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霹靂丫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我忙道:是我不小心磕的。

這是磕到哪了?怎么磕的這么厲害啊!

我心中暗c一句:真tm的多事,你丫問那么多干嘛,c。

我快步向樓下走去,霹靂丫緊跟著我,那個女的扭頭看了好大一會兒,才撅著p股上了樓。

我輕聲對霹靂丫道:女人的事就是多,問個沒完,煩不煩啊。

你住口,快點走吧。

霹靂丫開著我的小qq載著我快速地向醫院奔去。到了醫院,醫生給我清洗傷口的時候,霹靂丫在旁邊緊張地問:大夫,不會留下傷疤吧?

應該不會,這個傷口緊靠著頭發,有點傷疤也不要緊,能被頭發蓋住了。

霹靂丫這才放下心來。

包扎完畢,我的頭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紗布,就像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員。

霹靂丫現在變得十分乖巧和柔順,回到家後,她把我扶到沙發上。

她又找出來一個玻璃杯,給我倒上了杯水,靜靜地看著我。

真是奇怪了,經過這么一場大吵,雖然老子的額頭被這丫給砸破了,但心里卻是舒坦無比。禁不住問道:妮子,你現在心情怎樣?

她抿嘴一笑,道:感覺很是痛快。

你當然痛快了,你把我的頭砸破了,當然心情舒暢了。

不是,要是不把你的頭砸破,我現在的心情會更好的。

怎么這樣說?

可能是吵架的緣故吧。

我一驚,問道:你也是吵過架後,心情才變得好的?

她柔順地點了點頭,道:連吵帶吼的,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當然痛快了我笑道:嘿嘿,我也是這樣。

她沉思著說: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難道夫妻之間都是這樣嗎?她說完之後,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色騰的一下通紅了起來,神色尷尬的急忙將頭扭向了一邊。

我心中大樂,呵呵而道:嘿嘿,夫妻之間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合,矛盾不會過夜的。

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了,以前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說的那對男女主角,就是夫妻,剛結婚的時候,兩人天天吵架,最後都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當這對小夫妻去離婚的時候,負責辦離婚證的那個人說:你們這是處在磨合期,等磨合期過了,就不會再天天吵架了。你們先別忙著離婚,過上個半年再說,到時候實在不行,我立馬給你們辦理離婚證。

我看霹靂丫聽的很是入迷,接著又道:回來後,兩人還是摩擦不斷,男的很是苦惱,女的更是苦惱。你猜最後那個男的采取了什么辦法,才終結了這種天天吵架的局面?

第20卷996、坦然面對

霹靂丫急忙問道:那個男主角是怎么做的?

嘿嘿,他最後總結出來了一個絕招,每當他老婆和他吵架的時候,他立即沖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說到這里,我戛然而止,故意賣起了關子,霹靂丫很是著急,忙問:快說啊,你快點說啊……

我只是嘿嘿笑著,就是不再開口說話。

霹靂丫忽地一下靠了過來,坐在我身邊,雙手連推我的大腿,說道:你倒是快點說嘛……

我嘿笑著說:那個男主角采取了一種雷人的辦法,當那個女的再和他爭吵的時候,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過去,用嘴巴親住了那個女的嘴唇,那個女的掙扎了一會兒後,就不再掙扎了,還很配合地和他熱吻起來。

霹靂丫就像聽天書一樣,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這怎么可能?

還就有這種可能,而且是真實的情況,一吻泯爆吵,一場疾風爆雨的爭吵變成了令人回味無窮的纏綿。嘿嘿,大部分情況下,吻著吻著就上床了……

胡說八道,我才不信呢。

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我看的那本書可不是小說,而是紀實性的。

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嘿嘿,妮子,我們以後再爭吵的時候,我就采取這種辦法。

她一愣,立即坐的離我遠了些,白了我一眼,臉色羞的通紅,嗔怪地道:你想的倒是挺美。

嘿嘿……

過了一會兒,霹靂丫又小聲低道:這個辦法絕對是某個人編出來的,怎么可能呢?夫妻之間正在激烈爭吵,卻突然變成那樣,讓人想都沒法想。

你要不信,咱們現在就試試。

滾……誰和你試……

不試怎么知道,只有試了才能知道的。

我邊說邊朝她湊去,她又急忙坐的離我遠了些,道:你老實點,不然我再給你砸個大包。

嘿嘿,到時候恐怕你想砸也舍不得砸了。

不要胡說八道了,小心傷口往外滲血。

她這一說,我還真的老實了很多。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低道:我明天就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聽到她小聲說的這話,剛剛好起來的心情立即從晴天又變成了y天。

我靠在沙發上悶悶不樂,她看我這樣,難過地說:我們當日不是都說好了嘛,你是支持我去的。

是啊,我是支持你去的,但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想支持你了。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我們還是分手吧。

你不要總是把分手掛在嘴上,分手二字太讓人寒心了。

那我有什么辦法?這都是早就定好的事,事到臨頭,你卻反悔了,我能怎么做?

