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1 / 2)

另一種呵護 未知 6153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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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會出這樣的手段。他說:我這盒帶子就賣給你,五千塊吧。我全身都軟了,把錢包拿出來,里面有他給我的三千塊之外,我自己也只帶五百多塊,因為我們根本只是渡個周末,沒帶這么多錢。

他也搖頭嘆氣地說:遇上你這窮鬼也沒辦法,還好,你太太服侍我還算滿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錢搭車回去。他把影帶給我,拿走了錢。他走幾步回頭說:小兄弟,請你告訴你太太一聲,謝謝她為我免費服務喎。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小慧,如果我告訴她昨天晚上不但免費給男人滾足一晚,還要倒貼人家五百塊,她一定會殺死我的。

回到家中後,我才發現原來那盒錄像帶是空白的,那大羅哥是個老千!

天啊,這次被騙虧大本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這時小慧點算家用,發現我多用了五百塊,便嬌嗲地審問我說:老公,你快說五百塊用到那里去?是不是在x都酒店里找了個妓女?

哎呀,親愛的老婆,我有苦難言啊!

(全文完)

女兒篇r入岳母油膩的大腸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於上山下鄉的急流里。和我一同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樺。

樺與我同歲,幼兒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只是上中學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的小樓里,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系。

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於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象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1966年,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托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里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樺,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有時寄來一點為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

小樺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咽地送進肚子,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飢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里的一個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復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y臀幾下。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么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系,如果她那里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樺樺好嗎?怎么沒回來?為什么不提前來封信……」

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出的氣味。

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抬起頭來,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么這樣沒出息。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松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顳顬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

黎阿姨抬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漢啦……啊,沒關系,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只是……見到你就想起樺樺,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

「這有什么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周歲啦,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說著把我讓進房里,在沙發上坐下。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么,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樺樺最近怎么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里面隱約露出r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赤腳一雙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黑色的短發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動作茹房輕微顫動著。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

「兵兵,發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地轉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夠熱的,不夠還有。你說得讓阿姨很高興,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但你這樣哄我我很開心。謝謝你,兵兵。」

「我可沒有撒謊,阿姨真的是……」

「好了,說說樺樺吧,她還都好嗎?告訴阿姨。」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產一邊說了小樺的情況,黎阿姨聽了顯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嗎?沒有?那好,幫阿姨做點兒事。我先准備點兒午飯,只是阿姨飯做得不好,兵兵別抱怨。」

吃過黎阿姨匆匆准備的午飯,她領我參觀了她的領地。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滿寬敞的,黎阿姨說這幾棟樓只有十幾家住戶,她住的這個單元只有二樓和四樓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沒有人住。黎阿姨的房子只有這個廳和一間卧室安排停當了,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仿佛主人准備搬家離去的樣子。

「兵兵,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干這些事。」

「沒問題,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沒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沒關系,黎阿姨,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務才可以回家。」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得核實一下,可惜我這里沒有電話,要出去打。這樣吧,兵兵,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里,然後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好嗎?」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二)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堆到了客廳里。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枝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布滿汗珠兒。

「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面該怎么干吶?」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臉越發紅了:「鬼天氣太熱了,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始吧。」

她從卧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t恤,下穿一條草綠色短褲,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發顯得露出的膝蓋、小腿非常苗條。

「好啦,我們開始吧。天氣熱,不用急,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咱們可以慢慢干,太熱了就休息休息,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嘍,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來抹布和拖把,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里的簡單家具及地面清理干凈。她干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結實的y臀扭動著,豐滿的茹房顫動著,看得出來她脫去了r罩,因為t恤上清晰地顯現出茹頭的輪廓,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隨後她開始逐個打開包裹,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我倒沒有覺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經十分疲勞了,她的汗水把t恤溻透了,短褲也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我發現她似乎也沒有穿內k,因為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示出有內k存在的痕跡。

這個發現使我愈加興奮,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倒更強烈,褲襠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只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黎阿姨應當已經發現了我的窘境,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尷尬。

「兵兵,今天就到這里了,休息一下吧,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然後吃飯。對了,兵兵,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里有,你拿出來抽吧。」說罷到廚房去了,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沖動。

我打開抽屜,發現里邊有七八包大中華,其中一包已經撕開剩了十多枝的樣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煙?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枝,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暮色蒼茫的景色,覺得愜意極了。

黎阿姨提著一壺熱水從廚房走出來:「兵兵,呆會兒要做飯,我先洗了,火上還坐著一盆水,你看著點兒,等我洗完了你再洗。」我應承著,心里卻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好像不這樣啊。想到剛進門時那一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沖動起來。

『真他媽沒出息,這是樺樺的媽媽呀!』我罵自己,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柔軟的胸和結實挺翹的臀,真是美妙極了!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即便是小樺也不過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樺樺的肩,結果她三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真想和樺樺也……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我抬頭一看驚呆了——黎阿姨一絲不掛地走出來,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生間緊緊閉上門。

天吶,多么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比維納斯還要美!翹聳的茹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發,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衛生間里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

「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卧室那個衣櫃里,你拿一件……你隨便拿好了。」

我拉開衣櫃門,一側的格子里整齊的疊放著內衣,我猶豫了一陣終於沒有勇氣去動那些內衣褲,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么味道。我選了一件半舊的碎花泡泡紗睡袍,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

我從衛生間打開的一條門縫里把睡袍遞進去:「黎阿姨,我沒…沒……所以…沒有拿……對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還不好意思吶!沒關系,謝謝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發上,繼續吸煙以穩定自己的情緒。好久——最起碼對於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裊裊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為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准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沖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灶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姨。

但她沒有回應!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捂住她的雙r,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茹頭好像硬硬的。

她倚靠在我身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只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

我不管這些,向卧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別動!」

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廳里。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

「還不快把我放下!」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發上表白:「黎阿姨,對不起,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發現她躺在沙發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於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不但沒有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嘆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沖進衛生間。「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嚇壞了。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么關心我了,謝謝你嘍,男子漢!」

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

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干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洗完澡赤l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么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但讓我這么個小伙子去拿她的內衣就有點兒那個了,不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湊合了,後來在廚房里我摟住並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再後來她躺在沙發上幾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並不惱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後來還說什么時間長著呢!

什么時間長著呢,難道……想到這里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我拼命揉搓著這堅挺的j巴,不一會兒脊背一麻,jy噴涌出來,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牆上。

等我收拾妥當後,發現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面說:「兵兵,把這些衣服換上,飯已經准備好了,可以開飯嘍。」

我接過衣服發現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k,都是部隊發的那種,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衛生間,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說:「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不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湊合著穿吧,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天兒熱,要不你把外衣脫了,就我們倆,沒關系的,快來吃飯吧,我已經餓壞了,很久沒有感到這么餓了。」

我也覺得很熱,於是脫掉外衣,感到涼爽多了。飯菜非常豐盛,居然還有一瓶紅葡萄酒。黎阿姨說:「三年多了,沒有這么正規地吃頓飯,兵兵,你來了我很高興,別說你幫我做了那么多事,就憑你能坐在這里陪阿姨吃這頓飯,阿姨就非常感謝你,來,兵兵,我們干了這一杯!」

我干掉這杯酒說:「黎阿姨,您太客氣了,您是看著我長大的,為您做點兒事是應當應分的,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經這么大了,不能動不動就不好意思,再說……有些事……有時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說罷黎阿姨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只是長得像個男子漢,心里還是個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氣地抬起頭:「不,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