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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有很多便捷,即便肉肉和二狗子還沒考到導盲犬證,它們也被允許帶上了飛機,如果拍張照片到微博上,它們也會如王可可般被羨慕。
尹鶴、小白、陶籽、麥子還有尹柔等人在飛機起飛前半個多小時就上了飛機,至於兩個空姐邢露和明真,她們從前天飛機飛抵京城國際機場的時候就過來了,要先一步了解飛機才行。
現在,由兩個高挑漂亮的空姐帶著大家把飛機逛了一圈,順便還認識了一下兩位飛行員。
他們都是從民航高薪挖過來的,主駕駛名叫沈航,男,35歲。副駕駛叫李飛,男,28歲。
兩人的身世家庭都被調查的明明白白的,絕對的干凈,而且都有家有口。
甚至尹鶴還讓徒兒動用黑客技術調查兩人,確定他們的電腦和手機里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人品端正,這是尹鶴用駕駛員的要條件,但不是他用人的必要條件。
尹鶴非常和藹的跟兩人認識了一下,畢竟在飛機上,他們的小命全都掌握在這二人手上。
私人飛機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安全設施齊備,即便真的出了事故,也有保命手段。
這里擁有2o余套高空跳傘設備,邢露也帶著眾人詳細展示了一下該如何穿戴使用。
小白學的非常認真,還試穿了一遍,瞎就瞎了,可不能死。
民航通常是不會配備這些東西的,一是重量問題,上百名乘客就是上百套降落傘,那么大重量,換成行李和乘客,都是錢啊!
另外就是,飛機生事故的地點通常都是萬米高空,那種高度只要從飛機里出去,不僅沒有氧氣,而且很快就會變成冰棍,所以才顯得當年川航機長的偉大。
普通降落傘在這種高度卵用沒有,除非機長把飛機開到千米以下。
而像尹鶴飛機上配備的高空跳傘全套設備,又太貴了,民航肯定舍不得這份錢,畢竟飛機失事是小概率事件。
接著明真又帶著大家感受了一下卧室、洗浴間和廚房。
廚房不大,但五臟俱全,可以處理多種食物,卧室有一間,寬敞明媚,床非常大,適合長途飛行。
另外沙也可以睡覺,座位上的娛樂設施也很齊備,是上次那架g45o的完美升級。
空間更大,也更舒適,飛行度和安全性上也提高了好幾個登基,花了一套四合院的錢,自然該有應得的享受。
尹鶴非常滿意,眼看飛機就要起飛了,門也要關上了,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一個女人道,「太太還沒上來呢,你們怎么就要關門了啊!」
在這個女人身旁是一個跟她打扮差不多的女人,踢著一個公文包,而在兩個女人身後,是一個明顯更漂亮的女孩。
看著像是個女孩。
仔細一看,原來是孩兒她媽。
尹鶴看到了她們,她們也看到了尹鶴等人,還看到了兩條狗。
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突然意識過來,「太太,我們好像走錯了,這不是我們的飛機!」
邢露立即走過去,「不好意思,章女士,你們的飛機跟我們同款,不過在我們後面才是。」
那個被她叫做章女士的太太戴著墨鏡,她摘下來,對著尹鶴等人微微頷,露出不好意思的優雅笑容,「抱歉,是我們走錯了,你們應該要起飛了,那就不打擾了。」
尹鶴擺擺手,「沒關系的,不礙事,章小姐要去哪兒啊?」
尹鶴當然認識這位看著像是女孩的已婚婦女。
尹鶴上大三的時候,此女在網絡上異軍突起,成為一道不一樣的網紅風景線。
兩年後,她考入清北大學,尹鶴當年還沒出國,為了創業招人,他去清北走了一圈,當時還想著能不能見到活的網紅呢。
當然是一無所獲,等尹鶴去留學後,她又嫁給了當時煊赫一時的企業家東哥,成為富家太太。
一般被問到自己的行蹤,章擇天肯定不會說的,自己又是富人,又是名人,安全很重要。
但尹鶴不同,竟然能買得起四個多億的灣流g65o,和她老公的同款,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只是自己之前竟然不認識他,這就比較奇怪了。
成為劉太太後,國內的富豪名門,她基本都認識了一遍。
劉太太笑道,「我是要去杭城的,您呢?」
「巧了不是,我也去杭城啊,順路。」
當然,順路歸順路,劉太太也不能搭他的順風機,她抿嘴一笑,「你們應該飛了,就不打擾你們,我們這就下去了。」
飛行時間的已經確定,如無意外,十分鍾後起飛,尹鶴站在飛機門口揮手道別。
回去後,大家坐好,邢露還細心地幫兩只狗子固定好,防止升空的時候出現意外。
飛機正式起飛,大家也開始聊起了剛才生的事情。
陶籽先驚嘆,「真的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人,簡直跟高中生差不多!」
尹柔:「對啊,要不是穿的比較成熟,說是我同學都有人信啊!」
尹鶴搖搖頭,「比年輕時候的清新還是差了點,畢竟人欺少附。」
陶籽:「已經很厲害了,二十七歲,比我這個25的嫩多了,畢竟老公有錢,有的是時間和金錢用來保養,我聽說啊,她家這架飛機,東哥也就用過十幾次,其余時間都是她和她媽在用。」
為了驗證自己的話,陶籽還揪住明真問,「小真真,我說的是真是假啊?」
明真給他們放下飲料,「我也這么聽說過,不過我也沒見過人家坐飛機啊。」
飛機已經平穩了,邢露放開有點受驚的兩狗,終究是上過學的,還算淡定。
她扭頭道,「這個我知道,是真的,我認識一個空姐就在她家飛機上工作,她跟我說過,奶茶經常坐飛機帶著她媽滿世界游玩購物。」
陶籽拍著大腿,「我說什么,是真的吧!」
尹鶴卻突然嚴肅起來,「露露啊,那你會不會也跟別的同行說,我經常帶著一些漂亮小姑娘到處飛啊?」
邢露沒想到自己多嘴一句話,竟然引了老板這樣的聯想,她立即楚楚可憐地走到尹鶴面前。
「老板,我怎么敢呢,現在別人問我在哪兒做,我都沒說過您的名字,我嘴可嚴了!」
為了取信尹鶴,她蹲在尹鶴身旁,在她耳邊道,「那天你掀我和真真被子的事,絕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想到那天生的旖旎故事,尹鶴微笑著拍拍邢露的肩膀,「你們也忙活這么久了,去歇著吧。」
邢露如釋重負,問道,「不吃點東西嗎?」
「我還不餓,他們誰餓了就讓她們自己按鈴。」
邢露轉身離開,不知怎的,尹鶴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邢露的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