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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鄭之南說著話,按滅手中的煙,然後站起來看著只和他隔了一張桌子的蘇燕豐,「嗯,敢嗎?」

蘇燕豐覺得鄭之南是個瘋子,他看到他眼里的張狂,他告訴自己不要被對方激怒,扔了手中的酒瓶說:「我不會上你的當。」他話音剛落似乎就要轉身離開。

鄭之南沒有給他找個機會,他一手掃光桌子上的東西,拉住因為東西掉到地上而停下動作的蘇燕豐,將他扯得身子趔趄,跪在地上,而他的手臂則被鄭之南用腳踩在的了桌子上。

蘇燕豐立即用另一只手出拳打鄭之南,被鄭之南干脆利落的扭脫臼了。

疼的蘇燕豐一聲痛呼,然後便再也使不上力氣,額頭開始冒虛汗。

鄭之南一只腳踩著蘇燕豐的手臂,一邊挽著袖子,風輕雲淡的看著蘇燕豐說:「怎么了蘇先生,這點疼就受不了了?那一會兒你該不會還要疼的掉眼淚吧?」鄭之南說完,從桌子下面抽出來一把不大不小的錘子,十分稱手。

鄭之南拿著錘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手心,一邊砸一邊對蘇燕豐說:「上次你用棍子,這次我用錘子,是不是很相稱?」

蘇燕豐瞪著一雙眼,狠狠道:「鄭之南,你敢。」

鄭之南挑起好看的眉說:「我不僅敢」說到這里便毫不猶豫的放下腳,一只手按著蘇燕豐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錘子砸在了蘇燕豐的小手臂上,隨著喀嚓聲,鄭之南非常干脆利索的砸斷了蘇燕豐的手臂。

接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房間里,而外面一聲都聽不到,所以並沒有引來任何人的駐足。

「啊……啊……你」蘇燕豐疼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仿佛要暈過去,然後是如水一般的汗珠從身體里滲出來,瞬間就將他的里衣打濕,「你會後悔的」蘇燕豐一邊疼的呻吟,一邊咬牙切齒的對鄭之南說,「你會後悔的,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鄭之南砸完後拿著錘子松開了蘇燕豐,蘇燕豐趴在桌子上無法劇烈的動彈,一只手脫臼,另一只手骨折的蘇燕豐宛如廢人。

這次換鄭之南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燕豐,聽到蘇燕豐的話,鄭之南說:「後悔?蘇先生在砸斷我的手臂時,有後悔過嗎?」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滿頭是汗的蘇燕豐一直重復著這句話。

鄭之南說:「哦,不管你當時有沒有後悔,反正我是不後悔的,畢竟我只是以牙還牙,刺激嗎?開心嗎?爽不爽?」

蘇燕豐在踏進這間屋子的時候怎么也沒想到鄭之南敢對他做出這種事兒,而變故又來的如此快,快到他根本還沒回過神來,他的一只手就脫臼了,而另一只手也被砸斷了。

鄭之南扔掉手中的錘子,拎起桌子上沒有被掃到地上的酒瓶,揭開蓋子,對著蘇燕豐的頭澆下去,一邊澆,一邊羞辱蘇燕豐。

「毓一直想讓你和我道歉,我一直沒有給他找個機會,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原諒你,而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這個自作多情的人又憑什么介入?別再打著朋友的旗號刷存在感了,他不喜歡你,他永遠都不會喜歡你,不然又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你還沒有機會靠近他?你不是因為覺得我是個騙子才打斷我的手,你為什么不敢承認,你是嫉妒我,怕我讓你失去在他身邊的位置,但抱歉啊,我想讓你清醒一點,就算他的身邊不是我,也絕對不會是你」鄭之南把半瓶酒倒干凈後,拿著酒瓶將瓶身砸在桌子上,然後拿著酒瓶殘缺的一半身體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蘇燕豐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鮮血從蘇燕豐的手背上流出來,蘇燕豐的慘叫和鮮血同時呈現。

鄭之南要的不僅僅是以牙還牙,他要的是加倍奉還,所以他折磨侮辱蘇燕豐,用言語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備受折磨和煎熬。

做完這一切的鄭之南抽出濕紙巾擦了擦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說:「你知道我的手對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斷我的手,斷送我一切夢想,你以為你僅僅是打斷了我的手嗎?你的心遠比我歹毒惡心,而且你還不敢承認,毓卻一直想讓我原諒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諒你?我和你不一樣蘇燕豐,你只是個靠著父輩的公子哥,斷手不過是再接回來,而我的手對於我來說是我能不能再繼續我的夢想,我的理想,我的愛好,這些都被你弄沒了,而你一絲一毫都不敢承認你不是為了給毓出氣,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毀我,我為你感到羞恥,你就是個垃圾。」說完這一切的鄭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過臉色蒼白,不住呻吟的蘇燕豐,猶如走出圖書館般的悠閑隨意,他回頭看一眼已經快沒聲的蘇燕豐面容冷漠的打開門離開了包廂。

門都沒有關。

他要讓別人看到屋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