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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預付金,生怕鄭之南的名聲出去了,倒時候就沒自己的份了。

劉掌櫃知道,他是掩蓋不下去的,這酒一旦推銷出去,總會被有心人知道真正的提供者是誰,與其霸占著,還不如提前和鄭之南打好關系,到時候看在老主顧的份上還能給他行個方便。

等酒都被搬空後,鄭之南看著桌子上的銀子,對凌崇說:「這次劉掌櫃要的貨多,我們兩個人怕是做不出來那么多,要不請顧大哥和顧嫂子來幫忙?給月錢。」

顧大夫是大夫,顧易對這一行不感興趣,干了農活就給父親打個下手,所以干完農活後,顧易會再去找點短工,顧嫂子則做點綉活,定期讓顧易拿去鎮上賣,入不多,但也夠糊口。

鄭之南缺人手,率先想到的就是凌崇那邊的人,是一點都不考慮鄭家的任何一個人。

劉掌櫃浩浩盪盪的來,又滿載而歸,自然瞞不過鄭家村的人。

鄭之南在釀酒,這動靜早就讓村里的人知曉了,連鄭北都知道,知道後也不過冷笑一聲,覺得鄭之南在異想天開。

他自己都不記得家里釀酒的事兒,方子更是一個沒留,唯一知道的妻子也早逝了。

妻子去世的時候,孩子才那么大一點,能記得什么?

這酒肯定是釀不成的。

從第一次鄭之南釀完沒有動靜,送人了,鄭北就覺得果然是異想天開。

而且鄭北一直看不上家里曾經釀酒這事兒,累死累活也賺不了什么大錢,他們能釀的酒,和別人的酒沒什么不同,生意難做,還不如老老實實耕種,養養家畜,過年了賣了肥的,再買小的回來養。

可比釀酒從早干到晚清閑多了,賺的錢也沒甚區別。

鄭北卻不知道,就算鄭之南第一次釀成的酒也比他鄭北喝道的都好喝,更別說這第二次釀成的了。

知道鄭之南生意做成了,肯定賺不少錢。

但這個不少錢,也沒想到劉掌櫃給的那么多,而是劉掌櫃給的十分之一。

畢竟從前他們家釀這酒,都是尋常老百姓喝得酒,賣得也不貴,自然益也不高。

就這,鄭北還把錢抬高了不少,皆是因為這次合作的對象是鎮上最大酒樓的劉掌櫃。

能入劉掌櫃眼里的,能是一般貨色?

要么就是凌崇的朋友太多太好,給鄭之南牽的線,尋常酒在朋友的照顧下也能多賣一些。

想起上次被凌崇和鄭之南狂懟,加上這次兒子釀酒釀出了大氣候,鄭北心里那個不舒服啊,導致他好幾天都胃口不佳。

特別是知道鄭之南要擴大規模,特意招了幾個人去幫工,卻獨獨沒有想起來他們家任何一個人。

鄭北就在這上面打起了注意。

他也只能在這上面打主意。

如果他繼承父親的能力,一直釀酒到現在,鄭之南作為已經被「嫁」出去的孩子,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是絕對不可以擅自釀酒,也不能把釀酒的方子給外人看,凌崇就是外人,和凌崇結為契兄弟的鄭之南也是外人。

但他自己都不記得方子的內容,也沒和鄭之南說過一絲一毫的關於釀酒的事情,家里雖然還有釀酒的一些工具,但都落灰了。

釀酒這事兒,到他這里就斷了。

斷了後,別人釀酒,關他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