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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下次一定干脆的答應說:「這任務我接了!」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

心里百轉千回的鄭之南默默接過衣服後問鴉:「那你呢?我還能再看到你嗎?」本來端了幾天,耍耍性子准備軟化了,結果秦鶴沒給他這個機會,但一想到要去秦鶴身邊了,鴉肯定不可能再跟在他身邊,只好趁離開前,說一些不安的話,勾起一點他的愧疚,萬一以後還有用的上的時候呢?

鴉:「你休息的時候我會去看你。」

鄭之南在心里松了口氣,有你這句話就行,然後拿著衣服沉默的上樓換衣服,而後兩手空空的走下來,他從前身邊都有人伺候,什么都不需要操心,現在沒人伺候了,他一時都不知道要帶點什么,當隨從肯定不能住這里,要住下人住的地方吧?那從前的東西就更派不上用場了。

因為秦鶴的義父去世不過半個月,府里的下人穿得都還是黑色或者灰色的衣服,以示敬重。

只是什么樣的衣服穿在鄭之南的身上都有別樣的味道,那是一種旁人穿不出來的清麗,黑色更是將他的膚色襯的白皙如玉。

這是鄭之南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對襟的棉衣和加絨的黑色褲子,還有一雙防水的皮靴。

鴉看到鄭之南這樣下來,讓他等一下,自己上樓將鄭之南的一些貼身衣服還有常備葯都打包用一個小箱子拎了下來,還拿了一件大衣,提溜過來後對鄭之南說:「平時穿不了這件大衣,但拿著,到時候下人房間里後半夜是沒有暖氣的,披在被子上暖和一些。」

鄭之南垂眸接了過來,等他抬眸看向鴉的時候,眼眶里聚滿了淚水,神色凄楚又可憐,他眨眨眼睛,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

鄭之南在賣可憐。

鴉看到鄭之南流眼淚,拿起為鄭之南常備著的手帕,給他擦眼淚,然後說:「別怕,不會有事的,我會常去看你,不要惹公子生氣,其實……公子人很好。」

聽到人很好這點,鄭之南在心里扯了扯嘴角,面上點點頭,對鴉說:「走吧。」

路上,鄭之南問鴉:「他說我父親死了,是真的嗎?我到現在都覺得是他在騙我。」也解釋了他這幾天沒有怎么太悲傷的原因,因為他要表現的秦鶴說的都是假的,鄭重安還沒死。

鴉沒有回答鄭之南。

鄭之南知道他什么意思。

根據鄭之南對鴉的了解,他的沉默就是默認,秦鶴說的是真的,鄭之南立即站住,面對面看著鴉說:「他說的是真的?」聲音顫抖。

鴉可能是怕鄭之南情緒太激動,對鄭之南說:「少爺不要做傻事。」

但鄭之南並沒有暴走或者發狂,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非常冷靜地對鴉說:「我沒事,我知道現在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仿佛在極力忍耐那悲傷和無助。

鄭重安出了事兒,泊叔大概也凶多吉少。

鴉從未被一個人如此牽動情緒,怕他發狂惹怒公子,看他冷靜下來又怕他憋在心里傷心傷神。

他那么脆弱。

想到只會侍弄花草,畫畫彈琴的少爺以後要做的事情,鴉第一次有了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少爺就應該一直過著從前的生活,被人護在羽翼下。

可現實是殘酷的。

鴉將鄭之南交給內務管家,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他的視線,鴉這才緩緩吐出口濁氣。

他轉身大步超自己住的地方去。

他和幽住的同一間房,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幽應該不在房間里,還沒被安排事情做的鴉坐在屋里,第一次有了想要一醉方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