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部分(1 / 2)

六郎忙問道:「大家上峰了?」

蜀軍將領道:「上去了」六郎道:「怎么未逃走?」

蜀軍將領道:「番兵到處都是,蜀軍被阻,前途不通。」

六郎舉目一看,半里外全是番兵的營帳,也許因天快要黑了關系,番兵似乎不敢深入了。雪停了,地面的冰雪全被踏溶,從此時見人馬之眾。蜀軍將領帶來了兩百多蜀軍,他們倒不先忙著拿兵刃,個個搶著脫番兵屍體的衣服穿,不料他們竟穿不完,原因是番兵被六郎打死了三百多。

蜀軍將領對六郎報了名號,他姓孫,叫孫振山。

孟將軍遠遠就拱手道:「少俠,多虧你擋住追兵。」

六郎道:「番兵的左側林旁是坐騎集中處,我們蜀軍沒有馬,這次去奪馬,不冒險怎行。」

六郎帶著一百二十個有刀的蜀軍,悄悄的繞著山口外的樹林,逐步向敵馬所在處接近。尚距一箭之地,六郎向大家道:「我去突營,你們如敵營大亂時,立即各搶一騎,余者通通趕進山口。」

吩咐一完,兩個分開,眾蜀軍直奔馬棚。

守馬的不到四十個番兵,距離一近,鐵鄆急打手勢叫停。不到一刻,突聞番營轟然大震,宛如發連珠炸雷一般,緊接著就嘩然大亂。鐵鄆聞聲大聲喝道:「沖。」

蜀軍人人擠命,大咕聲,霎時將守馬番兵殺光,人人飛身上馬。他們突襲馬柵足有千多匹,柵門大開,群騎逐出,直奔山口飛馳。群蹄如雷,馬嘶驚天,這更把番兵驚得大亂,他們還以為蜀軍大舉攻關來了。

孟將軍在看得又驚又喜,急忙叫空手蜀軍道:「快向崖隙躲,當心馬群。」

山口那面有座不大的平谷,谷那邊也是山口,出了那邊山口才是一座高山,蜀軍將馬匹集中在山下林中,人卻爬上山峰,那是為防番兵萬一追到時救人不救馬的打算。山那面雖被番兵截斷去路,但沒有發現這批蜀軍,否則真是前後受敵了。六郎守了一會,惟番營仍在亂紛紛,他也不知打死多少,可是未見再有追來的,直到半夜,他就放棄山口了,徑向那座山峰奔去。來到上,孟將軍帶著鐵鄆,黃芳,還有十幾名小軍官來接了。

見面之下,孟將軍大喜道:「少俠,我們都下峰了。」

六郎道:「將軍有何打算?」

孟將軍道:「還有半夜,我想偷過番兵的攔截。」

六郎道:「好,將軍帶蜀軍斷後,我帶蜀軍們開路。」

視武送上他的馬道:「我們有六百二十人,現在人馬都夠了。」

將軍挑出五十名大漢,顯然都是有兩下子的,帶到地面前道:「夠了嘛?」

六郎點頭道:「夠了。」

他立向五騎道:「請出來兩位熟悉地形的走前面。」

不到天亮,前面兩名蜀軍回頭弛轉,向六郎道:「前面有番騎出現。」

六郎道:「不要管,我們繼續走。」

遠遠的雪地上現有百余騎,但沒有擋住路,顯然發現這邊人馬多,不敢來截,也許錯以為是他們自己人。可是一等到前面的蜀軍到了,那百余騎竟由左側逃走了。

孟將軍這時派的騎兵快馬追上六郎道:「少俠,將軍說,敵人可能有一批在前面。」

六郎道:「請你回去告訴將軍,不管有多少番兵攔截,蜀軍只須跟著前進就行了。」

快騎去後,他回頭道:「催大家加鞭,我們沖過去。」

二百多騎一齊發動,在雪地上如同一條膝膝白龍。三十里不到,突見前面平原上布下黑壓壓的一大遍,估計足有萬多番兵人馬。

六郎一揮手,大喝道:「隊伍只許擋兩側,不許沖過我的前面。」

人馬分十行,左右備五行,一點不亂,只跟著六郎猛沖猛馳。啼聲轟轟,雪塵飛濺。不到一刻,六郎接近了,大喝一聲,雙劍分前左右三面勁劈。直是所向披靡,敵軍一遇到他。無不人翻馬倒,霎時沖開一條十丈寬的人街。

