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染指 未知 5779 字 2021-01-23

.

.「呵……」她媚眼一拋,「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段靈壓抑住心頭不斷升高的激昂,與他所忽略的沉痛,臉上的笑容始終保持在最嫵媚的狀態。「你好像一點也不以為意?」耶律秋人突然想阻止她再這么出賣色相,眼底亦浮現強烈的不贊同。

「反正這都習以為常了,又可見到堂姐,有什么好介意的?」她突然睜大杏目,帶著微笑凝睇著他,「莫非是你介意了?介意與我再睡一晚後,會像別的男人一樣把心留在我這兒?」

耶律秋人深鎖眉頭,「我可不與你玩游戲。」

「我是認真的,如果只是要與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干脆去找左翔發泄來得快。」

她冷冷嗤笑,「該不會才半年,你就大不如前了吧?」

「你!」他氣得瞪著她。

「右院大王,你這是做什么?人家不過是想向你討點兒甜頭吃,你居然小器成這樣。」此時,段靈身上只剩下一件紅色小抹胸與同樣紅得冶艷的褻褲。

耶律秋人眯起眸子,目光流連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極力控制著被她所迷亂的情緒與意志。

「怎么?現在的我和當初那個青澀的小處子,哪個才能勾起你的欲望呢?」她妖嬈地走向他,一雙藕臂勾住他的頸子,呱起豐潤的嘴兒刻意誘惑他。

耶律秋人厭惡地冷哼一聲,對她現在這種浪女行徑鄙視不已,但不可否認的,她的y放已勾起他的男性本能。

「既已是殘花敗柳,自然不能與當初的你同日而語了。不過我倒可看看你的本事如何,以便做判斷。」他絲毫不擔心會傷了她,說出的話又狠又毒,隨即猛力抓住她雙肩,發狂地吻住她的唇,強肆蹂躪。

段靈吃了一驚,反s性地猛力咬了下他大膽狂肆的舌頭,疼得他倏然松開她。

「你咬我!」耶律秋人半眯起眼,嘴角帶了抹紅。

「是你太粗魯了,盡管我已是朵浮花浪蕊,也要男人疼哪。」段靈撇嘴笑了笑,並伸出丁香舌輕舔去唇邊的血漬。

「你還真唆。」他譏諷一笑,「要粗暴的我可以,但倘若你要我學左翔那種娘娘腔的調調,我辦不到。」

說完,他又以狂猛灼熱的吻烙在她的唇上,這次他很技巧地閃躲著她貝齒的攻勢,非但沒讓她得逞,反而熟練地探進她口中強烈翻攪著她的情欲。

就當他的手隔著肚兜拂上她高聳的雙ru時,段靈的身子輕輕一顫,嘴里咕噥了一聲。

「你也太會裝了吧?」他的黑眸眯成一線,體內熾燙的欲望瞬間變冷,只因為她的造作。「滾吧,我對你沒興趣了。」他粗暴地推開她,深吸了一口氣,好舒緩胸口所積壓的火熱。

段靈因他的反應而愣住,呆愕地看著他半晌才說:「怎么,想退縮了,怕自己愛上我,會和其他男人爭風吃醋?」

她輕輕一笑,舉手撥了一撥垂在臉頰上的一洛烏絲,僅著抹胸的身段可是窈窕又誘人。

耶律秋人猛然回首冷睞她半晌,「你還真是s浪啊!」他抓住她一只柔荑,眯著欲火翻騰的眼看著她,「把你身上那塊遮不到什么r的小布塊也給我脫了!」

「喲,你對女人總是這么霸道嗎?」她咧唇一笑,故作大方地以空著的那只手解開身後的繩結。不一會兒,那小布塊就順著耶律秋人的視線落了地。

他眼一抬,直視著她豐滿渾圓的ru房,這時段靈再也難以偽裝地輕輕顫抖著,胸前還不時呈現細小的j皮疙瘩。

「干嘛?碰都還沒碰你,就敏感成這樣!」他冷冷嗤笑,心中卻對她這樣的自然反應感到疑惑。「你還真羅唆,要做就快。」她僵冷地笑了笑。

「胃口愈來愈大了?那就如你所願!」他撇撇嘴,霍然抱起她扔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

