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麻辣保鏢 未知 6167 字 2021-01-19

他的冷笑聲回響在午夜的黑暗巷道中,聽起來還真有幾分像是黑社會頭子所發下的毒誓。只是,他真的有種本事嗎?

坐在黑色的旅行車上,於暮風打破一車的安靜開口了,「謝謝你們救了我,請問你們的尊姓大名?」他一雙銳利的眼神,沒離開過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因為除了救他的那一名黑衣人之外,在車子的前座上又多了兩個一樣蒙面,只留下半張臉的黑衣人。一方面好奇他們的身份,一方面也不希望自己又步進了另一個陷阱,所以於暮風可以說是非常注意的盯著他們。

「我們是日蝕殺手,等一下送你到飯店附近的街口下車。」一個坐在駕駛座旁邊的黑衣人開口,車內隨即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然而,這個黑衣人的聲音令於暮風感覺相當的熟悉。

會這么有把握的原因,是因為他平時對任何人、事、物一向都有著超人的記憶能力,可以說是到了過目不忘、聞過不忘的境界。而,這也是在他初接父親所遺留下來的產業時,於氏運輸企業能夠隨即進入最佳狀況的過人利器之一。

但是,於暮風在一聽到他們是日蝕這個殺手組織的人時,心就不禁的多跳了一下,也忘了去深思黑衣人的身份。只要一想到深藏在心中那將近兩個月的女人席莫兒,那種想再見她一面的狂熱感,便使他不自覺的又啟口。「你們是日蝕這個殺手組織的人吧!那么……請問你們認識席莫兒這個人嗎?」

這一句問話猶如一枚炸彈般的在夏佐霖、奧利倫恩和艾道夫的心海中濺起高高的浪花,拍打在心房的彼岸後發出巨響。他們沒有料到,於暮風在一個月後,居然還記得席莫兒這個僅只是在當天展示場上曇花一現、名不見經傳的小女人。

更驚訝的是,他竟然還能查出她是日蝕這個神秘殺手組織里的一員,尚不論他的目的為何,單單是席莫爾的身份即將曝光的危險,就夠他們這些大哥們傷透腦筋,十分的擔心她的行蹤會被瘋狗知道,替她引來殺身之禍。

再者,他們這次要殺的人,乃是受了人獄的青月黨二頭子海利派頓的委托,希望他們能夠除掉胖子瓦解掉紅月黨。於是他們才放出了日蝕接受委托這件任務的消息,然後一一的布下棋子,讓他以為日蝕將和青月黨進行接觸,引他入瓮。

可是沒想到,中途竟然會跑出於暮風這個小c曲,若……他的消息是由胖子所提供的或許並不令人訝異,但胖子為何會有資料,就是他們所要追查的目標了。

「不!我們組織里沒這個人,於先生恐怕是認錯人了,恕我直問……於先生是從哪里得到這個消息的?」駕駛座旁的黑衣人看來非常謹慎,挑撿合適的字眼問道。

於暮風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雖然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平穩,找不出一絲說謊應有的反應,但於暮風以平時在商場上打滾的經驗聽來,若不是這個人是個言行控制相當自如的人,就是他根本沒說錯,日蝕里根本就沒席莫兒這個人,而自己也可以死心了。

可是他根本一點兒也不相信黑衣人所說的話,於是,他只好將胖警察所透露給他,有關日蝕這一個殺手組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

很顯然的,席莫爾是日蝕組織里頭一員的事情,可能已經完全的被泄漏了。倘若不再想一點辦法出來的話,她很快就會成為瘋狗的目標。此時,夏佐霖的腦袋不斷飛快的轉著。

他心想,那不如教傷愈的席莫爾去當於暮風的保鏢,那樣不僅可以使她暫時不要跟著他們出任務,減少曝光機會,一來又有錢可以拿,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朝奧利倫恩以及艾道夫各看了一眼,顯然他們的心里也正在盤算這一件事情。

的確!在目前為止,他們還不清楚那一位被他們送去吃牢飯的政府官員,到底泄漏了多少有關日蝕組織的秘密。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席莫爾能夠盡量減少露面機會的話,那么瘋狗就不易追查到她的事情了。

陡的對上於暮風真誠的眼睛,夏佐霖開口了,「我想……你需要一位保鏢。」他的聲音里有些笑意。

聞言,於暮風著實愣了一下。保鏢?!

