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燦爛一笑,用略像撒嬌的口氣說:「可是要等下午了喲,這會兒快下班了,而且我中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薛雷忙了一上午有點迷糊,「啊?什么事?會耽誤咱們吃飯嗎?」
「就是請您吃飯啊,還有什么比這個重要?」可愛的兔女郎忽然露出嬌媚的一面,沖著他一笑,「那,您要在大廳等我一會兒嗎?還是……」
「我先回月之眠一趟。把拉雅安排好,這城市對帶奴隸印記的女孩不夠友好,我不放心她。你下班等我一會兒,我最晚十二點半就回來。」
喬恩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摸出一張便條,塞進他的掌心,「特色燉菜還挺費時間的,吶,這是我家的地址,我下班就回去准備,你忙完直接來找我,好嗎?」
企圖這么明顯的桃花運,薛雷哪兒有不說好的道理。
不過時間緊迫,他來不及多表示自己的樂意,就匆匆帶著拉雅趕回了月之眠的房間。
技能刷新的時間快到了,那么,就又該給蘇琳這個工具升級了。
匆匆忙忙趕回去,進屋一脫外套,看表還剩五分鍾,他匆忙鎖上門,拉好窗簾,快步走到床邊,坐下說:「拉雅,來幫我一下,出了些汗,味道可能不太好。」
拉雅小跑過來,拿一個坐墊跪下,一邊為他解開褲帶,一邊好奇地問:「主人,您還是要那樣……懲罰琳琳嗎?」
「沒錯,這是她應得的教訓。」薛雷咬了咬牙,心底怒意涌動。
拉雅猶豫了一下,沒再多說,而是乖順地低頭含住他的性器,靈巧地刺激,將唾液塗抹上去。
薛雷知道她的心思,因為她實在是個很好看穿的女孩。
她應該是想為蘇琳求情,只是看他很生氣的樣子,不敢開口罷了。
她以前一直作為奴隸活著,恐怕還沒有學過如何去恨,扞衛主人時候的怒火,大概就是最有殺意的狀態。
但薛雷不允許自己身邊女孩的溫柔善良被蘇琳那個婊子利用踐踏,否則,他還有什么臉面聽拉雅一聲聲喊主人。
眼見還剩兩分鍾,他拍拍拉雅的頭,讓她起來休息,轉身放出了蘇琳。
「雷哥!雷哥我錯了!你聽我說……你先……嗚嗚……嗚唔!嗯嗯嗯……」
一出現在床上,蘇琳就大聲哀求。
但馬上,薛雷就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撕開她的衣裙,捏她的乳房,掐她的大腿,把她的雙腳強行分開,用力捅進了紅腫的肉屄。
上次被「攜帶」時候的淫水都還沒有流干凈,滑津津的蜜壺輕松包住了他粗大的肉棒。
他頂著花心猛撞,絲毫不留情面。
「嗚嗚嗚……嗚唔!嗯嗯嗯……」蘇琳想要開口,抓著他的手拼命用力。
可怒氣沖沖的薛雷肌肉鼓起,壓得她面頰都凹了進去。
他就這樣單手壓制著她嬌小的裸體,拍打著她晃動的乳房,滑嫩的大腿,粗暴地蹂躪。
猛干了二十分鍾,他不想耽誤赴約,一夾屁股,喘息著射了進去。
果然對中出非常敏感,蘇琳嗚咽一聲,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按照蘇琳的恩賜體系,想要把重要技能快速升級上去的話,就要盡量不去點亮新技能,免得升級的時候總是隨機不到想要的那個。
可這次給出的新技能,薛雷覺得有考慮一下的價值。
【追蹤:可以感應到蘇琳的當前位置和狀態,生效范圍隨等級上升而擴大。】
那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總是這樣揣在懷里跑,就真成了個便攜式空間飛機杯。對這樣的結果,他其實挺不甘心的。
可他又多少了解蘇琳一些,總是這樣把她關著,用「容納」技能折磨,是不會讓她真正服軟,改變心意的。
「追蹤」顯然可以作為一個保險,給薛雷偶爾把她放出來遛遛的底氣。
於是,他愉快地選擇了這個「蘇琳雷達」。
他當場測試了一下,果然和其他神賜技能一樣,是一種很玄妙的體驗,只要集中精神去發動技能,就能感應到蘇琳目前的狀態和位置——就在他身下,狀態很健康。