「藹—」她禁不住大叫了聲。

「還有這兒呢,干脆你就有始有終吧。」耶律秋人俯下身,指了指她腰下的底褲,臉龐漾出一絲詭笑。

段靈心頭冷冷一顫,她勉強壓住心底的驚恐,「這……這多沒情調啊,好歹你也動個手嘛!」

耶律秋人挑起眉,神色輕浮地問:「是這樣嗎?」

「這……沒錯,就像這樣……」她強迫自己表現出非常老練的樣子。

「如果這樣是不是更刺激?」

「呃——」她狠狠地吸了口氣,雙頰無法控制地漲紅。

耶律秋人趨近她的小臉數寸,眸中呈現一絲迷惘,「怪了,我怎么不知道盪婦也會臉紅?太可笑了!哈……」

耳聞他刺耳的笑聲,身子承受他激狂的愛撫,段靈的呼吸已逐漸變得急促,但她仍是不肯低頭,「這……這是自然反應……即便是經驗老到的娼妓被你這么把弄,想不臉紅也難。」

「你還真是把我神話了。」耶律秋人咧開嘴,嗤冷低笑。「把腿張開點,別扭扭捏捏,再裝就不像了。」

「不——」她控制不住地喊出聲。

耶律秋人頓住了動作,驚疑地看著她,「怎么了,不喜歡?還是被我的粗魯給嚇住了?」

「都……都不是,我只是……希望你……你含著我這兒……」她嘴邊帶著一抹嬌俏的笑容,眼神曖昧地瞟了下自己的茹頭。

「早說嘛!」他咧開嘴,一手托住她的豐r,低頭含住了她的敏感,狂吮輕嚙。

段靈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光他的含吮便帶給她一種強烈的歡愉與快慰……

其實她的身子只交付過他,生命從不曾再有第二個男人,之所以佯裝yin盪女人,只不過是要報復他!

「喝,你還是跟半年前一樣,老愛發抖嘛。」

段靈剎那間震住,驚愕之下卻來不及阻止——

「這倒是奇怪了。」耶律秋人挑起眉肆譫一笑。「你怎么看都不像個經驗老到的女人嘛。」

「我……我喜歡男人這么碰我……只要一碰我就會這樣,這已是習慣了。」段靈胡亂地找了個亂七八糟的借口。

他眼一沉,忽地壓住她!臉色y冷地問:「你總共有多少男人?」

她生澀地吞了下唾y,抬眼輕笑,「這……這我哪會記得,你真是好笑了。」

耶律秋人黯下眸光,二話不說地再次低下頭,這次他不碰她身上任何敏感的部位,只是以舌尖輕輕劃過她的肩胛骨、頸窩、上臂……一直來到她纖細的手指,並托起她的指尖溫柔含吮,每一個動作都是這般輕、這般柔……

「秋、秋人——」她及時咽下「不要」兩個字。她不能退縮,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像是有了某種發現般,他的動作突放輕柔,不再蠻橫。

「別緊張,慢慢來……」他覆在她耳畔低語,嗓音輕緩得令段靈心口一顫。

他沒有必要對她這么溫柔啊!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我……」

他眸中泛著欲望火焰,緊盯著她難耐又困惑的小臉瞧,滾燙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

「你剛剛所說的一切全是誰騙我的吧?」

「才……才沒……」她一愣,隨即嘴硬地否認。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憐香惜玉了。」

「啊呀……」段靈的雙臂緊抓住他的背脊,刻下一道道指痕,頓時也放開了所有,隨他一塊兒墮盪。

「你是我的……為我而生的……」他抱緊她,聲音喑啞地說。

你是我的……是為我而生的……

這句話深深地刻畫在段靈的心版上。是啊,以半年多的時間改變自己,不就是為了找他,更為了給他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她要向他證明她不再是那個可任他戲弄後再棄如敝覆的可憐女孩兒。

但回頭想想,這些日子來她只是活在他的y影下,此刻y影一除,她心口怎會有股嚴重的失落與強烈作痛的感覺?

算了,就讓自己隨他墮落吧!

