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僅是在罵少爺,也有點罵到我了。」艾袁凜那句話的意思是說他的床上功夫不比齊麟好嗎?
雖然他也沒那個意思要和別人去比較這種事的技巧誰高明。
「看你怎麽想羅!」不由自主的想像紀言全裸擺出曖昧姿勢的樣子,艾袁凜突然覺得自己真像個呆子。
紀言的身子他當然看過無數次了──畢竟他和他共用這句身體啊!
不過若是能夠擁抱他、撫m他……禁止自己再去想些有的沒有的,艾袁凜佯裝沒事的繼續和紀言聊天。
他知道擁抱紀言這種事只能在夢中實現,但他就是……渴望去碰觸。即便是夢也好,他也希望能夠耽溺其中。
陷入這種渴望的艾袁凜,不管是對白洛旋還是對紀言,都產生了一種改變。
面對舊情與日夜相處的好友,艾袁凜只有徬徨。
或許現在他和紀言的關系,已經不是友誼兩字就能解釋清楚……。
作家的話:
畢業後每天都可以寫很多文來
最可怕得是既然還一日萬字(我佩服我的毅力)
不過那一萬字自然不是都寫寒江雪和此情不假了
而是還沒發上來的
《正g》、《男色系列三之一-男新娘》
話說這兩篇大家比較想看哪篇呢?(不過先把奴隸戲列飆完再來苦惱吧= =)
☆、第三章之四
走回齊府,紀言都還沒來的及去換一件衣服白洛旋便站在自己跟前。
「你剛剛上哪兒去了?」白洛旋攔下他,口氣有些壞的。
「我?」紀言指指自己,確定白洛旋在問自己的行蹤後,他聳肩答道:「沒啊!剛剛跑去後山摘些葯草……喏,你看!就這些。」從背後的竹簍中拿出幾把艾魂草,他讓白洛旋看個仔細。
「艾魂草耶……天啊!梵絡也有這種葯草啊?」白洛旋驚呼。他萬萬沒想到,像艾魂草這樣怕冷的植物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長在梵絡這冰天雪地的國境里啊!
這下子他可真的是大開眼界了。
「很驚訝吧?當初我來到梵絡時也嚇了一大跳呢!」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紀言露出笑容。
「紀言?」艾袁凜發現紀言說的話和事實不合,他甚感疑惑。
「來到……」白洛旋雖然看起來很單純好騙,但他可不是笨蛋,他當然聽的出紀言的一點小語病。「你不是梵絡人?」
但是紀言說謊真的很不打草稿,因為不管是他的外貌、體格……甚至是口音都完全像是個道道地地的梵絡人。現在別人說他並非梵絡土生土長,有誰會相信呢?
事實上,就連艾袁凜也很懷疑為何紀言要這樣欺騙白洛旋。
他在做什麽打算?他想要做什麽?
「嗯?難不成我說過我是梵絡人?」皺著眉,紀言一臉認真彷佛自己真的不是生長於梵絡一樣。
「不!是我以為。」白洛旋擺擺手,他笑道。
「或許吧!已經有很多人以為我是梵絡人了。」露出不以為意的表情,紀言拿了些艾魂草塞到白洛旋手中。「來!這些送你吧!」
「咦?給我?你確定?」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白洛旋卻死死的抓著艾魂草,大有你無法反悔的意思。
「當然!我想這對身為白家之子的你多少會有幫助。」被白洛旋的舉動逗笑,紀言左手m著他的頭,像是哥哥對弟弟般的疼愛與呵護。
「紀言!?你在做什麽?」艾袁凜失聲喊道。他並不是討厭紀言碰觸白洛旋,而是因為紀言現在做出了他以前常對白洛旋做的親密動作。
瞬間,白洛旋感到怪異。不由自主的,他往後退一步,讓紀言的手就這樣尷尬的停留在半空。
「啊!我不是……不是那種意思!」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多麽過分的事,白洛旋上前想要解釋。
「我知道!」突然一個反手把白洛旋抓進自己懷里,紀言笑道。
「紀言……」艾袁凜真的被紀言搞糊塗了,但從剛剛到現在紀言完全沒有回應艾袁凜的所有疑問。
「紀言?」白洛旋忘了要掙脫,他輕喚著紀言。
短暫沉默後,紀言帶著復雜的神情說道:「你真得一點感覺都沒有?」看著白洛旋的頭頂,紀言的語氣帶著一種忐忑不安。「一點兒都沒有嗎?」
「紀言……?」搞不懂紀言為何突然說這些話,白洛旋抬起頭來,卻對著紀言既傷心又期待的眼神。
呆愣住了,白洛旋看傻了眼。
雖然紀言與艾袁凜是完全不同的長相,但此刻紀言所露出的微笑、眼神……無一處不像他的大哥。
「怎麽?你想到什麽嗎?」搔弄著白洛旋的發尾,紀言讓彼此之間的距離不斷的拉近。
最後,兩具身體緊緊貼合著。
「你想說什麽?」克制自己保持理智,白洛旋問道。
他不應該抱有那麽一點希望──也許,他的艾大哥還活著。
「你希望我說什麽?」摟緊白洛旋,紀言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耳邊。
一陣酥麻,白洛旋感到身體的劇痛。
「唔……」呻吟著,白洛旋意識到紀言在聽到他發出聲音後急忙松開了手。
「還好嗎?」想要扶著白洛旋,但紀言在想起什麽後縮回手。
「老毛病。」知道紀言擔心什麽,白洛旋擺擺手,他露出微笑,示意不礙事。
「我知道……。」垂下眼簾,紀言的眼中竟出現稱為「後悔」的神情。
「你看起來怪怪的。」皺眉,白洛旋直覺紀言很反常。
反常的讓他毛骨悚然。
整理自己的情緒,紀言逼自己露出微笑。「白洛旋……要記住,有些事情,不能草草就定局。」
語畢,紀言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你瘋了不成!?」艾袁凜知道紀言在試探白洛旋,他很擔心紀言的反常。「為什麽要故意在洛旋面前表現得像我一樣?」
「我只是在幫你罷了。」聳著肩,紀言覺得自己真的很不誠實。「我不希望白洛旋認為你已經死了。」
事實上他g本不希望白洛旋知道。
但是他會不安。
他在不安什麽?
