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你這是在坐牢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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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瓢潑大雨過後,天空格外的藍。

碧空如洗就是這意思了,周邊的樹木,也比以往綠了很多。

到處都煥發著蓬勃的生機,除了前面那堵高牆後。

「這場雨,要是下在青山那邊,多好」

岳梓童看著車窗外,很有感慨的說道:「老天爺有些不公平了,五一以來,這邊已經連下幾場大雨,小河里的水眼看就要溢出來了。可青山那邊的田地,應該旱到裂開口子了吧」

「是的。」

不怎么愛說話的齊月,有些敷衍的點了點頭,慢慢地踩下了剎車。

岳梓童當然不會介意齊月的冷淡。

如果齊月像個小八哥似的,整天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了,她肯定會考慮換保鏢。

保鏢的作用,不是陪著老板天南地北的海侃,而是要集中精神來保護她的安全。

齊月推門下車後,摘下臉上的大墨鏡,四下里掃了幾眼,確定沒有任何的可疑跡象後,才快步走向了那兩扇緊閉的大鐵門。

鐵門是紅色,足夠高,足夠寬,能供兩輛卡車並排駛進去。

鐵門兩側的圍牆,同樣的高大,也是紅色的,上面還扯著鐵絲網。

不用走到牆根處,就能聽到鐵絲網上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這是電網。

每隔五十米,就是一個高出圍牆的圓形瞭望哨。

每個瞭望哨里,都站著兩個手持鋼槍,南北背靠背的武警。

鋼槍的刺刀,雪亮。

在陽光下,閃著森寒的寒芒。

鐵門左側釘著的那塊大牌子,明確無誤的告訴所有來訪者,這是某省的第一女子監獄。

任何接近高牆三十米內的人,都已經出現在了監獄監控室內的熒屏上,被監控人員給盯上了。

齊月當然知道這些,所以她在緩步走到鐵門前時,並沒有抬手敲門。

左邊那扇鐵門下面,隨著一聲吱呀的響聲,出現了一個小門。

手持鋼槍的武警,眼神森冷的地看著她,不說話。

齊月也沒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證件,遞了過去。

值勤武警接過去,打開只看了幾眼,就抬手對她啪的一個敬禮:「少尉同志您好請問您有什么指示。」

少尉就是排長,最大也就是個連長。

這個級別放在某省第一女子監獄值勤武警面前,實在有些拿不出手。

哪怕按照軍銜,武警必須給齊月敬禮請問指示,看著她的眼神里,也不會包含著敬畏。

華夏最高警衛局的少尉,就是這樣牛比。

在有些時候,休說是監獄的獄警了,就算正團級的大校,看到齊月後也會這樣。

她這個少尉,有時候就代表著某個大人物,代表著殺神。

齊月揮手還禮後,也沒拿遞過來的證件,只是淡淡地說:「我等著。」

荊紅命曾經告訴岳梓童,齊月已經不再是最高警衛局的人了。

可她在最高警衛局的軍官證卻沒有被收回去,可能是荊紅命忘了

誰知道呢。

反正齊月是不管這些的,她只知道有這玩意,在華夏無論去哪兒,只要亮出來,就能享受到好吃好喝好招待的好待遇。

當然了,這個工作證只對軍方,地方官場有用。

就別指望那些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星星升起後才回家的販夫走卒們,看到證件後也會好好招待了。

他們不和你訴苦,說村長這個被狗日了的東西,整天就知道紙醉金迷的壓迫百姓,請你給他們當家做主就很不錯了。

有時候,身份越高,在某些時候反而得越加小心。

比方某省第一女子監獄的老大,在接到門衛電話說,最高警衛局的人來了後,額頭蹭地冒出了冷汗。

立即迅速啟動大腦,尋思:「難道那晚去找妹子的事,泄露了」

不管心里有多怕,監獄長都得在驗證證件十足真金,舉手敬禮見面後,立即對齊月堆起笑臉,請問首長親臨寒舍,有何指示。

「我們要見一個人。」

齊月的回答,總是能簡單就簡單:「她復姓賀蘭。」

別看早在隋帝國時代,賀蘭與獨孤、宇文等復姓大家,都是當時了不起的大豪門。

但經過上千年歲月的侵蝕,尤其是被武媚娘給大力整頓了一番後,他們後代在現代社會里,不說人數少的可憐,但確實是有些稀罕了。

某省第一女子監獄里,有數千因為這事那事,雞事狗事前來做客的女囚,可復姓賀蘭的卻只有那么一個。

那就是昔日在華夏高層社會風光無比,現在卻是脫毛鳳凰不如雞的賀蘭小新。

新姐,可是本監獄的頭號重犯。

無論是論身材相貌,勾引男人的本事,還是犯下的滔天罪惡,她都能「對得起」頭號重犯這四個字。

不管她哪個監獄,都是讓監獄長吃不好,睡不香的妖孽存在。

「讓她在澳門紅豆監獄好好呆著不好嗎,何必非得搞來我們這所小廟,讓我為難呢」

這是剛接到上級命令,要求獄方「接待」好某「普通犯人」的通知後,監獄長最先升起的念頭。

賀蘭小新東窗事發後不久,就被賀蘭家掃地出門了。

所以說她是普通犯人也是很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