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天上飛。
那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沈雲在只經歷過一次,卻是刻骨銘心,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她從沒敢在白天,或者人前時,回味這種感覺。
因為每當她回味起這種對她來說,包含著太多侮辱,邪惡,摧殘卻偏偏無法抗拒的快樂感覺時,身心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栗,雙頰會變紅,身體某個部位,更會迅速騰起強烈的需求,最終變成了梅雨天氣。
沈雲在也很清楚,她每多有這樣一次感覺,就是對她和段儲皇愛情的極大褻瀆,是她甘心墮落的憑證。
所以,有時候忽然有這種感覺時,她都會狠掐自己的肋間軟肉。
疼痛,有時候總在扮演滅火隊員的角色,並起到一定的作用。
可晚上呢
哪個少女不懷春
更何況沈雲在已經不再是少女,從某種意義上嚴格說起來,已經算是個少婦了。
夜深人靜,或者午夜夢回時,少婦不都是在孤枕難眠時,回味男人的滋味嗎
也唯有在那個時候,沈雲在才敢放松她齷齪的想法,任由她被想法帶到淫靡的幻境中,想象著被男人粗暴對待時,兩條長腿在手的配合下,就能讓她品嘗到極力壓抑的快樂了。
每次過後,她都會有種深深地負罪感。
唯有用對那個人渣的強烈恨意,來抵消這種負罪感。
這有什么用呢
好多個晚上,沈雲在都是一邊默默地哭泣著,一邊在心中咒罵著,還一邊做那種讓她想撞死的事從中,享受到讓身心都驚悸的快樂。
就是這種快樂!
但這種快樂,卻不是李人渣帶給她的,而是一條可怕的巨蟒。
一個野獸!
在快樂好像怒海波濤那樣襲來後,沈雲在再也無法控制,唯有流著淚的睜開眼,發出一聲婉轉的鳴叫後,決定正視這個殘酷的現實。
不就是被一個野獸給玷污了嗎
這有什么呢
就像人的死亡方式。
無論是被刀砍,被子彈爆頭,溺水而亡,被車撞死不都是死嗎
同理。
既然沈雲在命中注定要被段儲皇之外給玷污,那么何必在乎是巨蟒,還是李南方呢
只要盡興享受實在無法抗拒的快樂,就好。
反正,這是她的命。
呵,呵呵。
認命了的沈雲在,睜開眼後卻愣住了。
巨蟒呢
巨蟒去哪兒了
正在肆意踐踏轟炸她的,不是那條可怕的巨蟒。
而是似曾相識的李南方。
就像她在華夏青山,被這個人渣可勁兒踐踏那樣,李南方依舊扛著她兩條長腿,滿臉邪惡的笑著,好像要把她刺穿那樣的動作,簡直就是非人。
明明是巨蟒,怎么會變成李南方了呢
沈雲在很想搞清楚這是為什么。
可她被快樂的海洋給淹沒了,身心已經到了某個臨界點,哪兒還有心思去考慮這些
更何況,相比起巨蟒來說,李南方再是人渣,他都是個人類。
再說了,沈雲在的清白就是毀在他手里,某些午夜醒來時總是把他當男主那還有必要矜持什么呢
干。
就一個字。
默契。
這兩個字成了接下來的主旋律。
當一對男女配合的無比默契後,私生活的質量就會直線上升,感情也會因此而變濃,這就是張作家一再強調,男人要想征服女人,得經過她的原因了。
也不知道在雲端里飄了多久後,沈雲在才在歡快的叫聲中,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等她終於從仿似被暖陽的照曬中,幸福的笑著睜開眼時,就真看到了太陽。
只是這陽光太刺眼了。
迫使她本能地閉上眼時,又抬起右手擱在了臉上。
這樣就好多了。
再然後,她就隱隱地嗅到了,蘇打水特殊的味道。
「我這是在醫院里嗎」
這是沈雲在的大腦正常運轉後,給予她的第一個判斷。
人們在醒來時,總會習慣性的去回憶,她在臨睡之前經歷過什么。
沈雲在經歷過什么
她猛地拿開手,霍然睜開眼,翻身坐了起來。
她只回憶了一點點,就不敢再回憶了,受驚的兔子那樣,翻身坐起。
「雲在,你醒了」
沈雲在剛坐起來,耳邊就傳來一個男人欣喜的聲音。
沈雲在猛回頭,然後就看到了大伯沈存冒。
同時,她也看到她並不是在醫院里,而是在她漢城的別墅閨房內。
但床頭上卻掛著吊瓶,正在給她靜脈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