第464章

敵陣突破後,六郎帶轉馬,順著自己的人馬,又回頭沖左側。敵軍不敢擋,但卻兩面夾攻,然而左面的又遭為六郎殺退了,蜀軍只全力擋右面。孟將軍是有百戰經驗之人,他一見左面敵人被六郎沖得亂極。於是下令,帶蜀軍乘勝追殺。六郎一見大喜,火速穿過自己人馬,再向右面猛沖。祝、黃也照孟將軍之樣,一同時大喝,下令蜀軍側轉右面尾追了上去。兩面番兵雖眾,但被六郎沖破了膽,同時亂了陣勢,這時只顧逃命,甚至互相踐踹,死傷不計其數。兩面得勝,番軍大敗,敵勢全無,雪地上被鮮血所染,似是開了一平原的紅花,屍體狼藉,觸目皆是,萬余番兵已去大半。蜀軍追出二四里才回來,蜀軍卻紛紛翻動屍體搜取財物。

六郎等到蜀軍歸隊後,正色向他們大聲道:「從今以後,哪個再在死屍上找財物,請他不要跟我,這樣太亂了,一旦敵軍回來擾襲,那還能打仗?」

孟將軍遠遠聽到,居然暗暗點頭,他向身旁諸將道:「這少俠是個天生將才。」

隊伍又照樣前進了,可是再無敵蹤。

入夜,孟將軍向六郎道:「少俠,晚上怎辦?」

六郎道:「憑將軍意思,或扎營,或仍趕路都可以。」

孟將軍道:「扎營防敵來襲,繼續趕路,又怕人馬疲倦,這真是左右為難。」

六郎道:「那就休息一個時辰再走,讓大家吃點干糧。」

未及中午,孟將軍又親自來了,只見他滿臉嚴肅道:「少俠,敵人有數萬人馬正在攻劍門關。」

六郎跳起道:「派去的人已回來了。」

孟將軍道:「一人被敵追殺死亡,逃回來一個,文書無法送入關內。」

六郎大聲道:「我們又要大殺一陣了。看來只有突圍入關啦。」

孟將軍道:「據說番兵圍了兩層,現在攻得緊,我們就算能攻至關下,只怕官內也不肯放我們進去,因為敵人可乘機涌入。」

六郎道:「那就只有解圍才能進關了。」

孟將軍道:「當然,但解圍談何容易?」

六郎想了一下,決然道:「我想到一個戰法了,但是演練一下,看能不能用。」

孟將軍詫異道:「什么戰法?」

六郎道:「我不懂行軍布陣,這是我心里臨時想出來的。」

孟將軍道:「你說說看。」

六郎道:「把蜀軍排成十個圓圈,形成一大球,將軍在圓球中央指揮,演練時分八個方向。我獨自在球表外面,將軍看我攻到哪一方就指揮全陣滾向那方,名雖叫滾,實際上就是跟隨著我前進。每騎人馬都不必變動位置和方向正面的前進,後面的倒退到敵側面橫移,眼法一方面不怕敵人眾多被突破,又不怕混亂傷亡,人人面向外,對著敵人。」

孟將軍一聽大叫道:「好辦法,馬上開始演練。」

座騎不問是奪自敵人的或是蜀軍的,都是訓練好的戰馬,演練起來,毫不費力。

將軍在一片廣大的雪地上如法布置,他子執一面大旗,立在兩於人馬中。高高立起,眼看著人球外的六郎,不問他騎馬到什么方向,將軍就將大旗向他那面展動。開始有點亂,一個時辰之後,整個人球真象在滾動,愈演愈精,行動愈來愈速。將軍大樂,在內哈哈大笑道:「成功了,從此十大陣法之外又加一陣了,十面埋伏加上十一……」

