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妖精王傳說 未知 4609 字 2021-01-25

.

.「恬兒姐。」段香凝擦干眼淚,將事情的所有經過詳細述說一遍。當然,她和洛梵賽的那一段激情場面就自行跳過,因為那不是重點。看著聽完後呆若木j的殷恬兒,她沉默不語的候在一旁。因為換作是她也不知該作何感想,妖精界啊!

殷恬兒茫然的抬起頭。段香凝的說法和殷巧兒告訴她的大致相同,可當時她都是一笑置之,僅當妹妹在說夢話、編故事,孰料這全是真的,在這世紀末的最後一年……。

「恬兒姐。」段香凝擔憂的叫了聲,殷恬兒呆然的反應讓她不安。

「我沒事。香凝,連累到你真過意不去。對了,你還是先打電話回家,前天段

媽媽有打電話來,我騙她說你和巧兒去參加社團旅游,幸好你今天回來了,否則我真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搪塞。」殷恬兒緩緩搖搖頭,此刻她的心亂成一團!對妹妹的過於浪漫她雖覺得不好,但卻從未想到會有這么嚴重。妖精界……,她苦澀一笑。

「恬兒姐,請你別這么說,是我不好,我不該答應巧兒……。」段香凝益加自責。她倒情願她罵她、怪她,好歹情緒可以發泄一下,她的愧疚就不會這般深重。

「傻瓜,巧兒的性子我會不了解嗎?既然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那她就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任。香凝,剛剛恬兒姐不是有意責怪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殷恬兒感嘆的搖頭。巧兒和香凝幾乎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兩人的性子她比誰都清楚,況且巧兒都二十歲了,一個該為自己言行負責的年齡。

「恬兒姐,嗚……。」段香凝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為巧兒,也為自己而哭。

還是熟悉的環境最好,只是她的心為何從離開妖精界就無法舒坦?特別是在想到那個人時就隱隱作痛。但,時間會治愈一切傷口的不是嗎?她的單戀啊!注定沒有結果,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種,本就不該有交集。

「別哭,香凝,你剛從那里回來,一定很累了吧?回房去睡個覺,我也該回家了。」殷恬兒輕拍段香凝的肩膀。發生這種事,她必須先仔細冷靜的好好想一想,因為有太多的人要面對。她必須想好用什么方式才能將傷害減到最低且更能讓他們接受,只是………很難哪!

「恬兒姐,你要告訴伯父伯母嗎?」段香凝哽咽的急問。

「唉,紙是包不住火的,要說的還是得說。」殷恬兒黯然的長嘆口氣。如果可以,她情願不說。只是誰知道巧兒要多久才能回來。無法確定的時間如何能瞞下去?若她一輩子都回不來呢?她能瞞一輩子嗎?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會淡化一切。

「但是……。」段香凝擔憂的頓口。試問有哪個父母能接受女兒已不在這世上的事實?但紙的確包不住火,到時傷害怕是更深、更重……天啊!她們究竟是做了什么?

「香凝,你能答應恬兒姐一件事嗎?」殷恬兒看向段香凝,她知道她心里不好過,但,她又何嘗好過?巧兒呀巧兒!這回禍是闖大了,卻累得她們得為她收拾爛攤子和難過。

「恬兒姐,你說,就算要香凝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傻瓜,沒這么嚴重,我只是希望你在我還沒想出該怎么說時什么都別說,可以嗎?」殷恬兒逸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赴湯蹈火?或許在她不得不說出實情時,就得有這種決心覺悟。

「當然可以。」段香凝點頭,思緒則悄悄陷落在那不知名的情境中……。

第十章

她一直等著殷巧兒從妖精界回來,這一等就是兩個月過去,但依然沒有任何消息。而一個月前殷恬兒把事情的真相說出後,在殷家宛若投下了一枚核子彈;但,他們並未責怪她。當然,傷心是免不了,只是她總覺得過意不去。

