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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之南一起在廚房里,洗個菜,切個菜什么的還是幫得上的。

其實賀蘭棠很想讓鄭之南正面回應他昨夜的突然表白,可怎么都說不出口,生怕鄭之南給他的回復是自己不想聽到的。

其實他原本沒想過要那么突然的像鄭之南表白,只是發生了鄭之南被人整了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瘋狂滋長的保護欲。

他本來前頭還在生氣鄭之南耍了他,可是後頭忽然聽到鄭之南被人整進了拘留所,火氣一下子就竄的老高,在他還沒查清楚鄭之南到底有沒有結婚之前,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整他的人,怎么不叫他火大?

更別說在讓家里幫忙撈鄭之南出來的時候,他看了鄭之南的資料,就更生氣了。

鄭之南雖然有個女兒,但是單身。

他不對孩子有什么意見,他就是有點嫉妒曾經有個女孩和鄭之南那么親密。

但後來鄭之南又告訴他孩子是他的,總之他從昨天到現在心情就像坐了一次雲霄飛車,忽上忽下的。

想了又想,他沒有問出口,心里想著,反正俏俏也是他女兒,雖然還沒鑒定真偽,但未來有更多的機會相處,現在鄭之南就算不喜歡他,未來也會被自己感動的,他這么優秀!還是俏俏的爸爸!機會總是比旁人多一些的。

當鄭之南在炒菜的時候,賀蘭棠說下樓買點油條包子,拿著手機去了樓下。

他到了樓下,沒有立即去買包子油條,而是站在花壇邊點了根煙,一邊抽煙,一邊和電話里的人說白羌的事情。

「嗯,看看他玩的臟不臟,有什么把柄都找出來。」既然要弄,就要弄的漂亮,讓他看看,什么叫狠,什么叫整的你生不如死。

電話里的人說:「白羌什么不玩,樣樣俱全,別人或許整不死他,你要是想整死他,簡單的很。」證據隨便一抓一大把,等知道他吸毒的時候,一個舉報電話都能把他關進去幾年。

「他吸毒?」

「聽喬三他們提過,經常聚會吸,可亂了。」他們這種人家的人,從不碰這玩意兒,所以對吸毒的人,一向是敬而遠之,不屑為伍,但這點事兒,還是能聽到一些的,畢竟圈子就這么大,有錢的年輕人也就那么一些,雖然不一塊玩,還是能聽到一些消息的。

聚會吸是什么意思,吸嗨了就是群p現場了解一下。

「哦,那就是自己作死了,希望不是幾年,最好是在里面待一輩子。」賀蘭棠慢條斯理的這樣說。

賀蘭棠這話是什么意思,里面的人立即會意,也沒問怎么得罪了賀蘭棠,直接應下了。

「那你就瞧好吧,他自己給咱們送上證據,不做一回熱心群眾,就太對不起國家對咱們的培養了。」

等處理好了白羌的事情後,賀蘭棠掐滅了煙扔進垃圾桶,這才去買油條和包子,還買了一些爽口的開胃小菜。

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那樣,姿態輕松的回到了鄭之南的住所。

等回到家,俏俏竟然醒了過來。

站在端著粥出來的鄭之南的身後,看到賀蘭棠這個陌生人下意識向鄭之南的身後躲了躲,還伸出手攥住鄭之南的衣角。

賀蘭棠看到俏俏這樣,努力擠出個從前從沒有過的溫和笑容,拎著包子油條來到客廳,一樣樣擺上去,打開對俏俏說:「俏俏不認識叔叔了?叔叔是昨天晚上陪著爸爸去接你的那個呀。」

鄭之南把粥放下來後,將俏俏拉到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的腿,然後對她介紹賀蘭棠說:「怎么,我們俏俏睡一覺就忘了賀蘭叔叔了?這是爸爸的朋友。」

在鄭之南的解釋下,俏俏才慢慢放松下來,然後輕輕的叫了一句:「叔叔好。」

賀蘭棠這下,笑容更加柔和了,是不自覺變得柔和,沒有最初有些拘謹而刻意擠出來的笑容,發自肺腑的柔軟。

這么可愛的小姑娘,讓人怎么忍心用僵硬的神情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