「我不要你的幫忙!」艾袁凜怒了,他道:「你真的要我說明白嗎?」
「……」
「我喜歡你啊!」
身子一怔,紀言不敢相信。
「你說…什麽?」
「我說,我喜歡你!」艾袁凜豁了出去,彷佛怎麽樣都要說明白自己的感情。「洛旋已經昰過去了,現在我喜歡的是你啊!」
「不!不對!」捂起耳朵,紀言好討厭那在自己腦中不斷回盪的語句。
喜歡…他說喜歡?
臉紅的厲害,紀言心里其實是高興的,但他同時卻心有芥蒂。
喜歡的程度有多少?有比對白洛旋深嗎?他說喜歡…可是他們g本沒有實際「見面」過啊!
很多反駁的聲音竄出並啃食自己的腦子,紀言覺得他無法消受這轟炸x的告白。
「你也喜歡我對吧!紀言?」艾袁凜試探x的問著。
「不要問我……」紀言好像喘不過氣來,他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就連途中撞到搬花盆也忘了說聲對不起。
好難受......
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刻意不去聽艾袁凜叫喚自己的聲音,紀言現在只希望可以沉沉睡去。
他並沒有不能接受艾袁凜的理由,但現在他卻不想要正面回覆艾袁凜的感情。
問他為什麽?
或許是自卑使然又或許是因為…他和艾袁凜的「愛」是絕不可能像和白洛旋在一起時的轟轟烈烈吧?
人人都希望有段難忘的戀情,因此紀言自卑的認為白洛旋將會是艾袁凜心中的「難忘」。
而這正是他目前不能回應艾袁凜的主要原因之一。
作家的話: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跟紀言一樣矛盾
但是我就是這樣...吧= =
我所喜歡的人和我朋友後來分手了,
就算後來我和他很很很曖昧,但我就是不敢也不想和他告白
因為我認為,我還不及我朋友對他的「深刻」吧= =
我朋友後來終於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她也知道我喜歡他
她總說我膽小,但是,我的膽小源自於她阿...
我個x活潑外向,很像她,我們兩人又常溺在一起
我害怕他只是把我當成對於她的一種替代
如果真是如此,我會跌得更重的...
