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 邂逅阿竹像外傳(1 / 2)

胖兒東:「師傅,請教授我艷遇的技巧。」

帽子:「艷遇是留給有准備的人的。」

胖兒東:「師傅,請告訴徒兒如何准備?」

帽子搖頭道:「此准備非彼准備,不是說今天出門就准備好要去泡個妞,而是你內心准備好了,遇到事會很從容,會處變不驚,有就迎接,沒有也不會失落……」

就好像馬雲說雞湯,怎么都有道理,誰讓人有錢呢。畢竟你屌你有理,胖兒東就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帽子裝逼,心懷感激,感激帽子的答案不是「先要長得帥」。

「阿竹,你還是別對超超太冷淡了,不怕他哪天跑了呀。」一個戴眼鏡的可愛女生邊說邊把一大堆零食、紙巾等東西攤在超市收銀台上。

「哪有啊,就正常相處啊,愛跑就跑唄,我還拽著他不放不成,又不是我追他。」阿竹這般回答。

「你還是稍微熱情點嘛,別個怎么說也至少是院草級別的,每次愛答不理的,都約不動你。」眼鏡女繼續道。

「好奇怪喲,誰稀罕啦,再說小白你管得好寬誒,先把自己賣出去再來教訓我好不。」阿竹邊說邊佯裝用手指戳向小白的胸部,小白猛地向後一躲,踩到了後面排隊男生的腳上。臉一下子幾乎紅到了額頭。

阿竹搶著說了句不好意思,拉著小白低著頭開始笑,只輕輕的向後面的男生掃了一眼。小白連道歉都沒好意思說。

沒錯,被踩的就是帽子。話說這是胖兒東搬過來的那天,因為不想幫他搬東西,帽子躲了出來,因為比較懶,所以也沒什么主意去哪里,就到超市看看買點啥。

「一百二十五塊五」,收銀小哥對二女說道。

「沒感覺買了這么多呀。」小白抱怨了一句,「我只帶了一百出來。」掏出錢,看著阿竹。

阿竹說:「嗯——,剩下的刷飯卡好了。」說著也掏出飯卡遞給了收銀小哥。(沒帶手機)小哥接過去刷了一下,刷卡機上顯示出尷尬的綠色數字,18.8。然後抬頭看著兩個女生。

小白又看了看阿竹,阿竹微微咧著嘴強笑著,說道:「要不看看什么東西先不要了。」已經覺得尷尬到家了。

「差的幾塊錢從我這刷吧。」二女感覺一個滿好聽的聲音,是剛才被踩的帽子。

阿竹想要拒絕,但是男生已經把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後面排隊的人很多,已經對二女結賬的速度頗為不滿,也容不得她再啰啰嗦嗦。

於是開始和小白收拾已經買好的東西,這時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阿竹胸部的側面,在胸罩保護不到的位置上。阿竹一驚,聲音從嗓音竄出時又及時回收,沒有叫的很大聲,但也足以讓周遭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轉身發現原來是二姐笑著用這種方式和自己打招呼,才放下緊張松了口氣,被這么多目光盯著還是很不好意思,尤其二姐豪放的舉動。

二姐是個幾乎沒有本名的人,人人都叫她二姐。

「早知道是你們兩個小二貨我早就過來啦,我是來插隊的。」說著看著後面被踩又幫忙付款的——帽子。

帽子看著他們微笑了一下,輕輕攤了下雙手,示意請便。於是二姐不客氣的開始插隊結賬。

一般女生都不會習慣和陌生男生對視的,趁二姐打岔,阿竹才仔細的看了看這男生,個子高高的,185是該差不多,白的很自然,笑的也很自然,牛仔t恤,穿著簡潔普通,總體感覺還可以,但不是很打眼那種。阿竹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什么。

