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招放了,太浪。
尋思一番,鄭之南也沒有氣惱,他懂得審時度勢,也明白大招應該什么時候用,之前不確定是不是個能用的大招,本來想著虛晃一槍,現在既然把系統都激活了,把他封口,不讓他說,那么現在還不是機會,就不說了。
以後有機會了再說。
有機會的。
鄭之南雖然背在疼,但心里在笑。
他慢悠悠把藏在牆縫里的葯拿出來,給自己塗傷口。
這瓶葯就是當初周連義給他的那瓶,擔心被鄭裕那個死豬看到,他拿回來就藏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他給鄭裕起了個名字叫死豬。
因為他發現鄭裕長得越來越胖了。
這才幾天啊。
不過胖的同時也長高了不少,果然是好肉好菜供著的家伙。
他比鄭裕大了六歲,今年鄭裕才將將要滿十一歲,個頭就快要和自己齊平了。
沒關系,他中午去山里給自己加餐。
反正不能讓鄭裕的個頭超過自己。
鄭之南擦了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上准時起來,忍著痛也堅持跑了幾圈,簡單的擦洗了幾下,就開始做早飯。
他現在天天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圍著灶台做飯,真的夠夠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分家。
早上吃過飯,鄭之南和鄭北扛著鋤頭去地里干活。
走在路上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男人手拉著手從他們身邊走過。
鄭北看到那兩人的舉止,嘿嘿笑了起來,竟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
鄭之南心里覺得古怪,待兩人走的遠一些後裝作懵懂的樣子問鄭北。
「爹,那兩人為何挨得那么近?有點怪怪的。」
鄭北見怪不怪地說:「這倆人是契兄弟的關系。」
「就是說書里寫得拜把子兄弟嗎?」
「不,契兄契弟在這里就是一起搭伙過日子的意思,跟夫妻一樣那種過日子。」鄭北似乎因為見到了這樣的人,心里存著看笑話的心思,說話的時候都和藹了不少。
鄭之南當然能看出來那倆人是古代版的特殊婚姻關系,但他想看看鄭北對這件事的態度。
沒想到連鄭北都習以為常,似乎不覺得有什么。
難怪這倆人能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走過。
鄭之南小小的詫異了一下。
然後震驚地問鄭北說:「大家不會覺得他們這樣是不對的嗎?」
「有什么不對的?你看到那秀氣一些的那個嗎?是他父母親像嫁女兒那樣將他們的小兒子送予了林家,又不是偷偷摸摸在一起的,有什么好不對的,聽說那劉家因為將小兒子送去了林家,可得了不少好處呢。」
鄭之南查到過古代早有特殊婚姻關系,只是那畢竟只是資料上寫得部分地區的風俗,他當時看到了也就沒在意,卻沒想到來到了古代,立即就見識了這書中所寫的契兄弟婚姻關系,太有直觀性了,他有些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