所以,你才執意要和我分手?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我的心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整個人都陷入了痛苦的深淵之中。

霹靂丫執意要和我分手,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不再有牽掛。牽掛著走,很是沉重,了無牽掛,則很是輕松。

我忽地想起我和花小芬在鶴鳴山區做的那些出軌之事,頓時變得無比頹廢起來。

是啊!我本就做了對不起霹靂丫的事!這種良心上倍受譴責的愧疚早就已經折磨的我痛苦不堪,我怎么還能死皮賴臉的糾纏著霹靂丫不放呢?

她提出分手是為了了無牽掛,到了新加坡心里會好受些。我順應她的要求,和她分手,我也不用老是愧疚了,這樣,對她也是個交待。雖然一想到和她分手,我心里就難受的要死,但我仍要坦然面對才是。

想到這里,我整個人也輕松釋然起來,微笑著對她說:妮子,我尊重你的意見,既然你想分手,我們就分手吧!分手之後,我們還是好朋友,而且是永遠的好朋友。

說到這里,我小眼不由得濕潤起來,不爭氣的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她聽我說到這里,微微一怔,用更加難以置信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我。我則對她報以知心的微笑。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秀美的眼眸上漸漸地蒙上了一層霧水,霧水越來越濃,越來越厚,瞬間凝聚成了淚花,無聲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她啞聲問道:你同意了?

我微笑著沖她點了點頭。

你果真同意我們分手了?

我微笑著沖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的嘴唇翕動了翕動,秀鼻一聳,淚水流的更加厲害了。

妮子,你說的對,與其牽掛著走,還不如分手的好。不然,你到了新加坡也會不安心的。

我說到這里,感覺小眼中也有了淚花。

她秀美緊蹙,忽地站起身來,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咣當一聲將洗手間的門重重地關上了。

第20卷997、含淚的炸醬面

過去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霹靂丫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的眼皮已經紅腫了起來,我則無奈地嘆起氣來。

她攏了攏秀發,輕聲問我:你餓了吧?

經她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從昨天下午回來後直到現在,我一點飯也沒有吃,要是放在平常,我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我沖她點了點頭,道:從昨天下午我就沒有吃飯。

她一聽,立即跑進了廚房,開始給我做起飯來。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又痛又苦,猶如針扎一般難受,只好合目靠在沙發上。

都說歷史是驚人的相似,在關鍵時刻總是很巧合,當霹靂丫將做好的飯菜給我端上來時,我一看,頓時傻眼了。

原來霹靂丫給我做的竟然是炸醬面,我心中一沉,一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頭,禁不住閉起雙目,連看也不敢看了。

霹靂丫看我這樣,不解地問道:怎么了?你不是從昨天下午就沒有吃飯嗎?飯都做好了,還不快吃,怎么還閉起眼睛來了?

我輕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輕聲問道:妮子,你也會做炸醬面?

嗯,你品嘗一下,看看我做的這炸醬面怎樣?

我看著擺在我面前的炸醬面,心中發酸,眼皮發澀,急忙低頭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你快趁熱吃,要不然等會就糗了。

我拿起筷子,將頭低的更低,幾乎是趴在了碗上,吃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錯,比我做的炸醬面還要好吃。

我往嘴里扒拉了幾口,用狼吞虎咽來掩飾自己的悲傷,但無濟於事,小眼已經被淚水模糊了。

你慢點吃,鍋里還有,味道怎樣?

