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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醒過來就在顧大夫的家里,據他說是在山上發現我的,身上有傷,頭上也有,可能是頭上的傷導致我在來到鄭家庄之前的記憶都沒了,因為不知道是誰,家在哪里,一邊養傷一邊給顧大夫幫忙,後來就慢慢在這里定居下來。」凌崇對鄭之南知無不言。

這個橋段一看就有內情,鄭之南先把這個點標記起來,然後用松了口氣的神情說:「可能是被歹人所害,幸好無事,多虧了顧大夫醫者仁心。」

「嗯。」

鄭之南端起茶杯隨意地問凌崇道:「還不知道凌大哥年方幾何?」

「二十六。」

然後鄭之南就被茶水嗆到了,拼命咳嗽,就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二十六?

怎么才二十六,鄭之南一直以為凌崇應該有個三十六……為此還叫人家老光棍。

嗯,這胡子可真夠加齡的。

鄭之南在和凌崇的交流中慢慢感覺到凌崇十分的包容他。

不論他提什么要求和意見,凌崇都會一一滿足。

一開始鄭之南尋思著是不是對方覺得比他大好多,所以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包容他,寵著他。

但他又深思熟慮了一番,覺得天上不會有這么掉餡餅的事情,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

他得謹慎一點,不能因為一個人表現出對他無條件的寵愛就以為這個人是無理由的,就算是無理由的,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得提高警惕,把他想成有理由有內情,不然到時候真的是有內情,豈不是毫無心理准備。

這樣想的鄭之南接過凌崇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嘴。

凌崇看到鄭之南的反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已經猜到是鄭之南以為自己不像是二十六的吧,但也沒說什么。

他留胡子是為了避被小姑娘少寡婦們給騷擾,之前沒留胡子的時候,竟然還有寡婦敲門,煩不勝煩,為了省事,也為了嚇唬人,故意搞得十分粗獷可怖,待人也越來越冷淡。

當然,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少,現在大多數人都對他停留在滿臉絡腮胡的模樣。

胡子也確

給當時單身的他帶來了便利。

鄭之南擦完嘴本來想調侃一下凌崇,但覺得自己在凌崇的面前比較膽怯,問問題已經表達出了好奇,再姿態隨意的去調侃是不是太俊了才弄成這樣,豈不是和自己現在的形象出入太大,因此生生忍下了到口的:「是不是因為長得太俊,怕被騷擾。」

初二那天,顧大夫和顧夫人相攜而來,還帶著年貨,是一些草葯和一些臘味。

一進來顧夫人爽朗的笑聲就傳了進來。

「往常都是凌崇過年去我們那里做客,這次終於到我們來嘗嘗凌崇的廚藝了。

凌崇挽著袖子從廚房里走出來,端出茶水放到桌子上,還有一些瓜子和小果子。

看到院中曬太陽的鄭之南,顧夫人立時和顧大夫一起走過去詢問他的腿怎么樣了。

鄭之南坐直身體和兩位長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