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燃燒一夜情 未知 4786 字 2021-01-19

「先到她的住處收拾東西,然後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吳,小心地坐進車子。

「你的公寓?少爺,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處嗎?」小吳多事地問,坐進車子,他遲疑地未發動引擊。

「她的腳受傷了,行動不方便,必須有人隨時在身邊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爺要親自照料這個脾氣火爆,有暴力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

啟動引擎,在昏黃的月色下,房車以優雅而穩定的速度駛向目的地。

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覺,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個大懶腰,緩緩地移動身軀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廁所,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左腳一碰到地面時,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從工作室沖進來,也看見感可容抱著受傷的左腳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應該叫我一聲,怎么自己走動呢?」他慌忙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輕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著腳大喊,不一會兒,當疼痛的感覺漸漸緩和,她才驟然發覺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么深更半夜的闖進我的房子里?」她眼中布滿驚恐地望著他。

他好笑地睨著她。「你該仔細看看,這是誰的屋子。」

她快速地瀏覽房間。「你怎么把我帶回你的公寓來,你的企圖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為了就近照顧你,才把你帶回來的。」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他是為了照料行動不方便的她耶!

「不必勞煩你,我自個兒懂得照顧自己。」她才不理會他的好心。「走開,我要回去了。」她推開他,抬起才剛平復疼痛的左腳,又要踏下床。

「喂!小心!」易騑衡急忙阻止她的沖動,但已來不及了。

「啊!痛、痛……痛啊!」痛痛痛,連三痛,臧可容又跌在地上哀嚎。

易騑衡彎身趕緊將她抱了起來,她偎在他的懷中低嚎,痛得臉色發白。

「你這樣叫做會照顧自己?」他心疼地數落她。

「我只是一時忘記了腳受傷。」死鴨子嘴硬,她硬是不承認自己的魯莽。

「你真是粗線條,連腳受這么重的傷都會忘記哦!」他揶揄她,再次把她放回柔軟的床上。「我就是這種粗魯莽撞的個性,怎么樣?礙到你啦!」她沒好氣地說,看著他體貼地替她蓋上被子,她的心滑過一道異樣的暖流。

「嗯,我知道你」愛「上我了。」他故意扭曲她的話。替她蓋好被,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個吻。

「嘿!你欠扁哦!竟然扭曲我的話。」她的手從被單探出來,握成拳,作勢修理他。

他落下唇,對准她說粗話的甜美菱唇。「噓!別發火,快點睡覺吧!」他擄獲她,她垂下手,小手不由自主的環住他的頸,他緩緩地覆上她裹著被單的嬌軀。

一陣熱情的擁吻,他喘息的放開氣喘吁吁的她。

「tim……」她親密地喚他,身體的熱情又輕易的被他的吻給解放了。

「現在不行,你受著傷,身體很虛弱。」抑下內心激烈的情潮,他翻身離開她,離開會讓人沉淪的柔軟大床

「不!你不能離開!」她急切的拉住他的手,阻止他離去。

「臧可容,別這樣,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並不適合做激烈的運動。」他回首望著她醉紅嬌美的臉龐,硬著聲拒絕她。

「可是,我很想要……」她美麗的雙眸盈滿哀求,惹得他堅持的意志就要潰堤。

「不行!」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還是不肯妥協。「我要去工作了,這幾天的工作進度嚴重落後,非得趕工不可。」

