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風波驟起(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6582 字 2021-01-04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方家大樓寧玉芳進門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手托著脹鼓鼓的大肚子,喘著粗氣,沖里屋叫道:「媽,累死我了,快給我來點喝的。」

王佩英聞聲走了出來,一邊給她倒水,一邊埋怨道:「都叫你坐車去了,你非要逞能走路,你這不是自找的嗎?」

寧玉芳接過水,喝了一口,才喘過氣來,說:「醫生說了,多走路對bb有好處,而且生產的時候也容易一點嘛,振玉也是這樣說的,醫生的話我可以不聽,振玉的話我能不聽嗎?」原來,她再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今天去保健院作檢查,她不願打車,便走路去回。

「這么聽老公的話?要是也這么聽媽的話就好了。」王佩英不滿地說,但她的臉上卻滿是笑意。

「媽……」寧玉芳嗲叫著,拉著母親的手,說:「我哪兒是你的女兒?振玉才是你心目中的兒子,我都快成你的媳婦了。」言外之意,是說母親根本沒把方振玉當女婿,而是把他當作兒子了。

「兒子女婿,女兒媳婦,還不都是自己人?」確實,在王佩英的心里,好象方振玉比幾個女兒還要親。她疼愛地撫著寧玉芳那大肚皮,問道:「帶兒子辛苦吧?」

寧玉芳臉上泛起甜甜的笑容,說:「是辛苦,不過,我卻感到很幸福!」

「是啊,當母親的感覺是幸福的。」王佩英感嘆了一番,又關切地問道:「都正常吧?」

「一切正常,再多五十天,我就有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了。」寧玉芳為自己很快能當媽媽而感到自豪。

「那就好。對了,鍾瑩來了,她在你樓上呢。」

「哦。不知她考得好不好,我上去看看。」寧玉芳爬起來。

「小心一點。」王佩英把女兒扶起來,笑道:「我看你是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了,這么關心她。」

「那是三嬌的女兒,我嘛,只把她當作妹妹。」寧玉芳自然不會對母親說方振玉和鍾瑩的事,但還是忍不住透露出一點點來。

上得樓來,到客房看了看,卻不見人影,練功房也沒有,回到卧房,打開門一看,寧玉芳不由得笑了。原來,鍾瑩正睡在她的床上,令她發笑的是鍾瑩的睡姿:俯卧在床上,手摟著一個枕頭,側著臉,臉上泛著春意,口水流了下來,身穿的依然是校服,但裙子的下擺卻撩了起來,小內褲遮蓋不住,露出了兩片雪白的圓臀,另一個枕頭則夾在她的胯下。不用想,寧玉芳也知道她在睡前干什么,夢中又干什么。她拿了一張紙巾,走過去,輕輕地替她擦著口水。

「方老師!」鍾瑩醒了過來,叫得挺親熱的。

「是寧老師,你的方老師還沒回來。」寧玉芳笑道。

鍾瑩大吃一驚,爬了起來,人也清醒了,她漲紅了臉,囁嚅地叫道:「寧老師。」

寧玉芳還是滿臉堆笑,說:「夢見方老師了吧?」

鍾瑩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了,象是要跳出酥胸一般,在夢中,她不但見到了方振玉,還准備和他共赴巫山呢,是寧玉芳回來驚醒了她。她想否認,但又不能,否則又怎么解釋自己還沒醒來,便叫方老師呢,於是便含羞說道:「我夢見方老師在教我唱歌跳舞。」

寧玉芳心笑鍾瑩畫蛇添足,卻沒有拆穿她,拉過下面的枕頭,笑道:「怎么把我的枕頭放到下面去了,弄濕了我怎么睡啊。再說了,要放,也應該把方老師放到下面去嘛。」說著,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

「哎。」鍾瑩叫了起來,她那里還沒拉好,寧玉芳一摸,便摸在她那大腿根處的滑膩肌膚上了,那感覺好刺激。而且,寧玉芳的說法也讓她吃驚,什么叫把方老師放到下面去啊,要這樣,不就是那回事了嗎?其實,她並不是不想把方振玉的枕頭放到下面,她只是想聞方振玉那濃烈醉人的男人味,她也是從枕頭上的氣味認出哪個枕頭是方振玉的。