他不能說出這陣之名,笑著說不下去了。

六郎道:「這陣不演不知奧妙,請將軍調整一下。」

將軍道:「調整什么?」

六郎道:「最外層的要用長槍,長矛,第二層放箭,第三層以下准備補充傷亡。」

孟將軍大喜道:「對,番兵都是騎兵,非長槍不能抗拒。」

六郎道:「中央空心還要大,否則失去伸縮性。」

將軍附和道:「完全正確,正再練一次。」

演完了,他下令休息,准備出動了。

十余萬番兵正在攻打劍門關,真是旌旗蔽天,胡茹動地,人喊馬嘶,震耳欲襲,那人山人海之勢,當真令人有莫可能御之感。距劍門關還有十里左右,四顧關下,人馬尤如蟻集,孟將軍立在白馬上,回頭向六郎道:「我們這區區兩千人馬,只怕進去就會被吞噬掉。」

六郎道:「將軍趕快布陣,漸漸向番兵接近。」

孟將軍無奈,只得布陣,正對番兵沖去,雙腳一夾,兩掌齊揮。

敵軍一見背後殺到一團蜀軍,起先看到人不多,只派數千迎敵,但一碰到六郎就人仰馬翻,潰不成軍,同時發覺蜀軍用的竟是個古怪的陣法,立知不妙,火速策動大軍團上,真如潮水而來。六郎按照他自一的打法,策馬沿著自己的陣勢轉動,一圈一圈的發掌,真是得心應手。人球愈來愈深入,愈滾愈速,敵人甚至接近到兩丈之內都不可能。

將軍在中心一見,不由得心花怒放,大聲喝道:「少俠,先攻關下。」

六郎會意,每到正面就多發數中,使關下一面敵陣空隙加大,好讓陣勢前進,然而他仍不讓敵人接近左右後三面,這樣可使自己人無一傷亡。敵人一看接近不得,圍攻難逞,這時只在十丈外放箭。六郎的掌勁比狂風巨浪還猛,箭一遇上,非但傷不了他反而加速回竄。一頓飯久不到,已經攻到關下,攻關的番兵陣腳大亂,四處狂竄。

孟將軍一見,又大喝道:「少俠,向敵人不亂的地方攻。」

六郎聞言,抬頭一看,糟糕,他的馬是普通馬,人又是小該子,遠一點的敵陣簡直無法看到。將軍會意,他人高馬大,看得清楚,又大叫道:「少俠攻東南,看我左手劍。」

六郎哪能看出東南西北,只得依著他指的方向進攻。

這時雪下得更大,守關兵將也無法看出敵陣全般情勢,惟知關下番兵已停止攻關,同時覺出敵陣空前紊亂。孟將軍看看地面全是敵人的死屍,同時感到自己的陣勢運動不太靈活了,心中有數,又向六郎道:「少俠,有敵屍的地方不能攻了,我們陣勢受敵屍阻礙,運動不靈活了。」

六郎大叫道:「敵人不來圍攻了,鐵球陣失效,請將軍散陣,我們成十路直沖。」

將軍依言,火速調整,立即隨從行動。

敵軍已完全失去控制,一見蜀軍施逃,兩千人勢如破竹,無往不利,不要殺,就只逐著敵人,讓他們自相踐踏也就夠了。直到天黑時分,關下再無一個活敵,可是六郎仍然不行放松,依舊左右橫掃,東西直沖。這樣整整一夜,十里內無一敵人,同時蜀軍與蜀軍也已筋疲力倦,孟將軍這才喚住六郎道:「少俠,圍解了,我們也不能動了。」

