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失守 (下)(1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11304 字 2021-01-04

我要這玩意干嘛?

我看著秦婉如發來的連結哭笑不得,她不會真以為我是有特殊癖好的綠帽控,喜歡看這些玩意吧?馬心妍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和我說完了,無非就是男男女女之間那點事,我何必再虐自己一次呢?更何況,連馬心妍都不知道若溪現在在哪,我盯著趙構房間監控有什麽意義?年哥我是這麽無聊且變態的人嗎!可我現在閑著又能干嘛呢?

我只是在腦海中自嘲猶豫了一陣,便果斷撥通了秦婉如給我的那個電話。電話那頭是個說英語的老外,一通嘰里呱啦的英語讓我愣了半天,才切換成我幾年都沒用過的口語磕磕巴巴和他交流著。秦婉如已經安排好了,我也心知肚明她給我的連結是干什麽的,可監控的局限性遠超我的想像,我必須本人到悅榕庄內才能訪問監控網路。

去?不去?明明心里有了答案,我還是給自己找了個不去也是閑著的藉口壓過了天生性格的猶豫。我下樓後發現馬心妍正襟危坐在一樓大廳,看我下樓連忙小跑到樓梯口低著頭跟在我身邊。

「我要出去。」我稍微思索了下,還是選擇讓馬心妍送我,最起碼她比若溪的管家更值得信任。

「送我去悅榕庄。」

聽到目的地後馬心妍的臉色一下就變的無比驚恐和緊張起來,可她支吾一陣什麽都說不出,最終泄了氣一般跑去發動車子了。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監控的問題,黃家在建設的過程中埋入本地監控攝像頭肯定是比遠程監控要安全隱秘的多,視頻錄影泄露的機率接近於零。再退回恆林看,若溪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有監控的,否則不會在辦公室里和我胖子趙構以及風神親熱,可為什麽若溪都不知道的存在秦婉如知道呢?為什麽恆林的監控網路掌握在秦婉如的手里而不是在若溪這個真正的恆林掌權者手中?

秦婉如到底有多少秘密!如果說若溪讓人捉摸不透的是她的性格和心思,而秦婉如這個明媚嬌艷的女人本身就是迷一樣的存在,我永遠摸不清她下一步的行動,也永遠試探不出她真正的狀態。就連剛剛的通話中我壓過了她一頭是不是她故意讓著我的?

在胡思亂想中馬心妍已經開到了悅榕庄,路上她一句話都不敢說,一直用余光打量我的表情,我倒懶得戳破她。和我通話的老外是個中年白人男子,名字叫亨利,我注意到馬心妍見到他時表情又有微微錯愕。不知道是得了秦婉如的囑咐還是亨利本身就是個人精,他根本沒有和我寒暄,連我的姓名都沒有問,直接把我帶到了一間豪華江景套房,遞給我一個黑箱子然後便離去了。

「說說吧。」我拿過黑箱子坐在書桌後面沒有立刻打開,反而是先看向了俏臉蒼白的馬心妍。

她知道我讓她說什麽,她也清楚她該說什麽,小聲的回道:「隔壁就是趙構的房間。」

手眼通天!我根本沒有管馬心妍,心中生起了一絲對秦婉如的畏懼,她彷佛全知全能的神一般,什麽都清楚,我甚至懷疑就連趙構和若溪的種種是不是她一手導演的,畢竟在溫泉山庄時,她當著我的面都要在撮合趙構和若溪!

那麽我現在急匆匆的趕過來,像不像傻乎乎的傻麅子自己跳入了陷阱呢!我竟生出想要離開的沖動!可秦婉如沒有害我的理由啊,而且據馬心妍所說,上周在恆林她是對趙構沒什麽好臉色的!

我看著眼前的黑箱子,彷佛它就是潘朵拉魔盒,不知道該不該打開……

「去要兩份便餐吧。」我被肚子的咕咕叫打斷了莫名的恐懼,沖馬心妍揮了揮手讓她去搞點吃的。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我大早上從亞龍趕來馬不停蹄的去半山別墅又聽了馬心妍漫長的敘述,竟一點東西都沒有吃,現在餓的有些受不了了。

馬心妍點了點頭,快步離去了,對她而言,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馬心妍帶回午飯後我還是沒有打開黑箱子,只是我不像剛剛那樣自己嚇自己了。這並不是一個所謂的陷阱,就算是也不過是留下了我監控林若溪的錄影,而這相比我留在秦婉如那其他的把柄根本不算個事。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精美可口的港式燒臘飯,馬心妍就已經把一碗梨湯遞到了我嘴邊,殷勤討好的過份,讓我心中更加冷笑不止。

吃完飯後我讓馬心妍去卧室「休息」,她根本不敢有絲毫異言。已經調整好心態的我從容的打開了黑箱子,里面的裝備和當初在秦婉如辦公室見到的一樣,一台筆記型電腦,一個耳機,一個類似u盤一樣的東西。假如我把這個u盤帶回恆林,是不是我在恆林也可以監控到若溪的辦公室呢?秦婉如會留下這麽大的破綻給我嗎?如果可以的話,那麽本地監控和遠端監控還有什麽區別呢!

