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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營救3

七弟子在月光下見一名軍官伸張四肢,睡在地下。這條山道便只容一人行過,兩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跨過他身子不可。這些弟子只須輕輕一縱,便躍過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別,在男人頭頂縱躍而過,未免太過無禮。一名中年女尼朗聲說道:「勞駕,這位軍爺,請借一借道。」令狐沖故意唔唔兩聲,裝著熟睡,鼾聲大作。那女尼是恆山派儀和,這女子名曰儀和,但性子卻毫不和氣,眼見令狐沖一副軍官模樣,深更半夜的睡在當道,情狀已十分突兀,而這等大聲打鼾,十九是故意做作。她強抑怒氣,說道:「你如不讓開,我們可要從你身子跳過去了。」令狐沖迷迷糊糊的道:「這條路上妖魔鬼怪多得緊,可過去不得啊。唔晤,苦海無邊,回回回頭是岸」儀和一怔,聽他這幾句話似是意帶雙關。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七人都退開幾步。

只聽一人悄聲道:「師姊,這人有點古怪。」又一人道:「只怕他是魔教的奸人,在此向咱們挑戰。」另一人道:「魔教中人決不會去做朝廷的軍官,就算喬裝改扮,也當扮作別種裝束。」儀和道:「不管他他不再讓道,咱們就跳了過去。」邁步上前,喝道:「你真的不讓,我們可要得罪了。」

令狐沖伸了個懶腰,慢慢坐起,臉向山坡,背脊對著恆山派眾弟子,右手撐在峭壁之上,身子搖搖晃晃,似是喝醉了酒一般,說道:「好酒啊,好酒」

便在此時,恆山派第二撥弟子已然到達。一名俗家弟子問道:「儀和師姊,這人在這里干甚么」儀和皺眉道:「誰知道他了」

令狐沖大聲道:「剛才宰了一條狗,吃得肚子發脹,酒又喝得太多,只怕要嘔。啊喲,不好,真的要嘔」當下嘔聲不絕。眾女弟子皺眉掩鼻,紛紛退開。令狐沖故意嘔了幾聲,卻嘔不出甚么。眾女弟子竊竊私議間,第三撥又已到了。只聽得一個輕柔的聲音道:「這人喝醉了,怪可憐的,讓他歇一歇,咱們再走不遲。」說話的是個美貌小尼姑,名叫儀玉。

儀和卻道:「這人故意在此搗亂,可不是安著好心」邁步上前,喝道:「讓開」伸掌往令狐沖左肩撥去。令狐沖故意將身子晃了幾下,叫道:「啊喲,乖乖不得了」跌跌撞撞的向上走了幾步。這幾步一走,局勢更是尷尬,令狐沖身子塞在窄窄的山道之中,後面來人除非從他頭頂飛躍而過,否則再也無法超越。儀和跟著上去,喝道:「讓開了」

令狐沖道:「是,是」又走上幾步。這下越走越高,將那上山的道路塞得越死。令狐沖見恆山派的似乎沒有理解令狐沖的意圖,想要強行沖過去,心中大急,便大聲叫道:「喂,上面埋伏的朋友們留神了,你們要等的人正在上來啦。你們這一殺將出來,那可誰也逃不了啦」

儀和等一聽,當即退回。一人道:「此處地勢奇險,倘若敵人在此埋伏襲擊,那可難以抵擋。」儀和道:「倘若有人埋伏,他怎會叫了出來這是虛者實之,實者虛之,上面定然無人。咱們要是露出畏縮之意,可讓敵人笑話了。」另外兩名中年女尼齊聲道:「是啊咱三人在前開路,師妹們在後跟來。」三人長劍出鞘,又奔到了令狐沖身後。

令狐沖無語,這些江湖人,即便是尼姑想不到也這般愛面子和逞強,怪不得江湖的是非不斷,恩怨糾纏不清。

令狐沖無奈,只好能拖則拖,盡量阻攔她們,便故意裝著大聲喘氣,道:「這道山坡可當真陡得緊,唉,老人家年紀大了,走不動啦。」一名女尼喝道:「喂,你讓在一旁,給我們先走行不行」令狐沖笑道:「怎么出家人火氣這么大,走得快是到,走得慢也是到。咳咳,唉,去鬼門關嗎,還是走得慢些的好。」那女尼道:「你不是繞彎子罵人嗎」呼的一劍,從儀和身側刺出,指向令狐沖的背心。

她原本只是想嚇得令狐沖讓開,這一劍將刺到令狐沖身子之時,便即凝力不發。恰巧令狐沖此時轉過身來,眼見劍尖指著自己胸口,故意裝著害怕,顫聲道:「喂你你你這是干甚么來了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如此無禮。來人哪,將這女尼拿了下來」幾名年輕女弟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均想此人在這荒山野嶺之上,還在硬擺官架子,實是滑稽之至。

一名尼姑笑道:「軍爺,咱們有要緊事,心急趕路,勞你駕往旁邊讓一讓。」微微笑道:「你這小姑娘還懂些禮貌,不過我可不是什么軍爺的,我乃堂堂參將,你該當叫我將軍,才合道理。」七八名女弟子齊聲笑著叫道:「將軍大人,請你讓道」

儀玉此時走了過來,輕聲道:「這位將軍,令狐沖們急於趕路,請您讓一下道好嗎」令狐沖仔細看她,發覺這小尼姑容貌絲毫不亞於儀玉,不禁心中一喜,憋著聲音道:「恩,你這個尼姑還不錯,不過老爺我今兒酒喝得多了些,人也老了,腿腳不好使了。看在你的份上,我這就讓道好了。」

