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西施黏夫 未知 5944 字 2021-01-19

無艷姐姐說今晚有客人,不過都這么晚了,客人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鑽出樹叢,定上回廊,她並不擔心會被看見,因為無艷姐姐說她的園子沒有經過允許是不會有人擅自闖入的。

遠遠的看見無艷姐姐房里透出的光線,她一臉欣喜。無艷姐姐回來了。

加快腳步定了過去,經過窗口,里頭的談話卻讓她腳步停頓了下來。

「表哥,你點我的x道做什么?」

是無艷姐姐,而且……表哥?

是那個全城最有名的風流浪盪子嗎?

無艷姐姐今晚的客人,是她表哥?

「親愛的無艷表妹,表哥點你的x道,是為了不讓你亂動,這樣表哥才能好好的欣賞你、疼愛你啊!」

談西施渾身一僵,從窗口縫隙望進去,就看見無艷姐姐僵直的坐在床沿,還……還……l著上半身,一個男人正對無艷姐姐渾圓的胸部上下其手!

那個表哥,在欺負無艷姐姐!

「表哥!解開我的x道!」

她聽見無艷姐姐咬牙切齒的命令,可是那個無恥之徒竟然不肯收手。

「不成不成,無艷表妹過不久就要出閣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表哥不好好的玩玩怎么對得起自己呢?」

無恥!

談西施聽得怒火攻心,偏頭四處找尋可以當武器的東西,瞧見了一根如手臂粗的木g,她立即拾起,接著便沖進房里。

「放開無艷姐姐!」她大喊,舉高木g朝余岳中打了過去。

「西施?」居無言錯愕驚喊。見表哥臉上漾著惡作劇的笑容,立即理解他為什么會突然點他的x道,因為表哥早就察覺西施的到來!

余岳中輕松閃過談西施攻擊的同時,順手解開了居無言的x道,接著飄開戰場丈余遠。

「嘖嘖,無艷表妹,有人打斷咱們的好事,看來只能到這里結束了,真是可惜,這是最後一次了呢。」

談西施擋在l露身軀的居無言身前,怒瞪著下流胚子,一邊對身後的居無言道:「無艷姐姐,你還好吧?沒事吧?」

「沒事。」居無言很想嘆氣,默默拿起一旁的衣裳穿上。

「你……你還不快滾!」談西施對余岳申斥責,並威脅地揮動手中的g棒。

「談大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談家現下應該……」余岳中故意沒把話說完,不過言下之意在場的人都了解。

談西施瞬間白了臉。糟糕,被這個無恥的家伙知道了!

「嘖嘖,表妹啊,你真是太膽大妄為了,你應該知道知府的後台是宰相吧,連宰相你都敢作對,你就不怕連累了咱們兩家人嗎?」

「你!」談西施怒瞪著一雙美眸,最後一咬牙,「我……我殺你滅口,你這種無恥之徒,殺了你也算替天行道!」

「西施?」居無言深感錯愕。

「無艷姐姐,這個人以後一定會拿這件事來威脅你就范,我不能再讓你為我犧牲,我……我殺了他,然後我會去投案,這種人……這種無恥之徒,根本死不足惜!」她握緊木g,絕美的臉上一片決絕。

居無言心中情緒洶涌澎湃。這么柔弱的女子,這么纖細的肩膀,卻試圖為他扛起一切。

「你打算用那根g子打死我?」余岳中覺得有趣極了。一直以為是無言單戀著談西施,沒想到談西施在還不知道無言的性別時,已經對表弟這么的……怎么說呢,奮不顧身。

「就是要打死你這個下三濫!」她高舉g子怒道。

「就算我乖乖不動站著讓你打好了,憑你的力氣,你想過得打多久、打幾百幾千次,才打得死我?沒殺過人的人,打第一下可以憑著一股沖動,等看到流血了就會猶豫,聽到骨頭斷掉的聲音後可不見得還打得下手喔!」余岳中看似好心的提醒。

談西施知道他說的沒錯,偏頭望見床榻右邊櫃上放著一把匕首,她想也沒想的沖到櫃前拿起匕首,憤怒的轉身直指向他。

「西施,別這樣——」

「無艷姐姐,你別管,我一定……一定……」談西施抖著唇說,連握刀的雙手都在發顫,可是眼底的決心卻沒有一絲動搖。

「刀子不錯,我教你,你最好一刀直接刺進這個地方。」余岳中比著心臟處,故意說著令她害怕的言語,「直接捅進心臟,一刀斃命,要不然你感受了刀子c進r體里的感覺、刺斷骨頭的聲音,應該也沒勇氣捅第二刀了,那種感覺會透過你的視覺、聽覺,還有手感,讓你——」

