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風華】(7 阿恆的奇妙歷險)(2 / 2)

請主人先生再稍微等一等吧。您的母畜一定能讓您滿意的。心里這樣想著,表演台上的姑娘溫柔地親吻了金屬球。

看上去普通的鋼管舞秀已經對於少數某些人已經漸漸變成了秘密的殘酷游戲了。隨著越來越多的知情人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女孩兒感覺到電擊的強度在堅定的爬升。

電擊游戲的隱蔽性使得土豪視角跟平民視角完美而詭異的重合在了一起,維系著游戲進程的則是女孩們名為誠信的珍貴品質——即使總是被人罵著婊子無情。

不論珍貴的客戶是否知情,該有的刑罰一定會保質保量的加在她們身上。

她們很享受這一點並以此為驕傲。所謂愛崗敬業,不外如是。

簡直就像浪漫的許願機:即使是隱蔽而不為人知的細節,被相信著的就一定會被實現。俱樂部的這些乖婊子簡直能把男人骯臟bào虐的占有欲滿足到溢出來。

鋼管上的女孩正在親昵的與金屬球耳鬢廝磨。劇烈的刺痛讓她的呼吸微微顫抖,臉上卻仍然保持著溫柔嬌媚的微笑:她必須隱藏自己正在被折磨的事實,因為讓主人們獲得獨占的享受跟階級優越感也是服務的一部分。

美好的事物可以屬於所有人,然而大部分人總是求之不得——因為總是會被少部分人自私的收入囊中。

他們願意把漂亮的花瓶拿出來示人——但也只是拿出來罷了,旁人甚至連碰一碰都要經過主人的允許。然而花瓶珍貴的工藝跟美麗的花紋在被刮花被打碎的那一刻才最有價值,畢竟在宣誓主權的時候,沒有什么是比毀滅更有力的。

先生們甚至不需要去看那些見慣了普通艷舞的短衣幫們或是飢渴或是無聊的表情,看表演台上的漂亮姑娘馴順地擁抱痛苦——他們設置好的痛苦,明顯要舒適的多。

表演台上的女孩兒給了金屬球一個甜膩的吻,然後攏了攏頭發,溫柔地舔舐著這個狠狠弄疼她的小東西,就像個在情人胯下承歡的小女人。

或者像個在主人腳邊侍奉的小女畜。

舌頭跟嘴巴被電擊到麻木——沒關系,反正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服侍chā進嘴里的肉bàng。

在這種時候,她有讓自己失去使用功能的自由。

她緩緩向上爬著,盡可能釋放著女孩子的溫柔。她用臉頰輕輕貼著。她用脖頸慢慢蹭著。她讓金屬球像情人的手一樣劃過自己的耳後跟肩窩。

然後她把它抱在了懷里,白膩的乳肉被聚光燈照亮,在金屬球上擠出誘人的yīn影來。

*********某個私密的群組里。

「差不多了?」

「再看會吧?這小東西蹭的這么仔細。」

「這有啥好看的。這幫小婊子都是越虐她才越sāo。」

「還小東西——嘖,小兄北還是個純愛黨?幾歲啦?」

「純愛黨招你了?想看過火的去點那些全職的高級貨啊。」

「群嘲的那個,點不起高級貨也別來這嘴臭吧?」

「哎喲還嘴硬呢,你看這小婊子這賤樣信不信她沒兩年就要去轉全職?」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人這么年輕的小姑娘,願意這么作踐自個兒也不容易。」

