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其它的亂七八糟的那些爛歌,老子一聽就煩。

我和阿梅是心有靈犀處處通,阿梅挑選播放的這些歌,不論是誰唱的,都是那種抒情的類型,歌聲幽怨低沉,旋律美妙動聽,時而傷懷時而憧憬時而激盪時而悠徊,聽的人心情跌宕起伏,完全陶醉在了歌聲的意境之中,優美的歌聲;宛如春風拂面,波濤撞心。

大約聽了十多首之後,我看阿梅仍舊站在當地,不肯回到沙發上來,我便起身來到她身邊,又從後邊抱住了她,阿梅幽幽地說:你聽,這些歌多好聽啊!

嗯,真的是很好聽。

阿梅突然意識到我又從後邊抱住她了,立即掙脫開,快步走到沙發旁,一p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也向沙發走去,當我緊挨著她剛剛坐下,伸手還沒有將她摟住,她卻又忽地站起身來,回到原地,仍舊那么站著。

阿梅,你這是干嘛?

你驢叫不改,我不得不防著你。

我這驢不再叫了,更加改了。我邊說邊又走到她身邊,伸手輕輕環抱住她。

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驢是改不了吼叫的,叫驢叫驢嘛,嘿嘿。

我將阿梅使勁抱住,深情地說:阿梅,我要是真成了驢那才好呢。

嗯?你別嚇唬我,我可是人,我怎么能和動物在一起啊?

人也是動物,只不過高級了些。驢也是動物,只不過低級了些。但驢身上有一樣東西卻是人類不可企及的,也是望塵莫及的。

哪樣東西?

驢吊。

哎呀,呂大聰,你果然是姓驢不姓呂,你能不能高雅點啊?說的這么粗俗,……哈哈……

阿梅是先怒後喜,先急後緩,說到最後,自己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阿梅,我說的是真的,我從小在農村長大,驢的那玩意兒,我見的多了,母驢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吃著草,公驢從背後就偷襲上了,它邊向母驢走的時候,那玩意兒就開始慢慢地伸了出來,越伸越大,又粗又長,黑不拉及的……

第14卷688、一起走過的日子

我剛說到這里,阿梅立即打斷了我的話語,啐道:呂大聰,你能不能別說的這么惡心?

沒有惡心啊,這是實事求是,當公驢那玩意兒全部伸出來之後,有這么長。

我邊說邊用雙手比劃了比劃。

阿梅抿嘴忍笑,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別再說了?你再說我就要吐了。

嘿嘿,好了,不說不說了。

說完,我裝作全神貫注的樣子去聽歌,阿梅也很是溫柔順從地緊緊貼住我,很快她又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了。

突然一首特別能使我心動的旋律緩緩傳來,歌曲的名字已經播放過去了,我只好仔細聽了起來。聽了一會兒,終於明白這是一首老歌了,但這首老歌就像演唱這首歌的歌手一樣,卻是經久不衰,青松常在。

這個歌手就是香港四大天王之一的老帥b劉德華,這首歌的名字叫《來生緣》歌曲的旋律是來生緣不假,但歌詞卻是粵語版的。但這粵語版的歌詞似乎更符合這首來生緣的旋律,讓人聽了心中狂動,頗有感懷。

阿梅,這首歌太好聽了!我很是喜歡。

嗯,我也特別喜歡,這是粵語版的。

這首來生緣我百聽不厭。

這首歌采用的是來生緣的曲譜,但歌名不叫來生緣。

那叫什么?

《一起走過的日子》經阿梅這一說,我頓時想了起來,對,歌詞不一樣,雖是旋律一樣,但歌名卻是不一樣的。

阿梅,這首一起走過的日子,聽得我很是難受。

我也很難受。阿梅邊說邊鼻音囔囔了起來。

說也怪了,越難受還越想聽。

我也是這樣。

阿梅柔柔說著,很是溫存地緊緊靠在我的身上。

我和阿梅相擁著,仔細聆聽著這首經典的《一起走過的日子》雙雙陶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

隨著這首美妙激盪的旋律,我想起了我和阿梅一起走過的日子,心澎澎湃,不能自己。

阿梅此時也是輕閉雙目,估計她也想起了她和我一起走過的日子。

一首歌能在歲月的滄桑中打上烙印,這首歌注定是經典的,永遠都不會老,永遠都不會過時,永遠留在人們心中,永遠得到人們的熱捧。

經典來源於生活,與現實生活相輔相成,能唱出人們的心聲,得到人們的極度認可和懷念,這就是經典中的經典。

華仔的聲音低沉,字字蘊滿深情,他唱歌不是在用嗓子唱,而是在用心唱,唱的天空雨花飄飄,聽的人淚花紛飛。

曲末終了,我仍舊沉浸其中陶醉忘返,輕聲吟道:阿梅,謝謝你能點播這首歌曲,知我者乃阿梅也!