我邊思索著邊打開了電腦,桌面只有一個空盪盪的圖示,如同黃家庄園暗室里的那個一樣。不止是圖示,我打開後發現介面以及操作都是一模一樣的,這種詭異的熟悉感竟讓我有了重回黃家庄園那一夜的感覺,我在暗室里,看著若溪和別的男人做愛。只是如今我是以若溪未婚夫的身份,而男主角也換了人。

不,還是有不一樣的,我敏銳的發現這台電腦里並沒有之前的錄影保存!電腦空空的,不像皇家庄園那台電腦里都是黃子傲父親精心保存的視頻!應該是系統的差異,我瞬間排除了秦婉如動手腳的可能,一是她沒有足夠的時間,二是若溪這幾天的動向被馬心妍出賣的一乾二凈,她沒有來過趙構的房間。那麽,秦婉如那台電腦里,有沒有過去的錄影呢?如果有,秦婉如願不願意給我呢?

我掏出手機給秦婉如打了個電話,可並沒有接通。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恰巧在忙,但我的大腦如同已經高速運轉起來的機器,怎麽都停不下來。我呆呆的看著電腦螢幕里空無一人的房間,覺得自己像是守株待兔的宋國人一般,那麽小白兔和大黑熊今天下午乃至今晚會撞到這棵樹上嗎?

我帶著耳機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維多利亞港的壯麗景色,怪不得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都在高層,任何男人看到繁華的世界金融中心在自己的腳下都會涌起雄心壯志和無法言喻的成就感征服感,就算是我,也慢慢適應習慣了這所謂的上流身份,如同我無法離開林若溪一般,我好像也難以割舍如今的財富與地位了。

「咯咯咯咯……」我沉醉於一覽維港的萬丈豪情中沒多久,耳機中傳來了一陣再熟悉不過的嬌笑聲,林若溪真的撞到了這棵樹上!我卻生出了一絲恐懼,不是不敢回頭看趙構的房間里發生了什麽,而是不敢去深想這過分巧合的一切……

「你鬧夠了沒有!」粗曠雄壯的男人聲音有些無奈,甚至有些慍怒,趙構這麽深的城府都受不了的胡鬧,真的是林若溪能做的出來的嗎?

「怎麽?你生氣了?那你回去哄你老婆呀,沒關系的,我沒事可以自己回去的呀!」這明明是帶著譏諷意味的話語,卻被林若溪說的嬌滴滴的像是在撒嬌一般。

我皺起了眉頭,快步走回電腦前,剛坐下便看到林若溪半躺在床上,滿臉嬌笑的看著站在一旁魁梧如小山的趙構。今天的林若溪穿的無比清涼,身上只一件乳白色的低胸吊帶連衣裙,看似清純的如同剛畢業的女學生,可那露出小半的乳肉與連衣裙緊緊勾勒出來的曼妙曲線則能瞬間喚起每個男人心中的欲望。

趙構穿的也不像身家百億的創業大佬,他居然一身潮牌,從衛衣到褲子到鞋都是如今年輕人最追捧的supreme!可他成熟的長相和滄桑的氣質怎麽裝扮都不像小夥子,反而顯得不倫不類的。他聽了林若溪的話後嘴角一直抽搐帶著臉上的橫肉都亂顫,我本以為按他的心智會示弱哭慘討好一下明顯玩上頭了的林女王,結果他直接往床上一撲,泰山壓頂般的撲到了林若溪身旁,直接把若溪一抱摟在自己身上,一只蒲扇一樣到底大手狠狠的扇著若溪又翹又圓的屁股蛋,嘴上振振有詞:「我看你這個小浪蹄子就是欠打了!操,讓你再搞事,再煽風點火!」

這,這不該是胖子的做法嗎?不,胖子才該是先示弱討好讓林若溪更加肆無忌憚的享受欺壓的快感後才會憤而暴起把林若溪壓在身下淩辱。不,可胖子剛認識若溪那段時間一直都是直接欺負她的吧,在網吧,在粵菜館?不,胖子在若溪面前一直挺卑躬屈膝的呀……

明明眼中看到的趙構扇打著若溪翹臀的場面,我腦海中浮現的一直是胖子與若溪的點點滴滴,可善於分析事情表像得到定性結論的我越分析越混亂,都沒法用固定的模式去衡量胖子和若溪的相處,越想越覺得她們倆在一起時怎麽都那麽自然……

「嚶——壞東西,不敢在老婆面前發飆,就會欺負我——」明明是被屈辱的打了屁股,若溪的聲音卻變得水汪汪起來,這次徹徹底底是嬌嗔了,沒有一點譏諷。

她把頭埋在趙構寬廣的胸膛,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已經環上那粗壯的熊腰的手表明了她一點都不想反抗這屈辱的打屁股,甚至還想繼續。