坐在美術教室里,等候教授來的這段時間,段香凝習慣性的拿出素描簿和炭筆畫著那已成為她這兩個月來唯一入畫的人物——洛梵賽。誰說時間會沖淡一切、治愈傷口?她發覺自己非旦無一絲忘懷,甚且更加思念。他的冷漠、無情、殘暴、變態和偶爾的溫柔,像似烙印在心頭揮之不去。於是她開始畫,借著畫來抒發一切。

「段香凝!段香凝!是他!是他……!」驀然;一陣尖銳又興奮的女高音一路從教室信道傳了過來,連名帶性的叫,讓她想裝作沒聽到都難。

匆匆收起素描簿,她看著那制造噪音的女主角——蔣毓心,宛若中了特獎似的沖到她桌前,引來其它同學的關注。這是兩個月來她最不希望發生的情形。

「毓心,發生了什么事?瞧你緊張的,教授快來了,還不到座位上坐好。」段

香凝看著一直喘氣的蔣毓心,不禁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什么事讓她這么激動?

「香凝,我看見他了!我看見他了!就在大樓前……!」蔣毓心一順過氣,就忙不迭的說,一雙眼睛亮得像要發出光似的。

「你看見誰了?劉德華啊?」問的是一名被噪音吸引過來的女同學楊青蓮。

「不是劉德華,是那個妖精王!」蔣毓心興奮的說。

「什么妖精王?」段香凝聞言一震的驚問道。

「就是你上個月交出去的美術作業,名為『妖精王』的那張畫像!我看見他了,就和畫像里一模一樣,不,他本人還更英凱…。」

「毓心,你在胡說什么?那是香凝自行想象出來的人物,你怎么可能會看見他?」楊青蓮立刻嗤之以鼻的說。上回的美術作業可是自由創作,主角全都是虛構,為此大伙可全都用盡心思,有的畫et,有的畫酷斯拉,還有的畫飛天大魔怪……。只有香凝最與眾不同,不旦獲得教授的贊賞,還拿去參加美術界所舉辦的繪畫展勇得冠軍,讓他們又羨慕又為她高興。

「我真的看見他!雖然沒有翅膀也沒有尖長的耳朵,但那容貌神情和香凝所畫出來的妖精王簡直就是同一個人!我絕對不會看錯。」蔣毓心相當篤定的說,根本沒注意到段香凝愈見蒼白的臉色。

「香凝,你要去哪里?要上課了,香……。」楊青蓮正欲反駁,坐在椅上的段

香凝倏地站起身,推開她們朝教室外沖去。

「還香什么!還不快跟出去看看!」蔣毓心差點被推跌倒,一站穩身子,撂下話就拔腿追著段香凝而去。

「喔。」楊青蓮這才恍然大悟的趕緊追上前去。

另一方面,段香凝沖出教室就直奔大樓外。可來到玄關處,滿眼是眾人快步進入教室的情景,哪來像妖情王的人?

洛梵賽!她在想什么?他人在妖精界呀!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苦澀的一笑,她緩緩轉過身,迎面而來的是蔣毓心和楊青蓮擔憂狐疑的臉,她無言的低下頭走過她們,朝教室走去。

蔣毓心和楊青蓮相互交換古怪的眼神,然後亦朝教室走去。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她們就發現常面帶笑容的段香凝像變了個人似的,盡管她臉上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但哀愁卻染上她的眼眉。是因為突然休學的殷巧兒嗎?還是另有他人?

幾曾何時,看月亮變成她每日的習慣?

段香凝長嘆一口氣,很努力的將視線拉回桌上依然空白的畫紙。今晚她的功課又毫無進展。無奈的笑笑,然後站起身走到擺放在窗戶旁的單人床,和衣上床,卻是了無睡意。煩躁的思緒仍舊停在上午蔣毓心所說的話語上。當然,世界這么大,有外貌像洛梵賽的人亦不無可能,只是她的內心竟渴望真的是他——

還沒死心嗎?她的感情真放得如此深嗎?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就是會不知不覺的想念他,腦海全是他的身影。或許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吧,所以較令人難以忘懷——