我忙點了點頭,此時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由於我一直低著頭,她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表情,她也不知道我在悲傷流淚。

她又道:這是我從電視上學來的,可是正宗的北京炸醬面口味,我再去給你盛一碗去。她說著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

我心中默念著:炸醬面、北京口味、正宗的炸醬面、正宗的北京口味……

越是這么默念,越是難過,不由得淚水狂涌起來。

此時,霹靂丫已經又給我盛了一碗面過來,放在了我的面前,道:你別這么趴著,你這姿勢很是別扭,你不難受啊?端起碗來吃也舒服些。

我沒有理會她,我將第一碗面吃完,立即又把第二碗面拉到跟前,還是保持趴著的姿勢不變,狂流的流水已經劈里啪啦地流進了碗里,我吃的這炸醬面,是和著淚水的。

哎呀,你端起碗來吃好不?別這樣趴著,你這姿勢別扭死了……

她邊說邊過來伸手拽我,她這一拽我,我急忙將頭低的更低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老是低著頭干嗎?就像挨批斗一樣,你這樣傷口更容易滲血的……

她邊說邊用手扳我的頭,一下子把我的頭扳了起來,當她看到我滿臉是淚時,一下子驚呆了,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嘴里填滿了炸醬面,嘴巴外邊還掛著一些,用淚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看我這樣,她的眼圈一下子也紅了起來,輕聲問道:你怎么了?

我努力地往下吞著炸醬面,吞了幾吞,才將口中的炸醬面全部吞了下去。

我啞聲說道:妮子,你知道康警花最喜歡吃的是什么嗎?

她一愣,身子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她絕對沒有想到我會在此時此刻說起康警花來。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又啞聲說道:康警花最喜歡吃的就是炸醬面。

霹靂丫聽到這里,眼睛不由得向碗中的炸醬面看去,隨即又用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我此時已經悲傷到了極點,嗓子也有些沙啞了起來:妮子,康警花犧牲的那天,我在家中做好了炸醬面等她回來吃,但一直沒有等到她回來……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醫院里了……

說到這里,我再也說不下去了,極力壓低聲音哽咽起來。

霹靂丫忙道:對不起啊!我不該給你做炸醬面,我現在重新去給你做。

她邊說邊要端起那碗炸醬面去廚房,我忙伸手攔住她,啞聲道:不要重做,我就吃炸醬面,讓我吃完。

我邊說邊將那碗炸醬面端起來,霹靂丫急忙扯了幾塊茶幾上的紙巾,來給我擦淚,我用手接過紙巾來,將眼淚擦干。

我現在吃炸醬面的感覺就像在替康警花吃一樣,康警花從新疆烏魯木齊回來,一下飛機,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做好炸醬面等她。

想到這里,我的眼淚又一下子涌了出來,和著淚水,我將這碗炸醬面全吃了下去,似乎只有這樣,我才算稍微完成了康警花生前未竟的遺願。

第20卷998、激憤

霹靂丫一直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我,直到我將碗中的湯汁喝干,她都沒動一動,就那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輕聲問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餓。她小聲地說道。

我靠在沙發上沉思著,滿腦子里都是康警花的音容笑貌,邊想康警花邊不住打量著這個房子,禁不住無限傷感地說:妮子,等你去了新加坡之後,我就把這個房子賣掉。

霹靂丫立即驚慌失措地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把這個房子賣掉?

康警花生前的時候,就是打算把這個房子做為我們的婚房的,她現在不在了,你也走了,況且……況且我們也分手了,我沒有必要保留這個房子了。我獨自一人住在這個房子里,只能是徒增我的煩惱和傷感……

你閉嘴,你怎么能這么做?你這樣做就是自私自利的表現。霹靂丫突然對我吼了起來,她的樣子很是激憤,秀頸的血管都鼓了起來。

我大吃一驚,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激憤,只好耐住性子解釋道:妮子,請你理解我,我這不是自私自利的表現。你要是在,我住在這個房子里會很安寧,也會很舒心。但你要走了,我獨自一人住在這個房子里,我的心情不用我說,你也會清楚的。

霹靂丫臉紅脖子粗地說:我不管你怎樣,反正就是不能處理這個房子。呂大聰,你知道有多少人究其一生都是在為房子奔波,有了房子就等於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安樂窩,避風港。沒有房子,永遠都處於飄零的狀態,沒有家的感覺你知道嗎?

她說著說著,忍不住掉下淚來。

我固執地說:讓我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個房子里,我是絕對不住的。

你不住也不能處理掉這個房子。

我又不住地打量起這個房子來,心中難過的要命。康警花要是不犧牲,這個房子早就是老子的婚房了。現在康警花沒有了,我把滿懷的希望都寄托在霹靂丫身上,這丫卻是鐵定了心要出國到新加坡去。

我越想越惱,越想越是悲涼,禁不住連連搖頭,唉聲嘆氣。

妮子,你現在去新加坡,已經失去了當日去的理由了。

嗯?你怎么能這么說?

