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金融公司吧？」

掮客心里我操了一下。他一直聽說打球的人智商都高，卻還是低估了對面這兩人。

原本他不想透露這點，但既然被問到了，也不可說謊，只能無奈點頭。

古亮在旁邊聽出了問題，打了個哈哈，說你也知道我們上頭有主管領導的，要不這樣，你回去先給我們准備個方案，我們往上報。

送客之後，他才轉向龍暉。

龍暉心中惱怒，他聽方泰說了葉然打電話回家里的事，卻沒在意。本來以為這事已解決了，不料他如此糾纏，如今只能將實情告訴古亮。

他最是愛面子，因此只撿最關鍵的環節說，三五話也就完了，古亮只聽得窘窘有神。

龍暉成績出的早，長得又好，十年來主動貼上來的侍人是不少，其中不乏葉然這樣十分出色的。隊里訓練忙時，他偶爾也會趁午休或晚訓後偷溜出去，讓家里侍人提前到附近酒店等他以解決生理問題。教練組心里有數，但既然不影響成績，而且男人么大家都懂得，也就心照不宣。

他果斷拍板，「既然這樣等他方案來了我找理由拒了就是。」龍暉卻搖頭，「有錢可掙，干嘛不掙？給陪練們發紅包也行啊。」

古亮看他隱不住帶出的風雷之色，知道這事早晚得解決，自己得在旁邊看著點，以搞出個大事件，想想也就應了。

葉然聽掮客回報結果，心中得意，趁著閉市，去商業街挑了好些衣服。

他之前的衣物都在家里。龍暉既把他的錢都還了，自然並不想要那些物品，方泰也問過他要地址，想打包遞給他，葉然卻總是推脫尚無固定住處，其實卻是不想在那個家中失掉最後一點存在感。

葉然在他常惠顧的幾個品牌都是大主顧了，店員也認識，刷完卡當即安排遞送，留了他暫居的地址，才高高興興的打道回府。

他在公司附近的五星酒店長租了個總統套，回去洗完澡後，站在鏡前擦身，一低頭就看到了腰上系的那貞操帶，想起這還是龍暉買的，心情就又落了些回去。

這貞操帶不是品牌出的，設計感缺乏，前方壓住陰莖的盾狀金屬只是不銹鋼，下面擋住小處的金屬也是，既無貴金屬，也非定制。葉然最初穿上去有細節處不很貼合，很是磨了幾天，難回家抱怨。

龍暉是個科技迷，當時解說它的好處，是可以設定指紋解鎖，自行脫下，以避緊急情況不能解開。只不過每次解開，里面內嵌的電子系統會自動計時，並發一條短信給家主，當日還會匯總一份總時間數據給他。

龍暉當時把系統設置里的家主聯系方式設置成他的，點了一下葉然的鼻子，「以後你什么時候解手我都能知道了。」

葉然嗔了他一點，輕唾，「變態。」心里卻是高興的。

這些天他沒有解開貞操帶，每次小解時便殊為不便，不但要坐在馬桶上，尿液還難粘在貞操帶上。好在他在辦公室單獨有一個隔間，住處離公司又近，才能方便清洗。

掮客幫他約的時間是半月後，葉然開始還覺得晚了些，一旦開始准備，要新買衣服、鞋子和各種配飾，還要准備對龍暉說的話，務求一擊必中，說服他自己回家，竟然覺得時間有些不夠了。

終於到了約的那日，葉然不到五點就匆匆離開辦公室，只留下策略讓助理們照著做。他怕路上堵車，特意提早出發，足足早了一個小時就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