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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

奧托大帝懷抱中是他柔軟的女兒。滿是皺紋的大手握緊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會喝到多。」

貝玲達是婉柔嬌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時候,彌漫著微妙氣息。難以抗拒。

美目是禁閉,面上的潮紅蔓延至耳跟粉頸,香花似玉。父親用悄悄觸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輕薄的兩片唇,微啟開,氣如幽蘭。

雪肩柔潤,軟似無骨。一層薄莎覆蓋在玉體,軟而艷。父親以手探,感覺她升溫。紅妝華服,胸線的位置曖昧,恰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整個乳房的形無可挑剔。小腹平坦,纖細柔美的腰部曲線裹在修長的裙,一雙水晶鞋。

粉艷光澤,透明至美。

將她長久的捧入懷中,聞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輕拍她三寸足心,待這夜剝落一對水晶鞋。流年不覺暗渡。

在他的第二個女兒出世的時候,妻子死於難產。那日貝玲達把妹妹抱進懷中,親吻香噴噴的嬰。

今次這喜悅便是簡單重演。

貝玲達柔軟的軀,承受父親的貪婪。並無知覺,像是回去初嬰。如此靜美。

他是一個父親。他記得從前為她們脫衣沐浴,記得貝玲達小時侯的樣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發急劇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滅。

她眉頭皺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輕啟了,試過一個潮濕綿軟音節。

像是「皇子」的詞根。

煙火燙,霓裳亂。忽然春光敗露,酥手掩護。

不知奧托是否想過懸崖勒馬。抑或當了她是蒼蘭。

那絕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處的城。

初次見她的時候,奧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燒起狂熱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靜的對白之下,他無限次盤算著千萬陰謀。她的絕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兒和桫摩的一場婚事。

這刻,他將昏迷的貝玲達壓在身下,水晶光線撲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當依從,惟有敬畏。人在萬國,當行義事。教化的道是要從的,在萬事上都要以為正直。

當他的手指距離她的內衣只有一張白紙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見她乳頭充血的形狀。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當以奸惡的獸道。

只要撕裂這薄紗,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張紙的距離,思量奸惡的方式。

這方式是敗壞的。

他打來一碗水,是皇宮後園的泉。一如灌溉鮮花,慢慢淋在女兒。

她陡然轉醒,醉眼朦朧地望見面目猙獰的父皇。

「啊——」

——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是平攤地被捆在床的兩邊。矜持的雪白身體,竟是一絲不掛的尷尬。在頸上扣著一記鐵項圈,項圈的下端,連著一條手掌寬度的黑色皮帶,縱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帶無法遮住一對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狀。延伸到小腹處,再由一記銀圈分為兩邊環繞,在背部再連結合一,如腰帶一般。

腰身以下穿著一條黑色皮革質地的短褲,而在褲襠處卻是肆意敞開的一道裂縫。

父親站著,抬高她一只玉腿,她發現那只水晶鞋為他褪去了。一雙玉腿分開成鈍角。因為底褲中央那條邪惡的裂縫,她知道父親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見她最大的隱私。

「父皇……不……您為什么……」她戰戰兢兢的說話。

他未應她,只用舌尖在她腳心劃著圈兒。她被撩得又熱又癢,扭動著羞澀不堪的身體。掙扎著發出令人難耐的甜美聲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掙扎都似水纖柔。

他一路攻,她無法守。他延著女兒雪白勻稱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膚留下自己的唾液軌跡。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後探試芳草叢間隱秘的穴位。

那個被捆雙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淚的哀求,只剩哀求著流淚。任何一個女人在情欲撩動的時候都不可能抑制液體分泌。

「父親陛下……父皇陛……下!」

他貪婪吮吸,並以雙手鼓勵著她的乳頭繼續充血膨脹。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間稍稍探進洞口,還未觸到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