夏佐霖繼續說:「沒錯!胖子隨時都會再度攻擊你,所以你需要一位能夠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保鏢,因此我們來談一筆生意吧!」

於暮風半眯著眼,「謝謝你的好意!我恐怕不需要。」雖不知他的用意為何,但他不喜歡隨時隨地有人跟著,就像上一次的紐約警察一樣。

「你必須答應,因為我們將給你的是,你所『想』要的保鏢。」

騎士園的地下室是一間被改造過的練槍靶場,和放滿各式各樣武器的儲放室。

由於騎士園的占地原本就相當廣闊,因此被改造過的地下室也顯得頗為廣大,四周為了練槍方便,更是裝上了完善的隔音設備。所以在這兒,任你就算是拿著大槍、大炮在練習,也不會有鄰居跑來抗議。

另外,收藏完全的武器和用品,也是他們會利用這里當作改造槍械、制作炸葯場所的原因,不過,為了不把上頭的騎士園給不小心炸了,他們可是不會在這兒試爆。

與其說試爆,倒不如說是他們自信滿滿的,因為他們通常做好一顆炸葯,就直接拿出去用了,壓根兒都沒有試爆過。所以,騎士園至今都還沒發生過什么重大的損傷。

此刻,騎士園的地下室里,又響起了連續的槍響聲。一個身材修長、身著白色貼身衣褲的女子,正戴著耳罩及護目鏡,手上拿著手槍在作練習。

又朝目標s了幾槍,席莫爾那一雙平時溫柔的眼瞳,因為盯著目標物而變為銳利、沒有任何的感情,而那平時看來總是隨性的笑容和灑脫也都不見了,前後簡直判若兩人。

停下手,她往槍下一托,槍輪一開朝下,子彈空夾就傾而掉出。她按下身旁的一個紅色開關,前方的白色人形目標,馬上往前向她推進。

席莫爾不滿意的盯著它看,「該死!果然退步了不少!」白色的人形目標上有很多的子彈孔,大部分都打中了頭部和心臟,但是有一槍明顯的s偏至肩上,讓她很不滿意。這種成績,對其他的人來說或許是相當不容易,可是對她這一種天天都在生死邊緣之中打滾的殺手而言,實在是差強人意。

好不容易腳傷好得差不多了,她得要抓住時間練習才可以,因為她的職業實在是容許不了她有一點點的錯誤存在。否則失去了她的一條小命則矣,但若是為她而連累了其他人可就不好了。

再上滿新的子彈,席莫爾將白色的人形槍靶換新,推至目標處瞄准。「砰!砰!砰!」的槍擊聲,馬上又再度的充滿了整個地下室。突然,她回頭,將手槍抵在一個金發、冷俊的男人頭上。待她看清來人時,她露出一陣陽光似的笑容。

「是你,夏佐霖!」她把手槍收回,放進胸前的槍袋中。「這一次的任務完全結束了嗎?」

想不到她的動作和聽覺仍然是那么的好,絲毫沒受到腳傷休息了近兩個月的影響,看來他是可以放心的讓她去出這一個任務了。

「還沒!我們讓他給跑了。」夏佐霖說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將兩只手悠閑的c在褲腰袋里,靠在牆邊站著。看著席莫爾把白色人形槍靶給收回來,專注察看的模樣,一方面他也在頭大,要如何告訴她有關於暮風的事。

她抬起頭看著她大哥,對這個在世界上她唯一的血親皺眉,「出了什么事情嗎?不然你們怎么會失敗呢?」

她和艾道夫、奧利倫恩一樣都是叫他的名字,不因為只有他們倆有血緣關系而忽略了其他人。因此,若非是和他們相當熟悉的人,否則都看不出她與夏佐霖的相似之處,而會誤以為他們皆是毫無血緣關系的四個人。「沒什么,只不過出了點小小的意外,而且頗有收獲。」他所指的那個小小意外指的當然就是於暮風。

席莫爾看著他慵懶的攤攤筆直、修長的腿,優雅的換了個姿勢問:「收獲?」她不明白,有了意外又何來之收獲?

