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刺激過頭(1 / 2)

「第一個環節就這么刺激,後面可咋整啊。」陶奈心想。

大姐:「來吧,1號,亮身份。」

見羅梟和二姐遞出手中的簽,陶奈又舒了口氣,道:「為啥是按我們寢室排名的順序啊。」她是指大姐完了就是二姐。二姐聽出玄機。道:「那意思,你是最後一個唄?」

陶奈一臉委屈可憐,答不答都不是。從一開始她就只有兩個盼頭,一是誰半路喊停,二是至少和她排到最後要做愛的對手,是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一輪緊張刺激的pk才剛剛過去,又一輪加倍的緊張刺激就無縫銜接上了。如果接吻是一般聚會里的重口味,那接下來的可就不是鬧著玩了。羅梟的腦仁里嗡嗡作響,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如果陶奈真的是最後一個,他最關心的,那自己女朋友施穎就是倒數第二個了,心里稍稍一寬,至少不是最後一個。可那也是要被男生做blowjob的,是這個才認識的帽子,還是寧小澤呢?不管是誰,都覺得難以接受,他怎么能接受別的男人碰觸自己女人的身體呢,何況還是那種方式那種隱私部位,在他眼里,女友就應是100%的私有物。他想喊停,想毀局,可一眼看見正盯著自己的姚師格,日里夜里經常出現在腦子里的女神,如何舍得放棄把自己的陽物放進她嘴里的機會。「一定要抓住」這是他的真實想法。那難道等自己爽完了再毀,可這樣又太不男人,何況又不是自己女人給別人口。

他不會去想這游戲本就對女生不公平,只想這游戲本就對他和小澤這種有女朋友在的不公平,明明那兩個傻逼就是白撿便宜,恨恨的看了帽子和胖兒東,又暗罵寧小澤:這個傻逼,還在那笑,一會你娘們都讓人艹了。時間就一小會,他來不及想到寧小澤其實是抽中了陶奈,這種緊張刺激的游戲里,算是上岸了。只是小澤忽略了陶奈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再給羅梟多長時間,他都一樣會糾結下去,眼前沒有猶豫的空間,問題只有一個,眼前的二姐要還是不要。本來擺著飲料零食的茶幾被基本清空,二姐看羅梟愣在那臉色陰晴不定,十分不悅,道:「怎么說?還要我幫你脫褲子么?」她有很強的受辱的感覺,覺得抽中這一簽的自己,才是最倒霉的,最屈辱的,怎么對方還有臉別別扭扭。

相互簡短的試探,羅梟坐到了茶幾上,解開了帶子。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脫褲子,還是太過羞恥,動作頓了一下,這才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看自己和別人這樣,會是什么想法。剛才想的太多,竟把這個忽略了,想回頭看一眼施穎,突然害怕看到她的眼睛,硬生生的別了回去,扭的脖子疼。施穎臉色自然難看,難看到蒙了厚厚一層北極冰,陶奈緊攥著她的手。

音樂聲中,羅梟一狠心褪下來褲子,露出了那截東西,直挺挺的前後晃了兩下。大姐存著私心,直接喊:「計時開始。」

茶幾的高度尷尬,二姐只好跪在地上,男人的兩腿間,盡量把臉湊過去,被那股味道激到了,這個東西算正常大小,有一小段包皮,加上一白天沒洗澡,有些味道也是正常的。羅梟有點臉紅,可二姐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就果斷,迅速的把整個龜頭含在了嘴里,周圍都是一聲驚呼。男人下巴一抬,雙眼一閉,只覺瞬間被柔軟溫暖包裹,潮濕的觸感,太舒服了,這可是姚師格的嘴啊!從第二秒鍾開始,他就需要勉力的抑制下身的興奮。

周圍人無不心跳加速,大腦缺氧。一想到這多雙眼睛看著,看美女給自己口交,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堅硬,跳動,頂到了上牙堂,每一下小動作,二姐都感覺得清清楚楚。她只是故作堅強,其實根本就不會什么技術,甚至連半途可以吐出來都不知道,以為要一直含著,試著動一下,也沒給對方帶來什么感覺,反到牙齒撞到了龜頭。

人有多賤。雖然和施穎睡覺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他腦子里總是想著別的女人的身體,幻想。終於有機會玩到這個地步,腦子里卻又全是施穎的,越想就越羞恥,越怕,越刺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偷吃的感覺爽,明偷的感覺更爽?他不知道,只覺得每一下都幾乎要到了,是強忍著的。想著女友,又不由低頭看了眼跪在身下的姚師格,不看不要緊,正巧二姐也向上看,四目相對,火山爆發。羅梟到了。

前兩下全都射在了嘴里,姚師格趕緊把肉幫吐出來,啐向地上,不料這不出來不要緊,一出來,後面兩下全都射在了姚的臉上。眾人沒想到一切如此突然,慌忙拿紙,二姐沒空理會,直奔廁所去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回過神來,羅梟悵然若失,賢者模式下,開始後悔,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回頭看施穎,那副表情,他知道,完蛋了。施穎面如死灰,眼神殺人,只有陶奈知道,她手心的漢,都是冷的。

