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何隊,妮子原先是個蘋果臉,這瘦下來了,和康霄茗還真的很像,但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啊。

我知道,五官真像的人是不存在的,就是孿生姐妹也是有所差別的,但你女朋友的身高和身材卻是像極了康霄茗,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特地安排的?

何隊,這可能真的就是機緣巧合……

大聰,我對這件事本來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今天看到你女朋友,我感覺還有希望……

何隊,你就把心里話都說出來吧,對於康伯父康伯母的晚年贍養問題,妮子比我還要上心,只有能有希望,她一定會去努力的。

嗯,我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妮子從小無父無母,對不?

嗯,是的。

這就更加巧合了,讓妮子去認康伯父康伯母為自己的干爸干媽,說不定就能打動兩位老人。兩位老人之所以如此堅決地不同意你們這么做,是因為他們沒有合適的理由來讓你們這么做。你無非是以他們女兒的男朋友的身份去做的,但你現在不是光g一條,你還有你現在的女朋友。兩位老人不得不考慮這些因素,如果讓妮子去認他們為自己的雙親,他們跟著你們,就是跟著自己的女兒了,你還是他們的姑爺,這個理由再合適不過了,兩位老人也會心安理得的。

聽到這里,我小眼精光大盛,禁不住欣喜若狂起來。

何隊又道:更重要的是,你女朋友和康霄茗真的很像,讓她去做他們的干女兒,說不定還能把康伯母的病給治好了,這也就像那個心理專家說的,讓康霄茗復活過來了,豈不是皆大歡喜啊!

我忽地站了起來,感覺整個人都好似騰雲駕霧一般,欣喜萬分之下竟想高呼幾聲,嘴里忙道:對,何隊,你說的很對,這真是猶如冥冥之中決定好的一樣,是,是阿花在天之靈起的效果,阿花……

說到阿花,我忽地從極度歡喜過度到極度悲傷,不由得失聲哽咽了起來。

何隊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又緩聲道:大聰,不要激動,現在只是一個設想,還不知道能不能實現,你自己首先要穩住。

何隊,我相信一定能實現的,妮子現在比我還要愁,她恨不能盡快把這件事給辦利索了,也好了卻了一樁心事。

我知道你和妮子都沒有問題,但問題是在康伯父康伯母那邊,如果你們刻意按照我說的去做,可能會適得其反,從此連回轉的余地都沒有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中忽地一沉,剛才的激動倏忽之間消去了七八成,禁不住有些無奈地道:何隊……

大聰,我這次到烏魯木齊去,聽康伯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說到這里,何隊眼睛突然濕潤起來,難過的有些說不下去了。

何隊,康伯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么?

她說女兒當警察這么長時間,她就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女兒穿警服的樣子。

聽到這里,我的心里猛地糾了一下,感覺整個心都縮了起來,難過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何隊嘆氣說道: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是遺憾的不得了,難過的哽咽流淚……

何隊,康伯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清醒時說的還是恍惚時說的?

都有,清醒的時候說過,恍惚的時候也說過。

這么說,這件事成了老人家心里的終生缺憾了?

嗯,老人家痴呆恍惚到極致時,經常拿著康霄茗身穿警服的照片看了又看,有一次康伯父實在不忍心她這樣自己折磨自己,伸手將康霄茗的照片從她手里奪了過去,她竟發瘋般把康伯父的手都咬傷了,唉……

康伯父無奈之下,就把康霄茗的那些照片藏了起來,但康伯母清醒過來,就追著他要,並且康伯父不拿出來她就不吃飯。

我難過地顫聲道:怎么會這樣呢?

可憐天下父母心,當老的都是這樣的,這是人之常情。

第22卷第156章氤氳霧氣

我難過地低聲顫道:都是我不好,阿花犧牲後,康伯父康伯母回到新疆,我就不該不管不問了,都是我的不對……

大聰,不要這么自責,你也是無奈。

何隊,我知道我應該怎么做了。

嗯,你要帶妮子去烏魯木齊,讓妮子去認康伯父康伯母為雙親,最好……最好……咳……咳……

何隊,最好什么?……咳……咳……最好……最好是讓妮子穿上警服去,這樣可能效果會更好些!

啊?讓妮子穿警服?但妮子不是警察啊?

