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
郭老二臉色鐵青,心里一想到張老五被人嘲笑上百年,再看一眼地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泥巴頭,郭老二還真不敢想象,要是真弄出一堆自己的泥塑,拉在街上賤賣自己還有臉面活嘛。
「哈哈哈。」
「我去,這貨就這么鳥樣啊,還來搞事情啊。」
「慫蛋一枚啊。」
「切,還當多厲害啊,尼瑪放狠話這種小屁孩才會干的事情。」
「楓子牛逼,那個賤賣張老五是怎么回事啊?」
「對啊,搞不懂這貨怎么怕成這樣啊。」
李楓笑說道。「故事說來倒是有趣,正好有時間就和大家說說這段。」
要說這個故事先要了解一下,泥人張是何須人也,泥人張大名張明山是把傳統捏泥人這種下里巴人的提高到藝術書評的高人,泥人張捏的泥人達到了泥塑藝術巔峰。
要說在泥塑說,泥人張拍第一,絕對沒有人說二話,話說為了看人間百態,瞧各色角色,這個泥人張市場回去戲樓,會館這個地方。一日,他剛好在會館飲酒看戲,揣摩角色,邊捏著泥人。
打著外邊來了幾個人闊爺,一瞅是遠近聞名的張五爺,說來這人倒是有點名頭,是個大鹽販子,有錢啊,又有海將軍後台罩著,在這地界面算是響當當一號人物,人稱張五爺,只不過大家背後稱呼海張五,仗著海將軍的勢力的小人罷了。
這幾位一來坐下沒一會就說開話了,話說當時說到了泥人張,說別人台下一邊看戲一邊捏著泥人,捏完義橋台上啥樣,台下啥樣。張五爺一聽,大嗓門子吼吼道,哪里捏,袖子里,還是褲襠里啊,這話鬧的大伙全樂了。
本來大家伙還以為泥人張會生氣,干點啥,可這位愣是啥都沒做,安靜聽完喜,手在鞋底扣來一塊泥來,三五下捏出一人頭,桌子上一放。
好嘛,雖然不大,可模樣可張五爺一般無二啊,小眼珠,鼓鼓的,一臉張狂,這不就是剛張五爺說話的模樣。
眾人一看,絕了,這是,感情就像把張五爺腦袋割下來擺放桌子上似得。張五爺隔著老遠就瞅見了,怒著對離開泥人張背影說道。「就這破手藝,賤賣都嗎沒人要。」
李楓笑說道。「大家知道第二天生什么事嗎?」
「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第二天,會館邊上幾個雜貨攤子擺了一溜排張五爺的泥像,不光光有昨天腦袋,還加了身子,大模大樣坐在會館的樣子,一個個全都一樣,至少一兩百個,攤子上還留了字五個字,賤賣海張五。」
「牛逼,這一晚上干一兩百個,楓子你行嗎?」
「那還用說,楓子肯定行的。」
李楓笑笑。「一夜不睡或許可以啊。」
「難怪剛剛那貨跑了,尼瑪想想明天一溜排自己的泥像擺放出來,還弄幾個賤賣的字樣,這臉面可全丟光了。」
「那個海張五,最好怎么辦的?」
「還能怎么辦,肯定高價買啊,怎么不能讓自己賤賣吧。」
「哈哈哈,這個泥人張有點意思啊。」
「楓子,要不你也試試,這貨開飯館的應該有點錢啊。」
「對啊,對啊。」玲玲用力點頭。
李楓哭笑不得,這個搞的是不是太過分了。「楓子,報警的就是這人。」蔡曉說道。「本來我都不打算和你說這事的。」
凌瀟沒想到蔡曉,這會告訴李楓。
「報警,前天?」
李楓一愣。「這貨還真有本事啊。」
「我就猜八成是,沒想到還真是啊。」
「尼瑪,報警,楓子,這貨不能饒了他。」
李楓心說。「咱們今天就多留著一晚上,正好兔兒爺賣了幾百塊錢,晚上咱們湊個熱鬧,多弄幾道菜,好好過過節,明天再走。」
「好啊。」
玲玲最開心,畢竟這丫頭剛剛畢業沒多久,在學校熱鬧習慣了。「一會給你做個花燈。」李楓覺著玲玲和自己妹妹李彤一眼,笑道。
「楓子,還會做花燈?」
「還行吧。」
花燈制作起來倒是不難,用竹篾,彩紙扎起來,再說李楓學了字畫,畫一些應景的畫不是難事,還有寫一些詩詞。別說蔡曉和凌瀟都要了一個,直播間女孩子,尤其是咪咪子這些半大女孩子,見著喜歡不行。
「楓子,下回記的一定要多做一點。」
「就是,太漂亮了。」
「桃子叔叔,茵茵都要三個哦。」
「好好好,等回頭叔叔給你送過去。」
李楓笑說道,小家伙也來了。「嗯,茵茵給叔叔留一個大月餅,可好吃了。」
「月餅?」
「怎么楓子?」
「別告訴我,這個你也會?」
「月餅挺簡單,要不要我教大家幾種。」
李楓笑說道。
「尼瑪,楓子你還有不睡的嗎?」
「有啊,裝可愛。」
「噗嗤,好吧,楓子你不要臉了現在。」
可惜沒材料月餅還是沒有做成本,倒是只做了燒它,竹篾,燃木,還有秸稈都有,制作對於李楓來說,真是挺簡單的。
一晚上,直播間觀眾和玲玲,玩的高興極了,太爽了。「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燒塔的氣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