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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洗干凈的果子的汁水擠上去,撕下來一塊兔腿遞給周連義。

周連義說:「我就回來兩天而已,後天就走了,自然想和你多玩一會兒,嘶真燙。」他話音剛落,鄭之南就把剛剛包著果子的樹葉遞給周連義。

「用這個包住下面,就不燙手了。」

周連義接過樹葉把烤干的地方包起來,一邊包,一邊打量鄭之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鄭之南和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見到他有些害羞,基本不敢和他直視,像只好看的小兔子,想讓人逗他,和他處在一起,看他臉紅的樣子。

如果說之前像朵嬌弱的花,現在的鄭之南給他一種如青竹一般的感覺,不卑不亢,坦然處之。

不一樣的風格,都一樣的吸引人。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鄭之南的時候,他們應該都只是不到十歲的樣子,他帶著書童在村子里閑逛,逛著逛著就看到有個女人拿著棍子在門口打他。

每一棍都很結實,看著都疼。

不像自己的母親,如若自己犯錯,頂多是打打他的手心讓他長長記性,哪里會這樣往死里打。

待那人打完後,鄭之南背著背簍拿著鐮刀往山坡那里走。

他就跟在他後面,看到他臉上的青紫痕跡,想想他的後背,主動走過去,把書童帶在身上的葯送給了他。

他一開始不敢要,後來還是他強硬地要他下,還主動給他臉上擦葯,他才下。

從此以後,他每次回鄭家村,他都會偷偷的躲在他外家的院子外面那棵大樹下,等到他出來,再從樹後面探出頭來沖他笑。

那笑容可甜了。

就這樣,他每次回來,都會見面,躲著那個母老虎偷偷去摘蓮蓬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當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鄭之南都是有活要干的,有時候他也會幫他,只是鄭之南不願意他去幫忙,說是怕他的衣服被弄臟了,更擔心他的手被刮傷。

去年夏天他回來了一趟,過年沒回來,然後就是今年的夏天,他們得有一年沒見了。

他比從前瘦了,想到這里,周連義把揣在懷里用油紙包起來的糕點打開,遞給鄭之南。

「這是永芳齋做出來的點心,特別好吃,我外公外婆吃了一半,剩下的都給了我,我特意包起來今日帶給你吃的。」

糕點足有四塊,每塊都是梅花樣式的,帶著一點淡粉色,還能看到一些碎碎的果仁。

鄭之南說:「你吃吧,我吃這些肉就吃飽了。」

「之南,你怎么了,從前你不是答應我,我讓你做什么,你都就做什么嗎?」

聽到這話,鄭之南默了默,這才一只手拿烤肉,一只手去捏糕點,捏起一塊說:「那我們一起吃,你吃兩塊,我吃兩塊。」

周連義說:「我不吃,我想吃可以以後會鎮上了再吃,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留的。」

鄭之南說:「那我不吃了。」

看到鄭之南態度堅持,周連義只好妥協。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吃。」

吃了肉還有糕點,兩人又把摘來的野果全部都吃完了,然後找了一棵大樹,爬到大樹上休息。

周連義說:「你一會兒就得回去了吧。」

鄭之南說:「等羊吃飽了,我就得回去。」

「那明日我在山腳下等你。」

「好。」

休息了片刻後,鄭之南開始割草,周連義則在鄭之南的指揮下拔草葯。

周連義一邊拔一邊問:「之南,你怎么認識這些,誰教你的?你可不要認錯了,也不能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