「現在其實檔位挺高了。這玩意我摸過,真挺疼的。」

「你嬌生慣養的大少爺跟她比?我跟你講比這還高兩檔的她老早就玩過。」

「你說她剛中考完那場?」

「對,好像是剛破完處直接就送過來了。」

「那場我看過,她那會還挺怕疼,哭的賊慘。」

「一邊怕疼哭喊一邊求你把她綁起來繼續虐不香嗎?」

「不香,看著還有點嚇人的。那么小的小姑娘。」

「等等,你們都看過?這里這么多老顧客嗎?」

「你以為呢?(狗頭)」

「有大佬給個錄像嗎?」

「來這了還求片?自己翻收藏夾去。」

「那個我記得是要svip的,翻出來也沒法看。」

「草,這么黑心了嗎現在?」

「樓上擼傻了吧?一直不都是這價。未成年少女的現場版你覺得能便宜?」

「你們說……yòu女的那種他們這有沒有?」

「煉銅術士guna!」

「沒有,滾。」

「警告一次。再說我要踢人了!」

「踢踢踢,千萬別退款(狗頭)」

「管理小姐姐手下留情啊!」

「管理小姐姐踩我吧!」

「你們快夠了啊,檔位還加不加?」

「加加加!加兩檔!」

「才兩檔?」

「不然類?你們不是說等最後再給她加滿嗎?」

「行吧行吧。」

「我沒問題。」

「爺附議。」

【管理員<露兒>通過了您的cào作請求】歪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樓終於回到了正題,貓在後台的露兒抱著膝蓋打了個哈欠。

明天早晨還有課,那個沉淪欲海的混蛋姐姐為什么還不下班?

然而水群的家伙們還在繼續。

「話說你們見過管理員小姐姐嗎?」

「見過啊,就是上了環的那個。」

「???群里只有我是萌新?」

「可能還真是(狗頭)」

「少年不沖一發俱樂部vip嗎?管理員小姐姐可以用,超乖的(狗頭)」

「你說的這個用,是那種……」

「(語音)喂喂你們差不多一點,給我尊重一下小雅的勞動成果啊!」

【電擊強度+2,當前值:7】福利比狗管理憤怒的喊叫要管用的多,群里的牲口們立刻安靜了下來。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無比天經地義的道理。要想讓挑剔的觀眾挪不開眼睛就必須在自己的痛苦跟羞恥上不斷增加砝碼,把自己像一塊小餅干一樣狠狠掰開揉碎,一點點喂給別人吃掉。

去做從沒做過的羞恥的事。去開發從未被使用過的身體部位。去忍受從未體驗過的痛苦。女孩子從來都不止有一個第一次,她們得不斷把自己新的第一次拿出來去填補觀眾老爺們無盡的欲望。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忍疼,第一次把自己弄到遍體鱗傷,第一次在身體上留下永久的痕跡——直到她們一無所有。

這大抵就是一個婊子的生命周期。觀眾們會對重復的表演感到厭倦,哪怕每次都承受不住昏過去快要死掉,他們有時候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只要他們知道你下次還能站在舞台上給他們表演同樣的東西。

也並沒有什么錯就是了。露兒撇撇嘴嘆了口氣,畢竟人們對可重復可回收的資源都會潛意識的浪費。

但是就算知道是吃人又能怎么樣呢,總還是有傻姑娘心甘情願跳進這個絞肉機里,並且甘之如飴。

就像那些認真生活的好女孩從來不知道作踐自己是一件多么令人著迷的事兒一樣,那些高高在上的先生老爺們也從來不會明白被完全擁有是怎樣的幸福。

小女子區區不才把兩項都占了——露兒抱著膝蓋縮在椅子上,並不介意把裙下的風光完全bào露出來。

她用手指撫摸著嵌在花瓣里的金屬環,手指從環的中間穿過,就像是戴著約定的戒指。

那是她被混蛋姐姐擁有著的證明——愛人,奴隸,母畜——怎樣都好。

我早就是一只低賤的女畜了——姐姐大人的女畜。這樣想著,眼淚不爭氣的從肉xué里緩緩溢出來。

混蛋姐姐一直作死的話,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呢。

畢竟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女畜而已。

露兒眯著眼睛微微笑著,狡猾地給自己找著借口。

她預感到那個最後的日子已經在bī近了,她還沒享受夠這平靜幸福的生活。

每天在心愛的人懷里醒來,享受早晨的溫存然後去為她做早飯。回家的時候有溫暖的擁抱。睡覺的時候有她的溫度和平穩的呼吸。

這樣的生活怎么能夠呢。一輩子都不夠的。

有點遺憾,但是就這樣結束似乎也並不壞——反正無論如何明天早上的課是不能翹掉的。

這算是她留給自己的一點點希望——有希望,就有光明。

*********舞台上。

時候剛剛好。感覺到xiōng前痛苦驟然加劇的女孩兒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微不可查地綳緊了身體,強迫自己適應新的痛苦。

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主人們想要的極限,但是她知道電擊的加強本身就已經是主人的催促了。把更強烈的痛苦加在更敏感的地方,這是一個乖婊子理所應當的邏輯。