我說到最後,聲音竟然發顫了起來,實在是激動的不能自制了。

阿梅扭頭轉臉對我說:等會你來唱這首歌。

阿梅,我不唱了,我們還是聽吧!

不,我要讓你親自來唱這首歌,相信會給你我留下終生的美好回憶的。

阿梅說著說著秀眸中又流下淚來。

我心中更加難受,使勁眨巴眨巴小眼,點了點頭,低語道:好,我唱,我一定要唱好它,算是在你臨走之前,送給你的禮物。

阿梅重重地點了點頭,露出了輕微的笑容,雖是輕微,但卻盈滿了甜蜜和幸福。

我心中一酸,一把將她擁進懷中,感慨地說:阿梅,這首歌似乎就是為我和你的今天而創作的。

阿梅趴在我的懷里點了點頭。

我心中也感慨地道:劉德華這個超級大帥b也如蘇軾一般,是個處在浪尖上的大情種。

突然,一股特別想放聲大唱的急切感覺涌襲而來,我立即對阿梅說:阿梅,我現在就唱吧!

嗯,好,我把這首歌調試出來。

此時寬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一首女子唱的情歌,阿梅迅即調試到了卡拉ok狀態,我抓過無線話筒,我凝神看著寬大的壁掛屏幕,我擔心又會像以前一樣,不是唱早了就是唱晚了,那樣是很破壞氣氛的。

阿梅站在我身邊柔聲對我說:等字幕前的最後一盞燈閃的時候,你就開始唱。

我點了點頭,此時我的情感猶如剛剛打開閘門往外狂瀉的洪流,情濃感深宛如急湍激流,我也成了處在浪尖上的大情種了。

阿梅已經把《一起走過的日子》這首歌播放了出來,隨著如呼似喚的前奏旋律響起,我緊緊盯著字幕前的那幾盞燈,尤其是最後的那盞燈,還好!萬幸!我既沒有唱早也沒有唱晚,恰恰踏著鼓點節奏唱了起來。

萬事開頭難,唱過幾句後,我已經把我自己也給忘記了,整個人全部融入到了《一起走過的日子》里,我也如華仔一樣,不是在用嗓子唱,而是在用心唱。

屋頂四角的環繞音箱中傳出了我的歌聲,我自我感覺很是好聽,也很是動聽,破鑼般的嗓音也充滿了磁性,聲情並茂,把我自己都給感動了。

第14卷689、嘴唇上的鮮血

《一起走過的日子》這首歌之所以能夠打動人,一是旋律美妙,二是歌詞寫的好。當真是字字敲心,句句銘記。

如何面對;曾一起走過的日子。(現在終於到了分手的時候了,真的是無法面對,面對只能是傷心流淚。

現在剩下我獨行;如何用心聲一一講你知。(分手之後,各自獨行,千言萬語都無法表達自己的心聲。

從來沒人明白我;唯一你給我好日子。(我和阿梅能夠做到心有靈犀處處通,但也是終歸成了過往雲煙。

歌詞在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千言萬語真的也無法表達自己的心聲,只好借助華仔的這首經典中的經典,來獻給阿梅,一一唱給她聽。

當我唱到『情濃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獨衣』時,再也忍受不住,淚水狂涌。

當唱到『當天一起不自知;分開方知根本心極痴』時,我是和著哭聲唱的。

當唱到『剩下絕望舊身影;今只得千億傷心的句子』時,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停止了唱卻是哭出了聲,並且是越哭越悲,越悲越是傷心,越是傷心越是哭的厲害。

手持麥克風雙手捂面泣不成聲,越想控制自己,越是哭的厲害,接連幾次都哭彎了腰。

不知何時,阿梅已經走上前來,緊緊地抱住我,才使我沒有哭倒在地。

我將頭趴在阿梅的秀肩上,哭的越來越痛。

我從來沒有這么個哭法,自從到機場把阿梅接回來,我就一直處於傷痛情懷之中。今晚是最後和她在一起,我一直控制著自己,壓抑著自己,雖然也流了多次淚,但每次都能克制住自己,沒有宣泄出來。

但在這首《一起走過的日子》的旋律之中,歌詞的熏染之下,我徹底失控了,將這段時間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所有傷懷都一股腦地狂噴宣泄了出來,就像決堤的洪流,控也控不住。

我這么個哭法,阿梅開始也是隨著我哭,但哭著哭著,她發現我越哭越是厲害,竟把她嚇壞了,她接連呼喊了幾次我的名字:大聰,我都是渾若不知。

也不知哭了多長時間,感覺哭夠了,心里好受了,這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我慢慢恢復了常態,頓時感覺到撲在我懷里的阿梅渾身都在顫栗著,我大吃一驚,急忙用雙手扶住她的雙肩,扶了好幾次,才把她從我的懷里扶起來。