我知道,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措施,雖然妮子不是警察,但為了康伯母也值得一試。

哦,如果是這樣,就讓妮子穿警服去。

我認為這樣比較好些,雖然這樣可能會帶給老人更大的刺激,但最起碼對康伯母的病情是有好處的。即使兩位老人不認妮子為干女兒,但我相信也會給兩位老人留下終生難忘的印象,這也能夠為以後帶來轉機。

嗯,何隊,你說的非常對!

說到這里,我忽地想起妮子對我說起她在夢中見康警花的情景,當時阿花說妮子的身高和身材和她很像,要是妮子穿上她那身警服肯定也會很美!想到這里,我對何隊道:何隊,隊里還有沒有康霄茗穿過的警服?

何隊點了點頭,說:我正在考慮這件事,明天一上班我就去問問。如果沒有,我也要想方設法再給妮子弄一套警服,雖然規定不是警察就不能穿警服,我這么做也是違反工作紀律的,但也不得不這樣做,大聰,你等我的電話。

嗯,好,何隊,最好是有阿花生前穿過的警服最好了,這樣效果可能會更好些!

嗯,最好是這樣。

這時,醫護人員進來給何隊量體溫。這里雖說是市公安局的衛生室,但醫療設施很是齊全,簡直就是一個小型醫院。警察這個職業實在是太危險了,配備這樣的衛生室也是應該的。

醫護人員給何隊量過體溫之後,很是驚訝,何隊的高燒竟然還沒有退,我忙站起來,道:何隊,你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沒有了,明天你等我電話就行。

那好,我和妮子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盡快讓高燒退下去。

嗯,好。

告別了何隊,我來到外邊的屋里,只見妮子神情哀傷地坐在沙發上。我不由得更加仔細看著她,發現她的臉蛋瘦了之後,真的像極了康警花,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溫暖地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柔聲說:妮子,我和何隊談完了,我們回去吧!

妮子小聲問道:我們這就回去?

嗯,這就回去,回去之後我再和你談剛才何隊對我說的那些話。

妮子還是不放心地問:事情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吧?

我沖她溫柔地一笑,更加柔聲地說:不會的,何隊和我單獨商談,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走吧,時候不早了!

嗯。她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但神情仍是非常落寞哀傷,我不由得心疼地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摟著她向外走去。

來到馬路旁邊,我想伸手打的,但妮子卻說:不要坐車了,我們走著回去吧!

此時,天色將黑,由於y天的緣故,天地之間霧氣蒙蒙,似乎又是一場鵝毛大雪將要襲來,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伸手裹了裹妮子的外套,也拽緊了自己的外套,更加用力地摟緊了她,希望我自己的體溫盡可能地溫暖著她。

妮子,從這里走回家會很遠的,你的腿不要緊吧?

不要緊的,心里很煩,我們走著走吧!

嗯,好的。

我緊摟著妮子順著馬路邊向家的方向走去。走出去幾米後,妮子突然嘆了口氣,哈出來的熱氣瞬間被冷空氣凝結成了寒霧,比馬路上氤氳繚繞的霧氣還要濃,這天冷的幾乎都快哈氣成冰了。

妮子幽幽說道:大聰,我看我們不能再等了,我們還是盡快去烏魯木齊吧!如果不去,我一時也得不到安寧。

妮子,不要著急,剛才我和何隊在屋里談的就是這個問題。何隊看到你後,改變了他不讓我們出面的看法。

妮子聽到這里,不由得停住了步子,問道:哦?真的?

真的,何隊說你和阿花很像!

妮子聽到這里頓時更是一愣,秀眸仔細看著我,問道:我和姐姐真的很像?

嗯,你忘了你當時告訴我你和阿花見面時的情景了?阿花說你的身高和身材與她相仿,你穿上她那身警服肯定也很美的!

第22卷第157章雪中熱吻

聽到這里,妮子柔柔一笑,輕聲道:嗯,當時姐姐還將我拉到她身邊,用手比量了一下我和她的身高,她說我和她是一般高。

你和她的身材也很像,她是模特出身,妮子,你也是模特身材啊!

妮子聽我這么說,甜美的笑了笑,神色間竟有些羞澀。

妮子,有些事真的很怪,在大峽谷之前,你的臉蛋是蘋果臉,朝氣煥發,自從大峽谷那場劫難之後,你瘦了,你的蘋果臉也變成了現在的瓜子臉,更加柔美了!