可趙構黝黑的臉上卻更加無力了,他想嘆氣都沒嘆出來,硬是憋了好久才說道:「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男人是喜歡當著別人的面搞他老婆,可你一個,一個……」

「哼,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了?」林若溪聽著卻嬌哼了一聲,她從趙構身上抬起身子,跨坐在趙構腰間,我調了另外一個角度的攝像頭,清楚的看到若溪臉上又帶著不屑的冷笑。不用說趙構,我都無語了,這麽變態的性癖也能提倡男女平等嗎!可若溪旋即又淫笑起來,對,我確定我沒有看錯,這笑容是淫笑,已經融化的冰山女神如同女流氓調戲老實大男孩一般淫笑了起來:「再說了,我也沒有當著嫂子的面搞你呀!都是你在搞我好不好——」

「我tm非得搞死你!」完了,趙構這種高情商的老江湖都生氣了,他太魁梧雄壯了,接近兩米的肉山一翻身,跨坐著的若溪根本坐不穩,被他壓在身下,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歡笑起來,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邊接吻邊互相扯著對方的衣服,眨眼間兩人身上都只剩下了內衣,我才發現若溪內里裝的是豹紋情趣內衣,兩個半杯胸罩只托住了那堅挺雪乳的下半球,堪堪蓋住小紅豆,下身則是一塊小小的三角形布片,也就若溪沒有陰毛,否則根本完全遮不住她那飽滿的迷人陰阜。

「大黑熊——」林若溪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她給趙構取的專人外號,叫住了呼吸已經急促的趙構。她看著趙構略微猩紅的眸子里有著不滿的疑惑,也沒打官司,迷人的一笑接著便說道:「我要罰你給我舔遍全身,每一寸都不能漏下!」

「嗷!」我總覺得趙構這聲答應像是山林中野獸的嚎叫,他根本沒有問林若溪為什麽要罰他,便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女王的懲罰。他雙手撐在林若溪身邊兩側的床上,俯身先從若溪那張美的驚喜動魄的俏臉舔起,額頭,禁閉的雙眼,鼻梁,臉蛋,下巴,最後才落在那柔軟的紅唇上,急促貪婪的伸出有些發干的舌頭拼命掠奪美人的香津來彌補滋潤自己。

若溪原來這麽會玩的嗎?是她這幾天在大黑熊面前不斷加速放浪任心下墮,還是說她的本性就有這樣的一面,只不過是我和胖子的出現徹底打碎了她的偽裝?

我剛一思考,趙構就已經火急火燎的舔完了若溪修長的天鵝頸,奔著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而去。他此時比小年輕都要急色,完全沒有身為上市公司老總的沉穩,雙手暴起直接撕裂了若溪上身的豹紋胸罩,露出顫顫巍巍卻堅挺滑嫩的雪乳,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含住小半個乳球,吧唧吧唧的嗦弄著。

任何男人都會鍾情我家大寶貝的大寶貝,趙構更不例外,舔舐左乳的時候大手不斷揉捏著右乳,舔完另一邊後又掉頭回去,在這迷人的雪峰之間來回徘徊,恨不得將魂都埋葬其中。若溪原本明凈清澈燦若繁星的眸子里此時靈氣不在,充滿了粉紅的淫欲氣息,她像很滿意趙構對她玉乳的痴迷一般,一直淺淺的笑著,絕世佳人的風情自然而溢,只是原本高貴靈秀的臉蛋上沾上了不少痴女的淫邪。

趙構在若溪的奶子上啃了很久,但我想對他來說就算啃上一個世紀也不過一瞬那樣短暫。他戀戀不舍的放下了已經被揉捏的青紅腫脹還沾滿口水的大乳兔,敷衍的略過若溪平坦光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來到了另外一處更具有吸引力的銷魂洞窟。

「嗯嗯——」趙構碩大的頭顱埋入到若溪的胯間後完全遮擋住了應該只屬於我的白虎小穴,沒有一個攝像角度能看到大黑熊的肥厚舌頭是怎麽在飽滿迷人的白虎小穴上肆虐的,可若溪動情的低聲呻吟讓我知道了她很滿意,也讓趙構更有動力,他的頭顱顫抖的幅度更大,若溪的呻吟也慢慢的由低轉高,閉上了雙眼,投入的享受著趙構的唇舌服務,嬌軀自主的磨蹭起來。

「吧唧吧唧——」淫靡古怪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狗舔稀粥,莫名的笑了起來,居然覺得極為符合如今的場景,趙構不就像一條渴了很久的狗,碰到了可以不斷流水的美妙桃花源,舔舐著粘稠的異香體液嗎?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若溪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嬌艷的紅唇吐出的呻吟愈發急促,趙構也開始緊緊的抱住她的雪臀固定起來,卻沒想到高潮來臨時的若溪反應那麽大,直接弓起了纖細的柳腰,臀部擺脫趙構的舒服用力的往天上挺著,像是小男孩對著天空撒尿一般射出一股股清澈有力的噴泉。

「呼,呼……」若溪激烈的潮吹完摔回了床上不斷的喘著氣,趙構卻會心的笑了起來,笑的更猥瑣,繼續舔舐著若溪潮濕泥濘的陰部,做著事後清理工作。

若溪那兒是很銷魂不假,可真的有那麽美味嗎?趙構在此停留的時間比在我最愛的大寶貝處還長,若溪都潮吹噴水結束了,他還在舔,是想補充剛剛浪費在乳房上的口水嗎?