寧玉芳笑道:「瑩瑩,沒什么好害羞的,少女思春嘛,我象你那么大的時候,還不是想著你的方老師了?來,這邊坐好,和大姐好好說話。」

「你想方老師是正常的,我想其他男生還差不多,想方老師就不正常了。」鍾瑩心道。她沒有注意到寧玉芳自稱大姐,只是按她的話坐好,拉好了衣服。

「這幾天累了吧,考得好嗎?」寧玉芳轉變了話題。

一說到考試,鍾瑩來了精神,同時心理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說:「是很累,但有付出就有收獲,我相信我的成績可以達到省內重點大學分數線。」一般說來,專業類的考生,大學錄取的分數線都是很低的,能達到省內重點大學的分數線,加上專業試成績又這么好,除非身體出問題,否則,中央音樂學院她是上定了,也難怪她這么興奮,這么自豪。

寧玉芳也替她高興,把她拉進懷里,說:「祝賀你,未來的大學生,未來的音樂家。」

鍾瑩順勢依進寧玉芳的懷里,發自內心地感激說:「這要謝謝你和方老師,要不是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我不可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績。」

「這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寧玉芳拉了拉鍾瑩的校服,說:「瑩瑩,叫我姐吧,我願意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大學生了,這衣服雖然使你顯得清純,卻體現不出姑娘家的美好身段。明天讓芬姐陪你去買幾套,當作姐姐給你的見面禮,芬姐的品味還是不錯的,振玉也贊賞她呢。要不是我馱著個大肚子,我就陪你去了,當然了,要是振玉在家,最好由他陪你去,他的眼光最厲害,給女人買衣服他是最拿手的了。」

鍾瑩雖然還不明白寧老師要自己叫她姐的原因,卻十分感激她對自己的關懷,聽到最好由方老師陪她去買衣服,不由想到上次方老師給自己買衣服時,那對賊眼欣賞自己的酥胸美臀的情景,嬌臉又紅了起來,她輕撫著寧玉芳的大肚子,說:「謝謝你,姐姐。小外甥快出世了吧。」

「快了,還有五十天左右,不過,你不應該叫他外甥,而應該叫他兒子。」寧玉芳認真地說。

「為什么?」鍾瑩大為驚奇,姐姐的兒子不叫外甥,卻要跟著叫兒子,世界上哪有這種叫法的?

寧玉芳望著鍾瑩的俏臉,誠懇地說:「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你的心思姐姐明白,振玉喜歡出色的女孩子,當然不僅是相貌出色,你能考上中國最高的音樂學府,有資格做他的紅顏知己了。姐姐也願意有你這樣一個出色,而且嬌美可人的妹妹。姐姐這個稱呼,在古代還有另一種含義,姐姐這樣說,你還不明白嗎?」

雖然中學剛畢業,但古代文學她學過不少,姐姐的另一種含義她當然也明白,她感動得差點給寧玉芳跪了下來。這個姐姐不但為丈夫奉獻一切,包容一切,對其他女人也寬大為懷,這該是多么寬廣的胸襟,多么美好的品德啊,她完全可以稱為聖女。鍾瑩緊依著寧玉芳,在她耳邊害羞而親熱地叫了一聲:「姐姐。」

「哎……好妹妹!」寧玉芳親熱地應著,也緊緊地摟住了鍾瑩,兩姐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1993年7月12日上午紅石村委紅石村委距離金花村約三公里,村委所轄的十多個自然村都要搬遷,這里是港口未來的行政管理中心,張虹、吳學棟的管理區駐地便設在這里,過不了多久,方振玉的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也要在這里大興土木,建設規模宏大的現代化的總公司寫字樓。現在,市里什么供電、郵電、工商等單位,凡是有經濟實力的,都已開始了土建工程,場面很是火熱。

