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遭遇(1 / 2)

仙路至尊 睡秋 1664 字 2021-01-20

劉志飛一句話說的自信滿滿,眾人都是一愣,而後周必成與張玥銘二人都面露喜色,那顏忠更是大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

這赤精果三十年一開花,三十年一結果,整整一個甲子才能夠成熟,每一棵樹一甲子下來所結的果實不過十顆,每一顆果實之中均蘊含有一絲本源精氣,對於修為在武人境第四重的修士而言,正是用來凝聚體內精氣,打破瓶頸進階大圓滿境界的絕佳靈果。

若是能夠以赤精果作為靈丹葯引,再輔以各種靈草靈果,便能夠在煉丹師的手中煉成赤精丹。

這赤精丹本身不但保留著赤精果打破第四重瓶頸的作用,而且效果比之單純的吞吃赤精果效果更佳,而且適用的范圍也得到擴大,是大圓滿修士用來增長修為的絕佳靈丹。

周必成進階武人境第四重的時日與劉志飛相仿,原本也同劉志飛一般意氣風,認定將來成為宗門真傳不在話下,然而這些年來修為卻是進展緩慢,漸漸的與劉志飛等人拉開了差距,真傳弟子的身份似乎也與自己漸行漸遠,如今雖以劉志飛為,可心中那一絲對於真傳弟子身份的渴望卻也未曾磨滅,這也是他先前認出赤精果的時候,心態失守的一個重要原因。

「真沒有辦法嗎,或許老夫可以一試!」

楊君山聽得顏忠的話倒是認真思考了片刻,然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見得眾人臉上都有一絲不甘,楊君山曉得要是不徹底打消了他們的念頭,難免彼此間會心有芥蒂,於是嘆了一口氣,手中之中多了一面半尺大小的圓形銅鏡。

楊君山手持銅鏡朝著赤精果樹所在的方向一照,一道赤黃色的光芒從鏡面上飛出,一路經過石林,周圍的情境仿佛都有了一些微不可查的改變,可真想要找到哪里變了,卻又總也找不到。

那光芒隨著前行越的暗淡,待得到得赤精果樹所在之地的時候已經徹底消散,可在最後也終於推開了隱約遮攔在果樹前方的一道模糊的淡霧,果樹下的情境頓時一目了然。

楊君山身後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就見得在這顆果樹的斜後方正有一具焦黑的屍體倒伏在地,之前因為眾人視線經過之處有一層層淡淡的霧氣疊加遮掩,卻是看得並不分明,如今被離鏡掃除了陣霧,眾人這才認清了在這一株果樹周圍潛藏的危險。

從洞府開啟到現在,能夠進入五行大陣的,除了熊希英身邊有一個武人境第二重的本家陣法師之外,就只有他們這一行人當中有非大圓滿的修士,而楊君山可不認為熊希哲會不明智到看不出這株赤精果樹的危險,那么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具倒伏的焦黑屍體是一位大圓滿修士的,是在試圖摘得赤精果的途中引動了陣法之力而隕落的!

連大圓滿修士想要靠近這株赤精果樹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顏忠在這些人當中年紀最長,見識自然也最是廣博,眾人都沒有從這具焦黑屍體上看出什么,他卻開口道:「這是天狼門的人,此人叫做秦安,之前在洞府外圍曾經與老夫交過手,也算是天狼門的真傳弟子,不想卻是死在了這里!」

眾人心中最後一點僥幸被打消,再也不提赤精果樹的事情,楊君山見狀也帶著眾人離開,不過這個時候五行陣中的五行之力已經凝聚成了淡淡的陣霧,時刻環繞在眾人身周,消磨著眾人體內的靈力。

楊君山與張玥銘這兩個煞氣修士尚且能夠堅持,而周必成這位第四重的清氣修士,因為之前見到赤精果時的心境波動,卻是難以維持體內靈力外泄,無奈之下,楊君山打出一道元磁靈光,暫時隔絕了五行之力對他的沖刷。

眾人再向前走,此時似乎就連楊君山也感到吃力,不時的要停下身來仔細計算著什么,有的時候還會將離鏡持在手中向著石林不同的方向照射,眾人也越的小心翼翼。

這地下洞府雖然危機四伏,但在地下封存了數百年,里面積蓄的靈力不知道催生了多少天材地寶,先前楊君山一路采摘,但也不好做得太過,其他眾人也都各有收獲,不過與之前遠遠望到的那一顆赤精果樹相比,眾人的這些收獲似乎又顯得不值一提了。

楊君山帶著眾人雖然一路小心翼翼,可往往越是小心,危險來臨的便越是突兀,就在楊君山帶著眾人轉過一座石柱的剎那,從另外一座石柱之後突然用來一股五彩煙霞,楊君山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大喝道:「小心!」

話音剛落,先是一片沙暴卷來,使得眾人難辨眼前的情形;緊跟著又是一片冰雹砸下,那些個冰雹之中蘊含了葵水之力,砸中之後那葵水之力便深入肌膚之中消磨體內靈力;這還不算完,又是一股暖風拂來,原本因為葵水之力的滲透而覺得體內奇寒的眾人又感覺體外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這一冷一熱直接就是在消磨修士的肉身。

楊君山在沙暴襲來的時候,直接便以飛沙術反制,雖無法抵擋整片五彩煙霞引動的陣法之力,至少也能夠維持自身不受沙暴影響,而緊跟著的冰雹熱風卻被他以強橫的肉身硬扛著走了出來。

其他眾人也各有應對的方法,基本上都能夠抵擋這一片五彩煙霞引動的陣法之力,唯有長孫星與顏沁曦兩人因為修為不濟而顯得有些狼狽,不過顏沁曦時刻又顏忠這位大圓滿修士照顧,情境還要好一些。

眾人剛剛躲過了五彩煙霞,便聽得楊君山笑道:「咱們的運氣好像來了!」

眾人順著楊君山的目光望去時,就見到在一根聳立的石柱上,開辟有一座小小的石窟,不過這一回眾人謹慎了許多,亦步亦趨的跟在楊君山的身後,沒有誰再敢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