妮子溫柔一笑,輕聲道:不要盡揀好聽的說。

真的,你現在不光是身高身材和阿花像,就連臉蛋和她也很像了,你的皮膚也和她一樣白皙。

不要這么說了,你這么說我也感到快和姐姐成了一個人了。

呵呵,要是成了一個人更好。

我邊說邊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她,情不自禁地伸嘴慢慢捕捉到她的櫻唇,我和她就站在馬路邊上熱吻起來。

我自己也有些恍惚起來,感覺吻的一會是妮子,一會又是阿花,這種濃濃情懷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突然之間,妮子緩緩將櫻唇撤離了我的嘴唇,怔怔地看著我,幽幽說道:大聰,在大峽谷之前,我是一種心態,那時候我對姐姐和阿梅還是排斥的,想起她們來,心里就酸酸的難受。但大峽谷之後,我的心態發生了巨大變化,也真正地接受了姐姐和阿梅,這些變化都是姐姐帶給我的,我是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姐姐。但姐姐是姐姐,我還是我,你不要把我和姐姐混淆起來,不然……不然對我是不公平的……她說著說著不由得哀怨幽傷起來,借著微弱的路燈,我看到她的眼圈也紅了起來,眼中的水霧盈盈跳動,似乎隨時都會變成淚珠滴落下來。

我倏忽之間醒悟過來,禁不住懊悔起來,忙道:妮子,你不要多心,阿花是阿花,你是你,你和她畢竟不是同一個人,我不會把你和她混淆起來的,你還是你,阿花還是阿花,我是不會將你和她等同起來的,這你盡管放心!

聽我說到這里,妮子柔柔一笑,眼中的水霧終於變成淚珠滴落下來,我忙舉起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珠揩盡,心疼地說:妮子,我不能再帶給你一絲一毫的傷害了,你姓溫,叫溫萍,是我終生至愛的妮子。她姓康,叫康霄茗,是我永遠都無法忘懷的阿花。我會把你和她分的很清楚的,更不能給你帶來一絲一毫的不公平!

妮子忽地鑽進我的懷里,嬌柔無限地輕聲低語:你能這么想我就很知足了,愛情畢竟是自私的,是姐姐救了我,更是姐姐改變了我,讓她永遠活在我和你的心中!

我更加用力地將妮子抱住,重重地點了點頭,趴在她的耳邊道:妮子,你說的很對,你能有這個認識我也很知足了!

幾乎是在同時,我的嘴唇伸向了她的櫻唇,她的櫻唇也伸向了我的嘴唇,瞬息之間,我和她又熱吻起來!

這一吻是天昏地暗的一吻!這一吻是心靈相通的一吻!這一吻是時間停滯的一吻!這一吻是忘乎所以的一吻!

我和妮子吻的當真是到了渾然忘我的境地,也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比日吻還要熱烈!比日吻還要纏綿!比日吻還要激情!比日吻還要投入!

我和她吻的忘卻了周圍!忘卻了時間!忘卻了寒冷!忘卻了身在何方!

我的嘴唇和她的櫻唇緊緊地粘貼在一起,幾乎互相鑲嵌進對方的唇里去。我的舌頭和她的香舌一直纏繞個不斷,時間過久,舌頭和嘴唇都麻木了起來。

當我微微睜開眼睛,突然之間,看到了妮子的眉毛白了起來,不由得一驚,再仔細一看,她的頭發也白了起來,更是大吃一驚,我忙將嘴頭子撤離了她的櫻唇,瞪大眼睛看著她。

妮子也微微睜開了秀眸,她看到我後,也是忽地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我。

我顫聲低道:妮子,你的眉毛和頭發怎么都白了?

妮子也低聲道:你的眉毛和頭發也全都白了。

我伸手向她的眉毛摸去,一摸之下,妮子的眉毛忽地由白變成了黑,暈,這是怎么回事?我又抬手去摸她的秀發,一摸之下,頭發上的那層白色瞬間消失。

妮子看著我懵懂不知困惑不解的樣子,突然噗嗤一聲咯咯嬌笑起來,笑的格外開心和甜蜜,她抿嘴巧笑,柔柔地問道:我的眉毛和頭發還白嗎?

我忙搖了搖頭,道:不白了。

呵呵,笨,下雪了,這都看不出來……

啊?真的?

我忙抬頭看去,只見天空早已飄飄灑灑地下起了大雪!

