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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雖然秦鶴的話半真半假,但外有赫連烈這個威脅在,秦鶴這個想法,他覺得比較正常。

一,可以於他被赫連烈騷擾。

二,可以捉弄他這個仇人之子。

或許還有點對他的好感,雖然只超過水平線了一點,但這一點誰知道是增加了多少好感才累積出來的。

不過他還是表現出了不想多說什么的神情,沉默,沉默,此時適合沉默。

秦鶴冷哼一聲說:「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這會兒啞巴了?」說的是鄭之南在竹林里起哄的事情,他還沒走到的時候就聽到了鄭之南不同於以往沉悶的性格,歡脫活潑的聲音。

鄭之南露出倔強的神情說:「那個人那么壞,我說的也沒錯。」起哄讓鴉往死里打赫連烈的話。

秦鶴看著鄭之南,幫他清洗身體,說:「這幾天你就待在樓中不要出去,得惹禍上身。」

鄭之南雖然不情願,但也點頭應下了。

秦鶴看到鄭之南還不是很方便的手,除了吻了吻鄭之南,其他的都沒做,泡了會兒後還幫鄭之南擦身體,穿衣服,不考慮其他因素,秦鶴其實挺禮貌的。

奈何,這並不能改變兩人有血海深仇的事實。

鄭之南很久沒有穿這種面料順滑舒服的衣服,他剛穿那種粗布棉衣的時候,身上都被磨紅了,特別矯情,作者創造的這個角色,真是除了一張臉,其他的都做不了,打個架都得喘兩口氣,還跟只貓一樣,出拳如撓癢。

這種特別被動的感覺鄭之南並不喜歡。

秦鶴讓鄭之南好好養傷便出了澄湘樓,其實秦鶴能看出來鄭之南眼里的倔強,雖然對他的話逆來順受,沒有明著違逆,但指不定心里早就把他罵了八百遍了。

倒是個挺能忍的性子,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呵。

其實秦鶴臨走前,鄭之南想問他,鴉怎么樣了,但怕自己多嘴一問,反倒惹得秦鶴對鴉更加生氣,硬生生壓制住了那份關心。

在攻略對象面前表達對另一個人的關心,這個人還是個背叛者,其實也挺奇怪的。

雖然背叛者剛剛還奮不顧身的拯救了他。

可作為病嬌屬性的原主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原諒鴉。

對於秦鶴……也絕不是真心的順從。

等達到了某個臨界點,不管好感是多少,會不會減少,兩人之間的關系都會在某個時間爆發出來。

就這樣過了幾日,關於鄭之南爬上了秦鶴的床的事兒傳到了雲鳳城,也傳到了陳汐的耳里。

在秦鶴的這次行動中,陳汐也貢獻了不少信息,所以這場嘩變里,陳汐全身而退,並沒有因為鄭重安而波及到自身。

嘩變發生後已經過去了四個月,陳汐原以為那個神經病已經被處死,卻沒想到竟然叫他爬上了秦鶴的床,簡直是不知羞恥,鄭重安要是活著,知道了一定活活氣死。

不過就算是爬上了又怎樣,總有一天會被厭棄,不過是個玩意兒一樣的存在,等秦鶴玩膩了後不過是個被丟棄的下場。

想到曾經被羞辱的點點滴滴,陳汐只覺得現在鄭之南的下場太讓人痛快。

為了給鄭之南添堵,陳汐吩咐隨從准備禮物。

「去,准備一份賀禮,送往月裳城,就說是我送給鄭之南的賀禮。」至於是什么賀禮,不用言明,想必他也知道。

陳汐為了羞辱鄭之南,特意將鄭之南爬上了秦鶴的床這件事在貴族子弟中渲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