若是如此,再給她一些時間吧。

閉上眼睛,夜深了,她該安心睡覺,不該再胡思亂想,她告訴自己,一遍又一遍,本以為今晚又是一個無眠的夜,孰料睡意在聞到那似曾相識的淡淡麝香味時立刻墜入無邊無垠的睡夢中……。

驀然,一道強烈的銀光來到段香凝身旁,光芒消失的同時,一條頎長的身影佇立在床前。借著窗外的月光照亮身影的面容,赫然是妖精界的帝王洛梵賽!只見他靜靜的凝視著她沉睡的容顏,唇邊泛起一抹難解的笑意,眼神——溫柔得足以教人溺斃在他深情的眸海中,只可惜無人看見。

端詳她好一會,洛梵賽轉過身走到書桌前,視線瞟過放在桌面上的空白畫紙和素描簿一眼,伸手拿起素描簿翻閱,這一翻,竟教紙頁上的自己給震在當場!一張張栩栩如生、千萬種風貌的自己呈現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筆觸完全捉住自己的神韻,特別是那帶著感情的線條一瞬間便撼動他的心靈。

這個蠢丫頭!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情在描繪他?一想到她竟敢偷偷逃離他身邊,他就火冒三丈。盡管這是他親口下的旨令,但那晚他早已改變心意,本想趁著歡愛時說明,她卻不堪過度雲雨而疲累熟睡,等他一覺醒來,她已回返凡界。

若非已答應瑪雅,不然他早就追來凡界。今生她是別想離開他身邊了。她是他的女人,沒有他的允許,她任何地方都不許去。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兩個月來,他腦海里全都是她的身影,本想借著七彩院中的嬪妃驅逐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孰料全教他失了興致。顧不得瑪雅對冥王的情仇未了,他就這樣來到凡界。

如今,這本素描簿讓他猛然領悟到一件重要的事實——她愛他!而他呢?怕是心照不宣了吧。從未想過會為一女子失神若此,還是一個蠢笨的丫頭,這情緣可怎么結下?總之,真教她撿到一個大便宜。

輕輕放下素描簿,他踅回床旁,微蹙眉的看著她的身體占滿窄短床鋪的三分之二。他不悅的褪盡身上的衣物,然後上床把她半個身子拉趴在他懷中。淡雅的肥皂香味竄入鼻息,引起他的不滿。她身上只能有他的味道,甚至她的心只能有他一人存在。

「醒來,小凝。」他輕咬著她耳垂喚道,雙手則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他喜歡和她l裎相對、肌膚相親的那種甜蜜感覺,更喜歡和她合而為一時那種狂野失控的滋味,而兩個多月未見,他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見她、感覺她……。

「嗯。」是誰在喚她?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段香凝半夢半醒的應了聲,卻未睜開眼。

「我命令你醒來。」將她摟得更緊,洛梵賽的雙手很不老實的撫上她袖珍的胸部。可憐!看來他要更努力的幫她做運動,不然它是很難長到符合他的標准。

「不要。」好舒服喔!段香凝滿足的拒絕醒來。並下意識的挺高胸部任他恣意的撫弄。

呀!竟然連在睡夢中都反抗他!洛梵賽不悅的玻鷓邸u飧齟姥就肥親哉業模薔凸植壞盟靶Φ募絛襞納硤澹湊洗駁哪康淖鈧氈揪褪俏蘇飧觥u飠廝澇抖祭氬豢跚乙槐楸櫚陌笏宰鑫飭礁齠嚶美吹某頭!?br /

她竟然夢見洛梵賽在愛撫她,那感覺是那么的醉人又美妙,段香凝愉悅的反應著他所有的舉動,當一灼熱昂挺的物體抵在她的臀瓣,那感覺是那么的清晰真實,完全不像是夢境般的虛幻……她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

「啊!」在看清半跪在雙腿間男子的面容時,意識完全清醒,同時他亦狂猛的進入她。段香凝驚叫出聲的彈坐起身,卻使得他的陽剛整個充塞填滿她體內,一道強烈的快感瞬間痲痹她的末梢神經,致命的顫栗傳過全身,她不禁嬌呤出聲。