唉~~可憐了紀言,在娘這種心態下出生......= =
☆、第三章之五
夜晚。
風輕輕吹襲。
感到些許涼意,紀言拉了拉被子,確定自己裹得緊實後,這才舒適的轉了個身,准備要入睡。
但艾袁凜可不想要他睡。
「你還沒回答我。」艾袁凜的嗓聲變的低沉,他不想要激怒紀言,但有些事若不問清楚他就絕不罷休。
「我該回答你什麽?」紀言覺得困擾,他的語氣有點不悅。「袁凜,難道我們不能作普通的朋友嗎?」
「普通?你都在吃洛旋的醋了你還想要做『普通朋友』?」艾袁凜不解紀言到底在顧忌什麽,他道:「你為什麽不肯承認自己是喜歡我的?」
「承認?」紀言冷笑,他的聲音既冰冷而無感情。「若我真對你沒感覺,又何來承認之說?」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紀言,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在吃醋!也明白你喜歡我!」
「不!我沒有!我不可能會喜歡上你……」紀言捂住耳朵,他不想要承認。
自從被梅兒告白後,他對於「愛情」就顯得膽小。
沒有人是有絕對的勇氣的,更何況是曾經受過情傷的紀言。
「你是喜歡我的……紀言,對我坦承難道不好嗎?」艾袁凜似乎對於紀言的膽小忍無可忍,他嘆口氣道:「既然如此,我只能證明給你看了。」
「證明?什麽……?咦?啊!?」
正當紀言還在疑惑艾袁凜要如何證明時,自己的手卻突然毫不受控制的直往自己的褲頭伸去。
「等、等等!?怎麽會這樣?」驚覺此刻的雙手並非自己的意識可以c控,紀言差點想要大叫。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你吧?」艾袁凜控制紀言的雙手握住他的命g子。「事實上,我可以『c控』你的身體,也可以讓我的意識取代你。」艾袁凜沒有停下動作,他繼續說明:「這就是共生。」
「我被騙了嗎?」不懂為何自己要變得這般敏感,紀言chu喘著氣,他覺得此刻的樣子十分詭異。
「白蝕並沒有騙你,只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而已。」感覺到紀言的挺立,艾袁凜邪笑道:「怎麽?知道是我在m你,所以很興奮?」
「閉、閉嘴!」紀言閉起眼來,他羞愧到想挖一個洞躲進去。
「你總是這樣頑強。為什麽就不能承認有感覺?為什麽就是不坦白喜歡我?」艾袁凜用指甲輕刮著紀言的前端,他聽到紀言倒抽了一口氣,全身還在微微顫抖。「對我誠實,難道那麽難?」
「你要我怎麽做?」紀言突然受不了的哭了,他微張著大腿。從小到大,他都還不曾如此的「羞恥」過。「你到底要怎樣才會滿意?」
「你心中已經沒有梅兒了!」艾袁凜當然懂紀言的痛苦,但他又何嘗不懂呢?「梁殷梅已經是過去了,我要你愛我!我要你承認喜歡我!」
「無恥!」紀言仍是無法c控自己的雙手,他只覺得難堪。「為什麽要這樣強迫我?」
「因為你在逃避我!」艾袁凜加快套弄的速度,他輕喃:「我本來想著要一直陪伴你直到你肯解開心結,誰知道洛旋一出現,你便更加逃避我,完全不肯正視對我的感覺。」
「我沒、沒有……」喘著氣,紀言搖頭否認。「就算要愛人,我也會去愛一個我可以跟他廝守終生的人!」
頓時,四周安靜了下來。
靜到就算一g針掉落在地也能清楚聽見。
「袁凜?」驚覺自己說錯話,紀言慌張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有那個意思?」艾袁凜出聲了,他冷哼道:「你跟我說過只要能讓你忘了舊情,對象是誰都無妨,現在你又跟我說你要的是一個可以廝守的人?」語調多了無奈與哭音,艾袁凜深受打擊。「你以為我喜歡這樣?我也想要抱你、吻你,像一個正常男人去擁抱自己心愛的人一樣!」
「袁凜……」紀言感覺得出來艾袁凜的心痛,他道:「我沒有要刻意諷刺你,但是,我們彼此都有心結啊!」
「心結只要解開即可,我可以等!」艾袁凜繼續之前的動作,他在幫助紀言高潮後,邪笑道:「等你願意愛我!」
「……你真的已經不愛白洛旋了?」不敢去看自己雙手沾滿濁白體y的樣子,紀言尷尬之餘,仍是心存疙瘩。
「愛過,那也是曾經。」艾袁凜控制著紀言的手拿過床頭的手巾擦拭掉曖昧的y體。「現在,我只專情於你。」
「喜歡跟愛情不可同日而語。」紀言偏過頭,他終於拿回自己雙手的主導權。「後悔什麽的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我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艾袁凜輕笑。「即便我真有後悔的事,那也絕對不是對你的感情。」
用棉被蓋住自己的頭,紀言示意要睡了。
「……晚安。」知道有些時候該強硬有些時候該懂得讓步,艾袁凜的聲音變的飄渺。「希望你的夢里有我。我愛你!」
臉燙到幾乎可以去煎蛋,紀言越是想要快快入睡卻越是睡不著。
更糟糕的是腦子還越來越清楚!?
看來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又翻了個身,紀言沒有發覺自己微勾的嘴角。
有些事明明很簡單,但即便只有一線之隔卻讓人有深如鴻溝的錯覺,所以膽小的人們就開始怯步,找了許多理由就是不願跨過,直到狗急跳牆了,才知道原來鴻溝只是種幻覺,那界線明明很容易就可以跨過的。
紀言無疑就是膽小的人,而艾袁凜就是狗急跳牆的人。兩種不同的人,一旦碰上了,那麽究竟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呢?
說情太可笑,訴愛太超過。不如說命運,注定要相逢。
緣份兩字,總得在消耗殆盡時,才知道要如何寫。
或許紀言就是這樣一個鐵齒的人。
他的矛盾輾轉反覆不斷,也許在他臨終前,他最後悔的便是現在的猶豫。
這,就是人類。
作家的話:
人類的矛盾是很典型的
我很難舉出例子,但現下社會卻處處都是例子
大家認為呢?
甚麽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