考慮到這個技能初始范圍只有2里半徑,兩千米跑得快點還是有機會脫離的,薛雷起身之後,不等正在喘息的蘇琳開口,就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把她裝了回去。
放她出來,還是等這個技能點高之後再說比較好。
「主人,你打算懲罰琳琳到什么時候啊?」為他擦洗按摩穿衣完畢,送到門口的時候,拉雅還是沒忍住,小聲問了一句。
「到她知道自己錯了為止。」薛雷掀開她的衣服,看著腹部那一道還有淺淺色澤的疤痕,「不然就永遠這樣被我收藏著吧。」
「其實……那時候她也不是真的想殺我。她應該是慌神了。」
「動機和結果一樣重要。她不想殺你,但把你差點害死,我不會那么簡單就原諒她的。」薛雷拉住她的手,很認真地說,「拉雅,我和琳琳之間的關系,比你知道的還要復雜,復雜得多。你就不用為她擔心了,我絕對舍不得殺掉她。她真要遇到危險,我一樣會拼命保護她。這次,我要讓她知道騙我的代價。」
「好吧,我知道了。我相信主人的判斷。我……會好好幫您的。」
「你吃完飯好好睡一覺。下午咱們一起去參加祭祀,我到時候來接你。」
「嗯,我等您。」
二百多個銀幣都放在拉雅那兒,開銷問題應該不用擔心,薛雷特地叮囑了這里的女仆們幫忙照應他的小女奴,免得出什么岔子。
單純吃一頓午飯當然不需要這么麻煩的叮囑,但如今作為有經驗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頓午飯之後,他可能還要耽擱很久。
那位兔女郎眼里的誘惑,可是都快要溢出來了。
換做以前,薛雷這種稍微有點精神潔癖的性格,其實不太能接受跟這樣的女性幽會順便來一發。
但現在,他的人生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樂子,他主動去找可能還是邁不出腳,送上門的,他可拒絕不了。
認識兩年還不敢拉手的少年,終於變成了認識兩天就覺得可以上床的成熟男人。
按著地址找到那件臨街小屋,看起來冒險公會雖然闊氣,管理員小姐過得卻不怎么富裕。
看牌子上刻著一株含羞草,旁邊簡筆畫了一個大笑的兔子頭,薛雷知道自己沒有找錯,邁上台階,敲了敲門。
「誰啊?」
是喬恩的聲音,依舊軟軟甜甜的。
這嗓子,呻吟起來一定很好聽。
他晃了晃腦袋,盡量不要顯得像只大灰狼,柔聲回答:「是我,來赴約了。」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聽上去有點蹦蹦跳跳的感覺,很快,屋門就打開了。
上了一點妝的喬恩,套著很居家的圍裙,一看到他,就很高興地晃了晃耳朵。
她微微屈膝提起圍裙,做了一個頗為優雅的行禮動作,笑著說:「請進。」
「好香啊……」薛雷抽了抽鼻子,「已經要好了嗎?管理員小姐。」
「還要一陣子呢,葯師先生。」她故意學著薛雷的口吻,一本正經地換了稱呼,委婉抗議。
「你覺得我怎么稱呼你比較合適?」
「喬恩這個名字不好聽嗎?」她撅起嘴,很嬌嗔地說。
「那你能不用敬語稱呼我嗎?」薛雷順勢討價還價,「我不太喜歡聽你『您』來『您』去的,少發一個音節不好嗎?」
通用語的敬稱主要靠附加的後綴和音調來實現,其實不如直呼的感覺那么親昵。他的確不太喜歡。
「那……好吧,你請坐。」喬恩抓著大勺跑去爐子邊,垂手把火晶石灶上方的通道關閉一半,「已經可以慢慢煮了,再有十分鍾左右就好。」
薛雷環視一圈,很快確認,這里是單身女郎的住處。
他找了張椅子坐下,旁邊就是梳妝台的鏡子,淡淡的香氣一直往鼻子里鑽。
「啊,這個好了,你要是餓的話,可以先吃。」喬恩彎下腰,戴上厚厚的手套,翻開火晶石加熱板,從下面抽出了一根葉子包裹的條狀物。
放到小餐桌上打開後,里面露出的,竟然香噴噴的烤肋條。
薛雷瞄一眼她毛茸茸的長耳朵,不自覺問了一句:「你也會吃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