這男生只買兩個棒棒糖,還沒等二姐的東西收好已經付好了錢要走了。

阿竹想問他怎么把錢還給他,卻是小白開了口。男生揮了下手說「不用啦」。也沒回頭就走掉了。

「今天的棒棒糖挺貴。」帽子心想。

三人都是傳媒專業大二的學生,阿竹和二姐都算是美女中的美女,只是這個專業不少人學藝術出身,美女不在少數,很難說得上誰是什么花,什么頭號美女。人的樣貌本就各領勝場,不同人審美不同,要真說最漂亮,也沒什么標准和意義。只能說不管放在什么級別的美人堆里也不至被埋沒。

尤其是二姐,人雖然隨和,在男人眼里卻是高冷氣質逼人,高挑的好身材,一襲長發雖不及腰,也過肩許多。阿竹的氣質低調了些,是需要去品味的。

「你們覺不覺得剛才那男生還可以?」小白問二姐和阿竹。

「喜歡就去追呀,我們幫你……」還沒說完小白和阿竹已經鬧做一團。

回去路上遇到了二姐的三個室友,大姐拿阿竹的男朋友開了開玩笑,便各回宿舍了。

「談戀愛到底有什么好吵的,真奇怪。」小白隨口說著。

「陶白白,你自己也找個男人就明白了,好么?」阿竹故意在最後加重語氣,一本正經的玩笑瞬間扭轉局勢,把小白弄的一愣。

占了下風的小白只能開啟追打模式。

「他想要和我那個。」阿竹突然又正經了起來。

「哪個呀?」小白也一本正經的裝傻充愣。

阿竹憋著嘴瞪著小白,看的小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道:「哪個哪個哪個,我怕我理解錯了。」

「上床啊,還能是哪個。」阿竹氣勢洶洶的回應。

「你們好了有兩個多月了吧,也是有點快啦。不過人家是帥呀,你又不虧。」

「什么我不虧啊?誰稀罕啊?你意思是我很差嗎?你是幫我說話還是幫他說話?」阿竹有些不高興。

小白只好認真點:「我肯定是站你這邊啊,只是你確實太那個了點,約你吃飯逛街各種不去,電話也從來不主動打一個,每天就傍著我,從來也不像別人出雙入對,有和沒有也沒多大區別嘛。」

說是站在阿竹這邊,實際卻有點替男生叫不平的意思。說的阿竹有些嘀咕,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我不是說你不對啦,反正偶爾打個電話嘛,也沒啥的。」小白找了個台階,想想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又不是像阿竹那樣的美女,雖然也有幾個追求者,但怎么看都是歪瓜裂棗。竟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閑事,也是挺沒意思的,頓時有些黯然,便沒繼續說些什么。

「管他的,反正我有小白白就好了,男人一點都靠不住。」給短暫的沉默做了個總結,然後笑嘻嘻的抱住了小白,雖然心軟了些,但嘴還是硬的。

「誰要和你搞拉拉,滾開。」兩個大二女生又在寢室回復了正常狀態。

其實阿竹為這件事已經很心煩了,只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她也不是一定要端著,但好看的人總是會有屬於自己的驕傲,被追求的人也有自己的驕傲。而且其他人越是覺得黎正超正點,拿他當個寶,阿竹越是在心底有倔強的不平,她覺得兩個人應該是平等的,不想太過主動弄得好像自己上桿子一樣。

在校外的小路上,交往以來阿竹第一次主動撥通了黎正超的號碼。她是不會當著小白面打的,即便是在這樣的地方還是有些忐忑,預備說些軟話,然後理性的告訴他自己還沒准備好(做愛),讓他耐心等待。

等待接聽的嘟嘟聲讓人煩躁,但只能使勁收束心情,想到將要聊到的話題更有些緊張了。

「喂,阿竹啊!啥事啊?」電話傳來黎正超的聲音,聲音很大,語氣連貫,卻有著極力掩飾卻掩飾不住的慌張。

阿竹是個很聰明的女聲,很快察覺了異樣,隱隱覺得他有些喘,似乎還有另一個節奏不同的喘息聲。語氣冷峻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在干什么?」原本明媚閃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盡管沒人看得到。