「表哥!」居無言穿好衣裳,站起身將臉色慘白欲嘔的談西施護到身後,惡狠狠的瞪著表哥。「你玩夠了沒有?」

「是不怎么過癮啦,不過既然沒得玩了,我還是早一點回去抱老婆吧!」余岳中瞥了一眼在表弟身後探出頭來狠瞪著他的談西施,又故意說:「表妹,改天表哥再來找你玩……等不會有人打擾的時候。」見到談西施又變了臉,他忍不住輕笑,好心的放過他們,旋身從窗口掠出,消失了蹤影。

居無言嘆了口氣,對表哥的玩性實在沒轍,自己被耍弄了這么多年,也早就習慣了。

刀子鏗鏘一聲應聲掉在地上,談西施聽聞他嘆氣,低著頭不知所措,她把事情搞砸了,讓那個無恥之人知道了無艷姐姐暗中幫助談家,肯定會拿這事兒威脅無艷姐姐就范,是她害了無艷姐姐!

「對不起……」她哽咽的道歉。「對……對不起,無艷姐姐……」

居無言驚訝的轉過身來,挑起她的下巴,皺著眉。

「為什么道歉?西施,怎么了?」

「我……他好可惡,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現在……我又讓他抓到把柄,他一定會……利用這件事威脅你就范的!嗚嗚……對不起……」

「西施,別哭,表哥是鬧著玩的。」

「這種事怎么可以鬧著玩?他對你……他摸你的……你的……」想到剛剛看見的景象,談西施又氣哭了。

「你看見了?」居無言微微一僵。

「看見了。」她氣憤的抹掉眼淚,「他真無恥,竟然……竟然……」

居無言這下真的無言了。

打從居無艷長到該開始發育的年紀時,表哥就一直提議要幫他做一對假茹房,說那是他最精心的傑作,可是他很清楚,表哥想玩弄他的意圖高些,所以每次都斷然拒絕。

幾年前,他剛開始和梁堡主接洽生意時,發現梁堡主派人調查他,他知道那是梁堡主的習慣,並不以為意,不過當梁堡主請他到天抗堡作客時,他就知道,他懷疑他的性別,調查的結果無法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他打算親眼證實。

為避免橫生枝節,也為了一勞永逸,他只好接受了表哥的幫助,讓表哥幫他把那個做得維妙維肖的假胸部以特殊的黏劑固定在他身上。到了天抗堡,雖然他依照慣例婉拒了婢女的服侍,不過在他要沐浴時,一名婢女「不小心」闖了進來,他也「不小心」的讓她瞧見了胸部,果然之後粱堡主便相信了他。

假胸部一次能維持大約三個月左右,因此每三個月,表哥就會來幫他替換新的,因為他將滿二十五歲,居無艷即將消失,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

「西施,別哭了。」瞧她哭得這么傷心、這么愧疚,居無言真的很不忍心,愧疚感更甚。

「我不後悔闖進來,無艷姐姐,要不然不知道他還會對你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可是我應該……」談西施又是一陣哽咽。「我應該……更小心一點,至少也要喬裝打扮一下才出現,我真是太魯莽了……對……對不起……」難過得泣不成聲。

「西施……」無奈的嘆口氣,見她這么傷心內疚,他好心疼,實在無法再隱瞞下去了。「西施,你聽我說……」

叮當叮當,一陣響,掛在房門口的鈴鐺突然搖動了起來。

居無言望向鈴鐺。這么晚了……

「那是什么?」施西施頗感訝異。

「那是連接到園門口,若仆人有事,就會拉門口的繩子,鈴鐺就會響起。」居無言解釋,「這么晚了,可能有重要的事,西施,你先回去,明天你過來時,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我……已經知道了。」談西施黯然垂下眼。

「知道了?」他訝異。

「無艷姐姐要嫁人的事。」

原來……「所以你才跑過來要問我,是嗎?」他總算理解為什么她會突然跑來。

鈐鐺又響,這次急促了些。

「無艷姐姐,你快去吧,我也該回去了。」談西施強迫自己微笑。「我會想辦法……想辦法解決你表哥的,無艷姐姐,你絕對不可以為了我犧牲自己!」

「聽我說,西施——」

「請你答應我,無艷姐姐。」談西施哭著打斷他。「求求你,請你答應我,不要為了我犧牲自己。」

居無言心疼的為她抹去眼淚。

「好,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讓我表哥有可趁之機,你也要答應我,不要自己去找我表哥想要解決什么,別做傻事,好嗎?」

「可是他……」

「答應我。」居無言嚴肅的說。

「嗯。」她總算點頭。

「我送你出去。」

兩人走到小門邊,談西施鑽過小門,回頭望了無艷姐姐一眼。

「如果……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她突然說。

「什么?」她想要當男人?

