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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過時,拍拍他的肩膀說:「怎么了?跟爺爺和二爺爺說說?」

「嗚嗚嗚……」舟舟想起來又仰著臉開始哭,閉著眼睛,別提多難過了。

傅盛心疼的抱起舟舟,讓他坐自己腿上,然後問傅誠。

「孩子怎么了?跟幼兒園的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是有個小女孩被家里人接走的時候哭了,他跟那小女孩玩的好,以為是被老師賣了,就擔心的哭了起來。」傅誠面不改色的說完,但眼里的絲絲擔憂還是讓作為過來人的傅杭和傅盛看出來了里面有不對勁。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拆穿,他們猜出來傅誠是為了安撫舟舟,所以才沒有繼續問。

等吃了晚餐,把舟舟哄睡後,傅盛擔心舟舟有什么事兒,所以把傅誠叫到了書房,傅杭也在。

「什么事兒,說吧,問題大不大,不是打架了吧?」

「不是。」傅誠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傅杭。

傅杭看傅誠看他,笑著說:「怎么,這事兒和我還有關系?」

傅盛看一眼傅杭又轉向傅誠說:「說啊,你是要急死我。」

「其實和我跟舟舟說的沒什么區別,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學生家長,俏俏的爸爸,被人舉報,拘留了,然後那個俏俏的爸爸是被拐賣到了青霖鎮,被拘留後,派出所那邊懷疑俏俏也是被拐賣的,就聯系了婦幼協會的人,婦幼協會的人帶著福利院的人去幼兒園把俏俏接走了,估計是俏俏不認識那些人,就哭了,舟舟剛好看到了,以為俏俏被老師和那群人怎么了,就著急,難過,估計是又沒幫上忙,著急的同時又委屈,所以想起來就難受。」

傅盛聽到上次那個學生家長,就懂了,他忍住沒去看傅杭。

傅杭聽父子倆說什么拐賣不拐賣,又是舟舟又是俏俏,笑著說:「怎么感覺這么亂,俏俏是個小女孩,和舟舟玩的好,被一群人接走了,他爸爸犯了事兒被拘留了,因為他是被拐賣到青霖鎮的,所以那些人懷疑俏俏也是拐賣的,他爸的事兒和小孩子也能扯上關系?」什么混賬玩意兒,這不是故意折騰人嗎?

怎么感覺像是得罪人,有人故意找茬整他?

傅誠聞言點點頭。

傅杭放下手里的東西,好奇地問:「說說看,他爸爸犯了什么事兒?」

「流氓罪。」

聽到流氓罪,傅杭就微微眯起了眼,神情猝然一冷。

流氓罪是什么罪,他再清楚不過,當年他和江霈在一起,江霈就怕別人舉報他們是流氓犯,白天基本和他沒交流,私底下無人的時候才會在一起親密。

為此,傅杭這么多年,一直在奔走,想讓國家把這項根本妨礙不到他人的莫須有罪名給剔除。

快30年了,終於要迎來這一天。

卻沒想到在新刑法公布之前,還有人因為這個罪被折騰。

簡直可笑。

傅杭冷著臉說:「不用擔心,過兩天新刑法公布時,那些人就得無罪釋放他,新刑法上已經剔除了這項罪名。」這代表著,同性戀行為終於實現了非罪化。

未來同性戀與戀人走在街上或許會被歧視,但卻不會再有人冒出來,將他們抓起來,判他們的罪,不會坐牢,也不會被送去勞改。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努力,雖然他的確一直在為此努力,但也有其他人的支持,固然有守舊派的反對,可同性戀非罪化是大勢所趨。

文明的國家,從不會把人們按上可笑的罪名進行懲罰,刑法是對傷害他人的人進行制裁,沒有傷害他人,為何要被判刑?

傅杭相信,1997年的現在,國家可以取消同性戀非罪化,未來的某一天也會將同性戀從神疾病中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