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制不好了。」
一個節目組工作人員快步跑了過來,王平正打算翻看李楓詳細資料被大呼小叫給嚇了一跳。「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監制,五號選手和野豬打起來了。」
節目組工作人員喘息說道。
「打起來,怎么回事,不是讓交代了,離著野豬遠一點嗎?」王平嚇了一跳。「傷到人了沒有?」
「這個還不清楚。」光顧著跑了報信了,沒看完。
「快回去看看,具體怎么回事再告訴我。」王平恨不得踹這貨一腳,心里有著急,又生氣。
「是。」這貨掉頭就跑。
「這些人啊。」王平無奈,這次出來都是新人,老人一聽拍戶外生存節目,還是在國外,尼瑪一個個滑頭滑腦找了各種理由逃,畢竟生存節目現在國內還沒有哪一家做出成績來,再有這次去國外不是去大城市,而是荒郊野外的受罪,誰願意去受這個罪,最後這不幾乎一半新人。
「資料都要准備第二次,新人做事就是毛手毛腳啊。」
王平翻看李楓資料,打算詳細了解一下,剛翻開,又有人跑過來了。「監制,監制。」
「說。」
王平一看,這小子怎么這么快又回來,不會出事情了吧。
「怎么樣,誰出事了?」
王平不知道,李楓剛剛一下野豬砸飛了幾米,接著李楓提著石塊迎頭又是幾下。
「啊,好凶殘啊。」這下不是說野豬,而是說李楓,尼瑪太凶殘了吧。
大石塊,百來斤直接砸在野豬腦袋上,直接開瓢了,野豬血不要錢的流。「虧了,虧了。」李楓一看,尼瑪,不該這么裝逼啊,直接扔掉手里的石頭。
「我去,這貨搞什么啊,野豬都快被砸死了,再來幾下就行了,怎么把石頭扔掉了啊?」
「這貨傻了吧。」
「楓子怎么了,難道覺著裝逼沒裝到位,換個姿勢?」楓絲煲一點不帶擔心李楓,楓逼王是誰啊,一頭野豬而已,至於為毛扔掉石頭,肯定覺著剛剛裝逼動作不夠完美,可能石塊影響了自己的節奏。
好吧,果然是自己人,懂自己的,當然李楓不是因為石塊印象自己的動作,而是因為石塊砸腦袋出血太多了。這么弄,豬血旺可要少不少啊,作為資深廚師,絕對不允許食材的浪費。
再說李楓還有一項技藝平時沒時間練習,這時候不練習一下等待何時,看我李屠戶,宰豬大法門。
見著李楓抽出刀子就要硬剛一波,楓絲煲們全激動起來,這是要來真的啊。
「這貨是不是傻啊,剛再來幾下就砸死了,現在拿刀子,這小片刀,能干什么啊。」
「對啊,剛石頭砸的多過癮啊,再來兩下,這豬絕對成豬肉了。」
「裝逼啊,別等會給頂飛了,年輕人,唉不穩重啊。」
一波觀眾對著李楓扔了臭雞蛋,剛打賭本來以為要完蛋的觀眾來勁了。「哈哈哈,不怕豬一樣的對手,就是豬一樣選手。」
「剛還想說,這下輸定了呢,看來,不一定啊,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豬加油啊,對面這位腦子和你有的一拼。」
直播室這邊剛還嗷嗷叫加油的嘉賓一臉懵逼,這是怎么了,石頭怎么扔掉了啊。「難道手酸了?」
「噗嗤。」邊上女嘉賓被逗樂。
另外一個嘉賓有些疑惑說道。「我怎么覺著是故意扔掉石塊的啊。」
滿兵點點頭,剛剛沒看錯,李楓真是故意扔掉石塊,這令人覺著不可思議啊。不止滿兵疑惑,節目組這邊本來以為野豬就要解決了,尼瑪誰知道李楓快成功的時候來了這么一手。
「搞什么鬼啊,剛野豬都站不起來,現在好了,又站起來了。」
野豬怒了,眼睛都要紅了,使出最後的凶勁向著李楓撞去,李楓微微一側身,手里刀子一下就插在豬脖子上,手里還捏著幾枚淀粉果子,刀子一插一收,淀粉果子被點進刀口里。
野豬似乎沒感到疼一樣依舊瘋一樣想要撞飛這個二腳怪,李楓這邊度極快用刀子點在野豬身上,沒一會野豬越來越慢,身上多了些淀粉果子。
「怎么回事,一戳一戳的兩下,野豬就倒下了?」
野豬砰地一聲到底,直播間剛剛還嗷嗷叫,李楓這個二傻子的觀眾成了二傻子,這是怎么一回事。「刀子戳的?」
楓絲煲一眾人也有點沒反應過來,倒是我是窮b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我去,我怎么給忘記了,楓逼王可是有最帥屠戶的名頭啊。」
「不光帥還快准狠毒辣!!」
「對啊,難道剛剛不是戳兩下,尼瑪剛剛不定楓子戳了多少刀呢。」
「還真是啊,楓逼王出刀絕對快如閃電,剛剛應該戳了十幾二十刀呢吧。」
「切,馬屁別拍了好吧,我看是野豬本來就被砸的夠嗆,這會才倒下的。」
「就是,剛我就見著戳了一刀,還是輕輕戳一下,不定都沒戳進去呢。」
「可不是嗎,你們仔細看啊,豬身上沒怎么出血好吧。」
胡敏這會走了過來,問著李楓野豬,死了嘛,見著李楓點頭,立即上前近距離拍攝野豬。「真的啊,野豬身上除了頭上出血多些,其他地方還真沒出什么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