前後不過一分多鍾而已。

游戲到此,刺激是夠刺激了,可也失去了游戲的意義,因為除了諸多負面的情緒,已經談不上有誰仍enjoy其中。帽子對局勢看得清楚,但剛好輪到他,又是他給別人blowjob,不好由他說出作罷,只得問施穎:「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還是…我們可以算了的。」

不料施穎道:「不用,我有啥不舒服的。大家不都挺舒服么?」

這一下大家是真的都不怎么舒服了,但也明白她說的大家是指誰。帽子看二姐,二姐偏偏不說話,她恨剛剛帽子不吱聲裝死,現在也不想幫他,反正自己被人射了一嘴一臉,後面看熱鬧就是了。

真叫人頭疼,帽子心想。女生和男生不同,可不是兩下就會到高潮的,按規則,他怕是足足要給女人口五分鍾。對於這種事,一般將男性尊嚴看得特別重的男人是完全拒絕的,帽子不同,他崇尚平等的關系,倒不排斥,只現在場面尷尬:「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鍋我背了,要不我下樓裸奔一圈?」

「那怎么行,這輪是你給我那啥,我還沒享受呢。」說著,施穎直接坐到了茶幾上。這明明是氣話,嘴硬,可又拿他沒辦法。帽子很無奈,看了眼羅梟,他剛剛全是後悔,現在又添了難受與肝火。

「那我來了?」帽子覺得姿勢不對,道:「要不,你躺下。」

施穎拿了兩張紙,折了,把自己的眼睛捂上。

帽子把一只手放在施穎的緊身褲上,leggings這玩意真的太性感了,但裸穿在中國有點奇怪,所以她還穿了個短裙,看著和一般的打底褲沒大區別。帽子指尖才有觸感,就聽一聲大吼:「你干什么!」沒把大家的心臟嚇出來,嚇得帽子好懸雙手抱頭。念叨著okok,心里一萬個fuck。

施穎壓根沒理羅梟,冷冷的對帽子道:「你繼續,不用管他。」

「額,嗯,那個,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

「你幫我。」

「好吧。」帽子壓根不知道怎么下手,哆嗦了一會,把兩只手伸到裙子里,動作盡量輕的用指尖捏住褲子和內褲的邊緣,一邊不停的扭扭頭,怕羅梟有什么動作,緩緩向下拉。施穎抬起腰和屁股,配合了一下,女生這動作,殺傷力之強無法用語言形容。裙子還基本蓋著下身,但從帽子視角,饅頭已在眼前,陰毛並不濃密,帽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嘗試做動作,又是男女構造的問題,褲子礙事,他臉貼不上去。只得又道:「那個,褲子,可能,得,都脫了。」

「嗯。」施穎算是豁出去了。

這氛圍,這場景,這動作,這對話。不要太火爆,胖兒東悄悄的在褲襠里,射了。那就不用多說羅梟有多難受了,雙目似噴火,腦袋快憋炸了。二姐擔心他做啥過分的舉動,從茶幾的另一頭,站到了他旁邊。

計時都計了一分鍾了,帽子才把施穎的褲子拿掉,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好腿。用嘴唇貼上了女生的陰戶,突然間的溫熱附著,施穎全身一陣顫抖,刺激,緊張,空著的手想抓個東西,最終抓住了帽子從外側扶著她大腿的手。事實上,由於短裙蓋著,沒人能看到施穎的下身,包括帽子。帽子心情也逐漸平復,反正都弄了,那就好好弄吧,他開始從四周逆時針的舔弄,由輕到重,不時精准的用鼻尖和舌尖刺激陰蒂。老江湖的經驗發揮了作用,施穎原本只是賭氣,這奇葩的環境下,竟然感受到一陣奇妙的,漸漸無比強烈的快感。那像條濕潤的小蛇,恰到好處的頂觸,恰到好處的游移,恰到好處的頻率。她能感覺,自己的臉紅了,呼吸急了。

要說多享受給別人blowjob,一點都沒有,但帽子很投入,沒工夫在意是什么味道,經驗加上積壓的欲火,讓他滿腦子都是幻想。一幅幅圖像可怕,因為凈是前一日施穎裸體的樣子,仿佛忘記了這場合,忘記了周圍人,他本能的把一只手順著衣服伸了進去。施穎呢?她知道,但沒注意到,任何肌膚的撫摸都是被渴望的。大腿加緊又放松,兩手握的一緊再緊。

可惜才摸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句「我草你媽」讓一切戛然而止,淫靡氛圍不再,所有人的酒都醒了,自然是羅梟,他實在無法忍受了。也許他應該一腳踹到帽子臉上,也許他會,沒什么應不應該,反正都上頭了,可為什么沒有呢。二姐似乎看穿一切,一把伸進了羅梟的褲襠,又抽了出來,五只張開,手上已經沾了白色的液體。原來羅梟又到了,二姐也真是個狼人。

二姐冷笑一聲:「散了吧。」

陶奈趕緊去幫施穎穿褲子,施穎呢,看都不看羅梟。羅梟一氣之下,一腳踹開門,沖走了。帽子變擦嘴邊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兄弟。」這動作,這話,是要把人氣死。接著四女離開,然後是寧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