吳學棟風塵仆仆地從建築工地上趕回到紅石村委,向鎮坐在這里的管理區出納急切地問道:「開發總公司付的款匯過來了沒有?」

「匯過來了。」那出納一邊給吳學棟倒茶,一邊應道。

「那好,你馬上給市二建公司劃過去。」吳學棟說,接過茶,吹了吹茶面上浮著的茶葉,一連喝了幾大口,幸好水不是很熱,沒有燙著他。在這鬼地方,想喝一口水,也相當不容易。

那出納臉色不自然起來,說:「張書記交待,這筆錢留一部分發工資,其他的要發水井村的生活補貼呢。」

「什么?劃出去了?」吳學棟大吃一驚,原來說好,這筆錢是用來建搬遷村民的住宅樓的,沒想到張虹又安排了臨時用途。

「還沒有,正想下午去辦。」

吳學棟松了一口氣,說:「還好,那就暫時不要動,等我和張書記商量後再告訴你怎么辦。」

「是。」猶豫了一下,那出納又問道:「那干部工資怎么辦?」

吳學棟口氣強硬地說:「干部的工資更加不能用這筆錢,一定要等到財政局撥款到了才能發。」管理區工管委干部的工資,是由市里全額撥付的,一般是每月的十二日,實際上十日就可以領到了,這個月不知為何,到今天,工資還沒有到位,所以這位出納想用其他的錢先發了。但吳學棟的工地上正等著錢買材料,又怎么會讓他挪用呢。

「是。」那出納有氣無力地應道,他也正等著工資用,開發總公司付給他們建住宅樓的款,發了水井村的生活補貼之後,也只夠發工資了,所以他才向張虹提議挪用來發干部工資。

「張書記呢?」吳學棟並沒有理會他,問道。

「她到關家嶺檢查生產去了。」

「我在辦公室,張書記回來,你說我有事找她。」吳學棟說完,就回辦公室去了。

由於沒有地方,張虹和吳學棟是同一辦公室。吳學棟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看著張虹的辦公桌,心里頗不平靜。他和張虹一樣,都是從副處提到正處,派遣到這個艱苦的地方來的。對於這次提撥,張虹有沒有走關系他不得而知,他卻是沒有,他還是從寧玉芝那里知道,自己是因為沒有拉幫結派,被市委常委們用作一塊平衡的籌碼提撥的。他雖然有些惱火,但得到一個發揮才能的地方,他也感到慶幸。方振玉鐵定是鍾玉光那邊的,如此推斷,張虹就應該是陳向東那邊的了。初來時,他還想象在市里一樣保持中立,但工作一開展,他還是被方振玉吸引過去了,因為他覺得,方振玉才是一個真正干事業的人。現在張虹的這種做法,明顯是要拉方振玉的後腿,他又應該如何化解這件事情呢?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張虹回來了。「吳區長,你找我?」張虹臉上帶著一種深深的疲倦。

「是啊。」看著累得瘦了一圈的張虹,吳學棟感覺到她對工作也很負責,上前為她沏了一杯茶,說:「我是想和你商量方總他們剛撥過來的那筆款。」

「我讓老甘拿去發水井村的生活補貼,那里生活艱難,群眾怨言很多。發工資是老甘提議的,我見反正所剩的錢不多,就同意了。事先來不及和你商量,有問題嗎?」張虹喝了一口水才說道。老甘便是那個出納。

「是有點小問題。」吳學棟從張虹的臉上看不出什么不對的神情,相反還是誠懇地向自己請教,心里沒底,便斟酌著用詞:「這樣一來,就拖了住宅樓建設的後腿。」

「我們不是和二建司的人說好,要他們墊付一部分資金的嗎?」張虹詫異地問。

吳學棟說道:「我們和二建司的人是有約定,但那是我們投多少,他們就投多少,現在他們的投資已經超過我們了,我是好說歹說,才拖到今天的,要是今天這款不到,明天就要停工了。」