儀玉低聲道:「謝謝將軍了。」令狐沖哈哈一笑,故意挺胸凸肚,神氣十足,突然間腳下一滑,摔跌下來。

眾弟子尖聲驚呼:「小心。」儀玉趕緊上前一步拉住了令狐沖的手臂。令狐沖故意又滑了一下,這才站定,罵道:「他奶奶這地下這樣滑。地方官全是飯桶,也不差些民伕,將山道給好好修一修。」

令狐沖這么兩滑一跌,身子已縮在山壁微陷的凹處,恆山女弟子展開輕功,一一從令狐沖身旁掠過。有人笑道:「地方官該得派輛八人大轎,把將軍大人抬過嶺去,才是道理。」有人道:「將軍是騎馬不坐轎的。」先一人道:「這位將軍與眾不同,騎馬只怕會摔跌下來。」

令狐沖故意惱怒道:「胡說八道令狐沖騎馬幾時摔跌過上個月那該死的畜生作老虎跳,我才從馬背上滑了一滑,摔傷了膀子,那也算不得甚么。」眾女弟子一陣大笑,如風般上坡。

儀玉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月光下,蒙蒙朧朧的,但還是可以看見她如花的俏臉,令狐沖心中一熱,心道:「這小尼姑如此美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受到半分的傷害。」想到這里,當即便緊緊跟在她身後。這一來,可又將後面眾弟子阻住了去路。幸好令狐沖雖裝著腳步沉重,氣喘吁吁,三步兩滑,又爬又跌,走得倒也快捷。後面一名女弟子又笑又埋怨:「你這位將軍大人真是咳,一天也不知要摔多少交」

儀玉回過頭來,說道:「儀清師姊,你別催將軍了。他心里一急,別真的摔了下去。這山坡陡得緊,摔下去可不是玩的。」她此番轉過身來說話,令狐沖正好看見到她一雙大眼,清澄明澈,猶如兩泓清泉,一張俏臉在月光下秀麗絕俗,更無半分人間煙火氣,突然之間,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心想:「這高坡之上,伏得有強仇大敵,要加害於她。要是連一個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混什么江湖。」這一刻,令狐沖突然熱血沸騰,暗暗發誓,就是自己性命不報,定要保護她平安周全。

儀玉見令狐沖雙目呆滯,容貌丑陋,長長地舒了口氣,只道令狐沖體力不支,便向令狐沖微微點頭,露出溫和笑容,道:「儀清師姊,這位將軍似乎體力不支了,呆會他如果摔跌,你可得快拉住他。」儀清笑道:「他這么重,我怎拉得住」本來恆山派戒律甚嚴,這些女弟子輕易不與外人說笑,但此刻令狐沖大裝小丑模樣,不住逗她們的樂子,而四周並無恆山派的長輩,黑夜趕路,說幾句無傷大雅的笑話,亦有振奮精神之效。

令狐沖佯怒道:「你們這些女孩子說話便不知輕重。我堂堂將軍,想當年在戰場上破陣殺賊,那般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模樣,你們要是瞧見了,嘿嘿,還有不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這區區山路,壓根兒就沒瞧在令狐沖眼里,怎會摔交當真信口開河啊喲,不好」令狐沖裝著腳下踏到一塊小石子,身子便俯跌下去。順意伸出雙手,在空中亂揮亂抓。

在令狐沖身後的幾名女弟子都尖聲叫了出來。儀玉急忙回身,伸手一拉。令狐沖借機湊手過去,握住了她手,只感覺溫暖細膩,柔柔的。這個美女自己是第一次認識,也是第一次握她的小手,不由有些痴了。儀玉微微一頓,連忙運勁一提,令狐沖左手在地下連撐,這才站定,神情狼狽不堪。身後的幾名女弟子忍不住咭咭咯咯的直笑。

令狐沖笑道:「謝謝這位小師傅了。」儀玉道:「不用,舉手之牢而已。」令狐沖裝出一副尷尬模樣,道:「我這皮靴走山路太過笨重,倘若穿了你們的麻鞋,那就包管不會摔交。再說,我只不過滑了一滑,又不是摔交,有甚么好笑」儀玉將手抽了抽,令狐沖這才發現自己仍然握著她的小手沒有送開,急忙松開了手。

儀玉笑道:「是啊,將軍穿了馬靴,走山道確是不大方便。」令狐沖逗道:「雖然不便,可威風得緊,要是像你們老百姓那樣,腳上穿雙麻鞋草鞋,可又太不體面了。」眾女弟子聽令狐沖死要面子,又都笑了起來。這時後面幾撥人已絡繹到了山腳下,走在最先的將到坡頂。

令狐沖見恆山派已經進入伏擊范圍,連忙大聲嚷道:「這一帶所在,偷雞摸狗的小賊最多,冷不妨的便打人悶棍,搶人錢財。你們出家人身邊雖沒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緣得來的銀子,卻也小心別讓人給搶了去。」儀清笑道:「有咱們大將軍在此,諒來小賊們也不敢前來太歲頭上動土。」令狐沖笑道:「嘿嘿,不好說啊,萬一他們見你們這些小姑娘和小尼姑個個美貌,想搶來做壓寨夫人什么的,就麻煩了。喂,小心了,我好像瞧見上面有人探頭探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