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奸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里。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奸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干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葯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征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奸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欲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布。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臟的東西污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么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盪,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葯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葯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葯物來使她淫盪,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么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只動物輪奸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只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么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里,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奸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里,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只手握著紅棉一只乳房揉搓著,另一只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奸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媽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么操她都沒什么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欲望。而且,他們的強奸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欲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奸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奸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彷佛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里,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里。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盪。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葯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里,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么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