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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層，小蟲子控制下的漣漪區里。

那么笨以一個蟲子的外形模樣，正在努力地「畫」著信息地圖，因為小蟲子得到了楚雲升的表揚，它也很想得到小蟲子的表揚，所以格外地認真。

忽然，它感覺到在跟隨典主下去的復制組織中，好像有幾個突然被分開，接著沒多久就收到了典主的詢問。

面對典主的直接詢問，它有點「手忙腳亂」，不過好在典主詢問與交待它的事情，都是它熟悉的東西，總算及時地完成了任務。

松了一口氣的那么笨四下看看，小蟲子派來保護這片區域的那隊火蟲好像又稍稍地與它保持了一點點距離，它急忙移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又和它們擠在一起，仿佛這樣看起來，它就是真正的蟲子了，和其他火蟲一樣了。

只是可惜，沒過多久，那些火蟲又悄悄地和它拉開了一點點距離……

楚雲升收到那么笨反饋回來的信息，立即向第五艦隊的靈交換。

新艦需要的科技有很多，比如電最想要的宇宙膜震動機制等等，對新艦最為迫切的技術也有不少，比如對靈的防御方面的技術。

但楚雲升只向第五艦隊的靈要了一項生命技術。

有些尖端的技術，對方是不可能給他的，想都不要想，它們願意給的有些技術雖然也很重要的，但那些新艦自己最終也能攻破，在諸多迫切的重要技術里，新艦無能為力的暫時只有電的問題了。

電的問題也不僅僅是電自身的問題，還牽扯到零維意識命源等等，楚雲升自己也急需弄清楚的各種問題。

第五艦隊不可能給他它們最領先的生命技術，但也不至於濫竽充數，在將來，第五艦隊的生命技術送回新艦，結合新艦與楚雲升自己的知識積累，多少也應該能出現一點效果了。

楚雲升也沒有詳細查看第五艦隊送來有關命源的一項生命技術，內容太長太復雜，不是在這里有時間可以慢慢弄明白的。

第五艦隊三靈的推演在得到楚雲升送來的數據後，仍在繼續，雖然它們已經加快了速度，但是似乎的確非常困難，時間上也越來越久。

期間，又有三個靈生命憑空消失。

但其他靈生命並沒有將希望寄托在第五艦隊三靈的推演上，它們以自己的方式開始尋求出路。

其中有一部分靈向更遠的方向探索，並且再也沒有回來過。

最終大約只剩下一半的靈還在楚雲升能夠觀察到的范圍之內，其他不是消失了，就是自己單獨或者一起尋找出路了。

許久後，第五艦隊三靈的推演終於完成了，懸浮在半空的模型看起來很奇特，像是變化不同的扭曲線團，但如果從新艦三大族的數學知識角度再看，就稍微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

按照第五艦隊三靈的模型，它們此刻所在的空間並非是最原初的空間，而是原空間的諸多鏡像之一，但里面的空間結構卻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當這些鏡像空間的膜在更高維度的數學意義上相互干涉時，就會在諸多的鏡像空間中產生許多細小「通道」，原本存在於此空間的事物，就會消失到彼空間中去。

「我們已經尋找到了一個大致的路徑，可以借助這些「通道」找到原物理空間，根據我們的模型推測，只有原物理空間存在一個再向下的出口，其他鏡像，包括我們現在所在的這里，都是封閉的。」

第五艦隊的靈生命向楚雲升以及沒有離開的垠分等靈大略地解釋了一下它們的計劃，並且在模型中展現了在諸多鏡像中穿行的曲折路徑。

望著那些數學化後的模型，楚雲升不禁想起很久遠前地球上的一個地方。

當初，他從申城逃亡金陵路上路過的迷霧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