「咯咯,變態東西,你是在喝飲料嘛,還在舔,那麽變態?」若溪雖然躺在床上眼睛對著天花板,卻對自己身體最嬌嫩的部位發生了什麽一清二楚,忍不住打趣起來。她說著說著眼波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又嬌媚的一笑:「你那麽喜歡喝人家的水,我的尿你喝不喝?」

這是林若溪嗎?我根本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我那清冷似仙的大寶貝口中說出來的,可我悲哀的發現她每次被人口爆完後都會把精液送回男人的口中,這,這確實符合她一貫的惡趣味,只是,只是我怎麽突然覺得螢幕里的那個女人有點陌生,陌生到惡心。

趙構會怎麽回答呢?諂媚的奉承女王的體液是最美的甘露,尿也一樣?不,趙構抬頭後黝黑的老臉似乎有些羞惱,像是教訓調皮妹妹的哥哥一樣一把把若溪翻了個面,又對著她的翹臀一通亂打,越打越有力,原本雪白的豐臀瞬間變紅,我甚至都擔心若溪那麽嬌嫩的皮膚會不會被趙構打出血,可聽著若溪的「痛呼」越聽越覺得像是發騷的呻吟。

趙構像是泄氣一般教訓完調皮的小妹妹後仍未忘了自己的工作,又俯身趴下蓋在了若溪背上開始從上往下舔弄。他還將雙手從床上穿過握住若溪的奶兒邊摸邊舔,在給自己找樂子一般。我突然發現我很少觀察過若溪的後背,我和她每次纏綿之後她都會跟黏人的小貓一樣窩在我的懷里,今天在這樣的場景觀察下仍不得不感慨造物主對這個女人的偏愛,她的肩,背,腰線,都仿佛是維納斯女神親自打磨的最美藝術品般完美,完美到超脫了淫欲色情的范圍。

但是趙構並沒有心思欣賞,狗熊要掰玉米的時候會先欣賞玉米穗兒的魅力嗎?

趙構的手也是個不肯閑著的人,他開始舔舐林若溪那黃金比例的修長玉腿時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像揉面團一樣的抓著。若溪爬下來後就像是在女子會所做按摩一般,除了偶爾悶哼幾下也不說話。

趙構倒不戀足,若溪那小巧玲瓏的玉腳他固然是舔了一遍,可完全沒有好好褻玩的心思。終於全身都舔完了,大黑熊完成了女王的懲罰,接下來就該好好享受女王的獎勵了吧?

然而趙構卻沒有說把若溪翻過來,也沒就著後背這姿勢把他略顯猙獰的黝黑大肉棍插進去。他卻又掰開了若溪的臀肉,頭顱慢慢的靠了過去。

若溪比我反應的更快,直接急忙的喊道:「那就別舔了。臟!」卻沒想到趙構跟沒聽見一般,直接頭壓了進去。

我依然看不到趙構舌頭的動作,可我能從若溪的疾呼和不斷掙扎的嬌軀判斷出這最後一舔的進度。若溪的掙扎是徒勞的,很少有男人願意這麽做,但是一旦做了沒有人會願意中途放棄。趙構兩雙熊掌如同鐵鉗一般死死的鉗住若溪的屁股把她死死的固定在床上,若溪的掙扎力度越來越小,最忠無力的癱軟不反抗,俏臉潮紅的認命了自己實則最敏感的部位被一條粗壯的舌頭來回淫虐。

「嗚嗚,嗯,嗚——」若溪的呻吟如同小貓兒的哀鳴一般,我開始相信死胖子和周雅所說的,若溪的屁眼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了,趙構只是用舌頭舔一舔探一探,享受性愛的她都受不了開始求饒,那要是粗壯跟鐵棍一樣的雞巴捅入……若溪在鵝城那次,一定很痛吧……

等我的思維從鵝城的回憶里回歸,趙構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對若溪身上最後一個部位的探秘,並將玉體酥軟的美人翻回了正面,大腿被分開,露出了從一進門便開始兢兢業業分泌液體的蜜穴。趙構不像胖子那麽多垃圾話,按著自己的大雞巴用龜頭在若溪的陰唇上磨蹭了幾下,便直接分開光滑無暇的蜜穴,黝黑粗長如鐵棍的大雞巴捅開層層粉紅的美肉,直搗黃龍插入了進去。

