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老百姓常說的這句話,能實用在很多事上。
也包括和性有關的這方面。
毫無疑問,家教甚嚴,無論是上學還是服役的段零星,在還不到結婚出嫁的年齡段,是不許接觸陌生男人的。
不接觸男人,也不代表她不懂和男人有關的那些事。
別忘了通過東洋人民數十年的辛苦努力,已經把種子是怎么開花結果的全過程,以影視資料的形式,全世界都廣而告之,讓所有的適齡青少年,從中受益良多。
段零星也是所有適齡青少年中的一員。
所以她在忽然發現李南方那地方有動靜後,先是呆愣了下,接著就小臉通紅,趕緊扭頭起身,暗中罵了句不要臉的人渣後,快步走向門口。
剛走了沒幾步,她卻又停住了腳步。
李南方不是不要臉。
他有這種反應,只是他男人的本能。
本能這個東西,可沒要臉不要臉之說。
你能說吃屎的狗,是不要臉的嗎
人家就是喜歡那玩意罷了。
那么,像正處於血氣方剛年齡段的李南方,在睡著了後,會走進一個色彩鮮艷的夢鄉,看到一些性感誘人的美女,那玩意立即起來反應,也就和狗愛吃屎同樣正常了。
可是,既然段零星在理解李南方的不要臉,只是他正常的生理反應後,為什么不立即走人,卻在停住腳步後,用力咬了下嘴唇後,腳步艱難的緩緩走了回來
她想道歉。
因為親姐姐段襄曾經多次傷害過段香凝。
她想報恩。
因為段香凝在段家這座大廈將傾時,能及時挺身而出,犧牲自己保全其他人。
無論段零星想道歉,還是要報恩,她都暫時沒機會對段香凝說這些。
對李南方說或者說做點什么,是不是也算呢
應該算的。
李南方可是段香凝的「丈夫」
,無論是真假,他都已經是段家的孫女婿了。
夫妻一體。
段零星希望,李南方在得到她的「補償」
後,段香凝能對姐姐和母親的恨意,小一些。
她緩緩地跪倒在了沙發前,慢慢伸出顫抖的手時,緊張地閉上了眼。
她知道有些事該怎么做,卻沒親身經歷過。
畢竟理論和實踐之間,還有一條鴻溝。
「我這樣做,對不對
他醒來後,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或者,他會覺得我對他圖謀不軌」
當用力咬著嘴唇的段零星,動作相當艱難地解開某人腰帶時,心里又想:「這也沒什么,反正我只要讓他明白,我這樣做的初衷就好。再說,他會醒來的。等他醒來後,看看他是什么反應,也不遲的。」
段零星覺得,無論男人睡得有多死,在那個玩意被溫暖給裹起來時,他都會醒來。
問題是等她緊張的張開嘴,慢慢地低下頭去,立即有惡心的滋味自胃部騰起時,李南方的鼾聲依舊。
「他在裝!
我就不信,我都這樣給他了,他還能睡著。
好吧。
既然你在裝,那就是同意我這樣做了。
我只希望,你在吃飽喝足後,別一抹嘴不認賬了。
哼,世界上果然沒一個好男人。
真大。」
明明是在主動給人提供特殊服務,段零星卻在心里大罵李人渣不是好東西。
她還真冤枉李南方了。
擱在以前沒失憶的時候,李南方在睡夢中出現正常的生理現象時,只要有女人給他提供貼心的服務,他肯定會馬上醒來。
畢竟肢體上實際性的接觸,可不是睡夢中那種空想。
但他現在,他卻不會在睡夢中暢想時,感受到外界有人在給他提供服務了。
簡單的來說,當每次進入深度睡眠,走進香艷的春夢中後,李南方身體上的所有感官神經,都已經與外界徹底隔閡了。
不到春夢完事,他是不會從中走出來的。
只會把春夢中的景象,與現實所感受到的動作,完美結合起來,做出該做出的動作,潛心享受征服夢中美女的快樂。
毫無疑問,老司機和新司機之間,在開車這方面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動作不嫻熟啊。
段零星只知道她該怎么做,才能讓李南方品嘗到特殊的快樂。
才不會在意她生疏的動作,會不會弄痛他。
肯定弄痛了他。
幾分鍾後,已經稍稍掌握了點實踐經驗的段零星,小臉比紅布還要紅,總算不會感覺太干嘔了,偷眼看向李南方,恰好看到他正皺眉頭。
心中立即怒罵:「臭流氓,明明已經醒來了,卻假裝還在睡覺。哼,這是感覺到疼了吧活該,疼死你。」
本來技術就不到家的段零星,惱怒於李南方假裝睡覺,卻在潛心享受她的服務,於是就故意用她的小牙齒等李南方終於發出一聲吃痛後的輕哼時,她又擔心了:「可別給他弄破了。」
她選擇這種方式,來向段香凝間接表達歉意和感激,而不是采用最直接的手段,也是有理由的。
她可不想因為報恩和道歉,就草率的把清白之軀交出去。
用她的小嘴應該是最能體現她感激,和歉意的方式。
比用手要舒服,又不用葬送清白之軀,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這個臭流氓,怎么還沒有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