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回(h)給姐姐下頭上葯,手指太粗(2 / 2)

「在吃我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戳進了女人小逼,沈將淵又驚喜道。

「將軍,輕些。」葉萋被弄疼了,她求著。

男人的手指繭子粗糲,關節卡著被肏腫了的媚肉,略有痛感,還有些難以啟齒的刺激。

女人的祈求聲落在男人耳中,變了味道,沈將淵粗喘著,吞咽口水把計劃了整天的心思說出:「我手指粗沒辦法,不如……」

「不如什么」葉萋轉回頭,眸子里滿是濕潤霧氣。

「這葯膏可以服食,我用舌頭沾了給你抹。」沈將淵盡量克制住亢奮,他迫不及待想要嘗嘗女人下頭甜水的滋味。

男人的話讓葉萋反應過來,自己是完全落入她的陷阱了,可不就是等著要用嘴吃……他什么癖好呀,女人想到沈將淵會把那張俊臉埋到腿間,舌頭舔允甬道,就像之前她偷偷吃男人肉棒時。

「怎么樣,萋姐姐,我用舌頭給你抹葯。」男人用的是肯定語氣,勢在必得。

沈將淵感覺到隨著女人呼吸的急促,花腔也在縮緊,中指泡在濕漉漉的春水里,她開始濕了。

「好不好」沒有得到回應,沈將淵不敢動,他的氣勢在不經意間變弱。

「好不好啊」男人又重復了一遍,他伏低身子將腦袋拱在對方懷里,女人的懷抱是賴以休憩的地方,臉頰隔著肚兜貼著軟乳,沈將淵用力嗅著慰藉躁動。

「將軍……」不拒也不應,葉萋喃喃喚著算是默認了。

再然後,男人的聲音就是從她身下傳出,

「謝謝姐姐。」原本低沉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

「不……不客氣。」葉萋艱難地吐出破碎詞句。

沈將淵不懂什么口舌技術,就用最原始的方法中吃女人的穴,舌頭戳進去大肆勾弄,唇瓣壓住陰戶外唇,完全罩住一絲不漏。

男人舌頭在女人逼穴里進出舔舐著,誇張地吮吸出嘖嘖聲響,說是抹葯,葯膏都不知扔哪里去了,他掐著女人想要合攏的腿強硬掰開,腦袋完全埋下,高挺鼻尖貼著花蒂互相磨蹭,一股股淫水因為這一動作被逼出,他順勢接住全數咽下。

葉萋的淫水正如沈將淵料想的那樣馨甜,透亮的體液略帶黏膩,被舌頭攪弄幾下還會泛出沫子。

男人越吃越起勁,如果說用大屌肏她是肉體上的快感,給女人舔逼就有一種心理上異樣的滿足,沈將淵內心深處隱藏著的辛秘,沒有奶喝,就喝下頭的。

「將軍……你別這樣,將軍……啊,被吸的好麻。」

葉萋剛開始還受得住,男人舌頭寬厚,軟綿綿的在下身舔弄的感覺溫吞且舒服,到後來,沈將淵沒了輕重,完全就是頭啃食花苞的野獸,牙齒都用上了,不時磕到陰*上。

有一種可怕的快感浸淫著女人身軀,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摁在了男人腦袋上,手指插入他發間,乍看推據實則催促。

平時憨直的男人,在床上機靈不少,心領神會女人的意思,沈將淵就著她手光明正大地吃得更深,舌尖極盡探索著深處。

快感虛幻出的浪潮拍打著岸,一次高過一次,終於,葉萋五指猛地收緊扯住沈將淵的發絲,淫水在達到一個臨界點後噴了出來,有不少順著男人俊毅下巴流下,滑過形狀分明凸起的喉結。

男人絲毫不在意頭皮被拉扯的痛感,反正只是一瞬間,姐姐就卸去了力道,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流到榻上被布料吸收的深色水痕上:「浪費了。」

葉萋無助癱軟在床上,累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原本紅腫的私處在男人「好心」的塗葯之後,愈發腫了,被舔得太久,逼洞合不上張著口,一個小小的泉眼兒。

沈將淵沒有起身,仍舊掐著她腿根,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泉眼兒,他說話的熱氣噴打在私處,拂過水液撩撥花蕊:「葯好像沒效果,是塗的不夠多么」

葉萋聽不真切男人的話語,她腦海里嗡嗡作響,眼神渙散沒有落點地看著床榻帳頂。

「換個更粗更長的來給姐姐上葯,好不好」

——

沈家人祖傳撒嬌:姐姐,我想,好不好

萋姐姐:把你揪成禿腦殼老虎!

舔狗小將軍:禿也舔。

明天早上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