「噢噢噢噢——」大雞巴剛插進去,若溪便發出了聲悠長古怪的呻吟,這聲呻吟很像健身過度後被專業的教練拉伸時發出的又痛又舒服的酸爽,呻吟中帶著痛楚,又帶著得償所願的解脫,更帶著對接下來更加銷魂滋味的期盼。

趙構沒有搞什麽花樣用些調情手段,只是分開若溪的玉腿不緊不慢的抽插著,像是經驗豐富的大廚在老火慢燉一道美味佳餚般。可就這麽朴實無華的抽插,若溪的反應卻慢慢的激烈,彷佛趙構的大雞巴每一下平淡的抽插都會積累無數的快感一樣,讓她一直遨游在快感的頂端,緋紅的俏臉上汗珠都出來了,兩只星眸迷離陶醉,至於嬌媚的呻吟浪叫更是沒有停過。

不對啊,不是毛頭小子才喜歡一味苦干,趙構這種老男人老流氓都是花樣百出姿勢不斷來彌補體能上的缺陷嗎!哦,是了,趙構和若溪體型相差太多了,若溪168的身高在魔都女子中也算的上高挑,可在幾乎兩米且魁梧如山的趙構面前就是個嬌小的洋娃娃。而且,趙構自由神器在身,雞巴本就又粗又長,還鑲嵌了珠子,就連胖子恐怕都不能磨蹭幾下就讓若溪花枝亂顫意亂情迷吧。

「嗯嗯,好爽好舒服,好難受啊,大黑熊,嗯嗯嗯,你這壞東西太厲害了,溪兒要被你折磨死了!」若溪已經閉上了眼睛,表情扭曲的可怕,舒服到極致卻夾雜著痛楚,這種混合的快感反而如同毒葯般比單純的性愛快感更讓她欲罷不能。

「噢,溪兒你也很棒。我玩了那麽多年女人,還沒遇到能讓我爽到呻吟的。你這騷逼,哦,太嫩太緊了,還會咬人……」我聽著趙構對若溪的誇獎悲哀的有些想哭,明明都說我的未婚妻小穴會咬人有肉箍,我卻始終無法體驗這銷魂的神異。

「啊啊啊,不行了,大黑熊,溪兒又被你操沒了,啊啊啊,啊,太酸了,噢!」若溪突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呻吟,無處安放的手臂憑空亂擺著,兩條白玉般的小腿快速的抽搐蹬天,趙構還未沖刺,她就先被這不緩不快的抽插又送上了高潮。就像兩個劍客對戰,明明他還沒發力,你就先倒下了?

「這就高潮了?小騷蹄子表現還沒昨個兒好呢!」趙構的笑容淫邪中帶著幾絲嘲諷,他對待高潮中的林若溪毫不憐惜,粗魯的在她的乳房上扇了幾下,像是要把她扇醒一樣,然後手伸到背後,直接把林若溪抱了起來,走到床下。

「嗯嗯,大黑熊,你干嘛,嗯嗯。」高潮後的林若溪思維有些遲鈍,都被趙構抱在懷里騰空在半中才反應過來,可要命的大熊鞭還在她嬌嫩的小穴中進進出出,讓她說話都不完整,一直發出誘人的呻吟。

「干嘛?當然是干你。」趙構終究不是毛頭小子,他居然憑著自己的身體優勢,把林若溪抱在懷中,手托著她的屁股像是舉著林若溪一半,在自己的大雞巴上坐下抬起,坐下抬起。突然從床上被抱起的林若溪哇哇大叫起來,慌忙的死死的攬住趙構的脖子,上半身想緊緊的貼著趙構雄壯的胸膛。

這就是火車便當嗎?我悲哀的又發現我永遠和林若溪無法完成的姿勢,可旋即想到了小巧的東方筱,螢幕中的二人不就是放大版的我和東方筱嗎?身高體重,甚至雞巴小穴幾乎都等比了……

我還沒意淫完我的情人,我的未婚妻的浪叫就把我的注意力又拉了回去。

「哦…真好,大黑熊,人家受不了了,你好壞,這麽會玩,太粗了,撐的小穴好舒服,嗯嗯,別落下那麽快啊,戳到肚子里啦!啊啊啊,溪兒被你的壞東西頂爛了!」

林若溪淫盪魅惑至極的浪叫讓趙構的臉上都寫滿了陶醉滿足,抽插,不,抬起落下的更猛烈了。我又發現了這個姿勢的好處,林若溪每次被放下小穴都會帶著部分自重落的更深,幾乎將趙構的大雞巴完全吃下,每次花心都會受到猛烈的沖擊,明明剛高潮過的小穴如今超負載的運轉起來,淫液像花灑一般不住的噴灑到地毯上。

「嚎,嚎」趙構也不斷的倒吸著冷氣,我都能猜到他也被若溪那宛若有生命般不斷收縮蠕動的嫩穴吸允的快感連連,我突然心中又涌起了幾分自得,胖子又如何,你大黑熊又如何,操林若溪最多的男人不還是我!