夏佐霖笑了笑說道:「我們救了一個人。」他將自己的話戲劇化的停頓了一下,瞄瞄席莫爾大感興趣的眼神,她那一雙不同於東方血統的藍色眼瞳,正閃閃發亮著。

席莫爾不知道她自己已經一步步的吃進夏佐霖所投下的魚餌,問道:「然後呢?」

「我們接下了他的委托,他要我們在一個月內使他免除胖子的威脅,可是目前的我們的人手都不夠,艾道夫要到澳洲一趟,辦理一件新的任務,而我和奧利倫恩則分別要處理胖子和紅月黨的事情,所以……」

「我的傷已經好了,我可以出任務。」席莫爾自信的扯了笑說道。

而夏佐霖見她已經順利的咬進他下的魚餌,讓他不禁開始竊笑了起來。

不過,一心想爭取任務的席莫爾又朝標靶練了幾槍,以證明自己現在的狀況可以出任務了,不然她一定會發現,這一個任務來得實在是太容易了。

夏佐霖頗有演戲天份的,故作考慮的樣子,「但是你的腳傷還不可以……」

席莫爾為了怕他反悔,馬上打斷他接下去的話,「我可以的!史黛芬妮她能夠證明我可以出任務!」

他那一副佯裝考慮的樣子,還真是騙到了席莫爾,套用一句艾道夫的話,夏佐霖的代號可以更名變狐狸了,因為他用獵人這個名字,實在是有辱了他擁有千萬個面具,變臉像翻書一樣的特技。

「哦……但還是不行,因為你一定不喜歡這次任務的性質。」夏佐霖作戲的皺眉。哈!不是不喜歡,而是一定恨死了,而這才是此行的重頭戲。

「不會的!你明知道我已經在這里悶了兩個多月,再不給我出任務,我會發瘋的!」

席莫爾那一副笑容里帶了一絲渴求的樣子,使夏佐霖覺得好像不給她出出任務,是他的大過錯似的,令他有股大叫冤枉的沖動,「好!好!好!不過你得保證你不會後悔。」

咦?到現在她才聞到了不太對勁的味道,尤其是他那一副愈來愈為難的樣子,令她的心頭開始大拉警鍾。不過好像為時已晚,到此一地步來了,她也只好硬著頭皮先答應他再說啦!

「好!我保證!」往上翻翻白眼,席莫爾知道自己上當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么任務了吧!」

夏佐霖兩只手向前攤了攤,有點無奈的樣子。「我要你去當於暮風的私人保鏢。」

這一句話猶如一枚炸彈般,炸得席莫爾的頭都痛了起來。原因之一是殺手去當人家的保鏢,這……這未免太看低她的能力了吧!原因之二是自從上次的任務和於暮風這個人接觸過之後,她的心湖就不再平靜,而泛起了陣陣漣漪。

所以,她實在是不想再和這個人扯上任何一丁點的關系,偏偏……哎!命運真是捉弄人啊!想逃的往往都逃不過,不想逃的又常常避她而去,真是奇妙。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是殺手!不是只會像條哈巴狗一樣跟著主人的保鏢。」席莫爾不屑的扯動嘴角道,對她而言,當保鏢就跟軟腳蝦相同,只能待在原地任人宰割,但如果是高手的話,活動性可就大了,能攻、能守多棒啊!

「我沒有開玩笑,而且你現在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夏佐霖早就料到她一定會抗議,因此,他活像是一只狐狸般的舉起右手食指,左右搖晃。嘿!嘿!嘿!這就叫做兵不厭詐!

「出來!不要像膽小鬼一樣的躲在那里!」突然,席莫爾拔槍朝門口開了兩槍道,令夏佐霖嚇了一跳。

果然,艾道夫摸摸算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後頭居然還跟著奧利倫恩。

夏佐霖無辜的朝他們聳聳眉,聲明,這不干我的事,現在正是她火氣最大的時候,誰教你們偏偏要選這個時間進來。

席莫爾嘴上雖然在笑,但是那一雙銳利的眼神卻在他們三個人之間,很快的來回看了一遍。心里想,我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也有份!哼!

「好吧!我答應了!不過——」她這句話收尾的大長音,讓他們吊起了心臟,盯著她看。這才像是她席莫爾的做事風格嘛!她放了一絲得意在她的笑容里想道。「胖子和紅月黨的事我也要c一腳。」她把話說完,並且假裝看不到他們漸漸蒼白的臉色,自顧自的擦起手上的手槍來。

「不行!」

這三個人居然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好像是自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那么整齊過,「可以的!反正胖子會再攻擊於暮風,而如果我要保護他的話,不動動手怎么說得過去。」席莫爾笑得一臉賊樣,反正不管他們答不答應,她都c手定了,所以現在充其量的也不過是在預告他們而已。

此時,這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同時發出哀號,因為他們知道,她若是下定決心要做某件事的話,就會盡全力去做,誰也阻擋不了她,而也就是這個原因,他們感到頭痛不已。

「好!讓你參加。」夏佐霖無奈的宣布,只因勝利者實在是太明顯了嘛!

