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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里里外外的流程,也不會讓他看到所有的工具,他要戲弄他們這一家三口。

這事兒解決了,鄭之南專注事業歸專注事業,攻略的事兒也沒有忘。

晚上回到家,借著酒勁兒,政治那撒酒瘋,黏著凌崇。

就想知道凌崇為什么不碰自己。

總不可能也是個陽痿。

其實陽痿還不可怕,他更惶恐的是,凌崇會不會是個直男?

當初買了他,也不過是因為他可憐,並不想和他真的搭伙過日子。

陽痿不妨礙好感度,就怕是個直男,根本不稀得和男人過日子。

其實當時和鄭之南在一起,凌崇什么心情都有。

有憐憫,有同情,有好奇,有有趣,還有一絲對鄭家人的不屑,以及想看到鄭之南變得越來越好等等。

甚至期待,期待鄭之南的另一張面孔。

現在看到他將兩張面孔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凌崇知道,鄭之南如他預料中的那樣,在變好,甚至更好。

從少年蛻變成青年,如青竹,又如美玉,自信,聰慧,甚至可愛。

他有種老父親般的欣慰。

覺得這樣的鄭之南值得有一份更好的姻緣。

他甚至想著是不是該給鄭之南說一門親事,給他娶個媳婦。

結契兄弟並不妨礙各自再次娶妻,所以作為古人的凌崇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正常。

所以鄭之南借著酒瘋抱住他的時候,凌崇下意識要把鄭之南給推開。

鄭之南立即假哭起來,他是假哭,但表現給凌崇看,凌崇以為是真哭。

頓時讓第一次見到鄭之南哭的凌崇有些手足無措,停下了推開他的舉止。

「別哭。」

鄭之南用難過的聲音說:「你不喜歡我。」黑暗里,他的眼眸里並沒有眼淚,但聲音足夠凄苦難過,讓人心中生憐。

「我沒有。」凌崇直接反駁,想都沒想。

第241章

鄭之南靠在凌崇的懷里,用醉話說:「你……就是……是不喜歡我……」

「你怎么會這么覺得呢?」凌崇今日喝的沒有鄭之南多,今日鄭之南是主角,其他人都敬他酒,他喝醉了,凌崇並不懷疑。

鄭之南靠在凌崇的懷里後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凌崇還把他推開,就這樣靠著說:「明明……明明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什么你要和我分開?」這個分開指的是分床睡,現在凌崇已經睡在東次間了,鄭之南睡在西間。

鄭之南不用說的明白,凌崇也知道鄭之南在說什么。

凌崇拍了拍他的背說:「夏天了,分開睡涼快一些。」

這么坦盪的回答讓鄭之南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這才不是真正的原因,當他真的是小孩子嗎?

「你騙人。」鄭之南深諳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賣可憐絕對永不過時,百試不爽。

特別是對這種人設是硬漢,糙漢的家伙。

「你就是討厭我,才和我分開睡,別人搭伙過日子,都是在一起睡的。」鄭之南說的頭頭是道。

凌崇抬手摸了下鼻子,輕咳了一聲,他覺得鄭之南應該還不知道搭伙過日子是什么意思。

他認為的搭伙過日子就是必須睡一起?應該不是非要和他做點什么。

凌崇就是把鄭之南想的這么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