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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原諒他,所以我隱瞞下來,一點點尋找更多證據,如果他出軌的對象不是許劍,我可能都不會走到這一步,但他們太欺負人,背著我那么久,從我和他訂婚那天開始,就有了異動,我卻一年多後才知道,而許劍呢?我從小待他那么好,他怎么對我的?我忍不下這口氣,所以走到了婚禮那一步,原本還擔心你們會生我的氣,結果並沒有,這一點讓我壓力沒有那么大了,你們擔心我的同時,我也在擔心你們。」鄭之南說完,來回望向鄭成國和劉雁。

想到快一年的憋屈生活,劉雁心臟隱隱作痛,她兒子太苦了,眼含熱淚的劉雁用手擦了擦眼淚說:「為什么要給自己這么大壓力,其實你就算當時告訴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也永遠站在你這邊,他范君海都把我孩子欺負成這樣了,我怎么可能還讓你忍一忍!他們欺人太甚!無恥下作!」

鄭成國多少年沒流過淚,聽到兒子這將近快一年的生活里是怎么度過的,如果10月份就被發現了,豈不是中途范君海送兒子回來住的時候,兒子就在演戲,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兒子付出的太多了,鄭成國也紅了眼睛,流下淚來。

「所以,最傷心的日子過去了,後面就完全是在想要怎么給他們一個暴擊,到今年,其實已經對他沒什么感情了,不然我也不會天天沒事兒往家跑,就是不想多和他待,有幾次差點都沒綳住想攤牌算了。」

「唉,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爸爸媽媽永遠在你身邊。」鄭成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好了,說這些是不想你們胡思亂想,不是讓你們一起哭的,明天還要趕飛機,可別腫著眼睛上飛機,多丑啊。」鄭之南遞紙巾給劉雁,最後三人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到了瑞士後,三人稍作休息,翌日就在蘇黎世逛了逛,然後去了日內瓦和蒙特勒,最後終點站就是聖莫里茨。

鄭之南帶著父母到的時候,陳慶仁已經在前一晚抵達了約定好的酒店,還把鄭家人的兩間房也一並預定了。

加他一共三間房,陳慶仁見過鄭家父母,鄭之南當時車禍出院的時候,他也去了,所以有過照面。

在鄭家父母看來,對方撞過兒子,他們家也沒怎么追究,對方幫他們開個房,兩人也沒有多過推辭,大不了多請對方吃幾次飯就行了,拉拉扯扯反倒不好看,不如禮尚往來。

陳慶仁氣質儒雅,對品茗方面也有研究,鄭成國對他挺有好感,因為兩人能在茶方面溝通。

所以聽兒子說陳慶仁也在瑞士,鄭家夫婦就很熱情好客地說:「異國他鄉碰到也是有緣啊,肯定得聚一聚。」

這才有了這次聖莫里茨的碰面。

其實滑雪這樣的極限運動不太適合年紀大一些的人,怕身體承受不住,也怕受傷,更何況劉雁還沒接觸過,但鄭成國其實玩過滑雪,只是不通,因此這次滑雪出行,仍舊是全家一起出動。

劉雁因為完全的新手,鄭之南和鄭成國一左一右的教他,鄭之南很細心,鄭成國就有點急躁,好幾次都忍不住說劉雁:「你咋這么笨呢,掌握住平衡,其實一點都不難。」

給劉雁搞得火大,抽出手不讓鄭成國教,「去去去,不樂意教你自己去玩去,兒子教我就行。」

鄭成國立即態度軟下來,拉住劉雁的手說:「我錯了我錯了。」

陳慶仁穿著滑雪服,滑了一圈,來到旁邊休息,摘下護目鏡,看到鄭之南簡潔的指出什么地方需要格外注意,什么需要屈膝彎腰,耐心十足的指導劉雁。

雖然只是個側臉,可那專注的神情還是感染了陳慶仁,讓他的心里仿佛有一頭小鹿正在撞擊他的心房。

鄭之南松開劉雁,扭頭去看右側旁邊的陳慶仁。

陳慶仁看到鄭之南回頭,大大方方的揮揮手。

鄭之南看到陳慶仁沖他揮手,他對陳慶仁笑了笑,然後跟劉雁說了幾句,不再當電燈泡,給父母留出獨處的空間。

鄭之南用雪仗讓自己滑到陳慶仁身邊,很自然的問道:「要來比一場嗎?」說完,手指向中級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