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5(1 / 2)

南又把夏天埋在樹下的梅子酒給拿了出來,這酒是前天挖出來的,當時拿出來分裝成了幾小壇,現在鄭之南給拿出來了一壇,說是壇,其實就是一壺的量。

拿出來後,鄭之南得意洋洋地說:「這酒可珍貴的很。」畢竟是第一次釀出來的酒。

意義非凡,凌崇明白鄭之南的意思。

鄭之南看凌崇喝得臉也發紅,笑嘻嘻地說:「前日品嘗了一番,你就一直想再來喝一壺,明日咱們休息,今晚不如不醉不休。」

凌崇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說:「不醉不休便不休。」

揭開封泥,這次是凌崇給兩人滿上。

屋里因為冬日的原因,關的密不透風,加上喝了酒,本就悶熱,這梅子酒一揭開,那味兒便如火爐里滴入的雪水,磁力帕拉的在鼻子間浮動起來。

明月酒和朝露酒都是後勁十足的白酒,純度很高,喝完的時候還沒發酵出酒勁兒,現在一邊喝著梅子酒,那腦袋就越發的暈了。

待這壺梅子酒喝完,兩人都有些暈,但凌崇比鄭之南的身體素質好一些,看到鄭之南躺在了床上,閉起了眼睛,他勉力下床,將床上的桌子搬到了一旁,還給鄭之南整理了一番,給他脫了衣服,擦了手腳,這才自去洗臉洗手。

等他洗漱完回來,腦袋越發的昏沉,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沒注意,腳踢在了凳子上,腳下一個趔趄,凌崇一頭往旁邊的桌子上撞。

哐當一聲,凌崇的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了桌子邊,還好不是桌角,不然肯定要頭破血流了,雖不是桌角,但額頭上還是立時腫起了一塊。

這一撞把凌崇裝得既清醒又模糊。

清醒是因為他還知道往床上走,模糊是因為腦袋里像是忽然被撞進來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那記憶對現在的凌崇來說很陌生,可當他躺倒床上,比起眼睛後,越發的覺得,仿佛那本來就是他的記憶……

這邊鄭之南和凌崇一腳好眠,睡得十分踏實。

另一邊的鄭北和鄭娘子卻陷入了煎熬。

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本來按照父親留下來的方子,加上從鄭之南那里學來的技巧,按道理來說兩個多月已經能制曲成功,甚至釀出他想要的酒,但是他釀出來的酒卻和當年他的父親釀出的酒沒有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是釀酒的材料多了,味道要比從前好一些。

可這渾濁的液體,雖然比從前清了那么一些,但完全比不得市面上現在銷售的明月酒和朝露酒。

難道是因為他操之過急,時間太緊湊的緣故?

但他明明釀酒的時間已經延長了,他記憶里,父親一個多月就能釀出酒來,雖然酒的釀制過程有長有短,但他這個絕對算不得短的。

他比鄭之南加快了半個月是因為酒樓催的急,他便在每個環節上都加快了那么一兩天。

但現在釀出的酒根本不符合酒樓要的標准。

而現在他們根本沒時間再重新釀制,只有硬著頭皮拿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淡酒交差。

說是比上不足,自然是比不得鄭之南釀出的酒,但和普通的酒比起來,他這酒的渾濁程度算得上清了。

在聯系酒樓取貨之前,鄭北跑來找鄭之南求救。

想要鄭之南為他想想辦法。

鄭之南和凌崇昨夜喝的太多,早上起來宿醉嚴重,難得凌崇沒鄭之南起得早,鄭之南醒來後穿了衣服去燒水煮飯,沒有叫凌崇。

想讓他多睡一會兒,把飯煮上後,鄭之南還煮了倆雞蛋,其中一個雞蛋是給凌崇揉額頭上的腫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額頭腫了老大一個包。

估計是昨晚喝醉後走路不穩當,撞到什么地方了,不是牆壁就是桌子。