「沒干什么呀,你在干什么?」黎正超仍在掩飾,這尷尬的沒話找話的回應卻讓人更疑心了。

阿竹只是聽著電話沒有說什么。

電話另一頭,男生更用力的用另一只手按住身前雪白的屁股,將陽具插到最深處凝注不動,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處理現在的情況。他太緊張了,對阿竹的敬畏和喜歡,當下情境的尷尬與刺激,身前性感的白肉,下身的陣陣快感交匯著刺激著他的腦干。他已經沒有能力繼續思考了,感覺自己的陰莖開始跳動,眼看就要在這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身前小狗一樣跪趴著的女生卻不干了,突然停止的抽插讓她難過並想要繼續,無奈使勁扭動的屁股被有力的大手按住,就在男生差點射精之前的瞬間,向前離開了男生的身體。脫離了陰道的陰莖抖動了兩下,流出些許白液。陰道一下子失去塞滿人肉的充實和滿足,使女人發出一聲長長悶哼,而後回頭幽怨的看著還跪在床上挺立著陰莖舉著電話的男生。

這一聲性感的悶哼如雷電般自電話傳入阿竹的腦中,這時的她覺得自己應該哭,卻完全沒有想哭的感覺。充滿憤怒的眼睛幾乎要炸裂,拿著電話不知該說什么。

裸體的女生撩了撩頭發,回身跪著對著黎正超的生殖器,用舌頭抵住龜頭,緩緩的將真個陰莖含進嘴里,舔了3轉,然後微抬起頭斜眼看著黎正超,眼神有些朦朧,更增魅惑。這是男生以前未曾領略到的女人風韻,大腦已經沒法轉動。女生干脆將他推倒在床上,跨跪在男人身上,大腿和上肢挺直,纖細的胳膊從身後握住男人的雞巴,對准濕漉漉的陰戶,緩緩的坐了下去。眼睛直直看著前方,和嘴巴一樣半張半閉,光看臉部也已經淫靡的不成樣子。

伴隨著身體的起落,發出聲聲嬌喘的叫聲。每一聲都清晰的傳入阿竹的耳朵,催促著阿竹的情緒崩潰,她冷冷的對著電話說了句:「黎正超,以後別找我。」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還響著,黎正超用力一個機靈坐起,把身上的女體掀翻在床。然後掐住她的腰抬起翻了過來,恢復了老漢推車的姿勢猛力的插了進去,直沒至根。這時候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把眼前的男女之事辦了,整個陰莖空前的勃起,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剛剛的壓抑、緊張、尷尬,追求和相處過程中對阿竹的忍讓,一下子全部都射進了身下女人的陰道里。精疲力盡的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不停喘著粗氣。

「你好猛啊。」女人嬌嗔,也算是對男人的肯定。「就是太快了點,沒讓我到。這次情況特殊,饒了你了,記得明天買事後葯給我。」緩緩從男人身下掙脫出來。

「學姐你故意的吧。」黎正超有點後悔,隨口問道。

女生白了他一大眼,說道:「真拿自己當盤菜。」徑直去洗澡了。

阿竹漫無目的的走著,帶著無限的失落和憤怒。她知道學校旁邊的路是環形的,便沒所謂,向前走就是了。

「我也可以很酷很屌啊,你算個什么東西。」阿竹想著,順腳走進了一家小酒吧。

這樣的清吧在這個城市所在多是,根本不會客滿,都是些朋友相約過來圍坐一桌喝酒聊天的,玩些助興的游戲。一個人來這樣的酒吧顯得些奇怪,也有吧台和小桌預備給散客,卻極少有這樣的客人。因此,阿竹一踏進酒吧就注定所有人都將目光交給了她,她也只好裝作鎮定的走進去坐在吧台前。好在整個房間也就兩桌十來個客人。

看著酒單上奇怪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應該點什么,一旁等待的酒保也讓她不知所措。