席莫爾發出快樂的笑聲,把槍收進槍袋里。雖然她不喜歡當保鏢,但是給她撈到了一個任務,也不算白白的被他們設計。

一個笨重、短胖身材的胖子,看似費力的鑽進了一部價值不菲的轎車里,車外還跟了一些彪形大漢以及一個身材不錯的金發女人。

「直接過去。」胖子對前面開車的司機吩咐道,接著便把車外的那一個妖嬈、化著濃妝的金發女人拉進車子里,發出令人作啜的y逸笑聲,「寶貝,來!坐在我大腿上,親一個!」嘖!嘖!的吻聲讓金發女子發出了咯咯的嬌笑。

「老大!討厭,別人會看到的啦!」她伸手去阻止他那一只在她高聳的胸前,亂摸一通的大肥手。

「別人?這里哪有別人啊!」胖子的手仍然是不安分的搓揉著她柔軟的茹房,引起金發女子的嬌吟連連。

「誰說沒有啊!前面的司機不就是人嗎?」她斜睨了眼司機的後腦勺,意外的感到老湯尼的頭發變得濃密很多,難道是用了某種生發水嗎?不然原本斑白、掉發的樣子,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都長出來,而且還非常濃密。

胖子美女在抱,根本沒有空去注意那么多事,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脫掉她的這一身緊身衣,跟她在車後的狹小空間里做a的事。

他一張不安分的肥油嘴親著她的紅唇,嘖嘖作響的敷衍道:「不要讓他看不就得了。」胖子順手按下開關,那隔著他們和司機之間的地方,便升起一道黑色的板子。然後他的手也就更加膽大包天的溜進她的緊身衣里,把她的短裙拉高,色急的拉扯著她的內k,把手放進去。金發女子馬上忘了剛才的疑慮,呻吟了起來,叫得滿車都聽得到她y亂的叫聲。

此時,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而識相的不去打擾他們,但是,偏偏就是有人很會煞風景,車子突然來了一個緊急剎車。

「哎唷!老湯尼!你在搞什么鬼呀?」胖子才要做更進一步的動作,就被這個小意外給打住了,而他的聲音聽起來更是忿怒萬分。

金發美女呼了一口氣,似乎是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暗自竊喜吧!「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她伸手將頭發往後梳,不經意的問道。

胖子則不高興的用手敲著那一道相隔的黑色板子。「喂!老湯尼!老湯尼!」他並沒有注意到,車子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停在沒有人的路邊。

就在此時,那一道相隔著的黑色板子突然緩緩降下,一雙深綠猶如午夜星空的眸子,正帶著嘲弄的神情,透過車子的後視鏡盯著他們瞧。

一聲尖叫,金發女子連忙的拉起被胖子脫至腰部的衣服,以及被扯至美臀上的短裙遮身。而胖子滿臉痴肥的橫r則隨著驚訝抖動著。

「你……你不是老湯尼?」激情未退的他,聲音有點發抖加打結。

那一名陌生但十分陽剛、俊氣的司機大笑了幾聲,嚇壞了胖子。因為他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子彈內k,沒有隨身帶著槍,原本是怕待會兒辦事會不方便,沒有料到居然會為自己帶來了的殺機。

「你不是看見我了嗎?我是不是老湯尼你還要開口問我,真是有夠笨的。」他嘲弄的說得胖子的臉色由紅轉白。「對了!你們不是在辦事嗎?繼續啊!當作我不存在不就得了!我的事情不是很重要,可以等你們辦完事情復再說,不過你們的動作可能得要快一點了。」他看看手上的表,「因為我只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等會我還有事要辦呢!」

這話說得胖子的臉色可變成青綠色的了,胖子進退維谷的瞧著這一名俊美的陌生男人打量。他雖然沒拿著槍,但是胖子可以依稀感覺到,從那名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悚栗威脅,恍若他天生就擁有至人生死的權力,令人不寒而栗。

「你說吧!我想現在不是辦事的好時機。」胖子提起膽子的回看他一眼,卻被他冷然、比凍冰更寒的凌厲眼神給打了回來,低下頭。

那名男子再度笑出聲,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笑意,讓人感到危險,「哈!那就抱歉啦!其實我只是想請你幫我個小忙而已。」

「幫……幫忙?我能幫上什么忙?」聲音還在抖,只不過他早已激情盡退,剩下從心底害怕起來的恐懼。

「我要你繼續的襲擊於暮風,但是不准你真的動手傷害他或者是任何人,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