甩開她的手,他走向工作室。

「易騑衡,你給我站住!」被屢次拒絕的臧可容火了,她憤聲喝住他欲離去的腳步。

「臧可容,你──」他無力地轉回身,面對她一臉怒火。

「閉上你的嘴,你敢再拒絕我一次,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她威脅他。

這女人真是難纏!易騑衡抓狂地踱回床邊。

「抱著我!」臧可容急切地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頭。

「你哦!總是這么迫不及待。」

他嘀咕著,順勢俯下唇,吻上她滑嫩的粉頸,探出舌,舔著她光滑的肌膚。

既然她迫切地想要享受魚水之歡,那他何必再矯情地拒絕她呢;易騑衡輕舔著她的頸,體內壓抑的欲望逐漸釋放開來。

「喂!安分點!」臧可容敲了一下他埋在她頸窩的頭顱,阻撓他熱情火舌的挑逗。

「你不是要我抱你嗎,怎么又要我安分點?」他莫名其妙地從她的頸項抬首,黑色的眸子布滿濃濃的情欲。

「大情聖,恐怕你是誤解我的話了,我是要你抱我去廁所,不是要你上床。」這是她不准他離去的理由,看來,他誤解了。

「你這么迫切地央求我,是要我抱你……去上廁所。」

他臉上盡是恍然領悟的震驚,下一秒,他的薄唇扯起一抹笑。

「沒錯!我現在可是急得很,請你別再廢話,趕快抱我去廁所好嗎?」一番折騰之後,她已經快忍不住了,臉色緊綳,黛眉緊蹙著。

「請你忍著點,千萬別弄濕了我的床。」嘴邊的淺笑擴染開來,易騑衡仰首哈哈大笑。

他抱起她,三兩步就進到浴室內,放下她,讓她坐在馬桶上。

臧可容急著要解放,她動作快速地解著褲頭。

要拉下拉鏈的手忽然停住了,因為他還站在她面前。

「喂!請你出去好嗎?」她低喝。

「我在這兒供你差遣,我想也許你還會需要我的幫忙。」他盡責地應道。

「接下來我自個兒動手,不必勞煩你,請你到外頭等,等我方便好,再叫你進來。」她揚臂把他推出去。

「好吧!我就站在門外,你要我幫忙就叫我一聲。」易騑衡聳聳肩,走出了浴室。

臧可容在他步出浴室後,用力地甩上門。

易騑衡兩腳交疊,閑適地等在門外,他等著被臧可容「差遣」。

不到幾秒鍾,臧可容那無力的聲音就從門內傳出。「易騑衡,你——進——來。」

易騑衡馬上推門進去,見她仍衣著整齊地端坐在馬桶上,他撇唇佯裝納悶地問道:「要我幫什么忙嗎?」其實,他早料到她的難處,但他就是故意裝傻。

「請幫我把這礙事的褲子拉下來,我的腳好痛,根本不能踏到地面,站不起來,沒辦法脫掉褲子上廁所。」

臧可容挫敗地低垂著眸,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的表情好狼狽、好窘,沒想到不過是腳踝受了傷,連如廁都不方便,還要靠別人幫她把長褲拉下來。

「我樂意之至!」易騑衡忍著笑,他蹲在她的面前。「把雙手放在馬桶邊緣,使力撐起臀部,好讓我把你的褲子褪下來。」

臧可容紅著臉,撐起了臀。易騑衡溫暖的大手拉住褲頭,緩緩地將褲子拉下,褪至她的大腿。褪了長褲,他又慢慢褪下了她的底褲,他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她雪白雙腿之間幽密誘人的三角地帶。

「好了!」他放了手,困難地收回視線,他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一聲。」他壓抑著內心的s動,快速地走離。

臧可容坐在馬桶上,綳紅著臉,心里挫敗地低嚎著──

老天!她這輩子沒這么丟臉過,竟然連如廁都要別人替她脫褲子。

第九章

女人一旦習慣了被男人服侍,她必定會變得更加變本加厲的差遣男人!

經過幾天的休養之後,臧可容虛弱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康復,腳傷也在逐漸復原當中,這都得歸功於易騑衡細心的照顧和呵護,他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供她使喚、差遣,毫無怨言。

一大早,臧可容懶洋洋地起床,她打了個大呵欠,轉身看著一旁仍熟睡的易騑衡,他長及肩的黑發,散亂地落在寬額和臉頰,有型的下巴布滿剛冒出的胡髭,他的臉色看起來是那么疲倦,顯然是工作到天亮才回房睡覺。

「喂,起床嘍!抱我去刷牙洗臉。」她才不管他累不累,總之她睡飽了,才不想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呆。

易騑衡咕噥一聲,拉高絲被翻過身背對著她,繼續沉睡著。

「喂,你起來呀!我要去刷牙洗臉了。」她坐起來,手扣住他的肩,搖晃著。

「我很累,再讓我睡一會兒。」連著幾天不眠不休地熬夜工作,他實在累垮了。

「你先起床抱我去刷牙洗臉,要睡待會兒再睡。」她不妥協,繼續擾他清夢。

「我今天有好多事要辦,沒時間補眠了。」不堪被她s擾,他扒了扒凌亂的長發,坐起身來。

他赤l著上身,肌r糾結而堅硬,看在臧可容的眼中,充滿誘惑。

「你除了窩在工作室里塗塗畫畫,縫縫補補之外,還有什么事要忙?」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這個胸膛她曾倚偎過,那種感覺真的太棒了。「你終於肯關心我嘍!我還以為你對我完全沒有感覺哩!」他看著她眸底流轉的深濃情欲,赤l的身體不著痕跡地接近她。