「遲十天半個月沒多大問題吧?」張虹猶豫地說。

吳學棟心中苦笑,他真不知這女人是真的想拖後腿呢,還是無知。理了一下頭緒,解釋道:「有兩個方面的問題,一個是我們的,工程停工,違約的是我們,要付違約金。一個是開發總公司的,村民入住遲了,要付一大筆的住房補貼。兩項加起來,半個月總計要損失上百萬。」他停了一停,喝了一口水,雙目緊盯著張虹說道:「我們的還是小事情,年底獎金少一點而已,方總那邊可就要少開發一些項目了。港口開發可是市里的重頭戲,拖不起啊!」

「那就不是小問題,而是嚴重的問題。希望老甘還沒有把錢劃出去,否則我就是犯大錯誤了。我馬上去找老甘。」張虹緊張地說著,便要向外走去。

「張書記。」吳學棟把她叫住,說道:「還沒劃出去,我讓他等我們商量後再辦。」

張虹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真誠地說:「學棟,真的謝謝你,不用商量了,以後凡是涉及到經濟上的事,都由你把關。」

吳學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張虹,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陳向東的人嗎?為什么那么好說話。

張虹也發現吳學棟的眼光有異,想了想,便明白了,她誠懇地說:「學棟啊,看來我們之間還要好好地交流一下思想才行。」她沉思一番之後,才繼續說道:「不錯,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是陳向東那邊的人,我也一直以為我是的,可是臨來管理區之前我才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個人利益的結合。在這次提撥中,我是被利用了,但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能由此而看清了一個人,也看清了自己,雖然付出的代價大了一點,但還是值得。最重要的是,我在這里結識了一幫真正干事業的人,他們的真誠,他們的大公無私,他們的腳踏實地,都是我以前所沒見過的。這些人里,包括了方總,當然也包括了學棟你。港口開發,是臨海發展的龍頭,也是大勢所趨,我絕不會成為某個人的棋子,阻擋歷史前進的。學棟,你相信嗎?」她一口氣說完,整個人便輕松了下來,同時也有一點虛弱。

吳學棟認真地聽著張虹的說話,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他發現,張虹的說話是發自內心的,尤其在她說付出代價的時候,眼睛里有一種無奈的悲哀,可見,她付出的代價並不象她所說的那么輕松。因此,張虹一問,他馬上應道:「虹姐,我絕對相信你,讓我們拋棄個人私利,同心同德,做好管理區的工作,協助方總,全力發展我們的港口,為開創我們臨海經濟騰飛的新局面攜手前進。」

「謝謝!」兩雙手伸了出來,緊緊地握在一起。管理區的工管委終於擰成了一團,方振玉的阻力又減了不少。

1993年7月12日下午市人民醫院方玉瓊躺在病床上,看了一下報紙,又扔下了,看了一下電視,也關了起來,在醫院里躺了兩天,她心情煩燥起來,還有這么多工作在等著她去完成,讓她靜躺在這里,對於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來說,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這次她受的傷相當重,尤其是內傷,雷務北的那一拳,打得她都吐血了,所以鍾玉光指示醫院,在沒有他許可之前,不准方玉瓊離開醫院。現在,她的外傷基本上好了,只是胸部和腹部還有些許隱痛,她要求回家靜養,鍾玉光還是不同意,她便只好躺在這里了。

「小妹。」一個美麗的姑娘捧著一束鮮花走了進來,親熱地叫道。

來人方玉瓊認識,是方振玉的大姨,寧玉芳的大姐寧玉芬。她怎么來看我了?她心中詫異,應了一聲,便想坐起來,卻被寧玉芬給按住了。「芬姐,怎么是你來了?」她只好躺了下來。

寧玉芬正在插花,聞言回過頭來,美目漣漣地看著方玉瓊,笑道:「那你希望是誰來了?」

方玉瓊一窒,說不出話來。她心中當然希望是方振玉來了,但這又怎么能說出口呢?只好假裝聽不見。

寧玉芬插好花,來到床邊,美目仍停留在方玉瓊的臉上,一邊剝果子,一邊說:「你希望的那個人還沒回到,你大嫂行動又不方便,我只好暫且代勞了。」

方玉瓊心中一跳,她怎么知道我希望是大哥來?連忙穩定心神,問道:「芳姐她快生了吧?她好嗎?」

「她很好,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寧玉芬把一片果子放進方玉瓊的嘴里,責備道:「小妹,你怎么這樣不小心?振玉回來知道了,可就要心痛死了。」