「如果我是男人,我就可以娶無艷姐姐為妻,就不會讓無艷姐姐被其他臭男人給搶走了。」談西施咬唇,轉身奔離。

居無言傻眼,隨即臉上漾出一抹溫柔的笑。她是喜歡他的!

明日,明日他一定要告訴她真相。

鈐鐺急促的響著,他關上小門,轉身飛快的前去應門。

第6章

流言傳來傳去,到京城參加婚宴,剛返回府第的季柔柔和居長舜,一聽到總管的報告,嚇得差點暈倒,只想到兒子曾說過的話——他喜歡「嬌小」的!

夫妻倆心慌意亂的回到房里,遣退了仆人,房門才剛關上,季柔柔立即放聲哭嚎。

「完了,老爺,這下全完了!」她痛心疾首,「咱們無言……咱們無言他……嗚嗚嗚……真的全完了啦!」

「夫人,別慌,冷靜一點!」居長舜嘴里勸她,臉上神情卻盡是慌張和焦急。

「你叫我怎么冷靜得下來啊?」季柔柔激動的說。「天啊!無言竟然趁著我們不在家,光明正大的把人給帶回家來,這……這……」

「夫人,現在夜深了,無言肯定已經睡下,等明日咱們問清楚,再做打算,傳言不可盡信,咱們先別自己嚇自己了。」

「可若傳言是真的呢?」季柔柔抹了抹眼淚,哽咽地問:「老爺,若真如傳言,無言身邊有這么一個少年存在,你說該怎么辦呢?」

「就……就算有這么一個人,也不能就這樣認定無言有斷袖之癖,說不得真的只是個隨從而已。」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妻子,或是在說服他自己。

「老爺啊!你剛剛沒聽見總管是怎么說的嗎?」她對於丈夫的逃避現實戚到好生氣。「總管說兩人出雙入對、舉止親密啊!」

「可是——」

「再說!」季柔柔打斷丈夫的話,厲聲質問,「無言為了怕身分曝光,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就連在家,他的得真園沒有他的允許,嚴禁任何人出入,老爺認為這樣的無言,會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收個隨從在身邊嗎?」

「那……那……」居長舜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女兒要出閣的消息已經散播出去,兒子要回家的事也傳開來了,為求真,咱們這次到京城去,還特地為女兒采買了大批嫁妝,結果竟然出了這種事!」抹著眼淚,她依自己對兒子的了解分析,「只剩兩個多月了啊!在這種關鍵時刻,那個少年若不是和無言很親近,親近到就算被發現真相也沒關系的話,無言不會讓他跟在身邊的!」

「夫人啊,你說的都有道理,但畢竟都是猜測,我們想再多也沒用,最終仍得找無言問明白啊!」居長舜聽了頭痛不已揉著額頭道。

「問當然是得問個清楚明白,可是老爺,咱們得先做預設呀,想想若傳言屬實,咱們能有什么辦法可以讓無言改邪歸正?」

「夫人,若無言跟那少年真有什么……什么事,以無言的個性,我不認為我們能有什么辦法……」他長嘆口氣。

想起兒子的性情,季柔柔也跟著泄氣了。

「居家一脈單傳,當初咱們也是為了保住兒子的命,才會這么做,沒想到最後卻變成這樣,難不成居家的香火就要斷送在這一代了嗎?」

「夫人,如果故伎重施……」居長舜突然說。

「老爺是要我真的去死是不是?」她橫眼瞪了夫君一眼。她當然知道丈夫說的故伎是什么,不就是當初她以死相,兒子不得在期限未到前恢復男兒身。「我知道了,我死了,老爺就可以再娶年輕的妻,替老爺生兒子,是嗎?」

「夫人說這是什么話,我若沒了夫人,哪還活得下去,夫人別胡思亂想!」居長舜立即澄清。

「是嗎?老爺可別忘了,當初無言答應時說的話,他說我們生下他,給他一條命,既然我以死相,他就當作是還我一條命答應了下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他還說……」

「他還說以後若再為其他事以死相的話,他不會管我們要死要活,那是我們的自由。」居長舜嘆氣接口,「夫人哪,你認為無言真的會不管我們的死活嗎?」

「一定會。」季柔柔毫不懷疑。「因為他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真的尋死,而且他丑話已經說在前頭了,就算咱們真的尋死,他也不會答應咱們的要脅,只會在咱們尋死後把咱們救回來,聽清楚,是尋死後!」

居長舜又嘆了口長長的氣,兒子的性情,小時候還挺貼心孝順的,不是說長大之後他就忤逆下孝,他只是變得非常有原則——呃,非常非常非常……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季柔柔驀地站了起來。