醒來後,他便不能再左右她的一切思潮,她也將重新找回自己的心……

「我要見段芫。」

激情後,段靈穿好衣物,立即對耶律秋人提出當初兩人說好的條件。

耶律秋人光l著上身倚在床頭,閉目淺顯呼息,沒理會她的要求。

「我說我要見段芫——」她以為他沒聽見,於是拉高嗓音,對住他的耳朵又大喊了聲。

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對她肆然一笑,「半年沒做a,經過剛剛那么狂熱的激情後,

你一點兒也不累嗎?」

「我……」她小臉一陣臊紅,卻佯裝不解道:「我早說了,你不是我唯一的男人,怎可能半年沒與人相好?」

「是嗎?」他霍然翻身面對她,掩身的被子往下一滑,下身的陽剛自然而然又暴露在她眼前。

段靈驚慌地別過臉,頸背處明顯泛紅,「你這是做什么?」

「喲,既是老手,又怎么還像小女孩般那么容易臉紅?」他邪魅地撇嘴低笑,眼底也盈滿笑意。

她氣得立刻轉首對上他的眼光,「看就看,誰怕誰,你不怕獻丑,我還怕看嗎?」

「哦,膽子挺大,那么想不想再試試這丑東西的威力?」耶律秋人抿唇一笑。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我要見我堂姐。」即便她表現得無所謂,但耳根子仍是不爭氣地染紅一片。

他退回床上,冷著聲說:「她不在這里。」

「什么?那你是把她給……」段靈不敢相信地瞪著他。

「我從不殺女人。」他無聊一哼,知道她會錯意了。

「那她人呢?」

「跟著愛人走了。」耶律秋人半合著眼,無所謂地揚唇說道,眼角余光卻暗觀著她的反應。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趨近他,硬是想問個分明,否則她不放心。過去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話可不能那么容易相信。

「你沒必要知道。」他突地坐起,快速將衣物穿上身,「但我可拿整個平南將軍府的威望告訴你,段芫現在過得很幸福。」

說到這兒,他眼神突地一黯,似乎暗藏著某種心事,跟著便匆忙地走出房間。

「可是她人在哪里?」段靈不死心地沖下了床,跟在他身後追問。

「我哪兒知道?」耶律秋人也火了,他難得做一件好事,竟然會遭到這樣的質疑!

「反正,你就是不肯說了?」段靈憋著氣問。

「你不信我,我又能說什么?」他火爆地頂回去。

最近老爹得急,幾位該死的哥哥又問得緊,連她……連她也死纏不休地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啐,他是招誰惹誰了?

「信你?哈……」她突地一陣狂笑,尖銳的笑聲刺激著他的耳膜,「你的話能信,就連天都下紅雨了。」

算了,既然他不肯說,她也不想再追問。她真的是累了,好累好累……

無論誰欠誰,今後將再也沒關系。

仰首看了下天際的星月,她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耶律秋人喊住她。

「回去找左翔。」她回眸對他嫣然一笑,神情卻含帶著幾許悲愴。

他一陣恍惚,這種感覺竟像是訣別。

「你去找他做什么?」他的視線緊緊鎖住她,聲音沙嘎低沉,眉宇間隱隱含著火氣。

「你說呢?」段靈故意留下一個曖昧的結語。

「你不會做出那種事的。」耶律秋人眼光突地一閃,方才緊吊在胸口的擔憂也釋然了。

她如果真要做出背叛他的事,早就做了,也毋需裝模作樣那么久。

段靈定住步子,卻沒回首,就怕讓他看見她眼底的錯愕與驚駭。

「因為你是我的。」說完,耶律秋人灑下一串誘惑的笑聲,目光仍不放松地掠取她纖麗的背影。段靈怔忡半晌,欲語還休的嘴兒啟了又合,最終還是放棄了,舉步走出他滿是壓迫感的視線。

