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河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就如這漆黑得沒有一絲光亮的天空一樣灰暗,今天晚上的遭遇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打擊。
他親手建立起來的許門如今卻是要交出去,並入紅顏門旗下,讓得他很是不甘。
他坐在沙發上,一位名醫針灸師則是站在他的身後手里拿著銀針小心翼翼地幫他針灸,梳理著他受損的經脈。
隨著一枚枚銀針刺入到許長河的身上,一陣陣熱騰騰的蒸汽則是從他頭頂上冒出,驅除著他體內的寒毒,修復著他受傷的組織和經脈。
在藍鋒那一巴掌之下他不僅體內經脈受損,就連內臟也受到了損害,需要葯物長時間調理,更要命的是他的境界有些不穩。
要知道他乃是宗師巔峰的強者,隨時都有可能邁入到半步大宗師之列,可惜藍鋒那一巴掌卻是讓得他短時間內根本就難以達到,至少需要休養一兩個月才能夠穩固境界重回巔峰,這讓得他心中憋屈至極,憤怒無比。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的屈辱和憤怒過,被一個後輩如此對待。
而且他的許門還被除名了,加入到紅顏門的麾下。
這是許長河怎么也無法接受的。
許門可是他這輩子的心血,怎么能夠這般輕易就拱手讓人
「父親,我們真的就這樣加入到紅顏門麾下,這件事兒就這么算了」
臉上貼著邦廸的許沐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那依靠著針灸療傷的許長河,嘴里傳出極度不甘的聲音來。
「爹」
見到許長河沒有說話,許沐辰忍不住再一次開口。
「許叔,這筆賬咱們就這么算了么這口氣你咽得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