第22卷第158章千里黃雲雪紛紛

看著漫天飛揚的雪花,我的心中為之一闊心情更是一舒,禁不住吟道: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妮子抿嘴一笑,巧聲接道:霧氣繚繞對那千里黃雲還較合適,但現在是黑天了,白天已過,哪里來的白日曛?況且天空也沒有大雁,更沒有北風,哪里來的北風吹雁?

嘿嘿,我這信口一說,遇到復旦才女,不免弄巧成拙了,老高的這句詩意境尚可,但真的不對現在的情景,那就叫千里黃雲雪紛紛吧,嘿嘿……

妮子溫柔地用手挎著我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我,和我向前緩步走去,邊走邊說:倒是老陸……呵呵……嘿嘿……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著你,我也學會你的語言了,呵呵……

嘿嘿,呂式語言輕松,不那么沉重,嘿嘿……妮子,你剛才想說什么?

我是說倒是老陸的那首《夜大雪歌》中的句子用在此時最是貼切。

哪句?

日疑天女下散花,復恐麻姑行擲米。

哦,對,這兩句詩形容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最為合適不過了。

嗯,當我睜開眼看到雪花時,頗為吃驚,我還真的以為是天女散花呢。

哈哈,要是麻姑從天上投擲下這么多的米,老百姓也不用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了。

嗯,受你的影響,我也開始關注古詩了。

哦,你不是一直關注嘛,尤其是李清照的,你背的更是滾瓜爛熟,理解的比誰都透徹。

以前我只是愛好詞,但不喜歡詩,受你的影響,我才開始關注起來的。

哦,你是從什么時候受我影響的?

你猜?

嘿嘿,我還真猜不出來呢,對了,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在我們去石望湖的時候?

去石望湖的時候,我那只是好奇,真正受影響的卻是在那之後。

在那之後?妮子,我們交往了那么長時間了,石望湖之後可多了去了,我還真猜不到呢。

你還記得我們一塊培訓的時候,我們就住在一牆之隔的兩個房間里嗎?

記得,當然記得,嘿嘿……

本來培訓基地定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去雲霧山玩,偏偏在凌晨時分,天降大雨,電閃雷鳴,我給你打電話,你想起來了嗎?

哦,想起來了,你當時在電話中捏著鼻子扮作雷公來嚇唬我,嘿嘿,哈哈。我邊說邊笑,當時的情景猶在眼前,清晰無限。接著又道:我當時還說你是母雷公,嘿嘿……

就是那次給你打電話,我才知道了你這家伙早就給我起綽號了,哼……她邊假裝生氣地哼著邊伸手輕輕在我肋間扭了一把。

嘿嘿,我給你起的什么綽號?

哼,你叫的那么熟,你不會忘記了吧?

哦,對,霹靂丫,哈哈……

小樣,笑什么笑?……討厭……

嘿嘿……這也不是綽號,這是雅號,嘿嘿……

你當時哼哼唧唧的,我問你在干啥?你說你在吟詩,還當場給我吟了一首……哈哈……

哦,對,我記得當時真的給你吟了一首……嘿嘿……

你那吟的是什么破詩啊?你還記得你當時吟的都是些什么嗎?

嘿嘿,早就忘記了。

妮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呵呵,你雖然吟的又臭又爛,但還是很有意境的。

哦?你還記得?

當然了,我當然記得了,你吟的雖然又臭又爛,但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你當時是這么說的:牖外電閃雷鳴劈,大雨傾盆灌滿地……乃乃地……你竟然把我的綽號也給加進去了……

聽她說了前兩句,後邊的一句她顯然記的很熟,但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了,我也頓時有些印象了,禁不住接道:霹靂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電話至。

啊哈?你還記得啊?

嘿嘿,你開了個頭,我記起後邊的這兩句來了,但再往後,我真的記不住了。

嘿嘿,尖聲細腔又捏鼻,嚇的大聰直放p。哈哈……她說到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問:你當時真的被嚇的放p了?

真的,絕對是真的,嘿嘿……

哈哈……她頓時笑彎了腰。

她笑完之後,忽地佯裝生氣,又扭了我一把,嗔道:討厭,你竟然說我尖聲細腔……

嘿嘿……

她說出這緊跟的兩句來,最後的那兩句,我也有些印象了,但就是想不完全,忙問:還有最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