「夫人,你想做什么?」居長舜心驚地問。

「我要親自去瞧瞧,老爺,咱們走!」

「咦?嗄?現在?」

「對!現在!咱們現在就去問清楚,要不然今晚我一定睡不著!」她握拳,轉頭望向居長舜。「老爺,你還坐著做什么?走了!」

「夫人要去無言那兒?」

「廢話,不到無言那兒要到哪兒?」季柔柔乾脆直接動手拉人。

「夫人、夫人,你要三思啊!」居長舜無法違逆妻子的意念,一邊被拉著走,一邊急急的勸道。

「再三思下去就來不及了,也許……也許此時此刻,無言已經跟那個叫小刀的正在將生米煮成熟飯,踏上了不歸路了!」

「如果真有什么,我想飯也已經煮到熟透了,不會等到現在啦!」他平心而論。

「老爺!」季柔柔生氣的喊。

居長舜嘆息。他也只是照常理推斷而已,而且可能性極高,只是老婆正在氣頭上,他不想捋虎須。

「行了,我不說行了吧!」

兩人匆匆來到得真園門口,園門從里頭閂著,季柔柔無法直接闖入,只好拉鈴。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

「夫人,無言應該已經睡了……」

季柔柔不聽,再拉。

「夫人,這么晚了,有什么問題明日再說吧!」

「不行!」

「夫人,別激動,你這樣無言會生氣的!」

「他生氣?我現下還會擔心他生氣嗎?我自己也很生氣,如果傳言是真的,那我不只生氣,我是會氣死!」

「事情都還沒搞清楚,夫人別先把氣生來等著。」居長舜暗嘆。

「無言到底在干什么?這么久還不來開門,難道他們正在……」季柔柔一驚,乾脆兩手抓著繩子,拚命的扯著。

「天啊!」居長舜掩臉,「夫人,別再拉了,你這樣……」

拉開門閂的聲音響起,他立刻閉嘴。

門從里頭打開,居無言站在門內,一臉不豫,看到門外竟是風塵仆仆的爹娘有些訝異,想必是剛抵達,連梳洗都還來不及吧!

「爹,娘,你們回來了。」

「看見我們你很驚訝嗎?我們回來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季柔柔質問,視線往他身後瞟,沒看見什么人。

「娘,你在說什么?」他不解蹙眉。

「說什么?哼,你心里有數,那個叫小刀的人呢?」

居無言領悟。原來爹娘一回來,就有人先把這陣子的流言向他們報告了。

「小刀累了,已經睡下,爹娘,你們剛回來一定也很累,夜也深了,如果沒有緊急的事,明天再說吧。」

累了?

季柔柔立即想到那個叫小刀的男孩為什么累了。

「無言,娘自認對不起你,不顧你的意願,硬是把你當成女兒養大,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放任你為所欲為,不敢再對你有所約束,可我們這樣做,總歸也是為了你好,你怎能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們啊!」頓時失控的她痛心疾首道。

「娘,你到底在說什么?」居無言實在搞不懂現在演的到底是哪出戲,他是做了什么讓爹娘認為是在懲罰他們?

「你還想裝糊塗!」

「夫人,別激動,先把事情問清楚,別妄下斷言啊!」一旁的居長舜輕聲勸道。

「事情還不夠清楚嗎!」季柔柔橫瞪了丈夫一眼。

「是不清楚!」居無言沉聲道。「娘,你是要把事情說明白,還是要繼續沒頭沒腦的哭嚎質問下去?」

「好,要我說清楚是吧!這種丟臉的事,果真令人難以啟齒,不過,我就讓你裝不了蒜!」她深吸了口氣,「你剛剛和那個叫小刀的男孩,在里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心里有數吧!要我再說得更明白一點嗎?」

果然誤會了!居無言忍耐的閉了閉眼。

「娘,我和小刀不是那種關系!」他捺著性子解釋。

「是啊,夫人,無言說不是那種關系了,你就不要……」

「傳言可不是這么說的!要不然那個叫小刀的男孩子為什么累得起不來?」這么明顯的證據,兒子還想要賴!

「娘,你寧願相信傳言,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無風不起浪,你教我們怎能不擔憂!」原以為再兩個月,她終於可以想辦法娶媳婦,早日抱孫子,現在一切全毀了。

「是嗎?無風不起浪嗎?」居無言表情轉冷。既然他們還不累,那么正好,他也有件事要說。「所以爹要納妾,娘氣得離家出走,爹趕緊去把娘追回來這些傳言也是真的嘍?」

「什么?」居家兩老當場傻住。

「就是你們去京城的事,咱們街坊鄰居是這么傳的。既然娘認為無風不起浪,那么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嘍?」

「當然不是真的!」居長舜生氣的駁斥,「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