「你是來還我錢么?」一個男聲問道。

阿竹抬頭,發現這酒吧還有像她一樣獨自的客人,竟然剛好是前天超市碰見的男生。當然就是帽子,他來這原因很簡單,因為新室友(胖兒東)喊他幫忙一起收東西。

「不是啊。」阿竹淡淡的回答。

「那就好。」男生微笑著,看著酒單問:「嗯,酒?」又看著阿竹。

阿竹點點頭。

「日出,謝謝。」男生對酒保說道,沒有征詢阿竹的意見。

至此阿竹才仔細的觀察眼前的男生,其實是互相觀察。

大部分男人眼里,美麗的女人是女神,在神面前都難免拘謹、局促。因此女人更容易和gay成為朋友,因為gay的眼里,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女人,不僅不會有非分之想,更能以平常心去相處。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既渴望又畏懼才是交往的屏障。一旦沒有這渴望和畏懼,便很容易形成勾搭,道理是這般,又談何容易。只能說帽子的是個奇葩,或者遭際非凡罷了,讓他不那么拿阿竹當盤菜。

高中開始,阿竹就活在男生目光的擁簇中,缺少討好神色的男生反而有些稀奇,讓她對這個男的有些好奇。

她覺得這個男生看起來比身邊的男生要成熟許多,不時的微笑也有那么點意思,小眼睛很有神,讓人喜歡看進去。相比於帥氣,好看這個詞更貼切些。

於是開口問道,「你叫什么?」這是阿竹第一次主動問男生名字,自己也詫異極了,只是不好表現出來。

「帽子。」

「名字好奇怪哦。」

「以前經常戴帽子,大家就這么叫我。」

阿竹想問他真名,想來沒什么意義,願意的話剛才就說了,便收口沒問。

帽子含著微笑仔細打量著阿竹,烏黑的半長發,用卡子別住了劉海,露出額頭,美麗中舔了幾分可愛。可愛型的人字拖,淺藍泛白的八分牛仔顯得屁股非常的翹,大腿也十分緊致,白色文化衫露出一小截肚子和大半個雪白的手臂,藏不住胸衣的痕跡,胸部呼之欲出。完完全全的寢室裝扮,不妥的是用如此簡單的t恤藏住這個尺寸的胸部太過奢侈和誘人了,有一種想要低調反而高調的感覺。

「你在看什么?」阿竹問。

「你好漂亮。」帽子自然又平常的輸出這么句答非所問的話,自然到一點恭維的感覺都沒有。

要是換做一般男生,阿竹至少應該端起來淡定的回一句「神經」,明顯居心不良的就送句「色狼」。

可她竟說了句「謝謝。」還回了一個微笑,接著抿了口酒,覺得味道還不錯,甜甜的橙味。

就這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聊到阿竹的男朋友。

「你很喜歡他么?」

「說不上,本來打算和她好好處下去的,太遠的未來也沒想過。」阿竹說的都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其實早發現也不錯。」

「嗯,就是。」

「就算是不喜歡的,失去了也會難過的,慢慢就好了。喝酒沒什么,因為失戀喝酒就沒啥必要了。」

……

「你是處女么?」

「不是。」阿竹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淡定的聊著這樣私密的話題,但一切那么自然,也就沒必要刻意回避。「高中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很糟糕的經歷,其實沒發生關系啦,還是把我弄破了。所以…」

「標准上不是,但身心還是。」

「那你呢?」

「當然不是啦。」帽子笑著說道。

「多少個呀。」阿竹一臉壞笑好奇的看著帽子。

「不知道誒。」帽子看著自己的酒杯。

「小氣哦,不願意說還是數不過來?」

「好俗氣的問法,一猜你就這么問。其實是沒有數過。」想來幾秒鍾,說:「不知道有沒有20個的樣子。」

「哇,人渣。」阿竹瞪著異常美麗的大眼睛,憋著嘴說道。

「哈哈」帽子似乎並不介意,覺得阿竹的表情很可愛,便忍不住笑。阿竹的五官都很清秀,小鼻子小嘴,只眼睛特別有些不搭,格外的明亮出眾。整體看起來不妖不媚,難得氣質清新的美女。

你亂我也亂來?阿竹不會做那么傻的事情。

酒後亂性,更是不至於,最起碼那么低度數的雞尾酒不至於把人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