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一天天的喝著茶水,想著逢年過節給哪個領導送點腦白金。 平時我們的生活是很有樂趣的,大家經常聚一聚。都沒時間的話二嫂就拿出我早年的手稿趴在地上批注起來,而我則在寫著新的等待著她以做a的代價來換取。 我以前的詩她只有一篇沒有批注過,她給那詩起名叫《殘劍篇》: 「萬兩難買露梨花, 千斤皆灑龍泉擦。 專諸密刺失魚腸, 歐冶亡故無太阿。 壯士亦然有暮年, 無力攜劍走天涯。 人去留有虛名在, 不知劍落誰人家。 夕陽晚風枯木下, 紫氣隱隱向天發。 鋒芒盡失埋劍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