一看到她的臉,我心中猛地一沉,阿梅滿臉淚水,頭發都被淚水打濕了,散亂地粘附在臉上,更讓我吃驚的是,阿梅的嘴唇一直緊抿著,嘴唇上滿是鮮血,並且還不時地往外滲著血,我急忙大喊:阿梅……

阿梅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都被不斷涌出的淚水遮蓋住了,看著阿梅的樣子,我心疼的膝蓋發軟,險些跌跪在地。

阿梅突然抬起雙手,一下子環繞住我的脖子,又猛地撲進我的懷里,『啊』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

剛才是我在狂哭,現在是阿梅在爆哭。

我緊緊抱住阿梅,用手不時撫摸著阿梅的秀發,嘴里不停地安慰著:阿梅,不要哭了,阿梅,不要哭了……

但是說著說著,我又是潸然淚下了起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阿梅慢慢止住了哭聲。

我後悔剛才不該那么個哭法,阿梅本就愛哭,我這不是給她雪上加霜嘛?

我突然想起了阿梅嘴唇上的鮮血,急忙把她扶離我懷,去查看她嘴唇上的鮮血。

阿梅臉上淚痕斑斑,被淚水打濕的頭發更加散亂,幾乎把整個面部都遮住了。

我急忙把她扶到沙發上,快步來到洗手間,用溫水將一次性的毛巾浸濕,快速回到阿梅身邊。

我輕聲說著:阿梅,你不要動。

舉起濕毛巾來擦拭阿梅的櫻唇,一擦之下,阿梅立即蹙眉嚶了一聲,顯然很是疼痛。

阿梅低頭一看毛巾,見毛巾上血跡斑斑,吃了一驚,忙問:哪里來的血跡?

阿梅,你嘴唇破了,流了很多血。

阿梅一愣,從我手中接過濕毛巾,向洗手間走去,我也緊跟著她又走進了洗手間。

阿梅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片刻之後,微微一笑,說道:沒事。邊說邊用濕毛巾擦拭起臉來。

我可是放心不下,急忙走上前去問道:阿梅,你的嘴唇到底是怎么了?

阿梅擦完臉之後,低頭又說了一句沒事,便向外走去。

我緊跟著她來到外間,緊挨著她坐在沙發上,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急切地說:阿梅,你光說沒事,都流血了。

將阿梅的臉捧起,我這才看清楚了阿梅的嘴唇,只見她的上下嘴唇上各有一排牙印,血就是從這些牙印中流出來的。

第14卷690、最後的分手時刻

我一看阿梅嘴唇上的牙印,什么都明白了。

這是剛才我大哭的時候,她一直是強忍著沒有使自己哭出聲來。阿梅身上最大的特點就是愛哭,她看我大哭,本就愛哭的她應該也是哭出聲來,但她擔心自己哭出聲來會使我哭的更加厲害,因此,就盡最大努力來控制自己,強忍之下,竟然用自己的上下牙齒把自己的上下嘴唇分別給咬破了。

阿梅看我愧疚的樣子,甜甜微笑著,柔柔地安慰著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不要擔心。

阿梅,我不該那樣哭,惹得你把嘴唇都咬破了。

你要不那樣哭,我會恨你的。你那樣哭了,我會永遠都想著你的。

說完,她又趴進了我的懷中。

阿梅,我看看還往外滲血不?

沒事,不要緊的,我擦過了,不會再往外滲血了。

臨近天明的時候,不知不覺中,阿梅趴在我的懷里睡著了,過不多時,我摟著阿梅靠在沙發上也睡著了。

要不是那個女服務員來敲門,我和阿梅可能還會相擁著在沙發上睡下去。

天明之後,不夜城就開始清場了,也到了我和阿梅離開的時候了。

從不夜城里出來,陳陳晨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氣,竟使我和阿梅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

我剛想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阿梅阻止了我,柔柔地對我說:大聰,我們就從這里分開吧!

啊?

我心中忽地一沉,雖然心里早有准備,但聽阿梅說出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酸到了極點,難受到了極點,悲傷到了極點,眼圈又酸又澀的直想掉淚。

阿梅經過一夜的哭哭啼啼,她的眼皮都已經哭腫了,為了不再讓她哭,我極力控制著自己。

阿梅靠在我身上,嘴巴貼住我的耳際,柔聲說道:分手的這一刻,我們都不要再哭了。

我沖她點了點頭,問道:阿梅,我們什么時候還能見面?

阿梅剛剛說我們都不要再哭了,但我明顯地感覺到她也是在極力控制自己,不停地眨巴著眼皮,聽我問她何時再見面,她沉思了幾秒鍾之後,緩緩地說:從今天分手之後,我們誰也不要再聯系誰了,更不要再見面了。

什么?阿梅你說什么?

