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一章 匪夷所思的師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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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官道上這十來條畫龍刺虎的好漢,正是朱貴下令從東京撤回的鐵叫子樂和並小關索李寶等人。

盡管此時東京的情報對眼下面臨圍剿的梁山泊更顯緊要,但因為孫立的存在,朱貴實在不願意暴樂和這張最後的王牌。畢竟酒店系統在埋楔子這一方面,已經被諦聽軍遠遠甩在後面,要不是這次時遷退出了和燕青的競爭,他們差點便光腚了(范權曝光)。

「小師傅,不是咱對師爺沒有信心,但眼下這么大的陣仗,朝廷分明是鐵了心要把梁山連根拔起,可以說局勢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惡劣。倘此時東家能在家里主持,小弟心里多少還能安穩些!可師爺,他能獨當一面麽?」

小張良許貫忠的本事,王倫自然是心知肚明,但這並不代表其他兄弟、特別是剛上山的兄弟對許也信心十足。起碼許貫忠還沒有經過「實踐」來證明自己,盡管這次便是王倫賦予許貫忠的正名之機。

「你說得不錯!」

悲觀絕對是能傳染的,在李寶的質疑聲後,只見此刻樂和也嘆了口氣,道:「東家是大家的主心骨,這點毋庸置疑。往常即使面對任何困難,弟兄們都相信他總能有辦法破解。可是兄弟,此時高麗的戰事也緊啊,林教頭他們一直駐扎在邊境,想必是北面也不安穩,你要理解東家決定。我就這樣說罷,即便……」

這時樂和深吸了一口氣,想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只聽他道:「兄弟。即便沒了梁山泊,這種打擊對咱們傷害再大,也是在承受范圍之內的事情。但是,如果沒了高麗這個大後方,咱們可真就無路可退了!只能跟朝廷做困獸之斗!田虎不就是吃了沒有後方的虧,叫朝廷逼得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

李寶聞言露出深思的神情,沉吟半晌之後,方才開言道:「你說田虎曾經多次請師爺出山,他都不肯,想必其人真有過人之處。好歹東家這么信任他。就是不知他這回會怎樣解決此次困局?」李寶到底是個識大體的人,此時也不再糾結於王倫回不回來主持大局了。

說起許貫忠來,樂和倒是有許多話說,雖然此人沒有甚么獨當一面的表現機會,但在軍師這個位置上還是可圈可點的,只聽這時樂和最後道:「咱們這座山寨,莫說童貫了,就是種師道這種老成宿將前來,只要沒有過得硬的水師。估計也沒有甚么好辦法!」

兩人正全神貫注的說著大事,忽然間只見前面官道上亂了起來,好些狼狽不堪的商隊伙計往回狂奔而來,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一絲驚訝神情。只見李寶順手拉過一條滿臉是血的漢子,問道:「朋友,為何如此驚慌?前面是怎么了!」

「放……放手!」那漢顯然是驚魂未定,見狀還想掙脫逃命。當發現抓住自己那人雙手猶如鐵銬,只好放棄,口中大叫道:「官軍……官軍瘋了。光天化日之下劫殺良民,我家掌櫃跟他們才爭辯兩句,人頭便骨碌碌的被他們砍了下來!俺……俺們都嚇呆了!」

一聽這話,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朝廷的官軍縱然再爛,也至於無故擅動刀兵劫殺商旅吶!這跟造反又有甚么區別?樂和到底在京城卧底許多時日,磨練得相當干練精明,當下問道:「你們是不是前去梁山的商隊,將意圖暴露給官軍了?」

「天可憐見,他們哪里知道我們是去梁山的商隊!?這廝們問都不問便強奪財物,我們又不曾在臉上寫上梁山二字!」

那漢子見問,頓時叫起屈來。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冷汗、淚水、鼻涕齊出,卻依舊沖不淡滿臉的血痕。這時漢子趁著李寶分神,奮力從對方手上掙脫,沒命價的往來路逃去。

「干!官軍真瘋了!?這是甚么世道!」李寶也沒去追他,怒而叫道,「徒弟們,抄家伙!這些商客都是給我們梁山泊送補給的,咱們豈能坐視他們被官軍屠戮!」

隨行諸人多是李寶的徒弟,此時師父都發話了,焉能不聽?當下大伙紛紛從身後的馬匹上抽出家伙,要跟官軍硬干一場。

這時,狂叫著逃回的人越來越多,樂和也看不下去了,只見李寶將手一揚,一眾好漢雄赳赳的迎著人群趕上,沒走太遠,便遇上得手的官軍在商人的屍體上搜身,但有金銀財物,便往自家身上塞去,不過那些陷入泥潭之中的貨車倒是沒有人動它,卻不知為何。

「住手!梁山好漢在此!豈容爾等鼠輩青天白日殺人越貨!」李寶上前大喝一聲。

許多官軍叫他一聲喝斥,嚇得本能的打著哆嗦,正下意識想要逃跑,卻見這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站到貨物之上,大喊道:「罵了隔壁的!區區幾個鳥人也敢裝樣!老爺們惹不起成群的賊寇,還剁不死這十來個鳥人?!弟兄們,干了這廝們!」

慌亂之中,官軍看清對方的確只有區區十來人,又不曾穿著衣甲,當即一反常態,挺槍便上,嘴中紛紛罵道:「干他娘的梁山,幾個鳥人也敢來裝樣!」

一伙妄開殺戒,一伙偏要止殺,只見瞬時間,眾人殺到一處。李寶本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高手,手下徒弟自然不弱,瞬間便殺翻了幾人,連剛才喊話的軍官都死在李寶手上。

官軍雖然氣勢為之一沮,但是聞訊趕來的同伙卻越來越多,最終以人數上的優勢,彌補了武藝上的差距。竟然將李寶一眾逼迫到幾輛騾車之間。樂和暗暗心驚,這些官軍都是三五成群,一伙一伙的,看著相互之間也不認識,他實在不明白臨近州府出了甚么大事,讓這么多不同編制的官軍集體嘩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