第十章

「老六,你怎么還有時間在這兒偷閑?」

耶律焚雪一時興起來到右院,就見耶律秋人一人在亭子內擦拭著隨身寶劍。

「你沒看見我在忙嗎?」耶律秋人連眼也沒抬,專心地將手中利器擦拭得金光閃耀。

「咦,怎么突然想要保養貼身武器了?」耶律焚雪嘴角輕揚,勾起一抹笑痕。

「我是要找人決斗。」耶律秋人眼神一黯,表情卻是冷酷的。

「決斗!」耶律焚雪劍眉微蹙,「是哪個不要命的家伙惹了你?」

「這個不用你管。」一陣清風拂過,耶律秋人的長發放肆地隨風揚起,顯現出不羈的氣勢。

耶律焚雪瀟灑不可方物的臉龐綻放出一絲嘲謔,「那就隨便你了。對了,我是要來告訴你一件事。」

「說吧。」耶律秋人收起劍,深邃的眼轉望著他。

「前來參加箭術比賽的宋國代表已經回去了。」耶律焚雪意有所指的眼神瞟向臉色逐漸發青的弟弟。

「你說什么?」耶律秋人勉強鎮定,故作不明白地問。

「我是說昨晚與你在這兒共度一宿的女人已經離開咱們大遼國了。」既然這小子故意裝作聽不懂,那他干脆說得更白些,「她是和她那未婚夫一塊兒離開的。」

耶律焚雪見耶律秋人表情僵冷,嘴角禁不住得意一揚。

「該死的,你們這幾個男人沒事又干起監視的行動?」耶律秋人俊逸的臉上掀起狂濤。

「我們可是聽命於爹,要多注意你。」耶律焚雪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炫目的俊顏流露出一抹邪魅,「再不快追,你就要後悔終生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耶律秋人的怒氣逐漸凝聚,體內更有一股被人偷窺的無明火倏然涌上。

無形中,他竟感到心口寸寸揪痛,那種痛苦的感覺好似要將他體內的靈魂全都掏空一般!

「愛上人家就承認吧。」耶律焚雪不怕死地猛搖紙扇。

「你給我閉嘴!」什么愛!笑死人的字眼!

「你不是要去追人家,找那個左翔決斗嗎?」耶律焚雪露出一抹挖盡旁人心底秘密的快樂神情。「你怎么——」

「你是我老弟,這點心思我會看不出來嗎?」

「狐狸!」耶律秋人悶悶地說:「就算是,那也跟愛一點兒關系都沒,只因為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沒道理跟人家跑了。」

耶律焚雪搖搖頭。看來秋人深陷在「自以為是」深淵中的心是不會那么容易清醒的,不過他有的是辦法。

於是他又補了句:「對了,聽說他們可是連夜走的,現在應該就快到關口了。」

「耶律焚雪,你別我——」耶律秋人恨得咬牙。

「怪哉,我你什么了?去不去隨你埃」耶律焚雪挑釁地說。

「你——」耶律秋人雙拳緊里又放開,放開又緊捏,最後終於放棄與自己的男人自尊相抗衡,如旋風般回身離開了右院。

耶律焚雪揚起嘴角,在心頭暗自視福他。

「靈兒,你怎么了?」一路上,左翔明顯察覺到段靈的不對勁。

她不是時而往後張望,仿似在等待什么;就是魂不守舍,一句話也不說,讓他摸不著頭緒。

「沒什么,我們快走吧。」她揮去眼前逐漸變濃的迷霧,強顏歡笑。

「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說,我們就要成為夫妻了,沒什么好隱瞞的。」他笑得靦腆。

「你說什么?」她心底突生一陣不安的s動。

「楚尚書不是說了?等我們回國後,就為我們主持婚事。」左翔不明白她眼底的異樣因何而來。「這……」段靈這才想起這件事。

可她不能嫁給他呀,她已不想再陷入任何感情波濤,重傷過一次,連疤都還沒結,更何況……她的身子早給了別人,要拿什么臉來面對左翔?

「怎么了?」他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左翔,我……我不能嫁給你。」她閉上眼,認真說出自己的心意。

她不能誤了左翔一生,世上有很多好姑娘,他沒必要浪費時間在一個無心的人身上。

「你說什么?」他驚得呼吸一梗,著實不能承受這個事實!

「我……我的意思是我還不想成親,也根本沒有這樣的心理准備,更不可能嫁給你。」她一口氣說完。

「我可以等。」左翔執著地抓住她的柔荑。

「我不要你等!」她像被野獸咬著似地甩開他的手,那戒慎恐懼的模樣傷透了左翔的心。

看見他黯然的眼神,她心底也難受,因為他是個好人,她實在不想傷他埃

段靈慢慢走近他,輕輕抓住他的手,「左翔,我……」左翔搖搖頭,「別說了,我能明白,你是——」

「放開她!」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耶律秋人撞見,當他瞧著他們雙手交握在一起的親熱樣,更是火冒三丈!

他風馳電掣地追來這兒,胯下駿馬差點兒被他給c垮了!但一來,見到的卻是他們兩個卿卿我我的場景。

現在他只想把左翔那雙手給剁成r醬!

「你來做什么?」段靈乍見他的喜悅被他凶惡的模樣給澆熄了。

耶律秋人眯起眼,以她從未見過的深幽眼神凝睇著她,「跟我回去,你絕不能跟他走。」

「你憑什么管我!」她皺起秀眉。

「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被急了,狠狠地吼出,一點兒也不在意左翔在常

段靈渾身一震,難堪至極地看看左翔又看看耶律秋人,「你……你怎么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