要沒有時間了,她應該盡快地把更敏感的地方貼上來——在身體更加適應痛苦以前。這與其說是主人們的期許倒不如說這是她自己的。

反正如果不確定的話,就按照讓自己最難過的方式就好。不偷懶永遠是在職業生涯中越做越好的不二法門,做婊子也一樣。

她笑得更嫵媚了。女孩甩了甩頭發,用一邊的乳首輕輕觸碰著金屬球,一下又一下。

電流在金屬球跟嬌嫩的乳首之間拉起了細小的藍色電弧——當然,只有主人先生們視角的特寫鏡頭才能看得到。

當這塊嬌嫩的肉兒漸漸變的麻木失去知覺的時候,她換了另一邊。女孩兒使勁兒掐著櫻色的乳暈,用乳首在金屬球上挑逗地畫圈。

她眼波流轉四處打量著,有意讓所有人看到自己發情的嬌媚模樣。

很乖,很sāo,很美——無論從那個視角來看都是這樣。

她繼續向上攀爬著,讓金屬球擦過柔軟平坦的小腹。金屬球在女孩兒腹部畫著圈,不停扭動的纖腰讓她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像一條嬌艷的美女蛇。

當她終於爬到頂端時,金屬球也終於來到了女孩兒的腿間。性感的三角區域被擠壓出了球的lún廓——她幾乎是身體上最嬌嫩的部分把球包裹了起來。

女孩兒臉蛋兒上泛起了cháo紅,像個剛學會夾被子的小女孩一樣用力夾著腿雙眼迷離——她高cháo了。

謝謝主人——女孩在心里歡叫著,嬌嬈地擺動著腰胯。

就像她的身下不是無機質的鋼管,而是她喜歡的男人。

尖銳的刺痛隨著女孩的動作前前後後的反復刮弄著xué口。動情的xué口早就已經微微張開了,她緊緊貼著金屬球,讓自己的niào眼兒也被不經意的按在金屬球上。

這是她給自己的一點小驚喜——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她幾乎能想象到niào眼兒口的軟肉肯定抖得像洞xué里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電擊再次加強了——她知道歡愉的時間結束了。

她得把最強烈的電擊加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主人們喜歡看這個。畢竟,她的本職工作仍然是作踐自己的乖婊子。

她有點艱難的翹起一條腿,暫時讓蜜肉兒脫離了那個讓她受苦的東西。

理所應當的,另一條緊緊攀住鋼管的腿在微微發抖。一直沒從鋼管上下來的女孩體力已經不多了。

她咬咬嘴chún,用手在後面分開了自己的肉xué——花瓣很jīng神的腫脹著,早就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女孩手法很嫻熟,就連包裹著小肉豆的皮兒都被掀了開來。

就像已經做過很多次的那樣——無論是方便主人玩虐還是給主人展示各種奇奇怪怪的傷痕,這都是很有用的小技巧。

女孩兒屏住呼吸,抖抖索索的把肉豆湊近了金屬球——音樂聲並不算大,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尖叫出聲來。

主人們有時候喜歡讓她在痛苦中無助的尖叫,但是很明顯不是現在。

如果有根絲帶什么的就好了。女孩兒有點兒遺憾地想著,那樣就可以把自己的脖子狠狠勒住了。

甚至還能交叉綁成漂亮的蝴蝶結——很基礎的小技巧,俱樂部里每個女孩子都會。

電擊不意外地被加強了。細小的藍色的電弧擊穿了空氣,狠狠扎進小豆子里。

很痛。女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但是沒關系。不要害怕,去微笑著面對他。痛苦從來都不是獲得快感的阻礙,恐懼才是。