六郎道:「那就算了,我們向關下開去罷。」

到了關下,將軍親自叫關。守關蜀軍認出是他,立即開關放行。

孟將軍向六郎道道:「少俠請。」

六郎道:「將軍先進去,我帶人馬在關下守佐,提防番兵卷上攻來。」

孟將軍點頭道:「那也好,先叫人馬休息,吃點干糧,我見了總兵再來迎接。」

大約有一個時辰,孟將軍陪著一個全身戎裝的老將軍出關來了,那就是鎮守劍門關的主帥,他滿面含笑,走到六郎面前道:「少俠,你真是朝廷的棟梁。」

六郎立即跳下馬去要行大禮道:「小民參見元帥。」

老總兵馬上躬身扶住道:「少俠太勞累了,兔禮,請進關去。」

六郎道:「番兵橫屍一地,希望元帥派兵收拾。」

總兵大笑道:「這個不必少俠c心。」

進了關,直入帥府,只見大堂上文武官員齊集。總兵一介紹之後,立請六郎入席,居然待為上賓。

酒筵上人人都以驚奇的目光看著六郎,一位老文官欠身笑道:「小英雄,你用的那陣法據孟將軍說真是妙用無窮。」

六郎道:「可惜這陣法缺少三個練有江湖武功之人,否則敵人就逃不了多少。」

又一個將軍起身問道:「敵人被你打死多少。」

孟將軍代答道:「周將軍,那要大帥派人收拾戰場才知道,據我估計,決不下八千余騎。」

眾文武聞言大驚,齊聲驚叫道:「他一人打死的?」

孟將軍點頭道:「少俠神功蓋世,每一出手,當前數丈內的番騎無一能逃。」

總兵嘆聲道:「今後蜀軍也要練內功才行,全靠刀槍殺敵太有限了。」

酒席完了之後,總反又請六郎入後堂飲茶,六郎小住一日,便告辭。孟將軍說正好也要前往成都辦事,就和六郎結伴而行。

六郎問:「孟將軍,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孟將軍一拱手說:「末將姓孟,雙名紫瓊。」

六郎瞄了一眼他俊美的面孔,問:「這名字有一些女人味道啊。」

孟將軍只是搖頭苦笑。

正往前走,忽然聽到前面一處傳來女人的求救聲。

孟將軍噫聲道:「天寒地凍,荒野路旁哪來女人的哭聲。」

第465章

六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難。」

路邊有一女子,一身破棉衣,頭上落滿了雪,她哭得聲嘶力竭。

六郎一見大驚,大叫道:「這不是洪玉嬌嗎?」

原來那小姑娘正是六郎曾在江南救下的洪玉嬌,六郎率兵北伐的時候,洪玉嬌惦記著回江南祭奠自己的父親,就和六郎和四小姐道別,去了江南。不料卻在這里相見。

洪玉嬌抬起淚眼,一眼認出是六郎,她反哭得更厲害了,撲轉身,抱住六郎哭訴道:「六哥,江南我辦完了事情,想來玉提關找你,不料中途途徑蜀地迷了路。剛才還遇到一伙窮凶極惡的壞人攔路,我奮力殺出重圍……」

六郎不管旁邊有孟將軍,又驚又憐的也抱著她道:「玉嬌,到底是什么賊人,竟這么大膽。」

洪玉嬌哭著道:「我不認識,但是他們的武功都很高,要捉我。」

六郎說:「玉嬌,不要怕,有六哥在這里。」

三人在往前走了兩天,前面有一小鎮。

孟將軍說:「六公子,前面是岔路口,我們就此別過吧。我要去臨潼辦點私事。」

六郎說:「孟將軍只管去,我和玉嬌在這里等你。」

孟將軍又說:「我多則兩日,少則一日,必反。如果不回來,一定是有變卦,六公子就不用在等我了。我們成都再見。」

六郎和孟將軍分手,帶上洪玉嬌上路。六郎也打算替玉嬌買衣服,於是他走進玉嬌房道:「玉嬌,這鎮上有漢人,我替你買衣服去。」

買了新衣服回來,六郎讓洪玉嬌換上,當洪玉嬌走近六郎時,他突感眼睛一亮,啊聲叫道:「玉嬌,你真美啊。」

洪玉嬌喃喃道:「不來了,頭一次穿新衣嘛。」

六郎搖頭道:「不,衣服與你無關,你變了,怎會變得這樣快真不可思議。」

房中都有鏡子,不過洪玉嬌在自己房中沒有照過,這時走近孫振山房中的鏡子笑道:「我不相信。」

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聲道:「我胖了。」

六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現在豐滿一點兒。玉嬌,你本來很美,就是瘦也美,現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洪玉嬌道:「早上我還照過鏡子,為何不過半天就變了?」

六郎輕聲道:「玉嬌,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來,你再吃二顆。」

洪玉嬌道:「不要吃光了,留下來給你自己的人吃。」

六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現在算起來,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洪玉嬌道:「你真的將我當自己人?我將來大了怎辦,那時不離開也不行啊。」

