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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的里面暖暖的炕上,鄭之南和凌崇的面前多了一張小長桌,桌子上放著紙筆,雖然紙不是什么好紙,但練字剛剛好。

凌崇說:「練字不需要太好的紙。」

「我明白。」鄭之南不是那種胡攪蠻纏分不清狀況非要什么都用最好的人。

現在是在農村,是農家子,不是古代大少爺,有紙就不錯了,還分好壞。

鋪好東西後,凌崇坐到了鄭之南的右手邊,手把手教他怎么握筆,怎么寫這些筆畫。

鄭之南的毛筆字其實寫得很好,正因為會,所以更清楚如何裝傻,仿佛真的從零開始。

不過當鄭之南看到凌崇那一手字後,就不敢說自己的字寫得好。

凌崇的字才叫好,鐵畫銀鉤落筆如雲煙,怎么看怎么讓鄭之南喜歡。

喜歡這手字。

鄭之南要認真寫,也不過是個端正飄逸,沒有凌崇這么蒼勁有力。

從這些細枝末節觀察可見,凌崇的身份絕對不一般,這後面的事情肯定還有的筆墨要寫,但現在他只需要裝傻就行了。

越來越覺得這么神秘的人物,像自己的攻略對象。

想到這里,鄭之南抬頭沖旁邊的凌崇笑了笑。

他可不會忘了還有攻略的任務要做。

凌崇看到鄭之南笑,不由也勾起了嘴角,不過因為胡子太多,弧度不太明顯。

他問鄭之南說:「笑什么?」

鄭之南捧凌崇說:「我覺得你好厲害啊,會打獵還識字,而且如果不是當初你從我父親那里下了我,現在我沒准已經死了都未可知。」簡單點說,潛台詞就是遇到你真好,你特別棒,我真喜歡你。

凌崇分不清鄭之南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畢竟這家伙的另一張面孔可還沒有展露出來,一直像個膽小又順從的小兔子,眼神看你的時候乖乖的,是個沒脾氣的人。

若是沒見過另一張面孔的鄭之南,凌崇大概真的會以為這個家伙是現在的樣子。

凌崇現在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鄭之南要什么時候在他面前撕下小兔子的面孔,露出小狐狸的神情。

這邊凌崇和鄭之南歲月靜好,另一邊鄭娘子則苦不堪言。

自從開春後,大家就漸漸開始要准備農活的事情,鄭北也不復從前的清閑,每天都要去地里看庄稼,還要去買苗,選苗,忙得很。

家里的家務基本上都落在了鄭娘子的手里,剁草放羊,喂雞喂豬,還要擔水澆草地,本來之前家里沒養豬,但是過年之前賣了兩頭羊,又買了兩個小豬仔和小羊羔,比之前更忙了。

自從嫁人就沒做過重活的鄭娘子越發的心浮氣躁,特別是過完年凌崇也沒有意思意思過來看望他們。

被村子里許多人看在眼里,背後笑話他們干了缺德事,兒子現在籠絡住了男人,男人自然向著自己的「媳婦」。

好似凌崇不來,都是鄭之南指示的。

鄭娘子的怨氣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