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 / 2)

蛇男 未知 3134 字 2021-01-23

我決定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了。

我突然大聲的說:「哥!你晚上少干我幾回我就力大無窮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這句話的效果真是好,連賣糖葫蘆的大叔都忘了收錢,手里拿著糖葫蘆也不給人家的傻傻的看。

好多大媽的臉色都變得菜青蟲一樣的難看。

小女孩有的想笑又不敢笑,想裝的好像別人那樣正義,又裝不出來的,反正臉部表情超糾結,糾結的臉上厚厚的粉底都裂開了,龜裂啊。

男人的眼睛里都突的蓬起了一團火。即使是裝的很冷靜的人都有點兒激動的使勁攥緊著拳頭,我都聽見嘎吱嘎吱的聲音了,冷冷的冬日里,人們都在燃燒著無盡的好事激情。

李小宇根本就未動聲色的說:「不c你你不還是那麽緊!你夾的我難受我找誰說去???」

說完還冷靜的左右觀察著動靜。

即使路人都好奇的往這邊看,但他們一看到李小宇那對深寒的變態的雙眼的時都趕快躲閃著的扭過頭去。好像只要只要跟李小宇的眼睛一對接,就能把自己的眼珠給凍廢了似地。

我看著他們,從他們的目光、身體形態上就能知道他們心里都在說什麽:這倆個小孩是同性戀!他們竟然cp眼!多臟啊!變態!惡心!呸!

李小宇這個傻,根本就對別人的看法無動於衷。他那種人,就是在大街上脫了褲子跟我現場做a,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們知道什麽叫不要臉嗎?看看他就知道了。

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臉皮厚,我比你更厚。既然這輩子老天爺讓咱們倆拴在一起,那就對著干吧。不咬的你死去活來、頭歪腿裂的我就跟你絕對不算完。

李小宇還在繼續的說:「c的!誰讓你總鑽我被窩的???冷的時候知道鑽我被窩,你知道不知道鑽我被窩也得交租金?讓我c真的那麽難受嗎?你不也覺得挺舒服嗎?」

「那,那租金也太多了吧!!!!」我有點兒語塞了,我停下了腳步,憤然的對他說:「干一回還不行!你想干幾回???」

「我說幾回就幾回!!!」李小宇也有點兒憤然的站住了腳步。

然後上來對著我腦袋就狠狠的敲了一下:「把你給狂的!還敢跟我這麽大聲說話頂嘴了!翅膀長毛了是不是???你j巴毛怎麽就沒有那麽多!」

啊!!!!我真的想翻白肚皮了!翻白眼太不給力了!

c!!!沒你這麽打擊人的!啊啊啊啊!!!我要抓狂!!!我的臉皮真的真的就沒有他那麽厚啊!!!你個千年老鱷魚精!用你的皮做皮箱比保險箱都結實!什麽電鋸、水鋸、鋼齒鋸的,什麽鋸能拉得開你一點點皮膚?太厚了你的臉!!!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開始紅了,真的真的開始紅了,我沒你不要臉,我自甘墮落的認倒霉。

我垂頭喪氣的轉身往回走,李小宇一聲都不出的跟在我後面。走了一會兒他看見我實在有點兒跛腳了,就一把拉住我的架住了我。我灰著臉的看著他,好像被拖鞋拍了的蟑螂似的,滿臉的對人類的不信任,耷拉著個觸須,慘不堪言。

李小宇拖著我一路的走向了旁邊的一個公交站。公交站那里那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看著我們的老大爺正在賣糖葫蘆。

李小宇雙手c在灰色的厚棉運動褲兜里,疑惑的上下打量著他的那個攤(實際上是三輪車上放一個有格子的平板)那上面有一疊畫著很酷紋身圖案熱轉印紙。

這熱轉印紙蘸點兒水就能把圖案貼身上。很好玩,我小學的時候就很喜歡玩,沒事總貼個蜘蛛什麽的出去嚇唬人,我總是喜歡說我是黑社會的。人要有了理想,往往就會實現那個理想,

沒想到現在我卻真的成了黑社會的。我無語。

李小宇拿起一個彩色的虎頭,然後轉身對我說:「錢。」

我無奈的從帶拉鏈的褲兜里掏出錢:「多少錢一張?」

大爺趕快伸出手:「5毛。」同時有點兒曖昧的看著我,看什麽看?我覺得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對我來說是非常大的侮辱,我不情願的把1元遞給他:「再給我哥拿條黑色的龍。」本來想說些更侮辱人的話,但是現在我沒精神頭跟他打仗了,我累了,真的有點兒累了。

蛇男192(公交車上的扒竊)

老大爺趕快又遞給李小宇又=一張黑色的龍。

要等的公交車還是沒來。李小宇心情很好的一個平地起跳,抓下了公交車站棚頂的一些積雪。然後很正式的把那條黑色的龍貼在自己的胳膊上,用積雪浸濕了轉印紙。不一會兒他慢慢的掀開了紙,紙變成透明的顏色,而那條龍就牛的印在了他的小臂上。

李小宇舉起手來對我說:「哎,你看,好看嗎?哪天我們也弄一條龍紋在後背上吧。「

「不。「我小聲的回答。

「為什麽?「李小宇疑惑看著我問。

「我怕警察抓住我進去吃窩頭~~~~「我故意把最後一個字拖得聲音很長很長。李小宇使勁推了我後背一下:「軋死你!」

我平衡了一下身體,很累的說「你舍不得~~~~~」

「好了。車來了!上去!」李小宇臨上去之前掐了一把我的後腰。哎!大哥你煩不煩啊!我都累成這樣了,你還讓我順便偷錢包!!!我明白他那一掐的意思,就是要讓我偷錢包,不然為什麽他不打車,而是坐公交車?

