胡炳叉著手,陰著臉坐在藤椅上,面前無聲地站著六條大漢。一口被翻開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么辦?」胡燦小聲問。
「他媽的!」胡炳沉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一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你!」紅棉一見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么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么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找尋脫身的方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賊贓我是拿不到的。你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燦惡狠狠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沖著我來吧!」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沉的眼神盯著紅棉,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要我的貨!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貨。難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遙控器一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的一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對准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里不停發出著凄涼的哀號。
「我告訴你,不要逼虎跳牆。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你說的那個地方。」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你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里是什么地方?」紅棉低著頭,嘴巴對著自己胸部大聲說。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這是什么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胡炳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東西丟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你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一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搜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一紅,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只要你們去自首,我會幫你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現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我只要知道我的貨要怎么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紅棉奮力地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家伙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紅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讓你自己來嘗嘗滋味吧!什么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你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你們很大罪的!」紅棉咬著牙罵道。
「那你猜我會不會怕?」胡炳冷笑一聲,反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弟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們不可以這樣!」紅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胡炳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紅棉只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紅棉一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住……住手……」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涌上來的液體倒咽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一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里?」
「已經交……交給政……」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腳,紅棉再也忍耐不住,「嘔」的一聲,從嘴里流出一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紅棉喘著氣說。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將手一甩,紅棉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地上,頓時痛得發暈。
「吊起來!」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索分開捆緊,身體「刷」的一聲,成y字形倒吊而起。
「說不說?」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啊……」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被暴揍一頓的身體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陰部在劇烈地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欲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胡炳再問。
「喔!喔!」紅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殺你?嘿嘿!」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累累的陰部。
「啊!」紅棉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一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布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一個未經開發的小肉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么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咽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一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著她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么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回,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得發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一只手指頭,用力地鑽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著,美麗的臉孔冷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