然而我的未婚妻已經被如潮的快感沖擊的神智不清了,她拼命的抬起頭想去親吻趙構,大黑熊也順從佳人的心意,一低頭吻上了若溪吐氣如蘭的柔唇,含住她主動伸出的鮮艷紅舌,擠出自己的唾液讓若溪卷回去,給已經快要燃燒起來的她降降火。

「呀呀呀呀!又不行了!啊啊啊,要被玩死了,啊啊啊!」若溪的臀部激烈的搖了起來,趙構趁勢完成最後一次抽插後把若溪托舉在上方,只見她的玉體如篩子般急劇聳動,美妙的翹臀更是顫抖出白花花的肉浪,又一股股有力的黏液從屁股下方噴射打在了地毯上,上次對著天空撒尿,她這次被一個老男人抱起在地上撒尿了。

這才不到一小時,若溪已經被趙構搞的潮吹了兩次,假如我今天不來港城,她和趙構過夜的話不會被操的脫水吧!她的小穴還在滴滴拉拉的流著淫液,就被趙構無情的仍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若溪根本沒有心思在意趙構的無禮了,她的小嘴仍在不斷張合大喘著氣,仿佛上岸的魚一般貪婪的吸著空氣中的水分。

但老奸巨猾的漁夫怎麽會放過到手的魚兒呢!趙構只是站著捋了一會他仍然堅硬如鐵殺氣騰騰的黝黑巨炮,便又上了床。他像摸准了若溪的性格一般,一點愛撫都不做,把若溪翻了個面趴在床,然後便俯身趴在了若溪身上!

我操!這兩百多斤的肉山會不會把我嬌嫩的大寶貝壓壞!我此時恨不得立刻沖到隔壁拉起他,但還沒動作,卻發現他居然以這種姿勢又插了進去,別問我怎麽看到的,因為我的大寶貝又長長的悶呼了一聲。

「啊——啊——啊——」若溪的呻吟完全契合趙構這次緩慢無比的抽插,漫長而悠揚,可我還是聽出了痛楚,被兩百多斤的大胖子壓在身下能沒窒息感嗎?

「不行了,啊,大黑熊,等一等,溪兒要被你操死了。不行了,啊——啊——人家的小騷逼都被你操腫了,嗯啊——」

她明明聲音無比沉悶,可卻沒有讓大黑熊起身!她的求饒只是祈求身上的男人緩一回再操她的小騷逼,而不是起身放開她。難道她真的享受這種被擠壓到快窒息的快感嗎?難道她真的是一個抖m嗎?

「啪!」趙構直接在她後背打了一巴掌,從這清脆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他用的力道有多大!我的心中突然涌現一股殺意,從馬心妍那得知趙構和若溪搞到一起時我也只是對若溪有著幾絲悲哀與憤怒,但如今看到趙構光操我的大寶貝不夠甚至還要折磨羞辱她的時候我莫名的涌起了殺意,他是趙構不是一無所有的燒烤店服務員又如何,在亞龍徹底放下自我標榜的道德底線後,我清楚的知曉我如今有多赫人的權勢!

嗯?趙構這一巴掌不是s對m的肉體折磨,反而像是個信號一般,抽完這一下他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剛剛緩慢的抽插看不出這場淫戲有多震撼,如今趙構快速的抽動起來,真個如同一座小山在柔若無骨的林若溪身上上下來回移動,讓我震撼不已的同時再次擔憂我那可憐的大寶貝。

「唔唔唔唔,唔唔唔,不,不行了,大黑熊,好哥哥,饒了溪兒吧。啊啊,小騷逼要被操爛了,溪,溪兒要被你操散架了!」林若溪的呻吟中的痛楚更多了,可依然還是呻吟。

她確實是要被操散架了,整個人被壓在兩百多斤的接近兩米的魁梧漢子身下,而小穴中還夾著一根要命的大雞巴!但是趙構此時明顯到了爆發的邊緣,林若溪的哀聲求饒則是對男人來說最好的催化劑,他被刺激的愈發像頭受傷的凶猛野獸,開始大力的抽插沖刺起來,讓我想不到這麽大的體重的人居然在床上也可以如此的靈活。

「嗷!」趙構野獸般的嚎叫與一開始的應答交相呼應,為這場「完美」的做愛畫上了圓滿的句號,他最後一次聳起後落下便再也沒起身過,趴在林若溪的身上將林若溪完全壓在身下,不住的顫抖著,顫抖的幅度好像冬天在東北室外撒尿一般。

趙構和胖子雞巴都那麽大,會不會和胖子一樣射的那麽多呢?我居然又聯想到了我的好兄弟,他像是一個標准參量一樣,誰和林若溪做愛我都會不由的拿他做參照,甚至包括我自己。

趙構射完後躺在了林若溪的身邊,一改之前操她時的粗暴蠻橫,把徹底癱軟的林若溪摟在懷里,溫柔的愛撫起來,邊親著她的嘴,邊愛憐的撫摸她全身,像是王子吻醒白雪公主一般,慢慢的把她喚醒,意志從虛無中拉了回來。