「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只不過隨口問問而已。」她繼續撫摸他肌理優美的胸膛。

「隨口問問總比漠不關心來的好。」

她的撫摸惹來他滿足的低吟。下一瞬間,趁她分神,他壓住她,順勢將她壓向床。

他獻上自己的熱唇,想封住她的菱唇,但,臧可容卻伸出雙手捂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別想吻我,你還沒有刷牙。」她瞪大了美麗的眸子。

「你的牙也還沒刷,我們正好臭味相投。」他挑高眉,露出一臉飢渴,硬想拉開她的手,但她卻緊捂著不放。

「我才不要聞你的臭味。」

「那算了,我去梳洗了。」

他放棄了轉過身要下床,臧可容卻又放開手,黏了上來。

「喂,我也要刷牙洗臉,你……唔……」

易騑衡突然趁其不備回過身來,他微微低首封住她的小嘴,再順勢將她壓回床上,這次他得逞了。

臧可容迷失在他的熱吻之中,所有抗拒全被拋到腦後,現在的她只想擁有更多。

「tim……」她微微推開他,用喘息聲在他唇畔低喃。

「嗯,怎樣?」他輕應一聲,熱切的掌鑽到她的睡袍下,撫摸著她細致的胴體。

臧可容享受著他的撫觸……驀地,她用力推開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她像尊高傲的女神,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要享用你。」她凝視著他深邃的眸,美麗的雙眼散發出野性的光芒。

「親愛的,請你盡情享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是你的獵物。」他也以同樣狂野的眼神凝睇著她。

她眨眨璨亮的美眸,邪惡地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哇!我要大開殺戒嘍!」

俯下身,她像只貓,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她甜美的小舌輕舔著他的喉結,然後下滑至他性感的鎖骨,再緩緩滑過他結實優美的胸膛。

「哦!你真有讓人欲火焚身的本事。」易騑衡低吟一聲,他低沉的嗓音因欲望高漲而異常沙啞。

她竊笑著,將手置在他的腰際,緩緩扯下他的綿質睡褲,激情的戲碼在這一刻即將火辣上演。

「鈴──」礙事的電話在此時響起。

易騑衡挫敗地低嚎一聲,臧可容則是毫不受影響地繼續攻占他的領地。易騑衡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有電話。」他說。

「別理會。」她口氣不悅地應道。

「我必須接。」他歉然地道。

今天他和廠商約好要詳談展示舞台的搭設事宜,這通電話可能是對方打來的,他不能錯過這通重要的電話。

「不行!」她跨坐著,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的眸里欲火和怒火交錯閃耀。

「很抱歉,等我接完電話再補償你好嗎?」他柔聲請求。

「不,你如果現在離開,那這輩子你休想再碰我!」她揚起下巴,倨傲地威脅他。

易騑衡濃眉驟擰,傷透腦筋。他領教過她執拗的性子,一旦說出口的話一定會做到;天!叫他一輩子不碰她,那干脆叫他去當和尚好了。

「給你三秒鍾考慮,你要接電話,還是要我?」臧可容沒耐心和他蘑菇下去。

易騑衡沒有花時間思慮,他探出健臂把她拉下身,將她倔強的唇貼向自己的薄唇,狠狠吻住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

他要她!這是他的決定。

「喂……」

「易老板,你不怕電話線燒掉啊?竟然現在才接電話。」才拿起話筒,他還來不及講話,臧可嵐那嬌滴滴的聲音就像一串音符般響起。「叫臧可容來聽電話,我有事跟她說。」

易騑衡失笑,瞥頭看了臧可容一眼,把無線電話遞給她。

「是臧可嵐找你。」把房間讓給她,他先起身進到浴室去梳洗。

她接過電話。「你的藝廊倒啦,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找救兵?」拉過絲被裹著赤l的胴體,她躺在床上,講話聲音還微微喘息著。

「我來提醒你,現在身體還沒復原,別做太過激烈的運動。」臧可嵐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沒接電話的原因是正在床上奮戰。

「我的事不用你c心,親愛的姐姐。」

「我當然不用費心,反正已經有一名冤大頭頂替了。」臧可嵐嬌笑著,她認為易騑衡一定是哪根筋不對勁,要不然他怎么會看上臧可容這只不馴的暴躁野貓。

「別廢話,你是來和我閑嗑牙的嗎?」廢話一堆,要不是念在她和自己有血緣關系她早把電話甩了。

「你哦!真是沒耐性。」臧可嵐數落她。

臧可容耐心告罄。「快說,要不然我掛電話了。」

「我是通知你,待會兒別忘了到警察局走一趟。」再不說,她真的會掛電話,臧可嵐忙不迭把話題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