你當日選擇去新加坡,是為了尋求心靈的藉慰,找尋自己內心的平衡,同時也是對我們愛情的一個考驗,這是你當日選擇去新加坡的理由,所以我才大力支持你。而現在呢?你現在去新加坡完全是任性所為……

我怎么任性所為了?

你已經接納了康警花和阿梅,也能正確面對她們兩個了,這就說明你已經找到心靈的藉慰和內心的平衡,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新加坡了。但你卻是執意要去,還在走之前,執意要和我分手,你這不是任性所為是什么?

這怎么能是任性所為呢?你知道不知道,你辭職之後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這種牽腸掛肚的滋味實在是侵心蝕肺,我真的不敢再經受了,所以……所以我才提出分手的。那天在鶴鳴山區和你說分手,我承認當時是氣話,但回來後,我靜下心來好好想了想,我真的不想再嘗受那種牽腸掛肚的滋味了,我們……我們還是分手的好……

你既然不想再經受牽腸掛肚的滋味,那你不去新加坡不就得了。

不行,我必須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執拗的人。

這是我多年的夢想,你不要破壞我多年的夢想。

我頓時變得啞口無聲。是的,既然我這么愛她,我就不能破壞她的夢想,況且還是她多年的夢想。我愛她是為了讓她過得更好,更加開心,如果我執意不讓她去實現她多年的夢想,這就說明我太自私自利了,那我也就根本不配愛她。

想到這里,我點了點頭,對她微笑著說:妮子,我不會破壞你的夢想的,你就放心地安心地走吧!

她面無表情地聽著我的話語,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

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輕聲對她說:既然我們分手了,你再住在這里也很不合適。

我指著她放在客廳門口的那兩個大皮箱和那些她從老家帶回來的大包小包,對她說:你自己回去吧,這些東西太沉,你不要拿了,等我睡醒了後,我給你送過去。

她問道:你要睡覺?

嗯,昨晚我等你,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我現在很困,我要去睡一會兒。

她的眼圈又是一紅,我忙轉身向卧室走去。

第20卷999、不可理喻

老子可能經歷的挫折實在是太多了,極度悲傷之下嗓子就會莫名其妙地沙啞起來,無比頹廢之下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願去想,就想睡大覺。

來到我的卧室,一頭攮在床上,沒過一會兒我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實在太沉,足足睡了好幾個小時才悠悠醒來。

當我一睜眼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只見霹靂丫就趴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急忙用雙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妮子,你怎么還在這里?

她本來是雙眼含淚柔情無限地看著我,聽我這么問,她的目光中倏忽之間迅即充滿了怨氣,忿忿地說:你是不是盼望我早點離開這里?

暈,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我,更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不滿,我急忙坐了起來,輕聲問:妮子,我睡之前,不是就和你說了嘛,你先到你哥家去,我醒了後,再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她惱怒地說:你就這么希望我離開這里?你是不是讓我快點走你才甘心啊?

狂暈,我不解地看著她,喃喃地說不出話來。這丫是怎么了?明明是她一再堅持和我分手,我也同意和她分手了,為此老子還被她給開了瓢,這丫現在怎么變成這種態度了?我困惑不解起來。

她惱怒地看著我,氣得臉紅脖子粗地直喘粗氣,淚花就在眼眶里不住打轉,隨時都要流下淚來。

我輕聲說道:妮子……

她立即打斷我的話語,罵道:呂大聰,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罵完之後,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我日,這tm是哪跟哪啊,老子本就因為分手導致的極度悲傷無比頹廢,分手又不是老子提出來的,是你丫堅持要分手的,因為這還讓老子的額頭掛了彩,現在你丫竟然埋怨起老子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者說了,這可是原則問題,是個大是大非必須爭論辯駁清楚的問題,不然,這丫還真的認為老子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呢。

我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跟了出來,這丫又在動手提那兩個大皮箱子和大包小包,我日,上午的那一幕又出現了。

我忙跑過去,伸手使勁奪了下來,這丫憤怒之下還推了我個趔趄。

妮子,你到底又怎么了?

我沒怎么,分手,徹底分手,我們永遠分手,以後誰也不認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