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鋃戈氣不打一處來,「你少說兩句會死嗎?難道要我按你的那方法?最後不是讓溫洋落別人手里,就是把自己憋死?」
宋佑哭笑不得,「好好,你怎么開心怎么來,別再把自己弄的滿身傷就行,我這個心理醫生現在已經差不多成你外傷專護人了。」
殷鋃戈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從座椅上起身准備去開會,「等我挽回了溫洋,我是不是就可以盡情嘲笑你了。」
宋佑聳了聳肩,「行啊,可別讓我等個十幾二十年的。」
殷鋃戈輕笑一聲,微整衣襟朝門口走去,快出辦公室的時候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腳但沒有轉身。
「對了,如果我哪天出事了,就算和溫洋有關,你們也不准找他的麻煩。」
「好吧剛才還說有信心挽回他,現在怎么感覺溫洋隨時會要你命一樣。」宋佑輕笑道,「不過就你現在這樣,他應該是全世界殺你最方便的人。」
「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他救的。」
殷鋃戈不再阻攔溫洋參加老同學的婚禮,這的確讓溫洋對殷鋃戈有了那么點改觀。
那個強權霸道,控制欲強破天際的男人,面對自己的執著不再是動怒威脅,而是選擇後退一步。
殷鋃戈雖答應溫洋不會前往,但溫洋並不相信。
溫洋在和小張的聊天中,很尷尬的告訴小張,他那天可能會帶一個朋友過去。
這個朋友就是殷鋃戈,為讓殷鋃戈那天的出現不讓自己太顯別扭,他只能厚著臉皮提前告訴小張。
小張當然沒有拒絕,還表現的十分期待
溫洋甚至將殷鋃戈可能一道前往的事告訴了祁瀚,但他沒有想到,連續幾天,殷鋃戈都沒有再詢問有關這次參加婚禮的事,這讓溫洋不得不懷疑殷鋃戈是不是打從心里開始放任自己的自由,為表現的大度,所以對自己不再有任何約束這晚九點多,殷鋃戈又來了。
殷鋃戈顯然是剛應酬完,身上還穿著平整考究的黑色西裝,溫洋一開門便聞到一陣撲鼻來的酒氣,他皺著眉,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捧著一大束玫瑰的殷鋃戈。
殷鋃戈雖喝了不少酒,但腦子還很清醒,他知道送花有些俗氣,且也不會博得溫洋一丁點的好感,可路過花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讓司機停下車,然後自己親自進花店選了一束。
「你沒醉吧。」溫洋並沒有立刻放殷鋃戈進來,「別進來後耍酒瘋。」
「不會不會。」殷鋃戈卑笑著解釋道,「吃過幾次虧,我還敢嗎?」
「你喝醉酒了都是我吃虧好嗎?」
殷鋃戈干笑著,「我現在這樣怎么看也不像醉酒吧,而你應該也不想我在這門外摁一夜的門鈴吧。」
溫洋猶豫了會兒,伸手打開了防盜門。
也不管溫洋喜不喜歡,殷鋃戈將手里一大束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