兩人忘我的親了起來時這個姿勢剛好讓我看到了若溪確實紅腫不堪的小穴,我突然發現了盲點,連忙調高聚焦對准她的下半身,清楚的看到若溪原本緊窄密閉的小穴被操成了紅腫的窟窿,現在都合不上,慢慢的流出杳杳的白灼精液。

我不知道這個監控系統有沒有截屏的功能,如果有的話,我覺得此時的螢幕截下來就是一副完整的畫,任何人看到這幅畫都會腦補出一個羞答答的少女被蠻橫的土匪暴操肆虐的故事。

接下來就該是若溪嬌滴滴的問罪環節了吧?果然,我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林若溪的人,螢幕里若溪在趙構的下巴上賭氣般的咬了一口,然後粉拳重重的錘了趙構精壯的胸膛,嬌嗔道:「真是蠻熊,人家都被你操散架了,你還那麽用力,討厭!」

再然後就是趙構腆著臉認錯討好了吧,男人在這種時候的低頭並不丟人,反而更像是征服女神後的得意宣言。然而趙構並沒有這麽做,他竟又給林若溪的屁股蛋來了一巴掌,語氣帶著幾分不滿的說道:「沒操死你都算我留情了!」

「哼!老男人,心眼那麽小!」林若溪撇了撇嘴,對趙構的反應也不生氣,「不就是在你老婆面前親密了點嗎?再說,我不都說了是你干妹妹,你是我干哥哥嗎!」

「我的姑奶奶,我的老婆是不聰明,但是她不是傻。」趙構都無奈了,「而且你那是親密點嗎?我逛街不摟我老婆要摟你?還哥哥妹妹的,有哪個妹妹給哥哥嘴對嘴喂霜淇淋的!我差點沒被你逼瘋!」

「切!男人!不喜歡拉倒!」林若溪鳳目圓睜,極為不忿趙構的不解風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拖著疲倦的身體往浴室走去。

趙構笑了笑,竟沒跟上,從床頭櫃中掏出一根雪茄,靠在床上吞雲吐霧起來,眼神飄忽,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這就鬧掰了?趙構是怎麽想的?就連我這麽不解風情的直男都知道這個時候只要順著林若溪開心的說,最起碼還能干一夜,可趙構這等心機深沉的存在怎麽會放過到嘴的美肉?

我又切出了浴室的攝像頭,林若溪進了浴室後也沒多生氣,就匆匆的沖了沖身體,甚至洗澡時還哼起了音樂,心情十分愉悅。

若溪她簡單的洗完後又爬回了床上,像是完全忘了剛剛的不愉一般,甚至更歡快,直接蹦蹦跳跳的上了床還湊到趙構那滄桑的老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她是玩角色扮演太投入真把自己當成了趙構的妹妹了嗎?

趙構寵溺的笑了笑,伸手把林若溪攬入了懷里,在她的額頭上淺淺的親了一口,柔聲說道:「我真沒想到我這麽多年的老房子也會著火,還燒的那麽快,陷入了你這個小妖精的陷阱里。除了年輕的荒唐時候,這麽多年來我就王如芸一個女人,也是情大於欲,卻沒想到被你這個小妖精破了功。」

林若溪得意的笑了笑,笑的極為開心,把趙構的自嘲當成了贊美一般。她也親密的環著趙構,嬌滴滴的問道:「那你是什麽時候想操我的?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就想操我呢?」

得,林若溪終究免不了俗,甚至比一般的女人更在意這種無意義的男人的上心。可趙構卻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固然被你驚艷到了,可對你真沒什麽邪念,甚至連這方面的想法都沒有。哪怕在溫泉山庄第一夜,你三番五次往我的雞巴上跌的時候,我都沒敢有什麽想法。」

「切!膽小的男人!」林若溪居然又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都快抓狂了!這位大姐是怎麽了,莫非每個男人見到她第一面後就要強暴她她才能滿意。趙構說實話已經夠紳士了好嗎!

趙構笑了笑,笑的很坦然,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側抓住林若溪一直還有些青紅交替的雪乳慢慢揉捏,說道:「你不知道你這個小騷蹄子有多讓人畏懼。你是一個女人不假,可前提是有著不可衡量的財富的女人!我奮斗一生才混到勉強能和你坐在一間屋子里的資格,我哪敢為了一時的歡愉毀了我這一生的奮斗。」

林若溪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因為她不懂趙構這種白手起家創業者的艱辛還是不滿意這個回答,她又問道:「所以那你是什麽時候想操我的呢?」

我不明白她到底在意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麽,可轉念一想,如今他們倆像是做完愛後互相說著悄悄話的情侶,我這個偷窺的人干嘛在意別人說什麽呢!