無論什么樣的痛苦,只要強迫自己乖乖承受忍耐,這個漂亮又下賤的小身子都會漸漸習慣,然後給肌膚染上漂亮的粉色,肉洞里也會溢出黏膩的蜜汁來。

就像現在一樣。

過程很痛苦,讓這個某種程度上已經習慣了痛苦的小婊子都痛的發抖。

——但是沒關系。這本來就是主人們想要看到的。自己是女畜也好女孩子也好,只要溫柔就好了。

殘忍跟變態是那些臭男人的事情。女孩子只要溫柔就好了。

女孩兒抿著嘴chún兒微微笑著,輕輕擺著腰,用小肉豆去觸碰著金屬球,一下又一下。

這是俱樂部的姐姐們教她的——不要猶豫,只要勇敢地溫柔地迎上去就好了。

不必去猜主人們給的是什么。反正對自己這樣一只下賤的女畜而言,忍受折磨跟享受快感一樣都是天公地道的事。

直到主人們滿意為止,就像現在一樣。

電擊漸漸減弱了。她用自己最嬌嫩的小肉粒兒再三確認了這一點。這是主人們對她的認可。

她的馴順。她的溫柔。她的從容。

她驕傲地笑著,像個把滿分成績單拿回家的孩子。不是每個女孩兒都有這樣的機會。那些被人綁住才能挨完一頓鞭子的小弱jī們不會理解她們這些最優秀的婊子。

最溫柔馴順的女畜才能有資格接受主人們更加殘酷的賞玩,所有的受難跟忍耐換來的只是更大程度的痛苦跟屈辱。

任何職業性的工作總有詭異的相似之處:最任勞任怨的社畜才能獲得老板的賞識而得到升職,然而升職本身也只是讓這只社畜變得更加辛苦忙碌而已——如果不談錢的話。他們會充滿了對工作的熱情跟責任感,並嘗試把新來的小菜鳥們馴化成跟自己一樣的動物。

唯一不同的是,這些漂亮婊子們清楚至極,並且樂意之至。

哈。誰又比誰高貴呢。

台上的女孩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並不知道主人們會對自己做什么——不對,不如說是她自己選擇不去了解主人們玩虐自己的計劃。

姐姐們說的對:女畜們只要了解需要她們主動參與的環節。剩下的只需要把表演當成是自己的最後一場演出就好了。

無論是什么都令人期待。就算是主人要處死自己——那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她們上台之前就已經准備好了。死亡本身就是被恐懼跟被期待的一部分。

沒有人不怕死,但是就像她們強迫自己去接受並且享受痛苦一樣,她們樂意去嘗試一下死亡的滋味。

更何況她們知道自己擁抱死亡的樣子有多艷麗迷人——主人們也知道。

女孩兒單腿攀住鋼管再一次給所有人看她的肉xué口兒,然後拳頭大小的金屬球把yòu嫩可愛的xué口緩緩撐開,漸漸隱沒在了女孩兒身體里。

雖然已經是尺度外的內容,大屏幕還是忠實的把女孩私處的特寫放了出來。

她放下翹起來的腿,兩條纖長的腿交疊著攀著鋼管,讓她看起來好像站在半空。

她望向大廳四周,雙手抱住肩膀,對著先生們的方向一一鞠躬,謙卑而恭敬。

馬上就好了。只要打開最後一個機關,您的女畜就能把她完完全全的交給主人了。

雖然這並不容易:她得用早已濕透了的肉xué抓住並轉動光滑的金屬球。

女孩兒深吸一口氣,竭力收縮著肉xué,然後嘗試著微微扭動身體。女孩兒纖細的腰浮起了腹肌可愛的lún廓,她幾乎感覺到自己的汗珠兒正在不斷地溢出來。

很辛苦但是合情合理——主人們喜歡看這些婊子歷盡艱辛排除萬難地作踐自己,而這些自輕自賤的女畜們也需要一點儀式感來更好的進入狀態。

金屬球被艱難扭動著,而後某個開關被打開,發出一聲只有女孩自己能聽到的輕響。

快要結束了——女孩兒緩緩吐出一口氣。肉xué處的滑膩嫩肉兒不受控制的微微痙攣著,她覺得自己幾乎要高cháo了。

但是她不能。女孩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深沉地緩緩呼吸。

時間不多了。她得盡量把最bàng的自己交到主人手上。如果要死在這根鋼管上的話,她希望自己能多撐過幾lún刑罰。

或者用她自己的話說,被主人更多的寵愛一點。

女孩兒抽動著的纖細腰身慢慢平復了。充滿水果香味的油脂從金屬球跟鋼管的縫隙中滲出來,在細嫩的xué口緩緩流出,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剛剛結束了一次愉悅的cháo吹。