六郎道:「大了怎么樣?難道大了就非離開不可。」

玉嬌嘆道:「六哥,你真糊塗,你將來要娶妻呀,我怎能永遠賴在你身邊。」

六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討你作老婆好了。」

他真是小孩子。

洪玉嬌羞答答的道:「你怎么當著我直說呢,這多難為情啊。」

女孩子十有九個比男孩子早懂事。

六郎怔了一怔,他還是正經的道:「我喜歡你,你同意嘛?」

洪玉嬌點頭道:「我沒有親人,我本來打算長大了作尼姑,現在我有了你,我當然願意啊。」

六郎道:「好,咱們一言為定。」

洪玉嬌自從被六郎救下,她就喜歡六郎了,因此她決心隨著六郎一生一世。

洪玉嬌小臉緋紅,顯出羞澀之情,六郎看得心中一動,這也難怪,少女的羞態最美了。六郎覺得洪玉嬌這時候的樣子最美了,忍不住雙手一圈,將洪玉嬌摟入了懷中。洪玉嬌心中一驚,才剛呼了一聲:「六郎,你要……」

干什么三個字沒有說出口,她已經知道了答案。六郎頭一低,竟然吻住了洪玉嬌的櫻桃小嘴,洪玉嬌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六郎的懷里,只知道用雙手緊緊吊住六郎的脖頸。兩人都是初次嘗此滋味,感覺既緊張,又興奮、甜蜜,雖然剛開始都有些笨拙,但親嘴可以說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根本不需要別人教,兩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過……氣來……」

好久,洪玉嬌才氣喘吁吁的將六郎推開。

六郎則是意猶未盡,仍然擁著洪玉嬌不肯放松,洪玉嬌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斜睨著六郎道:「你真壞,差點讓人家窒息。飯都快涼了,還不肯放開人家嗎?」

六郎這才訕訕一笑,將洪玉嬌放開道:「玉嬌,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樣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後看多了就會煩的。」

洪玉嬌笑著道。

六郎笑道:「要是我的玉嬌還丑的話,那天上的仙子豈非個個似無鹽?玉嬌,你放心,我看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甜言蜜語,以後還不知道要騙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們不談這個了,趕緊吃飯吧。」

洪玉嬌笑著道。

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過飯,六郎看孫振山還沒有回來,就帶著洪玉嬌上街找孫振山,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兩人看看時間已晚,只得回到客棧。兩人回到洪玉嬌的房間,六郎道:「這個孫振山,走的時候也不招呼一聲。」

洪玉嬌道:「或許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六郎點點頭,兩人又閑聊一陣,洪玉嬌對六郎:「六郎,你該要回去睡覺了。」

六郎突然拉住了洪玉嬌的手,輕聲道:「我今天就睡這兒好不好?」

洪玉嬌的臉嗵的一下紅了,但卻輕輕點了點頭,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洪玉嬌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六郎伸手去握住洪玉嬌的玉藕,洪玉嬌嬌羞的把頭垂得更低。這時六郎心房在受著沖激,使他無法約束,於是他為她寬衣解帶。六郎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了紅暈。洪玉嬌輕輕地掙扎,六郎的手指觸到她的小衣,六郎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六郎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茹房,洪玉嬌激動得周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布。六郎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只剩下大紅色褻衣及褻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六郎仍輕輕扶她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洪玉嬌被脫光了衣服。雪白的r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r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d口,伏在軟軟的毛里,好迷人。六郎用手指一碰,洪玉嬌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

洪玉嬌發出了令人消魂的聲音。

六郎看得心里猛跳,一陣熱流直沖下t,龍槍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了。六郎的手逐漸在洪玉嬌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茹頭了,就在r尖上捏弄著。此時,洪玉嬌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六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致,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ym,他的手也緊張得顫抖著。

「啊……」

洪玉嬌驚呼了,原來六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

洪玉嬌想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六郎一只手被她轉身時,離開了小xd口。雪白細致的曲線,暴露在六郎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六郎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r。兩個赤l的r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六郎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t那個龍槍,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里,他好興奮。

這時洪玉嬌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六郎沖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六郎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洪玉嬌發覺六郎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家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d口上,使她感到y戶里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y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d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

洪玉嬌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龍槍,豐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六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許久,洪玉嬌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