我著急之下,伸出雙手使勁抓住了她的雙肩。

大聰,你不要著急,我本想在房間里和你說這些,但我總是狠不下心來。我都考慮好了,為了今後我們各自的家庭,更為了康霄茗,我們今後只能是形同陌路了,今後互不聯系,再不見面,是我們最好的選擇,除了這個,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嘴唇哆嗦著喃喃地說:阿梅,我們連一般朋友也做不成嗎?

不能,對於別人可以,但你不行,你要么是我的戀人,是我的終生伴侶,要么就是我的陌路人。

阿梅說到這里,突然之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蹙眉聳鼻,紅腫的眼睛中又流出了淚花。

我將她攬進懷里,心中絕望地想:這是我最後一次摟抱她了。

不由得又是悲從心中來,淚從眼中下。

阿梅舉起雙臂,環抱住我的脖頸,我們兩個瞬間緊緊地擁吻在了一起。

也不知吻了多長時間,當松開的時候,我和阿梅的臉上都布滿了淚水。

阿梅,你什么時候去香港?

你不要管。

不,我一定要去送你。

我不告訴你什么時候走,就是不想讓你去送我。

阿梅,我必須去送你。

不了,你要是想讓我心里好受些,你就不要去送我。

阿梅……

記住我說的話,你自己好好保重自己!遇到困難,你就去找我爸爸,我爸爸會幫你的。

阿梅……

好好珍惜康霄茗,她是個好女孩,祝你們幸福!

阿梅緩緩往後退了幾步,眼噙淚水,櫻唇含笑,面布悲雲,舉手沖我擺了擺,輕聲說道:大聰,再見!

我這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想最後再好好看阿梅一眼,但淚水擋住了我的視線。

當我將眼中的淚水擦去後,阿梅已經背轉身子,快步走出去了十多米。

我大聲對阿梅說道:阿梅,再見!

阿梅聽到後,忽地一下站住了,整個人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沒有回頭,更沒有說話,過了幾秒鍾之後,她又快步向前走去,步子越來越快,最後是小跑著到了公路旁,伸手截了一輛出租,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我不停地向她揮動著手,希望阿梅回頭再看我一眼,但阿梅坐進出租車後,立刻就用雙手捂住了臉,瞬息之間,出租車開走了。

直到出租車沒了蹤影,我還是如木橛子一般站在當地,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覺。

第14卷691、失魂落魄

阿梅走了,阿梅走了,……

我心中不停地念叨著這句話,仍是不願接受阿梅走了的這個現實,整個人仿佛做夢一樣,大腦一片空白,空氣仿佛也凝固住了。

直到身後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在原地站了很久了,雙腿都站麻了。

在汽車喇叭的不斷催促下,我才邁動步子向旁邊閃開。

阿梅走了,把我的心也掏空了,我腳步踉蹌地向前緩緩走著,整個人除了發呆就是出神。

懵懵懂懂之中,我在街上不停地走著,連伸手打的都給忘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我驀然發現,我已經來到了省公安廳公寓樓大院的門口。

當我進入公寓樓大廳門口時,門衛警察老陳看到我後,微微一愣,急忙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小呂,沒有去上班嗎?

啊?……今天是星期一啊,你沒去上班?

哦,現在幾點了?

九點多了。

我心中暗道:暈,真暈,我怎么把今天是星期一都給忘了?阿梅這一走,把我整個人都快擊垮了,日期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甚至連自己都快不知道了。

我無精打采地扭頭轉身向電梯走去。

小呂,你上樓啊?

我這才想起身邊還站著個老陳,急忙回頭招呼了聲:嗯,我上樓去。

老陳的眼神中露出極大的疑問,不解地看著我,想要再問我什么,我已經鑽進了電梯,迅速按下了電梯門。

我現在是欲哭無淚,失魂落魄,到了十八層,進入屋後,咣當一聲關上房門,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

過了良久,我才略微有了些思維意識,這才想起手機昨晚關機了,急忙掏了出來,開機。

不一會兒,手機有了提示音,打開一看,顯示盛雪曾經給我來過電話,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在大街上深一腳淺一腳地步行了兩個多小時。

我現在什么也不想干,懶懶地給盛雪回了個短信:我今天不舒服,向你請個假。

發完短信,將手機扔到一邊,就躺到了沙發上。

沒過幾秒鍾,手機有了短信來音,肯定是盛雪回復的短信,我也懶得看,不管你丫同意不同意,反正老子是不去上班了,我現在連自己姓誰名誰都快忘記了,還顧得上去上班?

躺在沙發上心情煩悶,坐起來心情更糟,這時,手機又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氣惱地抓起手機來,直接又關機了。

舉起雙手,使勁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想讓自己靜下來,但越是這樣越是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