她伸出手捧起腿間源源不斷的大量液體,不斷塗抹在自己身體上。

女孩兒動作嫵媚而認真。小手在窈窕的身體上游走著——脖頸,腋下,臂彎,臀溝,這些被刻意描繪的性感帶在燈光下閃著美味食物一樣誘人的光澤。

好像電擊不存在一樣,女孩小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像是為愛人端上自制甜點的新婚姑娘。

就快要好了——粘稠滑膩的液體已經流過了膝蓋。女孩在鋼管上摩擦著大腿,纖長的雙腿不斷交疊著,光潔的肌膚越來越多的染上了油脂的色澤。

她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多的肌膚滑溜溜的貼著鋼管,漸漸不再能給自己提供絲毫的支持。她感覺到電擊漸漸減弱幾乎要停止下來。她覺得自己像是站在海邊的無助旅客,等待cháo水淹沒自己的呼吸。

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時刻是值得用心體驗的甜美感受。在雙腿再也借不到一點支撐的時候,女孩嬌嬈蠕動著的身體達到了高cháo。

意料之中又期待已久的電擊回來了,她這才知道剛剛那些壞心眼的主人們並沒有使用最大的強度——但是這也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您的女畜已經無處可逃了。

雙腿徒勞無功地摩擦著鋼管,與其說是無謂的掙扎倒不如說是在確認自己絕望的境地。

身體里容納著陌生的刑具——女孩甚至不知道這個可怕的東西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機關。

忐忑與喜悅讓女孩身體都輕輕戰栗起來。

馴順的母畜已經完成了她的約定,一步步把自己擺出來任主人宰割,從容而美麗。在重錘擊打一般真實的痛苦里,被支配的身體使她覺得放松,被擁有的感覺使她覺得安寧。

她身體往後仰著,纖細的小腹上顯現出金屬球突出的lún廓,被結實可愛的小腹肌束縛著不至於破腹而出。纖長的雙腿垂下來,肌肉的lún廓在電擊的刺激下若隱若現。

女孩劇烈喘息著,努力與電流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不讓自己的身體因為電擊而手舞足蹈。

一只優秀的女畜應該盡力保持她的儀態討人喜歡,而對女孩身體了如指掌的主人們對電擊的設計也完好的切中了女孩的極限。

鋼管上的女孩僅僅控制身體就要拼盡全力了,距離電擊最近的地方理所當然的已經失去了控制:女孩刻意露出來的xué口顫抖著,清亮的液體流了出來。

她shī jìn了——雖然她自己並不知道。她同樣不知道自己強韌緊實的xué肉還有沒有抓住鋼管。

不斷傳來的撕裂感告訴她並沒有,但女孩很快意識到這正是主人們想要看到的成果。

她想要放松身體讓鋼管刺穿自己,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她想要伸出小手狠狠地自慰,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主人們希望她用盡全力呆在鋼管上,緩緩撕開自己溫潤敏感的xué肉——女孩猜到了這荒唐的要求,小臉上泛起幸福的笑意。

她知道主人們在看著自己。

她知道主人們相信著自己。

她知道主人們需要著自己。

她感覺到越來越多的肌肉纖維被撕扯,被拉長然後最終不堪重負的斷裂掉。

她幾乎能聽到它們斷裂前發出的歡叫和悲鳴。

她感覺到不斷變化的電流狂bào的責打跟令人麻酥酥的慰藉,把她不斷打入痛苦的深淵又送上幸福的小高cháo。

她細細品味著主人們的bào虐和溫柔,用自己最好的去回報她的主人。

眼睛看不到了,耳朵也聽不到了。狂bào的電擊把女孩兒的感知撕扯的七零八落。

她知道這是自己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酷刑。但是有什么關系呢?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完好地走下表演台,但是有什么關系呢?

什么也不需要想,什么也不需要做。把所有的一切交給主人就好了。

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又哭又笑的女孩兒不斷這樣的對自己說著,似乎這能讓她好受一點。

女孩不知道自己干啞的喉嚨有沒有把這些話傳達到主人們耳邊。在聚光燈的yīn影里,她被痛苦扭曲的小臉綻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她放聲哭喊著,尖叫聲淹沒在被刻意調高的音量的音樂聲中。

體力已經漸漸的快要耗盡了,女孩兒很清楚這一點。

她用最後的力氣屈起雙腿,垂下雙手抓住腳踝。

——至少在昏過去或者死掉的時候能稍微漂亮一點。第三書包d3sb.com第一書包 d1s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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