趙構踟躇了一下,又苦笑了兩聲,才說道:「我確實算膽小的吧。就連秦總和我說你想睡我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我怕我卷入什麽恆林內部斗爭的風波。直到……」趙構停頓了一下,「直到齊先生過來的那天,我們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我們做完第一組懲罰回到位置上後,你直接把手放在了我的雞巴上,那個時候我才敢想操你。」

秦婉如!林若溪!我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兩個名字,可所有的怒氣終究是無根之火,燒完後只會讓我更加疲憊。而螢幕里的林若溪也完全不像在和胖子相處時聽不得我的名字,反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麽。趙構也不接話,直到林若溪又嬌哼一聲:「哼!好啊你個大變態,喜歡在我老公面前作踐我,就不允許我在你老婆面前親密是吧——哎喲!」

林若溪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構攬在了身上,他大手正好在林若溪的胯部,又跟哥哥教訓調皮搗蛋的妹妹一樣扇了起來。林若溪憤憤的咬著他的嘴唇泄氣,二人的打鬧雖不劇烈,可總有著難以言喻的默契,畢竟是剛剛靈肉交合過的。

「真舍不得你!」趙構摸著趴在他身上林若溪光滑的玉背,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林若溪也重重的嗯了一聲,「我也是!」

這是怎麽回事,兩個人怎麽突然跟生離死別了一般?這炮友不是一旦確立個關系,對彼此的尺寸都很滿意後就是長期發展了嗎?怎麽搞的跟一夜情一般,退一萬步說,藍鯨還是恆林投資的呢,兩人接觸的機會不多了去了。

我心中瞬間充滿了疑惑,可慢慢的有了一點明悟,只是一時半會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

兩人又聊天了,我只好繼續聽下去。說話的還是趙構,一副叮囑晚輩的口吻:「你呀,以後就算想玩,也別玩那麽瘋了。我是能控制我身邊人的嘴巴,萬一你以後遇到那些別有用心的……」

「那又如何?」林若溪冷冷的打斷了趙構的叮囑,「他們就算真個親眼看到了,又能影響我分毫嗎?」

「是不影響,可萬一傳到了齊先生耳中,對你們的感情多少都是個影響。」趙構居然提到了我,還是真心實意的為林若溪著想的。雖然這個「多少」有些刺耳,我竟覺得趙構這個剛操完我未婚妻的人沒那麽操蛋了。

聽到這林若溪沉默了一陣,這「多少」讓我有些欣慰,合著她心中還是對我會有愧疚。趙構就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也不說話,直到她幽幽的開口:「我其實一開始沒想這樣做的。」

「我知道。而且我能理解,墮落不僅會讓人上癮,還會不斷的打破下限。」趙構此時的語氣溫柔極了,從嚴厲的大哥哥變成了貼心溫柔的暖哥哥。「反正就這一次,所以我看出來了也沒說什麽,讓你玩的開心就是。」

反正就這一次!我終於抓到了剛剛心中難以言喻的明悟,也不止的苦笑起來。

可轉瞬跟來的林若溪的聲音讓我還沒來得及分析這荒唐的一切,就又抓緊了神經。

「其實我也就這麽干過一次。」林若溪的聲音怪怪的,像是在回憶,更像是在自嘲,她手撐在趙構胸膛上抬起螓首看著趙構說道:「我上一次這樣當著別人女朋友的面勾引男人還是在大學的時候,我明明是小三,明明充滿了罪惡感。可我卻更加欲罷不能,甚至我都沒有多喜歡那個男人只是有些莫名的情愫在,我卻非要得到他,哪怕他是我唯一姐妹的男人!」

李天賜!是李天賜,若溪居然當過秦婉如的面勾引過李天賜!我突然想到了馬心妍和我轉述的一段,林若溪曾和她說過「真是久違了,偶爾當一次妖精的感覺還不錯」,是了,林若溪在這段荒唐的偷情里突然找到了當年勾引李天賜的感覺,所以更加沉浸其中,才會有今天發生的干妹妹當著嫂子的面給干哥哥喂霜淇淋的片段嗎?

趙構聽完卻把林若溪環的更緊了,眼神都愛憐了很多。我開始感受到極大的危機,老男人的殺傷力太大了,他們幾十年的經歷使得他們知曉如何更快的撬開女人的心,而且是在已經撬開了小穴的前提下。他就這樣愛憐的看著林若溪沒有說任何安慰的屁話,我竟有種林若溪的心里又多了一個男人的雕塑的感覺。

果然,林若溪送上了自己的紅唇。呵呵,她是林若溪又如何,她天資聰穎冰雪聰明在商界上殺伐果斷心狠手辣見識過無數的精英又如何,她始終是個女人,是個缺愛而且沒有經歷過幾個男人的女人!

趙構這次吻的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要多纏綿有多纏綿。明明是連她被操的潮吹都看過了,可我看著這次普普通通的熱吻莫名的有點心疼,我並沒有失去我的女人,可她的心卻又對一個男人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