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第一縷陽光從天際上傾灑而下的時候。
一架直升機則是緩緩從華夏巡洋艦上起飛,向著遠處海面上那龐大的遠洋艦上飛去。
直升機上只有著三個人,駕駛員,一號長和蘇寒煙。
雖然雷不讓強烈要求陪同一號長和蘇寒煙一起去,但是卻被一號長將他強行留了下來主持大局。
「寒煙,此去一行凶多吉少,真是委屈你了。」
坐在椅子上,徐徐點燃一支香煙,叼在嘴里抽了一口,一號長轉過頭來將目光落在穿著軍裝顯得英姿颯爽的蘇寒煙身上,嘴里傳出帶著些許歉意的聲音。
「長,您言重了!」
對於一號長,即便是蘇寒煙也是敬重萬分,態度顯得極為恭敬和謙卑。
聞言,一號長不由得輕輕地搖了搖頭,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他猶豫了一下,沉聲開口道:「寒煙,你說……小鋒他真的出事了嗎?」
聽得一號長的話語,蘇寒煙美麗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的黯然,沉吟了片刻,方才徐徐開口道:「這個……暫時無法確定,他服用過我制造的冰封葯劑,體內有著一層冰封屏障將他身體的負荷和傷勢穩固,那冰封葯劑的冰封時間的是半年,如今提前破碎開來……有兩個可能,一是他恐怖凶多吉少,二是他可能已經找到了解決體內問題的辦法。」
「你傾向哪一種可能?」
一號長輕輕地點了點頭,嘴里傳出低沉的聲音來。
藍鋒乃是他一手培養,看著長大的孩子,在他心中就跟自己的兒子一般,他不希望藍鋒有事。
「第二種吧。」
蘇寒煙的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那個頂天立地的身影,在蘇海離去的時候,那個家伙是走得那般突然,連告別的話都沒有給他留下……
「我也傾向第二種可能!那個家伙就是一個猴孫子,無法用常理估量的主!」一號長笑著開口。
「嗯!」
蘇寒煙輕輕地點了點頭。
「寒煙啊,小鋒他從小在軍中長大,無父無母……如果這一次咱們能夠順利回去的話,你看……要不由我做主,你和小鋒結婚,將你們倆的婚事辦了如何?」一號長看著蘇寒煙,滄桑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久違的笑容來。
在他心中固然是欣賞藍鋒,可是對蘇寒煙也是喜歡不已,他一生征戰沙場,專心為國,奉獻了自己一生,沒有伴侶更沒有子嗣,在他的心中藍鋒和蘇寒煙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
「結婚?」
聞言,蘇寒煙美麗的臉頰上浮現出濃濃的錯愕,隨後浮現出兩朵精致的紅暈來,顯得誘人萬分,哪怕是以她高冷的性格,在此刻也難以保持淡定。
「怎么?你不願意?」
見到蘇寒煙的表情,聽得她的話語,一號長不由得調笑著開口道。
「這……」
蘇寒煙低頭不言……
「你這丫頭,還是這性子。老頭子我可是看得出來,你對小鋒那小子有意思,而小鋒那小子對你也有好感,你們郎才女貌,得早些為祖國下一代做貢獻嘛,培養出一個更加優秀的小家伙出來,以後等我退了休啊,給你們培養小家伙兒……」
一號長沒有了在世人面前的威嚴,就像是慈祥的老父,陽光從窗外傾灑而下,落在他的身上,倒映出他那張布滿褶皺的臉龐和斑白的頭。
他的身影不再如曾經那般筆挺如槍,而是有著些許的佝僂……
看著眼前這位為國家為人民付出操心了一輩子的老人,看著他那令人心酸的蒼白頭,蘇寒煙內心一陣刺痛,他在這位老人的身上看到了無私,也看到了藍鋒的影子。
他們兩個有著共同的地方……
她實在是難以拒絕這個老人的請求,沉吟了片刻,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哈哈……這就對了嘛!咳咳……」
見狀,一號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只是他笑著笑著就開始劇烈地咳嗽了……
「長,您怎么了?」
見到這一幕,蘇寒煙連忙將一號長的身子給扶住,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
「老了,年紀大了……在甲板上吹吹風就染上風寒了。」一號長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長,我們到了!」
就在此時,駕駛員的聲音響了起來。
「降落吧!」
一號長輕輕地點了點頭,聲音再一次恢復了威嚴。
很快,直升機便是降落在了美國巡洋艦的甲板上。
在直升機的艙門打開的瞬間,數十只黑洞洞的槍口便是對准了從里面的走出來的一號長和蘇寒煙。
「哈哈……一號,你果然沒有失約,可算是來了。」
見狀,站在甲板上等候的美國四星上將費邇克不由得笑著開口。
他打了一個手勢,甲板上的眾多美國大兵的槍支便是收了起來,費邇克便是笑著迎了上去跟一號長握了握手。
「我不來,怕你把我們葬送在這海洋啊!」
看著那一臉微笑的費邇克,一號長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