車上擠得人跟人都貼在一起。無意之間,司機一個猛剎車,李小宇正好踩在一個很妖艷,穿著真空貂皮露著大胸的女人的腳上,那女人當時就暴跳如雷的。我c,不是說女人雄性激素沒有那麽多,所以才溫柔似水的嗎?這大姐屬於什麽?雄激素泛濫成災?

那女人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往李小宇那邊狠推了她一下。我猜這個人並沒有多少錢,要不怎麽穿著貂拼(貂拼就是碎貂皮拼湊的一件貂皮大衣,一件也就2000多元吧,正常的貂皮都要好幾萬一件)。所以不偷她的偷誰的呢?我討厭虛榮的要死的女人。

不過那女人開始罵李小宇了:「你個小流氓!你干什麽你!你是沒看過女人還是沒摸過女人???晃就晃唄,還故意用胳膊蹭人家胸!」

李小宇輕蔑的低頭看了她一眼:「就你那個胸?相當於饅頭掉地上踩一腳的形狀,底盤大,凸起小,我多看幾眼都覺得眼睛發燒,還蹭你胸???你還知道我是小流氓?就你那麽老,你不占我便宜我都謝天謝地了。」

「你個臭流氓!!!我c你媽!!!」女人剛罵了一句。

「臭流氓?回家照照鏡子就知道誰是臭流氓了。還c我媽,你有那器官嗎你?要不要臉?」李小宇還是那麽悠閑自得陳述著自己對這個長得好像馬鈴薯一樣坎坷不平的女人的鄙視。

全車的人都在集中看李小宇和那個女人打仗的時候,那女人的錢包已經順利的揣在了我兜里。我買運動服從來都是里面帶個大大的內兜,以便隨時的采摘勝利的果實。

那女人越罵越來勁。

李小宇也不搭理她,後來她竟然伸手去撓李小宇的臉。哎。很可憐的女人,你倒是個子長高點兒再撓他啊,那拼命的摸樣真的就像一只京巴跳起來去咬大狼狗似地。

李小宇也不吭聲,非常好脾氣的讓她在自己身上的運動服上來回的抓,過分了就往旁邊推一下。人群開始s動了。有的早早就下了車,更多的是往旁邊躲開他們倆遠遠的,司機在勸架,發表著自己的不滿。

我是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不斷的拿著我討厭的穿著很好的人的錢,瑉在教我的時候就告訴過我,行有行規,小偷一不偷窮人,二不偷老人。所以我不偷那些人的錢。

那女人打了一會兒李小宇就有點兒打不動了,因為她那點兒力氣,她那個拳頭落在李小宇身上,李小宇都快困得睡著了。她打不動要掐李小宇的時候,李小宇只需一綳力氣,鐵硬鐵硬的肌r上根本就揪不起來一點r或皮。別說她這種打法了,就是我有時候開玩笑的在李小宇的胳膊上來回咬,都覺得那鐵塊似地肌r好硌牙。

越來越多的人就在那里勸那女人別打了。李小宇毫不在乎的轉頭對我說:「下車。不跟她一般見識。」

車開走了。

我的肚子上鼓鼓的。幸虧是冬天,所以沒人注意我鼓鼓的小腹。

李小宇用詢問的眼睛看著我,我像個剛吃飽的大肚皮青蛙似地點了點頭。他心領神會的帶著我走到了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巷里,停住了以後,我就從衣服里翻出了10幾個錢包。

我們手腳極其麻利的抽出錢包里的錢。剩下的錢包都扔在了角落里的一個黑色袋子後面。

李小宇數了數,大概有幾百元。他拍拍我的肩膀:「走,請你吃一頓,一會兒帶幾個兄弟去打小孩。」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兩個都無恥的大笑了起來。

剛才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在陌生的城市里就有一點好處:沒人認識你,也不用顧忌廉恥這種東西。

走出小巷我們就打了一輛車,然後在離賓館很遠的地方下車,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點兒飯。

說實話,飯菜很不合口,也許是跟這里的人口味不同吧,總覺得他們的飯做得沒有滋味,不好吃。對付的吃了一口,轉身就回賓館了。

蛇男193(不算草率的結局)

回到賓館以後,李小宇帶著我在房間里有條不紊的收拾著東西,打幾個小孩,對於我們來說就跟欺負幾個兔子似地,根本不值得一提。然而,欺負兔子也是一件任務,所以要欺負的很好。

整收拾著的時候,我還在那里哼著阿里郎。

咚咚咚,有人敲門。李小宇頭都不回的說了一聲:「進來!」

進來的人是小全。小全特恭敬的對李小宇說:「宇哥,老大說有個任務必須你去,小孩那邊交給驥哥了,我們都要去執行任務。」

李小宇覺得有點兒納悶的想了一會兒:「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小全出去了。

李小宇看看我,笑著拍我肩膀一下:「嚇唬小孩就得你去,哎~~」

哼,我知道他言外之意是什麽。就是說我跟小孩是同級別的。一對一,門當戶對的的單挑,我呸!

李小宇收拾好了以後,又對我說了兩句小心不要打死小孩什麽的,然後就出去了。我的任務是帶著小少爺去找那幾個打人的小霸王。我倒寧肯說他們是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