「沒什么,大哥回來我也該好了。」方玉瓊嘴里應著,心中卻想開了,寧玉芬為什么對自己那么好?她是一個直率的人,心里想到了,就問了出來:「芬姐,你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好呢?」

「好妹子,真坦率!難怪振玉那么喜歡你。」寧玉芬贊了一句,輕撫著她的嬌臉說:「我們是一家人嘛,振玉對你好,對我們也好,我們姐妹當然也就對你好了。」

方玉瓊心中一動,想起了曾經有人說過,大哥原來是和寧玉芬好的,只不知好到什么程度,不由問道:「芬姐,大哥對我好我知道,他對你怎么個好法呢?」

這小丫頭還想探我的口氣,寧玉芬心道。今天是玉芳叫她來的,她和玉芳都看出方玉瓊對方振玉的情意,既然玉芳都不反對,她更不可能去吃那種飛醋,既然以後免不了要同床侍候方振玉(經過那晚之後,方振玉在家時,除了來月事之外,她都和玉芳同進退,她也很喜歡那種感覺和氣氛)於是她笑道:「你希望振玉對你怎么個好法,振玉就怎么個對我好。行了吧。」

「你知道我希望大哥怎么對我好?」方玉瓊感到奇怪,同時更為吃驚,既然她知道,寧玉芳當然也知道,可她們還要對我這么好?

這里是高級病房,沒有人隨便打擾,所以寧玉芬很放肆,玉手在方玉瓊的胸部摸了一下,再放在她下體按揉,說:「你當然是想他對你這些地方都好了。你大哥他很花心,美麗的花朵他都想采,而且他采花的本事特別強。」接著她嘆氣道:「我雖然不算美麗的花朵,但面對如此勤勞,如此強勁的采花郎,也只好心甘情願由他采了。」

他真的是花心人。方玉瓊心道。可是她卻沒有絲毫怨氣,反而有一點點驚喜,大姨他都敢采,我他更加敢了。想起對方畢竟只是大姨,便問道:「芳姐知道嗎?」

「有時候我們三個在一起,你說她知道嗎?」

方玉瓊聽得瞠目結舌,這不是淫盪嗎?但想到自己想方設法去勾引有夫之婦,還不一樣是淫盪,便說不出來,再想到寧家有這么多美女,她不由問道:「他沒把你們寧家那幾朵美麗的花都采了吧?」

寧玉芬笑道:「他是還沒有采,但據我所知,這些花兒,包括那當了什么副主任的,都在爭奇斗艷,向他開放呢。只看他有沒有空,有沒有心情了。」說完她又問道:「知道他那么花心,你還願意讓他采嗎?」

方玉瓊想,你們幾姐妹都能謙讓,我為什么不能?要我退出,沒門!便說道:「當然願意了,我就喜歡他花心。」

「既然如此,你就要多努力了,讓我們早日成為好姐妹。」寧玉芬顯得十分的真誠。

「謝謝你,芬姐。」方玉瓊也十分感激,她們這樣豁達,自己就不用偷偷摸摸和大哥好了。

「小妹,你沒事吧?咦,玉芬,你也在這里?」方玉瓊的話音才落,便響起了方振玉那洪亮的聲音,接著高大英俊的男人也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方玉瓊嚇了一大跳,不知剛才自己的說話方振玉聽到了沒有。寧玉芬卻顯得很平靜,說:「你回來了,我正和小妹說著你呢?」

「我有什么好說的?」方振玉看了寧玉芬深情的一眼,又轉過頭來向方玉瓊問道:「怎么搞的,傷到哪里了?」

方振玉的那一眼,已令得寧玉芬十分滿足,她也回了方振玉風情萬種的一眼,說道:「剛才我和小妹在說我們的事,現在我該回去了,輪到你好好看小妹的傷了。」說完便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