「醒了?小凝甜心。」洛梵賽沙啞的問,對於她霍然直起身報以緊緊的相貼,因為這個姿勢讓他得以更深入她體內,甚至能讓他的沖擊更激烈,感官得到更瘋狂的喜樂,他狂狷的抽送著……。

「洛……礙…洛梵賽……噢……!」段香凝劇烈的喘著氣,試圖掩蓋自己yin盪放浪的呻呤聲,但雙腿纏繞他的腰臀,她只能隨著他勇猛的沖刺動作而呤哦出聲、完全沉浸在難以言喻的狂喜中,來到欲望的天堂。

「是我,只有我……。」洛梵賽滿意的低吼,並釋放出欲望的種子,然後翻身仰躺在床上,而她則趴伏在他身上。感覺到她的身軀因激情輕顫不已,他笑著調息呼吸。

「你怎么會在這里?」段香凝猛然抬起頭。老天!她不是在作夢吧?可交纏的身軀容不得她不信眼前的真實。怎么會這樣?她甚至被他趁睡夢時給吃了。

「你說呢?」洛梵賽慵懶的拂過一撮滑落眼簾的發絲,模樣有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我怎么會知道?」段香凝差點說不出話來的轉過頭。

「你當然知道,因為我是特地到凡界來要回一樣東西,它被你偷偷摸摸的給帶走了。」洛梵賽挑了挑眉,然後伸手把她的頭扳正。

「我沒有帶走你的東西。」段香凝一楞,不解的回答。她可是兩手空空的去,兩手空空的回來,他的指控根本不實。

「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嘍?」洛梵賽淡笑的輕抬起她的下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段香凝一震,惶恐的想解釋一切。

「你不用說,我從來不冤枉人,更何況是冤枉你。」洛梵賽大剌剌的截斷她的話。她還是怕他,經過兩個多月,她對他的害怕依然未減,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我真的沒有拿你的東西,你自己看嘛,我這里哪有你的東西?!」段香凝焦急的為自己澄清。

「還說沒有,我早就看到了。」洛梵賽不悅的瞅了她一眼。事實俱在,她還想賴?

「在哪里?」段香凝難以置信的東張西望,可頭一動就教他給扳得不能動彈。

不過他竟未捏痛她,真是不可思議啊!

「喏。」他說,手一揚,就多了一件物品在她眼前晃動。

在看清那物品為何時,段香凝驚叫的伸手就想搶過,只可惜她失敗了。

「還我!還給我!那是我的素描簿,不是你的東西!」她急叫的說明。

「誰說不是我的東西?這里面全是我的畫像,你可以解釋給我聽嗎?」洛梵賽不以為然的說。要知道,未經他的允許,擅自描繪他面容者,在妖精界可是得處以極刑的。

「我——」段香凝臉紅了,敢情他早已看過素描簿中的內容,難道……好窘啊!她沒臉見人啦!

「你不會解釋嗎?」這樣就臉紅,看來事情真如他所想,只是她為什么還那么怕他?

「我——」段香凝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解釋?她要如何解釋?總不能直接挑明的說iloveyou吧?那多難為情埃

「你不會解釋,那就讓我幫你吧。」怎么臉紅成這副德性?這蠢丫頭臉皮還真薄啊!要不是讓他瞧見她的素描簿,恐怕他還不知道她對他真正的心意呢。看不出來她還亂會假裝的,洛梵賽微微一笑。

「嗄?」段香凝一呆,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突然笑得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愛我對嗎?」

五雷轟頂都沒這一句話教她來得驚恐!段香凝震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他說什么來著?她愛他?神哪!他怎么會知道她愛他?就憑一本素描簿他就看穿她的心思,然後呢?然後她該怎么做?天可憐見,誰來教教她呀!

「既然愛我,就留在我身邊吧。」好大的反應哪!竟然聽得臉色發白、兩眼發直,不過她本來就與眾不同,洛梵賽愛憐的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